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哀鸣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凄惨不忍,但无论江祥照现在的样子再怎么可怜,也引不起岳府深一丝一毫的怜惜了,毫不怜悯轻轻转动细棍顶端的圆球,不仅细棍在脆弱的尿道里磨擦,棍与球接合处的毛刺也在人体最娇嫩的铃口处刮擦着。
"啊啊......天哪......"江祥照崩溃地连声惨叫,无法忍受这惨无人道的酷刑,身躯挣扎扭曲到了极限,全身都被冷汗湿透,"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虽然已经在这具身体里发泄了数次,但看到江祥照满脸是泪、又是呻吟又是哭叫、全无尊严地涕泣哀求的模样,岳府深下腹又紧绷起来,一把抓住江祥照的头发,逼迫他失神的双目正对着自己,把自己硬挺起来的硕大欲望再度贯穿他虚软的躯体。
江祥照已经没有丝毫力气,整个人象断了线的玩偶般任凭岳府深摆弄。他昨天就和岳府深缠绵了整整一天外加大半个晚上,还没休息几个时辰就又被下了多过常人几倍的春药,从早折腾到晚,早就累得神智不清、动弹不得了。
柔软的后庭被岳府深持续一整天的侵犯蹂躏已经失去弹性,而这一天江祥照不知被迫高潮过多少次,分身也再射不出任何东西,这具身躯已经被压榨干净、麻木无感了,所以即使岳府深用力摩擦他内穴中的敏感点也产生不了反应,只是下意识地随岳府深的摆动恍惚低吟。
无论岳府深怎么逼迫、刺激,身下的躯体都再也无法产生任何反应,他不满地握住江祥照的分身,肉茎中的细棍仍在,一被碰触,江祥照霎时痛苦地蜷缩起来。
"啊......"岳府深发出一声美妙的叹息,极度的痛苦使江祥照的内穴紧紧收缩,夹得他差一点儿就喷射,"这个办法真好啊,你这后面现在不是又能用了?"
"畜......生......"虽然处于极度的痛苦中,但受到严刑的那里却又溢出蜜汁来,借着蜜汁的润滑,岳府深握住圆形物,只差一点儿就要将之拔出,而后再一刺到底、上下滑动。
"啊!啊啊......"江祥照的身躯疯狂地弹跳起来,从喉头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混帐......禽兽......不要......不要再......啊!"
岳府深紧紧逼问:"你招不招!"
"不......不知......道......"江祥照挣扎着想并拢双腿却做不到,备受折磨与摧残的身躯已经无力再做任何反抗了,只能如砧上的鱼肉一般被岳府深压在身下,不断地哀求:"不......不要......不要......"
岳府深的眼神更冷酷,残忍地笑着,"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他把细棍一插到底,屈指在圆形顶端连弹。
"啊啊啊......"饱胀的肉茎左右摇晃,细棒不断地在里面磨擦,铃口已经被刮出了血,江祥照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嚎,头颈用力向后弯去,眼睛瞪得几乎裂开,"啊啊......畜......生......啊!"
恐惧与疼痛使青年的脸歪曲得不成形了,四肢痉挛,手指紧抠进掌心。但看着曾经深爱过的人如此痛苦,岳府深的心却坚如铁石,只是冷笑,"照,你现在还嘴硬不招吗?"
"混......蛋......"江祥照疼得咬破了下唇,语不成声,"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从未受过这么残忍的酷刑,从未遭遇过这么无情的折磨!被恋人用这种残忍无情的方式蹂躏,几乎逼得他再次发疯。
"少装得一副圣洁高贵、活象被强暴的模样!"岳府深"好心"地解开江祥照双手的束缚,把虚脱无力的他抱到穿衣用的大铜镜前,"瞧瞧你现在的表情,多淫荡、多饥渴。"
就着站立的姿势把江祥照的两条大腿劈分抱起,抬高到胸前,重力的作用使江祥照的身躯一直沉到岳府深那粗硬勃挺的根部。
"啊啊......啊......"青年的声音叫得嘶哑,灼热的肉棒从没侵入得这么深过,下体疼得好象裂开了一样,想抬起头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头颅软软地耷拉在胸前,意识却因剧烈的疼痛而无比清醒。
岳府深从背后扯住他的头发往下拉,迫使他正视铜镜,"给我看清楚!"
铜镜中的景象映在江祥照眼中,是那般地不堪入目,他浑身布满了挣扎抵抗造成的瘀青和红红紫紫的吻痕,下体前后方都沾满了体液和血迹,景况凄惨得惨不忍睹,但倍受折磨的肉茎却高高翘起,细棍顶端的圆形随着肉茎的抖动而不住轻颤着。
"不......不......"江祥照喘息着扭转头,这不是他!这个被如此残忍地蹂躏摧残却还满脸淫荡的人不是他!
"记住你现在的样子,记住你是我的东西!永远永远都别想逃离我!背叛我!"岳府深猛然把硕大的硬挺完全拔出,再对准已经磨烂了的小穴狠狠戳入!
"啊啊啊!"江祥照的颈子向后仰到了极限,惨叫得近乎失声,岳府深冲进他体内的力量把他重重地撞向镜面,杵立着的肉茎与镜面相撞,细棍插入得更深,感觉不仅仅是痛彻心扉,全身每个毛孔都战栗起来。岳府深还变本加厉地猛力摇晃他,圆形物与镜面不住摩擦,那种滋味难以形容。
开始时的那场折磨与这个简直完全不能相比,江祥照全身抽搐,下肢剧烈地痉挛着,从肉茎顶端的小口急迅涌出一连串透明的液滴,混着血丝不住地沿着圆形物下方的毛刺滴落,在光洁的镜面上留下一道道淫秽又凄惨的痕迹。
"不要!不要!饶了我......饶了我......"实在熬不下去的青年在满面奔流的泪水中微弱哀乞,他已经喊破了嗓子,只能发出嘶哑的乞求:"停下......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那就老实招出江祥晓在哪儿!"
"我......真......不......知道......"眼前越来越模糊,好象......快撑不住了......岳府深的声音好象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猛然尿道内的细棍被一下子整个拔出,江祥照的身子霎时绷紧,迸出撕心裂肺的嘶喊,但他也知道,无论他叫得多大声、哀求多凄切,都没有人会来救他,也没有人饶过他......
第十章
凉风吹拂着赤裸的肌肤,江祥照从昏迷中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赤身露体地躺在床上。他只记得淫秽而又残酷的折磨一直持续着,即使他在过程中屡屡因承受不住而昏死过去,折磨仍然不曾停止,而且花样越来越多......
岳府深不在身边,他竟丢下自己就这样走了?他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自己,等一会儿回来后又会继续他的惩罚吧?破败的身子停止不住地颤拌着,腿间异样的潮湿让他知道自己在意识不清时又失禁了,这身子看来是真要被废掉了......
好冷......全身没有力气,手脚好象都不属于自己了,甚至被刑求的地方传来的阵阵剧痛都变得习惯和麻痹了......空虚冰冷的感觉象刀子一样割着江祥照的心,天下有谁能忍受被深爱的人误解的痛苦?又有谁会象岳府深一样,对心爱的人如此狠心?
被岳府深折断的簪中刀恰巧扔在床脚边,江祥照盯着它看,幽幽蓝光似乎在召唤他似的......
"我死了也不会相信......是吗......"江祥照喃喃着,他移动酸疼的手臂拾起断刀,在手腕上深深地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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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府深正在登龙殿接见赶着进宫来报告的蔡永生,大半夜的把他从江祥照身边拖过来,最好是有重要的事。
蔡永生小心翼翼地措着辞,直觉告诉他:皇上心情正差,千万别惹他发火。可是自己带来的消息一定会让皇上火气更大,只希望皇上不要迁怒,"陛下,边关快马来报,南江国大军集结边境,由太子江祥照亲自领军;而北燕国也在国境边屯集重兵,据报燕于威和江祥晔已离开北燕国都,往西而来,看样子也是要亲征。"
"哼,"岳府深冷笑,"他们南江国皇族真是手足情深啊。"而且是该死的手足情深!他相信江祥照对他的抚触侵犯并不反感,这由江祥照与他欢爱时的身体反应就能看出来。只是因为该死的手足情深!该死的责任使命!让江祥照不能抛开一切,和自己共度余生!
忽然外面微微骚动,高严来报:"陛下,有人潜入宫中,被侍卫发现,杀人后逃走了。为了安全起见,请陛下待在殿中,暂时不要回寝宫。"
有人潜入?张洛两派势力差不多都清除干净了,还有谁会来行刺?联想到今晨小太监见江祥照的事,莫非江祥晓也觉得岳府涌的势力渐微靠不住,只好行险入宫救人了?岳府深勾起一个邪意十足的微笑,如果他发现他大哥光着身子躺在自己怀里,会是什么表情?而江祥照在那种情况下见到弟弟,又有什么感觉?"我不待在这儿,我要回寝宫去。"
"但是,陛下......"
"你带侍卫到寝宫保护我。"这么精彩的场面,观赏的人越多越有意思。岳府深起身往寝宫去,脸上笑意更深了。今晚要教导江祥照些什么呢?自慰、口交,还是把他吊起来?
昔日的情人、今后的宠物,他会不惜时间,精心调教的。
不对劲,十分不对劲,蔡永生觉得从今天早上起皇上就有些古里古怪。他吩咐一个太监急速去仪平公主寝宫请建昌侯,然后跟着众人一齐往皇上的寝宫而去。
寝宫内黑洞洞的没有灯烛,老太监尽忠职守地立在阶下,见皇上到来急忙跪倒。
岳府深问:"有什么动静没有?"
老太监回答:"什么动静也没有。"
岳府深满意地点点头,虽然明知江祥照经历了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已经被虐待得奄奄一息,连从床上坐起来都办不到,但对一个不能信任的人,再小心也没错。
他推开殿门,一股腥气冲进鼻腔。什么味道?岳府深一时反应不过来,及至脚下发出细微的身响,好象踩在水渍上,然后他看见一条涓涓细流由龙床边流到殿门口,被门槛挡住,清冷的月光由他背后照过来,那条细流闪着妖异的光芒......
猛然间明白了这是什么,岳府深心胆俱裂,大吼一声:"不!"
蔡永生见皇上的身体摇摇欲坠,急忙过来搀扶,"陛下......"
岳府深甩开他的手,踉踉跄跄地奔到床边,见江祥照垂着头趴伏在床边,手臂软软地垂落于地,鲜血一点一滴自又深又长的伤口中流出,显示着他的生命即将流失殆尽......
岳府深已经无法反应,随后而来的蔡永生急忙撕下衣襟扎住伤口,大喊:"快宣太医!"
年迈体衰的太医几乎是被高严一路扛来的,解开草草包扎伤口的衣襟,只看了一眼便连连摇头,"迟了,已经没救了。"
一直如泥雕木塑般呆坐的岳府深陡然暴吼一声:"胡说!"
太医吓得急忙跪倒,"不是老臣胡说,大殿下的伤口极深,血流却如此缓慢,说明体内血液将尽;他呼吸已停、脉动已无,不只是没救,根本是已经死了......"
岳府深抓起一个花瓶砸过去,"闭嘴!他没死!他没死!你听到没有!如果你救不醒他,我就诛你九族!给他陪葬!"
谁也没见过皇上这么疯狂的样子,都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太医冷汗直流地为江祥照重新上药包扎伤口,心里拜遍九天诸佛,希望他们大慈大悲放回江祥照的魂儿救自己一家老小。匆匆赶来的安贻新看见这场面,也呆住了。
蔡永生疑惑地看着他身后十来个黑衣人,"侯爷,这是......"
安贻新苦笑,"他们想劫持冰儿逼陛下放人。我本以为大家会前嫌尽释、皆大欢喜,想不到事情变化得这么快。"
领头的黑衣人是个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年轻人,一见江祥照就冲过去叫着:"大哥,大哥,你怎么了......"
江祥晓!蔡永生按住发痛的眉心,今夜也太热闹了吧?该来的、不该来的,都齐了。
岳府深发现有人和自己抢心上人,管他是谁,看也不看地把江祥晓拔到一边,"滚开!别碰他!"
他对江祥照的占有态度引起了江祥晓的疑心,大哥躺在他的龙床上,虽然有被子盖着,但肩头半裸在外,至少看得出上半身没穿衣裳。杨尚会说大哥有断袖之癖,江祥晓一直不相信,堂兄弟九个自小一起长大,大哥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
江祥晓站到床的中侧,以身体挡住床头众人的视线,掀开江祥照身上的被子,一看大哥惨不忍睹的样子,立刻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怒吼,一把掐住岳府深的脖子,"你这个畜生!禽兽!"
岳府深动也不动地任他掐住,既不闪避,也不反击。安贻新和高严急忙把怒发如狂的江祥晓制住拉开,黑衣人拔刀相护,侍卫们也举起兵刃阻挡,形势一触即发。
蔡永生轻咳一声,打破紧张的空气,把捡到拼好的那封血书捧到江祥晓面前,"请问世子殿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一切安好,勿念。"江祥晓一掌打掉血书,怒吼道:"放屁的一切安好!"
突然一声痛哭惊心动魄,比江祥晓的怒吼还可怕,让众人都打了个哆嗦,因为痛哭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们一向高高在上、冰冷无情的陛下。
岳府深搂着江祥照痛哭,"对不起,对不起......照......你为什么不明写出来?为什么要写暗语?"
安贻新已从蔡永生和高严那里听到了大概经过,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岳府深哭得这么没形象,"他是怕明写上去六皇子会扣下这封信,怕五殿下不知道他平安,而做出一些不利于你的事情。"
岳府深狠狠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觉得不解气,又狠狠扇了一巴掌。安贻新急忙拉住他的手,见他两颊肿起老高,又气又无奈,"你这是干什么?人已死了,你就算把自己打死,也换不回来啊。"
江祥晓冷哼一声,"他就算死了,也抵不上我大哥一根手指!"
就算死了......这话有点儿耳熟,是谁说的?是了,是自己说过,江祥照悲伤而又哀怨的语音回荡在耳旁:"如果我以死明志,你是不是就会相信?"
岳府深的身子越抖越厉害,一直抖到地上去,自己的回答是何等无情!照,那时你心里的痛苦有多重?他跪倒在床前,痛苦低语:"我为什么不相信?为什么不相信?"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信任竟要江祥照用性命来换!为什么......
岳府深一拳捶上床沿,龙床立刻塌断了,"我为什么不相信他?他是我最爱的人啊!我为什么不相信?"难怪江祥照会质问他:"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你真的爱我吗?"
"真的,我真的爱你,"岳府深悲伤地凝视爱人宛如熟睡的脸,眷恋地以手轻抚,"我真的爱你,只爱你......"
只是他的多疑根深蒂固,把他最心爱的人害死了......
江祥晓打掉岳府深的手,"别碰我大哥!"这家伙竟敢当着这么多人轻薄大哥,就算大哥已死,他也不允许!他把江祥照连人带被抱起,岳府深立刻跳起来,"你想干什么?"
"带他走!"
"不准!"
"他是我大哥,你凭什么不准?"
"他是我的爱人。"
江祥晓怒喝:"胡说!你再乱说话污蔑我大哥,我一剑劈了你!"如果不是手上抱着大哥,他一定已经一剑劈出去了。
岳府深的吼声比他更大:"照是我的人!生生死死,都要留在我身边!"
江祥晓气得全身发抖,正想放下大哥的遗体和这个卑鄙无耻之徒干一架,一边的太医突然出声:"大殿下有脉动了!"
两方人马齐地动容,他们都认为江祥照已死,所以对他的情况没再多注意,唯有太医惦着九族几百口人的性命,一直关注着江祥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