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明明就不是巧克力……
「那就用龙舌兰。」饕餮说著就用流畅的动作,拿来酒打开瓶盖接著将他瑟裤子扯下了。
虽然有冷气,但太高的体温仍让瑟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颤抖了下,紧紧夹起双腿,不想让饕餮看到自己勃起的性器。
饕餮倒是先一步退开让瑟可起合起双腿,这和往常男人强势的态度有些不同,让瑟有些疑惑,勉强撑起发软的身体,对饕餮眯起漂亮的黑眸。
「可以吗?」
可以什麽?瑟愣了愣,有点不安地扭动了下身体,立刻被饕餮紧紧握住腰。「可以吗?让酒跟融化的巧克力混合。」
「融化了吗?」问题出口,瑟猛地一喘气,恨不得找地方把自己埋了躲起来。
他怎麽会问这种问题!
「嗯,融得刚刚好。」饕餮舔著唇,银灰眼眸里得到底是性欲还是食欲……差别可能不大就是了。
捂住脸,瑟没有勇气看著那赤裸裸的欲望,只能迅速地点点头,在饕餮的视线下颤抖地夹紧双腿。
「唔……」冰凉的液体淋在大腿间时,瑟闷哼了声,身体猛地抽搐了下,想遮挡的性器也因此抖了抖。
他似乎听见饕餮轻声抽了口气,脑袋有些乱,羞耻得几乎沸腾起来,眼泪不知不觉的从眼尾滑下。
聚集在大腿间的酒被滚烫的舌头一点一点,缓慢但确实地舔吮去,每一下瑟的大腿就不自觉抽动,肌肉绷得又麻又痛,快感也在这中间慢慢的累积得越来越深。
似乎快要不能呼吸了,瑟摊软在餐桌上,视线里全部染上一层薄薄的烟雾,酒似乎被舔光了,饕餮湿热的口腔很快的包围住他挺立的性器,轻轻的肉冠的部分咬了下。
「啊……饕、饕餮……嗯……」强烈的快感,让瑟的脚趾都蜷曲起来,腰往上弓起,紧绷得像要断了。
饕餮的灵巧地舔著啃著瑟的性器,酸麻中偶而有点微痛,因为酒的关系很快就发出啧啧的水声。
虽然不是预定要做的巧克力,但改成巧克力酒糖也不错……
舌头顺著性器上的肌肉束滑动,直到前端的铃口食用舌尖搔刮,带点苦涩的体液跟酒的微辣混在一起,非常美味。
瑟觉得自己快要连身体深处都被舔过了,他搞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哭还是呻吟,细弱的声音呜咽著。
在饕餮温柔却执著的舔舐下,瑟很快就喘息著哭泣似地达到高潮。
咕!得一声轻响,让原本软倒的瑟惊惶地撑起身体,全身通红地瞪大眼。「你、你吞下了……」
「嗯。」饕餮舔了下湿润的唇,一脸满足的模样。「可以继续吗?」
「不行!」瑟用力摇头,全身都在发抖,他捂住自己的脸缩起来。「你、你又吞下去了……你为什麽你……」
「为什麽不行?」饕餮的气息靠了过来,混著还在隔水加热的巧克力香气,瑟把自己缩得更小。
这让他怎麽回答?那又不是什麽好吃的东西!可是他真的很怕饕餮会回答他「很美味」,那他就真的不知道该躲到哪里去才好了。
「你不是也都会把我的吞下去?」身体被紧紧的搂进了厚实温暖的胸膛哩,饕餮有力的长腿顶开他夹紧的腿,热得像火焰的巨大性器贴上了敏感的大腿内侧。
愣了几秒,瑟才听懂饕餮话里的意思,小小的惊叫出来,真的躲到没有地方可以躲了。
「可以继续吗?」耳际被舔吻著,瑟缩起肩没有反应。「瑟?可以继续吗?後面还有很多个步骤。」
「嗯……」僵硬的动了下脖子,瑟从来没有办法拒绝饕餮。
他被很彻底很彻底得当巧克力被吃了一遍,从头到尾。将餐厅里的巧克力确确实实地消耗掉了。
一直到二月结束後的某一天,瑟才从听到这件是表情僵硬的帅昭民口里知道,原来2月14号是情人节。
这大概可以解释,第二天他醒来後为什麽会在床头边看到两三颗黑白混合,半融不融还带著龙舌兰气味的巧克力球。
偷偷的,他捂著嘴开心的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好吧就这样了太过了!萤幕是一片空白呀(遮眼滚动)我应该很快就会回去本文啦有人要看腾蛇与帅大哥的情人节吗XD
平行线--86
百般无聊地将起司屑完美的融在青酱後,那一锅酱料,看起来简直跟巫婆的锅子没两样,噗噜噗噜的滚动著,看起来沉重又黏稠。
少女抓著从冰箱里翻出来的食物,好奇地跑过来探头探脑。「帅老公,这是什麽?」
「青酱。」无聊地用木汤匙搅拌黏稠的液体,如果是红酱的话,现在看起来应该会更像地狱血池。
帅昭民自嘲地哼了声,低头看少女手中的生火腿、烤牛肉片、蔬菜冻跟水果。他本人不喜欢玩弄食物,现在却有种想恶作剧的心情。
以前,当他还在台湾的时候,曾经参加过一次国小同学会,那时候大家都才刚上高中,男孩子正在非常幼稚的时期,女孩子虽然看起来像小大人似的,内心却一样幼稚。
会场是在某连锁吃到饱餐厅,卖的是蒙古烤肉,前一个小十多,活动很正常,吃东西的聊天的笑闹的,当大家填饱肚子後,场面就开始失控了。
到底是哪个浑蛋发起的帅昭民已经不复记忆,他只记得自己後来脸上温文的笑容差点垮掉,心里把那家伙的祖宗十八代通通问候过一遍。
一个碗里,有牛肉、羊肉、鸡肉、猪肉混合香菜、芹菜、空心菜高丽菜胡萝卜丝茼蒿金针菇,淋上了酱油香油辣油蒜末葱末姜末後,以玉米浓汤四神汤可乐橘子芬达雪碧搅拌,最後加入了白醋。
接著大家开始猜拳,输的人要吃一口碗里的食物,输三次以上的人要整碗吃光……那其实是谋杀!
帅昭民没有能置身事外,那时後他还不够成熟,为了维持温柔、成熟、好脾气的表像,他连一句话都不敢说,就怕自己一开口会直接用台语飙脏话。
所以他只能参加了,很不幸得输了三次……
干!一回想起来,他就感到胃里灼烧起来。妈的,高中生怎麽会这麽幼稚!
想归想,他将少女手中的食物一一接过来,全部丢进地狱青酱里。
「帅老公,大锅菜里不能放蔬菜冻。」少女小声地惊叫了起来,伸手就要往锅子里面捞。
架开少女的手,帅昭民皮笑肉不笑地一勾唇。「不,这不是大锅菜,这是腾蛇想吃的青酱鸡肉面最重要的调味。」
他妈的,他绝对没有不爽。
「你好奇怪。」少女一脸莫名奇妙的看著他,人又爬到吧台上摇晃著腿坐著。
轻哼了声,帅昭民把锅盖盖上後关起火,抱著手臂黑眸透过镜片瞪视著少女。「腾蛇呢?」
「娑罗小姐看到一定会觉得很恐怖,腾蛇少爷的老公这麽奇怪。」少女很理所当然地答非所问,小声地哼著歌,自顾自地低声咯咯笑。
「娑罗呢?」山不转路转,没道理从踏入这个房间开始他就没见道应该出现的房屋主人,腾蛇跟娑罗私底下肯定打算做些什麽。
「主人?主人回家去了。」果然,一听到娑罗的名字,少女总算有正常的反应……不,说正常也不正确,那双眼惊梦幻又闪亮,虽然不至於像费奇那种天底下绝无仅有的崇拜,也不该是正常的反应。
「回家?」隔著透明锅盖,青酱在水蒸气下显得有些模糊,看起来更加沉重了。
「嗯,首领的家,帅老公你不知道吗?」少女摇晃著双腿,手指往一旁的窗户指出去。「你能看到远远的有海的颜色吗?」
顺著看过去,他喜欢欧洲的房子,厨房旁边的窗户大而明亮,现在这种时段阳光灿烂耀眼,整个城市的景色大多可以看得很清楚。这间公寓并不是很高,但住宅普遍也都只有两三层楼,就显得一枝独秀了。
有点距离得地方,的确可以但到一点蓝色,非常隐约,跟天空像是连在一起了。
「嗯,看到了,那又如何?」点点头,帅昭民并没有特别喜欢海,夏天太热冬天太冷,他热爱文明跟科学的生活。
「首领的家就在离海很近的地方,主人带腾蛇少爷回去了。」少女哼起歌来,是帅昭民没听过,像民谣又像童谣的曲调。
「喔。」是这样吗?帅昭民有点不愉快。
干!那条蛇又耍他!搞半天,怪不得要叫他做菜,原来腾蛇自己跑去找爷爷了!干!那叫他来心酸的吗?
啧了声,帅昭民解下围裙用力甩在吧台上。「小朋友,你的主人派你监视我吗?」
妈的,说那麽好听,才说要对他坦白一点,坦白个屁!靠,这样能交往下去才有鬼!不想他跟说一声就好,怎样?怕他非跟不可吗?干!最好他有这麽希望自己早死!
「不是监视,你是腾蛇少爷的老公,所以是保护。」少女摇晃著脑袋,咯咯笑得双肩发抖。
「那好,保护我去机场。」不玩了,虽然他喜欢腾蛇,也不否认自己甚至把对方放进人生计画里了,但有些事情不当机立断绝对不行。
如果腾蛇友他说的这麽在意「帅昭民」这个人,基本该做到的就是遵守诺言吧?他的要求并不过分,他没有要腾蛇完全对他掏心掏肺,那个男人不是这种人,他要的只有一声确切的交代罢了。
妈的!王宝钏当年为什麽可以苦守寒窑十八年?要他守个十八分钟就追过去!
当然,他没这麽无聊到跑去介入布列尼家的家庭问题,那他总可以抽身不管了吧?腾蛇要是喜欢他,就自己追上来好了,不要每次都是他妥协。
「机场?为什麽要去机场?」少女跳下吧台的动作很轻巧,但已经不动声色的挡住了他的去路。
果然是训练有素的狗。
「因为我也要回家。」他早就应该要回台湾了,那时後辞职如果不是因为娑罗中途杀出来,他现在应该平平安安的在台湾跟过去的好友讨论开业的事情,一边欺负妹妹的老公,一边宠爱刚生出来的小外甥,平安愉快跟过去35年的人生一样。
妈的,那条蛇……那个浑蛋!
「腾蛇少爷的家已经没有了喔!他在义大利已经没有家了,只能住主人这里跟首领的家。」少女露出困惑的表情,慢慢的退开了一点。
「没有家了?他父母没有留房子吗?」问题一出口,帅昭民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妈的,问这些有个屁用!他都要回台湾了,这次一定要回去!
「父母?」少女神经兮兮地笑起来,身体抖呀抖。「腾蛇少爷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呀!虽然主人说不可以这样讲,但是腾蛇少爷是谁也不要的孩子。」
少女一边笑一边点头,用非常开心的声音唱歌般继续说。「大家都知道唷!没有人要他,所以大家也不想要让腾蛇少爷当首领,只有主人对他很好,主人好温柔又好善良对不对?」
「费奇也要他。」妈的,要是在这种时候心软,他就跟腾蛇姓!来这一招?
「可是费奇是废物。」少女轻蔑地哼了生。「他没有用,什麽用也没有,这样才能当腾蛇少爷的宠物,朱雀少爷说这是废物跟废物的组合。」
「朱雀少爷?」帅昭民挑了下眉,记忆中这个家伙不就是当初开枪打腾蛇的浑蛋吗?
「他不要回义大利就好了。」
「小朋友,不是他自愿回来的。」妈的,他帮腾蛇辩解个屁!
「我是莉莉丝。」少女哼了声,抓起了一旁刀架上的刀子。「你不可以走,主人要我保护你。」
「这并不冲突,他要你保护我,但没有说不准我离开吧?你可以一路保护我到机场,就算你要保护我到飞机也可以,走吧!」
「可是……」少女愣住了,看得出来她一时没办法整理思绪,傻傻地放下刀子。「这样也是保护吗?」
「当然,保护的意思是要确定我不会受伤也没有人能伤害我。」这也算文字游戏吧,帅昭民觉得自己还真是无聊。
「是吗……」
「哦?是吗?」男人低沉的笑声,抢去了帅昭民回应的时机,接著是打火机嚓!的一声,浓重的烟味一下子涌进鼻间。
「不是吗?」啧!这条蛇上辈子姓程吗?
腾蛇倚著墙,打扮得就是个黑手党的样子,这是在哥大之後帅昭民终於又看到腾蛇西装笔挺的模样,黑色的三件式西装,恰如其分地撑起了凶狠残暴的气势,当中又带了一点微妙的高雅。
「蛇!现在不是磨蹭的时候。」娑罗白色的身影显得匆忙焦急,在看到帅昭民的时候狠狠瞪了他一眼。「帅先生,难道你看不出来蛇受伤了吗?」
那是非常则难的语气,帅昭民冷冷地挑了下眉。「受伤?」
「昭民,要不要跟我来场爱的逃亡?」腾蛇却像没事人一样,还是一脸悠哉带著戏谑地对帅昭民眨眨眼。
「把话说清楚,你这种逻辑不通的说话方是我不懂。」听到「受伤」两个字,帅昭民毕竟还是担心,很快的靠了过去,人才接近腾蛇高大的身躯就倒上他的肩头。「干!你想压死我吗?」
连忙环住腾蛇的腰撑住他,掌心摸到了一片潮湿。
「爷爷死了。」这是用中文说的,带著闷笑。「昭民,爷爷死了,像他这样的人,却死得这麽简单。」
「你动手的吗?」心跳微微混乱,那种黏腻的潮湿摸起来像是血,腾蛇怎麽会受伤?妈的!到底是哪个浑蛋下手!
「不,竟然不是我……竟然不是我亲手杀了他。」----好久不见哈哈帅大哥每次都会愈道程咬金呀
平行线--87
「我觉得这没什麽不好。」手中的湿意从掌心慢慢流出指缝,顺著手背漫延向手腕,接著慢慢滴落……肌肤感觉到有点痒,心里倒是莫名的很冷静。
这种时候紧张几乎是没有意义的。他不知道腾蛇是因为什麽原因受伤,也不确定伤得有多重,但至少意识是清楚的,代表没有及时性的生命危险。
现在与其慌张失措,为了腾蛇的伤难过,不如确实掌握状况,要逃去哪里?怎麽逃?如何疗伤?
虽然他现在他妈的想痛扁那个动手的浑蛋!干!他完了,回不去台湾也就算了,他很快就要回不去平凡人的世界了!
「没什麽不好?」腾蛇哼哼的低笑,抓著帅昭民肩膀的手,微微用力。「没有什麽不好吗?」
「他毕竟是你爷爷吧!你下手之後肯定会後悔,小鬼。」哼了声,帅昭民拉著腾蛇的手横过自己的肩膀,让他可以依靠得舒服些。「娑罗呢?你不会告诉我要徒步逃亡吧?」
「小鬼吗……」腾蛇低低的像是叹了口气。「娑罗殿後让我先离开,毕竟朱雀他要下手的对象是我。」
「又是朱雀吗?他真不死心。」啧了声,帅昭民察觉腾蛇的身体微微崩落,连忙再撑起来一些。「好吧,你打算逃亡到哪里?现在的状况到底严重到什麽地步?」
「我被家族追杀了。爷爷身边留下的枪上有我的指纹,子弹上的镂刻也是我的图样,证据很充足吧!」腾蛇似乎想笑,最後却只是咳了几声,有气无力得喘著。
「拜托你像个伤患,顺便告诉我能躲去哪里。」逃亡总要有交通工具跟目的地吧!妈的,都什麽时候了,这条蛇就不能爽快一点直接朝重点前进吗?
「你想听实话还是谎话?」红棕色的眸已经开始失焦,带著恍然的笑意努力要定在帅昭民脸上,语气虽然有些虚弱,但还是那样欠揍。
「妈的!你是想逃亡还是想殉情!干!嘎拎杯共齁清楚!」
「昭民,原来想殉情吗?」贴上额际的唇有些冰凉,帅昭民狠狠地蹙紧眉,实在很想把著条搞不清楚轻重缓急的蛇扔掉。
想,他现在都只剩下想了,不但扔不掉还舍不得。干!
「腾蛇·布列尼先生,你认为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我并不打算殉情,你要是想不开要死,我没有意见,会记得帮你扫墓的。」捂在腾蛇後腰伤口上的手已经湿成一片了,男人的气息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轻,妈的!
呵呵的乾涩地笑了两声,腾蛇吐了口气,整个人毫不客气把全部的重量压到帅昭民身上,没料到他会来这一下,帅昭民脚步一颠,险些两个人一起摔倒。
操你妈!
「你想昏倒前可不可以告诉我打算怎麽办?」重点不快说,非得撑到没办法昏迷过去之後要他自己想办法吗?干!这条蛇什麽时後可以把这种烂个性改掉!
「帅律师。」帅昭民不爽地眯起眼,瞪了眼肩膀上男人微卷的发顶。
自从确定双方关系之後,腾蛇除非在戏谑的状况下,否则绝对不会这麽生疏有礼的叫他,现在是打算麽样?耍帅说要分手放他自由吗?干!要是这条蛇敢说出这种话,他会先痛扁他一顿再想办法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