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风花雪夜···----老红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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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功也发了,还发了不止一遍,怎么就找不着人呢?
草马这个坏小子,从再见景加的第一眼起就决定报复!报独守空房之仇,报被抛弃之仇。报复景加不向自己请示回报就擅自出远门!
此仇不报非君子。反正我得出出心里这口恶气~
所以才有了昨天的第一招儿----景加三顾茅庐,草马避而不见。
让你想死我也见不着我,就像我想见你又看不到你一样!
让你也尝尝我痛苦的滋味。
可这招不灵,或者说彻底以失败告终!
草马发现自己想景加比景加不在时更甚,不努力控制一下,真有丧失理智的可能!
所以,不见人?就是他受得了我也受不了!不行!这招儿得改改!
见!我得见他,为了自己我也得见他~避开他,先没命的绝对是我!
所以就又有了现在的第二招儿。这招儿应该叫啥呢?说不好!
好像。。。应该是。。。那种。。。内心似火,叫嚣着想要~想要~~要!要!要!外表装酷,高喊着,讨厌~不理你,你离我远一点~
现代词叫什么?
闷骚?
(闷骚好象算不得招数哦~)
景加找了好几圈都寻不着人,只好找了块没什么人的空地儿站着。
因为离戏台远,看不清戏,所以就没什么人。可晒稻场的四周点满了通明的火把,半个天宇都被照得雪亮。来来往往的镇上的人,跟景加打着招呼,景加点头回应着。
南方这种软软绵绵的越剧,景加能听懂但并不喜欢。内容也多是些陈旧的,王侯将相,俊男美女,逗来逗去。跟越剧比起来,景加宁肯听叮叮咚咚的苏州评弹,给人还有点铿锵有力之感。所以站在那儿,迷茫地盯着戏台,落着汗,根本不知道台上在唱什么,想都懒得想,满脑子的草马和刚才那记窗下的亲吻。
是不是想草马想出幻觉了?我按照最高指示来听戏,可是说了等我的人在哪儿呢?
景加开始犯嘀咕。又一个犯相思病对自己的神经失去自信的人!
"再站一会儿就回去,一点意思都没有。"不是戏没意思,是见不着草马没意思!景加这样对自己说的时候,突然,身旁一个身子,紧紧地向自己靠来。景加的第一反应就是躲,不管是谁,是男是女,都靠得太近了,因为半个身子都和自己叠在一起了!耳根子的地方还突然有股热风,吹得景加半边身子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景兄~~中意丽娘吗~~~"是草马!景加往边边儿躲的身子立刻不动了。原来真的不是自己的幻觉, 那个调皮的人和那个吻,真的在自己家的窗前出现过!
草马在景加的耳边学着台上杜丽娘的吴腔,叫景兄~~。景加站这儿半天了,终于反应过来今天唱的是《牡丹亭》。用心看,可不是么,柳梦梅和杜丽娘正在台上"唠嗑"呢。
"书生我不中意什么丽娘~~只中意小马驹儿~"景加目不斜视地看着戏台,对着眼前的空气,低声用越剧的调调儿回应着草马,把最后一个儿字的尾音还唱得卷卷的,就象北平人唱越剧似的,语气里的调皮和爱意满满的都要溢出来。唱完,才把脑袋向左偏转九十度。看向草马的那一眼。。。草马浑身的血都被点燃了,骨头立刻全部烧焦,酥了芯,散了架。
哗啦啦,哗啦啦。。。连肉带魂,散成了一摊灰~
好个景加,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挑逗我!
也不知是谁先起的头?还化日呢~日头在哪儿啊?昏头吧你!
铆足了劲儿要出招儿的草马,对唱出"只中意小马驹儿"的景加,对深情注视着自己的景加,再也举不起"拳头"。
可是,他也不甘心就因为这么一句话,就饶过罪行累累的人儿。
所以,"嘿嘿~",对着景加一个干笑,掉头就走。
景加低下头,笑了。
只要能见到草马,紧紧地靠着他,自己就觉得是那么地满足,世界都变得不再孤独寂寞,一下子,连心底都通亮通亮的,浑身充满了温暖。
"1,2,3"在心中暗数三下,景加掉头起步。景加城府多深啊,周围虽然人不多,但你知道哪只眼睛正瞄着你呢!所以,不能对草马紧追不舍,要隔三秒。这瞅着多自然啊~
也就做贼的你自个儿觉着自然吧!
几步开外的草马正回头瞟呢,看着低头原地不动的景加,心说,这傻子要是不追过来,我、我、我就跟他彻底吹灯拔蜡!
他跟景少到底啥关系?吹的那盏灯?拔的哪门子蜡啊?
一看景加过来了,草马立刻加快了脚步,向远离戏台的方向疾走。
好像蒲松龄蒲老笔下可爱的小狐狸,草马始终保持着在景加前二十几步的距离。一旦估摸着景加要失去目标了,他就俯在路边儿等会儿,眼瞅景加就要追上自己了,撒开四只小短腿儿又开始小跑。两人离戏台、人群越来越远。
景加一心都在前面的小狐狸精身上,根本不知道跑到哪儿了。
开始,他还在心里夸草马呢,这北平来的大学生脑瓜儿就是好使!怕镇上人注意到咱俩,始终保持着和自己的距离。
可圆拱桥都飞渡了两座了,再过一座就彻底出镇了,黑黢黢的路上别说人了,连个鬼影(除了前面引路的小狐狸精~)都没有,这草马咋还不停下等自己,还跑呢?
景加停下,看了看四周,都到了老祠堂的门口了。
他想开口叫住前面的草马,傻呵呵追人的景加终于又明白了,草马这不是和自己保持距离呢,这是勾着自己,又跟自己划清界限,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搭理自己,自己再不先开口认个错,等追到日头出来了,小狐狸再因为修行不足,灰飞烟灭了。到时自己可哭都来不及了!大男人的景加先服输了。
正要起跑上前追人道歉,前面俯在路边等人的小狐狸,怎么都等不来身后的景生,按耐不住,撒了花儿又往回跑,正好和要前去的景加撞个满怀。
草马也不想再这样练下去了。抬头一看破庙门,拽着景加的手,也不说话,就往旧祠堂里奔。
那天,断陈家媳妇沉塘案是在新祠堂,旧祠堂离镇中心要远些。新祠堂盖好后,这里一直在陆陆续续地拆,里面的祖宗牌位儿,神像都已经移走了,到处都是些碎瓦片和残垣断壁,被拆倒的柱子木头,东一堆西一摊地散乱在院子里,祠堂的房顶已经被拆空了。入冬后,天一冷,加上要过年,最近根本没有人来开工,说是等明年春天,集中全镇的男丁,一口气一个礼拜彻底完工,铲为平地。
这里草马根本不熟,还气哄哄的,拽着景加,刚进院子,就差点被脚底下的什么东西绊个大跟头。还是景加,在后面一用劲儿,草马才没摔下去。
推开破门板,进去后才发现房顶上的一轮弯月和星星。莫名其妙地又是一气,使劲儿把景加往断墙边推,景加倒着退都没事儿,靠在了断墙上,草马却被脚底下的乱石头瓦片绊得一个趔趄,又要倒。可就是要倒,人小马驹子这回也长骨气了,双手一撑,支在了断墙上,楞是没往景加的怀里栽,两手的中间正好留着景加的脑袋。景加为救草马抛弃伦理道德,两手自然一收,紧紧地搂住了草马的腰!
破庙里,断垣边,景加靠着墙,紧紧搂着自己爱的人。
草马撑着两只手,似欲逃离状。可紧紧顶着景加的下身,象一枚大钉子,已将景加死死地钉在了墙上。
"你上哪儿去了?"借着月光,景加看到问自己话的草马眼珠子都是红的。真变小狐狸了!哦~狐狸的眼睛晚上应该放绿光。草马这儿审问呢,景加还在心里嬉笑。
"我、我上河南。。。"景加那点可怜的生活乐趣哟,全陶醉在草马的身上了。还装着吓得打结巴了。
"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草马还算对得起他的性别,终于直接问出了口。
"时间太急。。。"50%是真话。另外的50%,草马其实并没有冤枉曾经对他们的爱迷茫过的景加。
"你撒谎!"你看!我说的吧!"相爱场"理论有时还有测谎功能呢。
"你根本就是后悔了。你想躲我,才跟商队走的对不对?"草马就是一彪悍型的怨妇。他自己没意识到,爱着他的景加更不觉得。景加看着眼前小兔子一样的红眼睛开始有点反光了。草马的眼里有泪?
"你后悔和我走的近,你后悔让我跟你学法语,你后悔上我宿舍吃我做的面疙瘩,你后悔和我做了那种事。。。你不喜欢,你可以直接对我说,没必要。。。没必要一个字不留就走人。。。我说过,我这一辈子只喜欢你一个,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你娶了亲,可以不喜欢我,你甚至可以永远不理我只要你对我说清楚我可以立刻走人。。。"草马最后一个人字,淹没在景加的嘴里。景加猛地用嘴堵住草马的,伸出舌,将草马的舌卷进自己的嘴中。吸吮着草马甜蜜的舌,感到有枯涩的泪混入自己的口中。草马哭了。
苦苦思念景加了几个月,草马一滴眼泪没掉过。可现在在景加的怀里,说出自己允许他可以不喜欢自己的时候,草马却落泪了。他知道,自己像个娘儿们,在说反话,他不知道如果景加真的不喜欢自己,自己该怎么活下去?
景加的吻就象景加的人,那么温情柔软,一点一点,一下一下,抚平着草马的焦躁和伤心。已经无须任何语言解释,草马由一团暴烈的火,变成了一滩柔情的水,又由一滩柔情的水变回一团炙烈的火。撑在景加头边的两只手,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紧紧地捧住了景加的脑袋,吻,开始从被动变主动,景加的舌头,被草马死命地吸进了自己的嘴,舔咬着,裹弄着,下身,用自己高耸的阴茎紧紧顶在景加的私处,还不住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身。
两人的呼吸都开始变粗变急,男人最原始的需要猛然间抬头,挡也挡不住了!
草马腾出一只手,开始在景加的身上游移,胡乱解着景加棉袍的盘扣,冰凉的手,伸进了景加的前胸,抚摸着。景加搂在草马腰处的手,早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移到了草马的俩屁股蛋子上,隔着厚厚的冬衣,不停地揉搓着,越来越使劲。
因为固定在脑袋的手少了一个,草马的吻由紧紧地吸吮变成了星星点点,景加终于能出声安慰小马驹儿了,
"草马,我没想躲开你。。。"这是真话!景加只是担心爱情暴光,害怕出柜。对草马的爱,他从未犹豫过,也从来没想过避开草马。
"呜~我知道~~~什么也别说了,给我~~我想。。。吃你。。。"草马已经扒掉了景加的半边上衣,把景加一边的胸含进了嘴。一个用力,景加只感到浑身一阵酥麻,昂扬的下身立刻有东西流了出来。
"恩~~~草马。。。不要。。。不要在这里。。。"景加一下站的力气都没了。他想了草马那么久,第一次,第一次,就在这野猫野狗野和的破庙?
"回。。。回家。。。啊,草马~不要在这里。。。"景加的一个家字,让吸吮着景加乳头的草马心里一暖,景加想跟自己有个家啊!抬头,对着景加的嘴一亲,
"景加~~我想你几个月了~等不及了,先让我吃你两口,一会儿你跟我回宿舍啊。。。"不等景加答应,草马褪下景加的裤子,景加只觉大腿一凉,什么时候被草马解开的裤子?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草马开口闭口说要吃自己,景加还没明白什么意思,下身涨得发疼的地方一热,被草马一口含进了。。。嘴里???这种事,景加知道,但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一想到自己的阴茎放进女人的嘴里,当时只感到恶心的景加,现在在草马的嘴里,他却是那么地兴奋和幸福。
"草马~~~"景加一声呻吟,兴奋地憋不住想射了。
景加一向是个拘谨的人,几乎从不手淫。就是在思念草马的日日夜夜里,他也不会象草马那样想着对方自己解决。最后的一次高潮,还是几个月前,在草马的宿舍里那次和草马在一起。出门几个月了,他都任自己的下面自生自灭。
开始草马还浅浅的,柔柔地,慢慢地,轻轻地吮吸着。就是这样,只要一想到自己在草马嘴里,景加的前端就不断地有东西流。想痛快地射出来,但更想再多要会儿这消魂的快感。他忍着,淫糜的呻吟声不断从嘴里溢出却浑然不觉,只感到憋得。。。快内伤了!
景加的叫"墙"声刺激着草马,嘴里的阳物,不断地在涨大着,涨大着。草马的嘴都能感到,景加的那根快爆了!想象着她现在喷血的形状,草马兴奋地将景加那根越含越深,越吸越紧,吞吐得越来越快。
我要吃了他,我要他在我的嘴里呻吟,我要他只有在我的嘴里才能攀上高峰找到快感,我要是那个唯一能带给他幸福的人,我要他!要他的全部!要他的肉体,要他的灵魂,要他的一生,要他的一切都只属于我!
草马疯了!十个"要"字,把劲儿全化嘴上了。景加只觉得自己的那根被草马裹得快木了,在草马的嘴里狂乱地弹跳着,啊~啊~~~啊~~~~终于再也克制不住,鼠蹊一紧,一阵急吟,脑中刹那间犹如电闪雷鸣般,紧接着失去了所有知觉,仿佛飞了起来,浑身舒畅着,舒畅着。。。
草马一直含着景加的,感受着景加射完了体内所有的欢乐。无力的景加,颤抖着,顺着墙根刺溜下来,瘫在烂瓦上。当他回魂睁开眼,月光下,看到草马闭着嘴,嘴角上挂着自己的东西,斜斜地笑着看着自己。
"吐了啊!你这个笨蛋~还含着。。。"景加轻轻摸着草马的脸,草马扭头呸~~地一口,才吐出景加的东西。
"你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我还留了点在嘴里~"草马把脸凑到景加的脸前,嬉皮笑脸地说。
"疯子~"景加笑着骂。草马的唇上、嘴角都是自己的东西,月光下,泛着淫糜的光,色色的眼神儿盯着自己,看得景加又是一个心动。亲上草马的嘴,由一点一滴,变成辗转反复。。。
"小马驹儿~让我也含含你~~"景加藏在草马的脖子后面,羞羞的轻声地说。
草马惊!扳直了景加的身子,看着景加的脸。
景加就象个新房里主动说出想要男人的新媳妇儿,垂着个眼帘,看也不敢看草马的眼睛。借着月光,草马都看出景加的脸红扑扑的。
"景加~上我那儿去!我给你吃更好的~~"草马说完,开始自说自话地替景加穿衣服。穿好了,在景加的嘴上猛亲了一口,站起来,拽起了景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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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能圆房!
我发现我写文越来越啰嗦~



13.
回去的一路,景加都觉着浑身轻飘飘的,魂儿出了壳,步子总迈不扎实。
被草马牵着,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就这样,不老实的草马,还动不动就停下脚,一个使劲儿,浑身无力的自己就飘他怀里了。嘴,脸,脖子被一阵乱啃乱咬后,那匹讨厌的小母马,还发春一样,腻腻歪歪地在自己耳边哼,
"景加~~你好香~~~又憋不住了。。。再让我吃你几口~~啊?"手,落在景加要命的地方,又开始摩挲。
景加的那里,在破祠堂,想吃草马下面的时候就又大了起来。嘴上,不要~不要~~地抗拒着,可整个人,象喝醉了酒,怕冷一样,拼命地往草马怀里拱。被草马咬得实在难受,景加象草马那样,开始"还嘴"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冷风吹过,清醒了点的景加只觉一个怪怪的声音好像一直在耳边响了很久了,这才意识到是草马在自己的啃咬下发出的呻吟声。再一冷静,怎么?自己的一只手死死地箍住了草马的后脖根子,另一只手,疯了一样在揉弄着草马的一根!
"不要停~~景加~~~给我~我想要。。。不要停啊。。。"不知什么时候,草马已经倒在了自己的怀里,还闭上了眼睛。。。
看着月色下草马的脸,那么的年轻、诱人,景加的小腹猛烈地收缩着,下身开始涨痛。他想对渴望着自己的草马做点什么,隐隐约约似乎明白草马想要什么,但又不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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