润物无声(生子)----川白

作者:  录入:10-21

  “晚了!告诉你,德札,我不会再在乎你再疼惜你!”
  碧蓝的眼睛里满是哀伤,从前压抑在心里的委屈化作怒火全部爆发了出来,带著不安和绝望,渐渐将自己吞噬。
  将德札的腿压到了胸前,随意用手指戳了几下,挺身便冲了进去,被封住穴道的德札发不出一丝声音,却见那眼里的鲜红。
  “德札……德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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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的小虐下~

  润物无声(美强、年下、生子)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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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根被夹得很疼,没有丝毫的快感,干涩的甬道阻碍著抽插进出。
  看著德札阖上的双眼和死死抿住的嘴唇,图奔只觉得死寂一般的痛苦,那般的痛苦像是抽走了全身所有的气力,仿佛连呼吸都变得痛不欲生。
  “德札……睁开眼看看我好麽……德札……”
  “德札……求求你看看我……”
  年轻的声音带著哽咽,卑微一样的乞求并没有得到回应,德札惨白的唇上溢出了鲜红的血,而後慢慢偏过了头。
  “德札……”
  伸手要去摸德札的分身,触及时才发现那分身萎靡的贴在小腹上,没有丝毫抬头的迹象。心口一下停止了跳动般,窒息一样的绝望让图奔全身陡然冰凉。
  男根从德札的身体里慢慢抽出,上面竟有点点血色。
  眼泪顿时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混绞在心口的感觉不知道是那一种情感,却惊异於自己竟还有这样清晰的疼痛。
  “我错了……我错了……德札……”
  “我又做错事了……德札哥哥……你原谅我……”
  冰凉的液体顺著德札的脖子一直流到了肩上,强行冲破穴道的僵硬感让动作迟钝了起来,手抵在图奔的胸前,缓缓推开。
  德札迎著图奔的眼神,坚定的摇了摇头,目光清冷。
  “不!我不许不许!”
  “德札哥哥你每次都会原谅我的……德札……”
  “图奔,你已经不是孩子了。孩子时候的你有父兄宠著,做错了事也没有人会怪你,当初将王玺弄丢都可以过去,可是现在……”
  德札扫了眼自己的下身,又看了看床上的血迹,嘴角慢慢勾上苦笑──
  “如果你是现在的我,你会原谅我麽?”
  用力将图奔推开,踉跄著下了床,草草将衣袍裹上。
  “走开!”
  德札摇著牙往前走了几步,停住,回了头,道:“我还用不著你扶,我可以挺直了腰板走出去。”
  “将军……”
  “如果还是他的事不必再报。”
  “可是四王子他已经十多天守在府门外了,再熬几夜怕是会受不了的,将军……”
  “下去。”
  从那日以後德札便再也没有跟图奔说过一句话,连眼神都不曾碰触,图奔也第一次知道原来被躲著竟是如此的简单,简单到自己竟半个月没有机会和德札说上一句话。
  每日公事办妥便出现在德札的府门外,却没有一次被允许进入。对他图奔从来不设防如入自家的金盔将军府,第一次变成了根本无从进入的禁地。
  烈日在头顶上张狂,草原上的风沙越过了城墙像利刃一样肆虐著身体,许多日以来的疲惫从身体一直蔓延。
  图奔晃了晃,靠在了门口的石狮上,抬起头,呆呆的望著惨白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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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啊哈,没想到我这麽晚还更新了吧,嘿嘿,多勤劳……其实是开始在开心网上偷东西忘了写了……Orz

  润物无声(美强、年下、生子)7

  7
  熟悉的声音。
  连他坐骑的马蹄声都变得如此熟悉,抿了抿唇,冲著行仗便冲了过去。哪怕前面是一群距离自己不足一丈的狂奔著的开道骑兵。
  “四王子?!”
  一声厉呼让马上的德札陡然回过神来,视线里突然出现面色惨白的图奔,心口一阵抽搐般的钝痛。
  拼命的勒紧缰绳,却看见他摇晃著身体倒下,德札的眼睛一下充血变得通红,从马上跃起,几乎在瞬间将图奔抱在了怀里。
  “图奔!图奔──”
  看著怀里的图奔才知道几日来强忍著不见的残忍,碧蓝的眼睛和灰色的头发都已黯淡无光,颧骨高凸,再也不见往日的风采神韵。
  丹田气息乱作一团,胸口气血怎麽也抑制不住,不停地上翻,终於忍耐不住一口吐了满襟。淡色的袍子顿时染得鲜红。
  图奔怎麽也没有想到,醒来的地方竟是德札的金盔将军府。
  德札也没有想到,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竟是那个又恨又爱的图奔。
  眼睑还只是动了动,图奔就瞪大了眼睛,几个时辰以来便一直是这样目不转睛的盯著德札,哪怕再细小的动作仿佛都能察觉。
  “我、我去叫大夫!”
  “不用。”
  德札一把拉住了图奔的手,沈声道:“这样的小事还要惊动大夫,岂不让人笑话。”
  说完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抽了回去,略带尴尬的瞥过头。
  “德札哥哥……”
  委委屈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震得德札连头皮都开始发麻。从小不知道听过多少次的声音,每次做了错事後都会这样喊著自己“德札哥哥”,而这样的声音竟在不知不觉中已有了男人长成後的润色。
  “唉……”
  长长叹了口气,德札慢慢地转过头,却不知看向图奔的视线满是无奈般的宠溺。
  “那天的事……”
  “那天的事我会负责!”
  响亮的声音打碎了德札的话,晶亮的眸子好像瞬间收起了泪花,年轻的男人一字一顿地──
  “请嫁给我,德札哥哥!”
  屋内寂静得没有一丝的波动。德札只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可以将自己灼伤,而那胸口跳动的声音、大得令人羞愤。
  “在德札哥哥的眼里,或许我还是那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可是,我希望德札哥哥从今以後能用看待男人的眼光来看我!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长成德札哥哥认可的男人!”
  图奔像是担心图奔说出任何拒绝的话一般拼命的说著,不留给德札任何开口的机会。脸颊涨的通红,耳朵更是红得快要透明一样,粉色的嘴唇一开一合。

  润物无声(美强、年下、生子)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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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日恍惚,心乱如麻,德札还没从震惊中缓过劲儿来时,更令人震惊的消息险些让德札再喘不上气来。
  “将军,已经快两个月了。”
  当太医这样告诉德札时,德札觉得自己就应该立刻挖一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再见不到任何人。
  尽管身边的那个男人跟孩子一样一蹦三尺高,大声欢呼著唯恐天下不知。
  “小点声音!”
  “德札哥哥,你有了有了!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
  “闭嘴。”
  “天呐,尽管一举得男,德札哥哥你果然是最棒的!”
  “你给我闭嘴!”
  一旁太医的忍俊不禁让德札又羞又恼,恨不得立刻封上图奔的嘴,可那张嘴却越咧越大,那翘起的嘴角似乎都快要弯到天上去了。
  “德札哥哥是我的了!德札哥哥是我的了~”
  “你再说一遍?”
  “德札哥哥,我会对你负责的!德札哥哥是想先大婚还是先把孩子生下来?不过无论怎样,我都会支持德札哥哥的!”
  图奔一句紧接著一句,一句比一句让德札抓狂,好像头顶就快要生起嫋嫋白烟,骂人的话也被噎在喉咙里吼不出来。
  “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呢……”
  图奔每天都要将这一句话重复个几十遍,每日就像供菩萨一样将德札供在自己的府里,哪怕就是去个茅厕也要步步尾随,恨不得脱裤子都能让自己代劳。
  “小心一点啊,德札。”
  “我只是怀了个孩子不是断手断脚!你紧张个什麽劲儿?!”
  “我就是紧张啊……”
  图奔用身体做支撑,两手环过德札的腰就要掀那衣摆,“来,我帮你脱。”
  “啪”的一下毫不客气地打在图奔的手背,德札瞥了眼瞪过去,脸色微微泛红──
  “再罗嗦我就把你塞进这个茅坑里!”
  “哦……”
  没得做有得看也不错,图奔向来是个容易满足的人,下巴靠在德札的肩上,视线微微向下便可以看见绝佳的风景。舔了舔嘴唇,嘴角止不住笑意。
  火辣辣的视线让德札别扭的动了动身体,手握住分身,稍稍扭动手腕,小心的遮盖住。可是被盯著的感觉实在太差,集中精神了半天仍旧是尿不出来。
  “要我帮忙麽?”
  “……你只要滚出我的视线就是帮忙了!”
  “可是如果我不在的话,德札哥哥出了意外怎麽办?德札哥哥要有做爹爹的自我认知呐!”
  “被你这样教训我还真不知道该哭该笑……哎……”
  “德札!”
  气鼓鼓的抱怨了声,手却绕过德札悄无声息的覆在德札的手上,“憋久了身体会不好的,放心,有我在,一定让德札哥哥马上尿出来~”


  9
  恶心又肉麻的话让德札寒了寒,本要喷薄欲出的尿意被这一折腾早飞到了九霄云外,一掌打在图奔的手背上──
  “放手,我要回去了!”
  “呃?不是要尿麽?”
  “有你在这里我怎麽可能尿得出来?!”
  德札抽手转身,三分气七分羞的一瞪,让图奔顿时飞走了三魂四魄,两眼直勾勾的盯著德札。
  “德札哥哥……”
  “……干嘛?”
  德札戒备的往後退了一步,早发现图奔一喊自己“德札哥哥”时多半就是精虫上脑之时,此时看去,图奔果然一脸春意盎然手脚蠢蠢欲动。
  心底大呼不好的德札还没想出应对之策脚下便一轻,整个身体都被托了起来,两手本能的抱住了图奔,一手抓著胸前衣襟,一手死死勾著脖子。
  “……放我下来!”
  向来听话的图奔此时也只能装傻,置若罔闻的直奔寝房,一路上偶有贴身的侍婢看见,都是会心的捂嘴偷笑。
  “王子和将军的感情还真是好啊。”
  “那是当然,这叫鹣蝶情深!”
  “新婚蜜月,王子还真是心急呢!”
  “将军有孕在身王子也忍得辛苦,我猜待会一定会让将军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
  草原女子多豪放,窃窃私语声一字不落的传到两人耳中,图奔喜笑颜开,德札则已是满脸通红。
  扭转手臂要运力从怀抱里挣脱,图奔也不劝阻,只是将手放到德札圆鼓鼓的肚子上,让德札立刻卸去了所有的气力,乖乖地直到被放在了床上。
  “我不做!”
  “德札哥哥是不想做还是不敢做?”
  “……我在上面!”
  “……”
  德札环胸而坐,板著脸,严肃的表情上隐隐还带著不甘与怀疑。
  自认功夫不是图奔的对手,如今更是多有不便,这上位不靠争取岂不是一辈子都要被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上许多的男人压在下面?
  深刻认识到此时这事关男人一辈子的严重性,德札更是摆出一副拒之於千里之外的样子,等著图奔点头。
  “好,我答应你就是。”
  图奔爽快的回答让以为还要几番唇枪舌战的德札瞪大了眼睛,半张著嘴巴说不出话来。
  “太兴奋了麽?”
  图奔轻笑了声,随手扯开了自己的发绳,一头银灰色的长发立刻散在腰间,让本就娇美的容貌更添出几分妩媚。
  图奔与图演有几分相似,都是极美的模样,只是图演多了几分肃杀的霸气,而此时的图奔则更像是面对心上人情潮涌动的少年。
  “德札哥哥,不帮我脱了麽?”
  清朗的声音布上情欲,低低的有一些嘶哑。德札呆呆的点了点,跪起身来膝行了几步,到了图奔面前给他宽衣解带。
  德札的动作有些笨拙,图奔却不心急,似乎这样也觉得幸福,美目流转著浓浓情意。
  只剩下亵裤时,图奔这才上了床,主动地躺了下去,主动的张开了双腿,含著笑意望著上方的德札。

  润物无声(美强、年下、生子)10

  10
  美人倾国倾城,修长身体毫不掩饰的展露,双目含情,两颊微红,张开的双腿间隐约可见绝佳的风景。
  顺从又诱惑,德札吞了吞口水,半晌都不知道该如何眨眼。
  男人的本能总是行动快於思考,德札的手落在了图奔的腿上,从小腿往上,皮肤愈发的细腻柔滑。
  结实又充满力量的双腿吸引著德札所有的目光,掌心落在大腿内侧的时候图奔也不禁颤了颤,望向德札的瞳眸更深了几分。
  亵裤也被脱下,毛发中的男根硕然挺立,龟头处已有了些晶莹的体液,通红鼓胀像是急待著抚慰。
  德札伸手握住,上下捋动了几下,图奔便迫不及待的发出呻吟来。
  期待的目光让德札有些心虚,心想著平日里图奔的热情服务也只得弯下腰低下头来,用舌尖碰了碰。只是这一碰,那男根陡然间又大了些,德札微微一怔继而埋首在图奔的腿间以掩饰自己快要红到脖子的羞赫。
  图奔也忍得辛苦,想在这温热的嘴里多待上一会儿可德札那笨拙的技术却格外的取悦了自己,磕磕碰碰间居然难以忍耐,想必自己愈发的不正常起来。
  感觉到图奔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德札也更加卖力,努力的动用唇舌每一处,最後在龟头处轻轻一咬,顿时伴著图奔的粗喘一股热液直冲德札的喉头而去。
  浊液在喉咙口转了几圈还是吞了下去,再去看图奔竟足足像是被蹂躏了许久之後的美青年,鬓角犹有汗珠,几缕银灰发丝贴在上面,胸口上下起伏,眼里似有不满与哀怨。
  这样的风景让德札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扑上去亲在了一处。
  舌头不知在谁的嘴里辗转,却足以挑逗。
  吮吸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愈发淫靡,勃发的下身彼此抵在一起,无法忍耐的互相摩擦著。
  “你真的让我做?”
  德札呆呆傻傻的问出,图奔“嗤”的一声笑,红扑扑的脸上如同绽开的娇豔百合,粉白中透著红晕。
  “我都做到这一步了德札哥哥还不相信麽?喏,这个给你。”
  枕头下摸出软膏递到德札的面前,“把手伸出来。”
  图奔笑著将膏脂挑了些在德札的手上,而後躺了下去,望著德札笑盈盈的问道:“德札哥哥,接下来总不需要我自己抹吧?”
  “不、不用!”
  德札不知道为什麽难得翻身在上的自己脸上一直觉得火辣辣的烫,而那个张开双腿等著自己临幸的男人却喜笑颜开,直笑得自己心头发颤。

  润物无声(美强、年下、生子)11

  11
  手指进去的并不顺畅。
  显然从未有人探索过的领地抵触著一切的入侵,德札不停的说著“放松”,可那臀肌依旧绷得紧紧。
  图奔额上的汗珠多了起来,美人柔弱总是引人怜惜,看著图奔紧紧蹙著的眉,德札心中的筹码明显已经倒向了“绝不能让图奔受苦”上。
  “要不……还是你来吧。”
  犹犹豫豫的说出口,德札多少有些不甘心,可怎麽也无法再对眼前顺从的美人“施暴”。却哪知听闻此言的图奔并不怎麽开心,碧蓝色的眸子深沈如海,刹那间竟聚上水汽,委屈异常──
  “难道我的身体对德札哥哥来说已经没有吸引力了麽?”
  “德札哥哥不想要了麽?”
  图奔一手抚著自己的胸口,指腹落在乳珠旁,揉捏按压;一手抓著图奔的手腕,往自己的後穴探去。
  诱惑足够让一个正常的男人欲火焚身而死,更何况是长期被压制在下方的德札。分身陡然翘得老高,急不可耐的在图奔的臀缝间来回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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