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恋----如·果

作者:  录入:06-10

「不行,这是跟别人上床的处罚。」冯日川凝视他,弹著浮著青筋却得不到解放的男根,又伸出一手捅进他的後穴:「至於这里……」
看到冯日川一直保持坚挺的火热不禁微微发颤,眼看难逃被上的命运,纪亚泽自暴自弃地紧闭双眼,不出几秒,剧烈疼痛从下体传遍全身:「啊!痛……」
纪亚泽的痛呼还伴随冯日川的附和,疼痛渐散,纪亚泽才发现痛感是来自男人最重要的命根子,一张开眼就被冯日川苍白的脸色吓到,而他姣好的五官还扭成一团。
纪亚泽真怀疑他到底是醉死还是清醒,虽然跟平常判若二人,但言行举止很正常阿,可是……怎麽会松自己的洞,让自己上他?
「舅舅……」
「恩?」
「很痛……」
「恩,我也很痛。」冯日川趴到他身上喘著大气:「别动,休息一下。」
这提议很好,恐怕再动一下它的皮就要脱了。
冯日川挼弄他的头发,擦拭他的汗水,温柔到让纪亚泽想起母亲在世的时候,鼻头一酸眼睛一雾,赶紧闭上双眼。
「怎麽了?」
「抱。」纪亚泽现在只想抱人,想抓住一点温暖。
「这样?」冯日川紧紧搂住他,见他点头,愉悦地舔上他的唇:「乖,以後不准再跟别人上床,知道吗?」
纪亚泽瞠大眼,在感性时刻竟然蹦出这种要求,气的转动手腕,胡乱挣扎:「放开我,走开!」
见他乖顺没一会儿又暴躁起来,冯日川头一低就吻上胸前二粒凸起,搔刮他敏感的颈背。
忽轻忽重的吸吮啃咬让纪亚泽的身体渐渐发热,分不清是刚才被打断的欲望作祟还是药效残存,欲火再次被点燃,因疼痛而半垂软的男根在冯日川体内重新打起精神,乘坐在身上的人也微微有了动作。
疼痛跟快感从下体传遍每条敏感神筋,习惯锢中滋味的纪亚泽吐出甜腻的欢愉呻吟,身体享受极至快感的同时,看到的却是宛如白纸的苍白脸孔。
一想到刚才的挤压疼痛,纪亚泽把身体撑起几分,果然看到跨间鲜红一片:「呃……还是别……做了……」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不能停……」
「舅舅……」
「虽然这样有悖德的刺激感,但是我还是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冯日川……川……川……」
一声声呼喊给足了冯日川忍痛的毅力跟勇气,有了血液滋润,活动也不复方才艰难,就著乘坐姿势迅速摇晃起来:「舒服吧……」
「不舒服啦,不要做了……」还没被欲望蒙蔽的良知让纪亚泽的心大疼,就连声音也哽咽了。
冯日川紧紧抱住他,覆上一各又一各轻柔的吻安抚著,理智终究被欲望摧残,彻底沉沦在冯日川给予的快乐之中。
翌日,是个非常适合去游乐园的好天气,门铃声、电话声响遍整间屋子,站在纪家门外的戚仲恩仍不死心的继续骚扰,要不是过了约定时间还看不到人,谁愿意做这种没礼貌的事。
永不间断的噪音终於把好眠中的冯日川唤醒,一张开眼就被纪亚泽的铁青脸色吓到。
「他妈的,你终於醒了!」纪亚泽扯著还被绑在床头的双手大吼。
冯日川无视他的凶狠气怒,裸著身子离开房间,不稍多久便拿著噪音源回来:「你的电话。」
「不接!快给我解开!」
冯日川二话不说的捞起衣服穿上,下楼解决另一各噪音,十来分钟过去,冯日川回到房里:「游乐园改天再去,我已经替你跟戚仲恩说好了。」
做一个好爸爸怎麽可以黄牛,一想到亲亲儿子失望的模样,纪亚泽气的蹬著身体,双脚胡乱踹著。
冯日川放轻动作解开男根上的丝带,摸上有些红肿的坚挺:「会痛吗?」
「废话,你让我绑一晚看看。」昨晚,某人嘴上说要一起高潮,却自顾自的舒爽二次就倒头大睡,完全把它晾在一旁,昨晚的心疼已被当成天然按摩棒彻底消失了。
这事,冯日川是记得的:「对不起,我喝多了……」
憋了整晚的欲火已被怒火取代,纪亚泽瞪他一眼,咬牙切齿的说:「我要告你强奸。」

宠恋-16

「……告我?」正解著绳子的冯日川愣了一下,即说:「那一起出门,你去按铃申告,我去医院验伤。」
「你!」纪亚泽差点被一口气噎死,一获得自由就冲下床,脚才踩上地面却引起一阵晕眩。
「别急著下床,你在发烧。」冯日川快一步搀住他。
管他发烧还是咳嗽,现在只想宰了这个强暴犯,气冲冲地回到自己房间,再回来手上已多了一把锐利剪刀。
「小泽……」
纪亚泽不发一语地把他丢到床上,毫不迟疑地剪开他的衣服,底下的人一抬起身体又将他压回去,直到恢复稍早前的赤裸状态才停下动作。
犀利的双眼一点一点眯起,凝人的目光锁在冯日川的下体,鼻子一哼:「找死,竟然拿我当按摩棒!用的很爽嘛你。」
「这绝对是误会……」
他一开口就挑断纪亚泽的理智,粗暴的抓上他的头发,喀嚓一下就把他的长发剪了:「去把头发染回来,还有,不准再戴鼻环。」
剪完头发,纪亚泽又把他抓进浴室洗澡:「发烧的是你不是我。」
冯日川完全不懂他的举动,明明气到极点,却又体贴十足,就连上药动作也是轻柔无比,而他现在居然还神情严肃的拧起眉托著下巴:「在想什麽?」
「我在想到底要不要去医院。」一想到自己跟他都伤在难以启齿的部位就感到无力,狠狠的朝始作俑者瞪上一眼:「都要怪你,没事瞎搞什麽劲,你昨晚到底有没有醉。」
「一半。」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一半算什麽。」
「因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冯日川把他扯上床,爬到他身上。
「还想干嘛。」
「要是可以……」冯日川往他臀部一掐:「真想好好疼你。」
「作梦。」一拿开他的毛手,纪亚泽二度逃下床,天可怜见逃过一劫,可不想再被绑一次。
「要做昨晚就做了,我要你心甘情愿给我。」
「你慢慢等。」
冯日川捋著短一大截的头发,大不习惯地缩缩脖子,浅浅一笑躺回床上:「我当然会等。」
虽然前戏的感觉不差,并不表示愿意接受,尤其跟血迹作伴整晚,纪亚泽现在只想吐,更不想听到他的半句鬼话,冷哼一声跑了出去。
要不是家里有个病加伤患,纪亚泽早去见宝贝儿子了,哪还会在小吃店排队买食物,当提著大小包食物回到家就看到冯日川按著腰站在厨房:「不舒服就躺著休息。」
瞥见他手上的食物,冯日川愉悦地说:「还以为你去游乐园了。」
「都几点了。」纪亚泽没好气的望他一眼。
用完餐,纪亚泽递上一些成药:「吃完去睡觉,要是没退烧再去医院。」
「爱上我了?」
「上过床就叫爱阿。」气归气,一想到他的情意,纪亚泽咳上二声,改口说:「是不想家里多一具尸体,昨晚这笔帐等你身体好了再跟你算。」
「好阿,到时候看你表现。」
「别给我乱想!」见他笑的抚媚,纪亚泽掐手吼著。
「我想错了吗,虽然闷了你整晚,不过你也有爽到,不是吗。」冯日川托著下巴微微笑著。
「爽你各头,你这个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纪亚泽白他一眼继续收拾餐盘。
「小泽真冷漠,跟昨晚完全不同。」
对他的指控,纪亚泽也有话说:「你说你自己吧,从昨天开始就变了一个人。」
冯日川呵呵笑著,一贴近就把人锁进怀里,无论纪亚泽怎麽抵抗也敌不过他的蛮力,暴跳如雷的吼著:「你的力气会不会太大了,温哥华出蛮牛阿!」
「是你欠训练。」
「狗屁!」腕力常胜军的纪亚泽打死不信力气会输他,咬牙切齿的说:「我跟你比腕力。」
「与其比这种无聊的东西,不如回床上。」
「变态!」
「你也很喜欢阿。」冯日川扳著他的下颚,吻上正要抗议的嘴,湿热的舌片顺势闯进他的口腔,勾起里头的火红吸吮。
这……算强吻吧。纪亚泽瞠大眼,在挣脱不了的情况下只好迎战,一捧上冯日川的脸就发动攻势,力气输他就算了,绝不能连这种事也糗掉。
一分钟过去……
纪亚泽红著脸擦拭嘴上唾沫:「哈,你输了。」
冯日川就搂著他的姿势喘著大气,脸上也是一层红,无论是他还是自己,早就被这个吻挑起欲火:「小笨蛋……我爱你。」
突如其来的情话让品嚐胜利的纪亚泽完全接不上话。
「我们的关系又更进一步了,所以,以後不可以再跟其他人上床,知道吗。」
在脸上游移的大掌令纪亚泽感到舒服,柔和的语音宛如魔音诱惑,鬼迷心窍的点了头。
「还有,从今天起不准抹发胶,我不喜欢刺蝟。」
纪亚泽的头才点到一半,被蛊惑的脑袋突然清醒,拧起眉望他:「为什麽我要听你的。」
「因为我爱你。」
纪亚泽点了点头,下一秒即吼著:「白痴,这是什麽理由,应该说你是我舅舅或是老师吧。」
「我只想当你的情人。」冯日川深情的凝视他:「小时後我就爱你了,现在也是,刚见面的时候我以为这份感情变质了,几天相处下来才知道无论是你还是这份感情,原来一直都没变,我对你是认真的,你的答覆呢?」
认真?哼哼,哪一段感情在开始之前不是认真的,纪亚泽嗤之以鼻,脑子想的全是年幼的耻辱,昨晚的悲惨一夜情,更忙著盘计复仇方案。
只是,无论严肃的他,乱来瞎搞的他,温柔始终如一,报复跟原谅在搏斗,天使跟恶魔在叫嚣,片刻过後,善念终究被坏细胞击退,扬起一抹迷死人的风情笑容:「跟你做爱还不错,有你在的感觉也很好,或许我会喜欢你,可是……」
纪亚泽垂下眼帘,故作苦恼挣扎的样子,低声喃喃:「要是不适合怎麽办,你是舅舅,不是分手就没关系的陌生人,所以我……」
这问题纪亚泽昨晚想过,现在却成了引诱冯日川上钩的饵。
这番话既是无奈,又蕴藏不安,冯日川哪招架的住,彻底著了他的道,信誓旦旦的说:「小笨蛋,你想太多了,我保证你一定会爱上我,而且是爱到无法自拔。」
纪亚泽胃液翻涌,侧过头咋咋舌,这麽恶心自大的话恐怕全世界只有他说的出口。
不过,还真想看看他有什麽本事让自己动心,回过头望他,摸上他的耳垂:「这是你说的,既然这样……」
冯日川一口就把他的声音吞进嘴里,行动绝对比言语来的清楚明白,浓烈的吻牵起他的热情回应,冯日川情难自尽地撩起他的衣服,抚摸每一寸温热肌肤,就著相互热吻的姿势将人按进桌上。
纪亚泽张开眼抓住他的手:「停……」
「不想要?」
「想,不过这里不能用。」说著便往他的臀部摸去。
「位置对调就行了。」
这的确是个方法,可惜在复仇计画书里可没有贡献屁股的打算:「你在发烧,而且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很好的理由,很端的上台面的藉口,冯日川全吃了:「不免强,我说过会等你。」
「舅舅……」纪亚泽故作歉疚,还用无辜的眼神看他。
冯日川再次上勾,指尖压上他的唇:「不急,等你爱上我再来考虑这个问题,还有,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
纪亚泽一脸感动,下一秒却将他推开,定起恋人守则。

宠恋-17

先是不准穿戴饰品,再是不准穿展露臀部曲线的裤子,还不可以接受陌生人的饮品,最重要的是不准打他处女地的主意,霹雳啪啦说完一大串,纪亚泽猛灌几口水。
明明是想报复他,竟然还不知节制的要求一堆,为这习惯感到悲哀的同时又深信对付冯日川这只花蝴蝶是绝对必要的,昨晚在BUP就是最好的证明,要是没替他喝下那杯酒,今天遭殃的一定是自己。
冯日川从头至尾都扬著笑容,要求越多就代表越在意,这是好现象,没有不接受的道理,何况能让心爱的人管束也是一种甜蜜。
至於冯日川的要求就简单多了,只希望他别再把那颗头搞的像爬虫类。
一达成共识,二人的关系更上一层楼,在校他们是师生,在家他们是亲戚,更是恋人,姑且不论对方怎麽想,这结果纪亚泽非常满意,冯日川更是高兴。
当天夜里,二人自然而然的爬上床,接吻一定有,爱抚少不了,可惜负伤的身体让他们无法尽兴,何况某人还高热不退。
见他睡的不甚安稳,纪亚泽醒醒睡睡好几回,一会儿摸摸他的额头,一会儿扶他起来喝水吃药,又不断更换冰枕。
如此细心照料让冯日川乐上天,搂著他又亲又摸,强大手劲把怀里的人锁的动弹不得,起初纪亚泽不服输地全力抵抗,几回下来,除了认清他蛮力过人,根本改变不了被他死抱的结果。
於是不再做浪费体力的抵抗,这才发现窝在他身上非常舒服,喜欢开冷气裹被子的纪亚泽很快就爱上这种温度,往後睡觉便像只虫子似的往冯日川怀里钻。
大清早,咳嗽声拉开崭新的一天,发音源来自身强体壮的纪亚泽,哈啾一声,擤擤鼻子,懊恼地给传染源一记白眼。
身携冯细菌的纪亚泽自然不能去见宝贝儿子,回到房里跟洛韦交代几句又窝回床上。
下午,戚仲恩到访,他露出夸张神情:「都躺一天了怎麽还没好。」
听他这一说,纪亚泽已知道昨天冯日川是用什麽理由打发走他,想不到今天真成了病号:「这是意外。」
「我看你还是回去躺著。」见他嗽咳不断,戚仲恩拍拍胸脯:「今天就让我带他出去玩,可以吧。」
对戚仲恩,纪亚泽是十足放心的,但闷了一上午哪还忍的住,交代几句就跑上楼,再出现已是全副武装。
口罩,大外套,该少的没少,来到洛韦家,洛韦的老婆习芹也在,她的工作是在某上市公司担任董事秘书更兼翻译员,是个十足强势精明的女人,跟朴实走向的洛韦理应天南搭不上地北,却在大学时期被洛韦偷了芳心,喜欢上洛韦的温柔居家及无私大爱。
习芹嘴边刁著有戒烟效果的戒烟器,抓著凌乱的头发,对拿出乾洗手的纪亚泽说:「怎麽,我家带菌阿。」
「咳……是我带菌。」擦擦抹抹好一会儿功夫,纪亚泽才把亲亲儿子抱起来:「小秋,爸爸生病了……下星期再带你去玩好不好。」
小手一伸就去扯他脸上的口罩,纪亚泽吓的赶快把他丢给戚仲恩。
见他擤著鼻子,习芹没好气的说:「带菌还敢来我们家,不知道小孩子的抗体不比大人吗。」
习芹的直性子纪亚泽早习惯了,嘻皮笑脸的说:「所以我做好万全准备才过来。」
习芹轻咋一声,见他又要扑过去抱小孩,抬起脚阻断他的去路:「给我坐好,今天不准你抱他,怎麽,有意见?」
「没……没有。」
「没有就好,再不安分就把你从窗户丢出去。」强势的习芹只有在洛韦面前才会展露出女人应有的柔顺,这也是纪亚泽崇拜洛韦的原因之一。
「过来,我有事跟你谈。」习芹沏了杯热茶给他,毫不罗唆地切入正题:「有想过毕业後要专攻哪一科了吗。」
「……没有。」纪亚泽当场被一口茶烫到,都有休学打算了,怎麽还会想继续混当学生。
「不升学要干嘛,这麽想去当兵阿。」
一语点醒梦中人,纪亚泽完全忘了身为国民应尽的义务,口罩下的嘴角微微一颤,习芹又说:「我不在乎你把小浚丢给韦照顾,不过小浚还这麽小,你确定不再多陪他几年,还有,做不到的事就别乱答应,别给我说是因为病了才不能带他去玩,要是你平常多注意一点哪会让小浚失望。」
纪亚泽无话好说,习芹说的没错,还记得小时後也有过因期待而失望,那滋味很不好受,哪怕当时年纪还小,长大後也无法忘怀。
习芹轻哼一声,纪亚泽在她眼中绝对是个该骂的小孩,从很多小事就可以看出他的自以为是,尤其在纪家长辈罹难这年,竟然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认识洛韦几年就认识纪亚泽几年,习芹早拿他当弟弟看,就因为这样,每回见面才不给他好口气,就不许他的脚步有一丝一毫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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