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漂亮的眼睛,就像野兽狩猎时一样野性迷人,就不知道它染上痛苦和耻辱之後会是什麽颜色,还是这麽骄傲倔强麽?”修长的手指抚过赤裸的蜜色肌肤,从凸显的性感锁骨滑到娇嫩的淡色乳头,再一路延伸至结识的腹部,不禁为那滑腻肉质的触感感到心驰荡漾,真是漂亮的身体,也不枉费这麽勤上健身房,这一次可是大大的赚到了!
身体本能的排斥陌生人的碰触,无奈手脚被铁链束紧,挣扎了会,见男人眼中的邪佞有增无减於是乖乖的没再反抗。没有男人比男人自个儿更了解自己,征服欲与支配欲,他没必要挑起对方更多的男人本色。
“怎麽不反抗了呢?太乖了可是一点都不好玩啊。”
我没那个义务陪你玩吧!林依凡的眼中闪著危机四伏的光,虽怒极对方不把他当一回事的举动,但敌强我弱并受制於人的情况下,顺从往往能将伤害减轻到最低。前些日子他也曾剧烈反抗过,但除了那一身的鞭痕与对方样样得意的嘲笑外事实上什麽也没得到。也许他会受到更多的折磨,但这一次他可没那个义务来满足对方高高在上主导一切的变态心理。
“不吭声是吧!我就不信你能挺过去!”放开搂著依凡腰部的手,转身从墙上拿起了倒刺的荆棘鞭,那鞭子可是情趣男色店里最喜欢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宠物的东西,说是一鞭子下去,尾刺会陷入肉里勾住肌肤,抽鞭时形同进行局部拉皮,可以给受刑者与最直接最尖锐的疼痛,力道掌握不好可是会鲜血淋漓皮开肉裂,不过不会真的扯下皮肉,若是宠物全都缺皮少肉的,谁愿意去玩那种坑坑洼洼面目全非的小倌?而且据说不会留下疤痕,真真可谓是鞭邢人的首选啊。
看了眼依凡那宛若大卫的俊美体魄,心里著实有些不舍,但男人天性里的嗜虐欲望一再上涌,比起那健美完好的身躯他更爱带著残酷的那份残缺美。
毫不犹豫的挥鞭,带著冷酷的想叫对方折服的强劲力道,依凡感到无数尖刺硬生生刺入肌肤,鞭子回收时带动勾陷在皮肤里的尾刺,肌肉被拉扯著,短时间里的巨大冲力撞击著受伤部位的痛觉神经,下一秒又游移到其它部位,然後所有的痛感一拥而上,全身热辣辣的疼。依凡脑里浮起小时候和寄主家的白痴抢夺那只受伤小鸟时的画面,年代久远,很多情节都记不清了,但小鸟身上遍布的细针和黑溜溜的眼中无尽的绝望仍历历在目,那麽哀伤,那麽疼痛,那麽的无能为力,他冲了上去,想救下那只被握在无任何意识的恶魔双手中的小鸟,拉扯中谁也不愿放手,结果鸟儿就这样被一分为二。血沾湿小手的时候他惊呆了,眼睛涩涩的只差没掉下眼泪,就连晚上因白痴的告状而遭受的毒打都比不上心理的失落。那一年他十三岁,早早为自己的人生做了最重要的决定。然後一路走来,连悔恨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一记锥心的疼痛拉回他的注意,低下头,却见大腿内侧流下了条条殷红的血沟,身体最脆弱的部位惨遭蹂躏,任是他想刻意忽略,那痛却越发的清晰。再大略扫视,全身竟无一处完好,难怪身子直直叫嚣著要挣脱桎梏。依凡抬起头,眼里渐渐堆积怒气与恨意,这个男人,害了姒晴夺了洛川,这个男人,我与你势不两立!
啧,还真是能忍啊!看你还能撑到几时?随手丢掉那根染血的皮鞭,扫视著自己半个小时下来的劳动成果,匀称健美的男体透露著力与美,惨遭蹂躏之後更是带著惊心动魄的脆弱和情色诱惑,真真说不出的过瘾!盯到那个软啪啪的部位时心里突生一计,不怀好意的再看了一眼,在林依凡如临大敌的紧张戒备中隐没进了阴暗中。就不信找不著你的致命弱点!
没过多久,许是过了五分锺不到戚贤季捧了个古香古色的木盒出来,见依凡直盯著他瞧便调笑了声“等久了吧?”林依凡恨不得打掉他脸上洋洋得意的笑容,笑得这麽恶心定是没有什麽好事(本来从始至终都米有好事滴说,又不是受虐狂 =,= ),他巴不得那人有去无回任他自个儿自生自灭算了。
可惜临时建立起的信仰并没有生效,不论是佛祖还是上帝都不会理会带著功利性与目的性的半吊子的祈祷,依凡略带慌乱的看著戚贤季朝他逼近,可脸上仍是那副不耐的表情,却不料虚张的嫌恶脸孔看在男人眼里可是又爱又恨。慢慢地度著步子,故意将皮鞋重重踩踏地面,配合著阴暗空旷中跳动的昏黄烛火,整个屋子充满了诡异的氛围。人在面对黑暗和未知的时候都会多多少少产生恐惧的心理,但这只是一切恐怖的开始!依凡,我会让你有个终身难忘的夜晚!
看著对方嘴角冷酷的诡笑,心里著实在打突。有一种人,表面无害实则深沈,人们管那叫伪善;同样的有一种人,表面粗俗暴力无情残酷,人们也许会好心的替他们辩解说是内心纤细敏感或是神经质,实际上那类人才是真真正正名副其实的黑暗阴冷。正因为内心阴暗,所以才会想汲著一次次的挑战和破坏来平衡厌世弃世破世的变态心理,那种人,永远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戚贤季既是那类人又不算是,他也……曾经如此。
但那也只是曾经,现在他至少还有希望。也许是对妹妹的不放心,也许是对此刻懦弱的自己的不甘心,总之并没有太多即将被残酷凌虐甚至可能至死的绝望。他要做的只是尽可能多的争取时间,已经一个多月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汲著线索找到自己,而此刻,还有未来的一段时间,他要做的只有忍耐,还有就是……努力让眼前这个疯狂的男人不要因一时怒火攻心而对自己痛下杀手。
幻蝶(第三章) 虐,慎入~~~~
有了这层认知,依凡暗暗下定决心无论接下来将会受到何种虐待都要咬牙挺过,但饱受过摧残的身子光是想起那些个痛苦折腾还是下意识的想蜷缩起来自我保护,男人缓慢的靠近它,不急不缓,带著主控者兴致高昂时所特有的丁点儿耐性,当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时,依凡看著那双深邃幽暗的双眸邪气四逸深深感受到了久违的如临大敌的紧促。努力将视线对准木盒,也不去深究内心渐渐浮生的恐惧,他已经没有什麽好恐惧的了!里面可能是毒药,可能是有某些功效的注射器具,也可能是奇奇怪怪的折腾人的道具,但不管怎样至少让他看清楚将要折磨他的人与东西,他不想糊里糊涂的受人摆弄,那才是真正的恐怖!但男人并不急著打开木盒,只是站在他一臂之外好整以暇的注视著他,目光倨傲而独裁,好半晌,依凡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男人却在这时有了动作。他丢下手中的木盒,迅速伸出有力的双臂,依凡感到眼前一花双腿便被紧钳住向外拉开,身子被掀开时本能的向後倒去,但锁著他的链子长度极为有限,手臂被强力牵扯著疼痛不已,依凡皱了皱眉头,钳住他胯部和大腿的男人似乎嫌扯人的游戏不过瘾,将他的身子猛地一翻折,铁链反搅著他的双臂带动著他的身子翻转,在锁链和男人特意抬高下身的钳制中身子无可避免地悬空,并呈现著背对男人门户大开的姿势。依凡脸上一热,感到了羞耻和无措,因为只有笨蛋和弱者才会将他们的背部至於他人的眼皮子底下,何况对方还野心勃勃是敌非友。但血气还未完全上涌,更糟糕的还在後头。他感到小腿被人用力上折紧贴大腿,而後腿部传来一阵冰凉,他打了一个机灵随即转过头去,没想到看到横在自己腿部的竟然是根银色的铁棒,男人正牵拉著铁棒一头嵌连的链子利索的将他的左脚和左腿缠绑在一起,虽知难逃魔掌他还是扭著腰蹭著另一只腿反抗著,胡乱挣扎时竟真的踢到了对方好几脚,如果不是身子反扭著没法使力依凡还真的想踢死那小子,但没让他多喘几口气男人的大掌便毫不留情的打在他毫无遮掩的屁股上,另一条腿被大力上抬反折著直接束到了双手上,身子被扯成半弧形,依凡听著脊柱骨嗑嗑的脆响,感到未被固定的铁棒滑向腰部,冷得他心底一颤,没法再反抗了,真真正正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男人看他动弹不得,一鼓作气用铁棒另一头连著的链子将他的大腿与棒子捆好,并按动了锁链上升的开关。大约上升了一米左右机关停止,依凡被吊在半空中,身呈弧形,一百四十斤的重量全由手臂及右腿支撑,但又因为靠近臀部的铁棒束紧了大腿和左小腿腰部不得不被迫挺直,又是弯折又是僵直的,两股力量强力对抗下依凡苦不堪言只感觉自己的腰快不是腰了。“不卑不亢、冷情毒心、手段高杆、傲气逼人,呵,林依凡你尽可以在别人面前保你的王者风范当你的社会精英,可是在我的面前你没有傲的资本!好好的享受享受吧,你的腰板实在是挺得太直了!”说罢极有深意的望了依凡一眼才甩头浅笑著离开,想是心情颇为愉快。
依凡一直在对抗因捆绑所带了的痛苦,男人几时离开他并不知道,就算知道想来也不会在意,而且虽然受困不能自主但他还是不愿别人看到这麽窝囊无力的自己。以前不光彩的过去已经全数被他抹杀,以前脆弱的只能仰望他人鼻息祈求施舍的自己已经强到完全能独当一面,甚至有形无形中操纵著他人的生死,自独立以来何曾踢到过这麽厉害的铁板?能把他反算计到身家性命受威胁的也只有现在这个深藏不露阴翳狠仄的男人了吧!自己还真的是狂到目中无人的地步了,竟然会犯那麽低级的错误,以至於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将自己陷到现今如此尴尬的境地。
但他来不及更多的反思和追悔,腰已经完全麻木了,像被肢解後残破不全的试验品──完全没有知觉。他是该庆幸已经麻木掉的身体的,毕竟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但身体内部逐渐升腾起的异样感却令他笑不出来。之前将所有的感官知觉全用来对抗男人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意识里自然而然的忽略了某些次要的东西,现在头号危机得到解决,次要的却开始浮上台面。
依凡努力想忽略体内那股躁动,但那怪异的感觉却越发的鲜明,不知几时被放入体内的球状物因姿势的关系不断的划向更深处,虽然滚珠不大但每到一处都留下刺凉的触感,依凡不知道那是什麽东西,但那一股股越发冰凉的凉气弄得他忍不住发颤。真是恶心,依凡勾起嘲讽的嘴角,也只有戚贤季那样的变态才会以这种不入流的方式消磨敌手的意志!把那种人当成对手,是不是太侮辱了自己的智商和品位?
嘲弄归嘲弄,不舒服还是不舒服,任是意志坚强如他还是有点动摇了,这种污辱人的手法虽然令人不齿但不得不承认很奏效。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够忍受男性自尊被这样肆无忌惮的
对待,对大男子主义甚浓的他们而言,男人生来是征服他人而不是被他人征服,但现在後庭的失守显然已经触到了他的底线。(虽然还称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失守)他想缩紧臀部肌肉阻止珠子的划动,但显然一切努力都是徒劳,最後也只能放任著细小的珠子四处滚动。咬牙切齿的咒骂著男人的恶毒汲以分散注意力,虽然知道这麽做有点破坏形象和自欺欺人。但该死的只要能让他忘掉那些个羞耻感再出格的事情他都做得出来。把对方的祖宗十八代从头到尾的问候了一遍,骂到兴头时身子猛地一震一声低叫来不及制止便逸出嘴角,依凡的瞳孔迅速撑大唇也忍不住抖起来,不敢置信,那个家夥,竟然……
逐渐涨大的珠子一点点地撑开他紧致的内部,依凡甚至能感觉到珠子扩大体内时的点滴变化和随之带来的种种异样感。蜜穴像被迫绽放的花朵般缓慢的向四周扩充,起先只是痒和些微的涨,随著滚珠的变大饱胀的感觉逐步明显,慢慢的已不再是简单的不舒服了。珠子鲜明的存在感与及碰撞时产生的摩擦每磕到一处地方都是一种折磨,更可怕的是除不断涨大外它们全都像有自我意识似的往同一方向挤去。依凡艰难的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腹部微微隆起,两三个球印突起若隐若现,腹部沈甸甸的,内脏也逐渐被压上来的滚珠挤压著。他想到自己现在尴尬的姿势,屁股有些翘起,珠子因为重力作用当然会顺势下坠,而那正好是柔软的腹腔。好在珠子已停止了扩大,否则不用等男人有所觉悟他就已经玩完了,但不管怎麽著内脏被东西压著都是一种痛苦,他努力抓紧锁链抬高腰,珠子顺势下滑了一些落在後穴出口处。依凡松了口气,感觉冷汗湿了他一身,身子更为无力,但没让他坚持多久,久经折腾的身子使不上多大的劲,再加上臀部固定的铁棒迫使他的腰保持挺直的姿势,没过多久手一松,伴著铁链的一声声响依凡的身子掉落回原处,并因为锁链的弹动而左右晃动了几下。掉落时珠子猛力撞击柔软的内壁,依凡闷哼著忍受滚珠在体内左突右击,疼痛让他难过到极点连咬紧的薄唇溢出鲜血都没毫无所觉,等到一切都平复下来时一阵阵的虚脱让他眼前直发花。依凡沈沈的吐著气,一切都还只是开始,该死的,一切都还只是开始……不能逃避,只能承受……
如果可以选择也许他会使自己好受些,至少不会与那男人正面起冲突,但他没有再次选择的机会,何况林依凡已经不知服软为何物了,天性高傲的他不认为服从会给自己的处境带来任何好处,有的只是抗争,不断的抗争,以各种方式寻得出路。但人无万全运,没人能真正的事事顺心,笃信运气与命运是最愚蠢的做法,听天由命则为最消极的抵抗,无法做到强势突破,他只能忍耐著等待时机,只能忍耐……
努力适应著体内异物的弹动,果然珠子又落回了腹腔,依凡不知道那是些什麽东西,但颇具重量的珠子压著内脏让已麻木的身子还是感到了疼痛,为缓解那些压力他只能不断的挺直身子抬高上半身,然後是体力不支的滑落,然後再抬起再下落……他不知道这样机械性的动作重复了多久,只知道珠子在他的体内不停的滚动著,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直到珠子中的突起擦过他身体内的某个地方。一阵颤栗从他的臀脊处升起并不断向上攀升,那感觉犹如羽毛扫过最敏感的部位,些微的痒,力道不重也不轻,撩拨得人心痒难耐,他呻吟了一声,而後像被人重击一棍般猛然醒悟,自己究竟在干些什麽,竟然松懈到在折磨中体会快感,还是真如他人所言,痛快痛快,痛到极致也会产生快意?这样的自己该说是天赋异凛还是已经神经大条到麻木和盲目的地步?自嘲之余又不禁想到说不定那个男人正在某处看著自己的笑话,还真是丢脸丢到了姥姥家。咬紧了唇,舔到了有些干涸的血迹,淡淡的铁锈味充斥著鼻头和味蕊,恶心到令他不得不保持清醒。好吧,你要玩,随你,但我不会再免费的为他人提供乐趣,戚贤继,这些天你给我的羞辱我一一记下了,来日方长,咱们骑驴看唱本──走著瞧!
人都有那麽点的阿Q精神,当他无法承受过多的打击时脑子里都会下意识的绕开眼前的难题,无限制的发挥著人类独有的天马行空的臆测或幻想,总之就是要重新给人於战胜一切的希望。这没什麽不好,理论上来说算是一种自我保护,否则这个世上疯子和神经病将泛滥成灾。
做好心理建设依凡又恢复了平静,甚至唇角还挂上了嘲弄的冷笑,身体内的震荡渐渐的有了加大的趋势,这让他肯定了之前的想法──果然,屋子装著监视器。刚才的微笑对方一定也看在眼里了,否则不会这麽往死里整,依凡咬著牙,任那些突然生出许多坚硬小凸起的小球在体内上串下跳,以著越来越快的速度毫不留情的撞击著柔软的内壁,身体像废旧品似的任人玩弄被物捶打,每一次的冲撞都像要撕裂他的身体,每一次摩擦过後的勾扯几乎要扯裂那脆弱的壁膜,这样的痛苦,无尽的痛苦,漫天的痛苦,麻木到依然能够感受的痛苦……几乎要击毁他的意志让他跪地求饶。
身子不受控的只是凭著本能晃动,手脚腰身全无知觉,眼角浸出了泪唇上都是血,但他倔强的恁是没再出吭一声。意识处於游离边缘,依凡努力睁开眼,无焦距的眼睛瞟向某个方向,无力的嘴角弯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不管怎麽样,这次都是我赢了。
────────────────
=, = 色不是一种错,但本性好色又强硬的说自己很CJ就很不对了(l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