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玉----叶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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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为师就进去喽"话音刚落便用力一挺身。
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穴口紧致的让他难以进入,微蹙眉头,洛珏加重力道。一点一点,慢慢推进,直到欲望被完全吞没。满足的呼出一口气,开始试着慢慢抽离。
身体像是被撕裂,他想推开身上的人,想缩起身体去抵抗这种深入骨髓的痛,想尖叫着排解无法承受的疼楚。他想很多很多,可身体无法移动分毫,只能不断的泛出一层层冷汗。四千寻的脸色一瞬间惨白,黑暗中可以看见他眼角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落。
"小四,很痛吗?唉......这还不是最痛的"俯下身去吻上四千寻的眼角,舌尖轻触,卷去泪水。淡淡的声音像是轻柔的叹息,风一样飘渺。与下身渐快的抽插截然相反。
最初的疼痛慢慢退去,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酥麻感觉蹿遍全身,,四千寻松开紧咬下唇的牙齿张开嘴急促的喘息。
这就是欢爱的极致吗?惊涛骇浪一样让人的心起伏不定,一波一波袭来汹涌得让人喘不过气。被填满时胸口涨得像要随时炸裂。抽离时却又让人无限空虚。
脑中渐渐开始变得白茫茫一片,身体酸涩得忍不住战栗。黏腻的声音回响耳畔,伴随每一次抽离进入越发的清晰,让人身上每个毛孔都奋力的舒张,想缓解太多蚀骨一样的令人窒息的欲望。
有什么沿着他的小腹一路冲向颤动着的分身,鼓胀得他身上每根神经都发疼。大力的冲撞顶得他身体不断的向前,随后又被扯回来按在炕榻上。
月光变得模糊,屋顶开始旋转,那人煽情的长长呻吟声响起时,他的前端喷射出奶白色的液体,顺着那人平滑的小腹一路滴落在两人的结合处。
呼吸在这一刻停顿,世间变得安静无声,有风飘过,卷起一室淫靡的气息冲出窗口,自己的身体里停留的是他。被填满又被抽离,患得患失空虚并没有因为欲望的宣泄而撤离。重重压在他身上的人却让他感觉不到真实的存在。



17
纱一样的雾渐起于黎明破晓前。将原本清亮的月光遮蔽成不透明的帘幕,让站在屋顶上的人模糊成浅浅一道影子。无声无息,安静得让人就算看见也不会多加留意。
云走月隐漆黑一片。那道影子也与雾融为一体,再辨不出轮廓。某处细微的响动在静夜里响起,房门欠开一道缝隙。一个略有些蹒跚的身影慢慢挪了出来,走到房檐外抬头看了看,极笨拙的拧身飞蹿上去,半空中身子晃了晃险些又摔回地上。
"你要的东西"就算看不见,还是准确的找到那人的方位。后来上了屋顶的人行动缓慢的走到那人跟前,由怀中掏处一样东西递过去。黑暗中只见一点红光闪动。
"辛苦了,明日的武林大会你最好不要去"沙哑的声音响起,磨得空气都有些细微的颤动。一只惨白的手抚过对面人散落肩头有些凌乱的发。
"我要的东西呢"略微偏开头躲开那只手,来人极度不耐烦的问道。手里那一点红光在对方要接过去时被紧紧握入手心里掩没。
"何必呢,就算你给了他,他也不会放过你的。你应该比我更了解这一点"对方叹息的低语,虽然面对面站着,却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怎么,想反悔是吧。呵呵,好啊,反正我也不喜欢这块玉,碎了它再朝他讨块好的也不错。"
掩唇哼笑与对方沙哑的声音不同,虽然压得很低,依然清脆悦耳,带着少年特有的纯真。只是圆圆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点点冷寒。一簇红光在他拇指与食指间闪动。只消稍一运力,便会如尘屑般随风飘散。
"你这孩子总是不听话。将来若有什么难处,别指望我会助你"幽幽叹息隐于风中,由怀里摸出一个用白蜡密封的药丸递过去。
离魂的解药,当年洛风如果不是娶了沈壁游,同她夫妻十数年,便也不会因此毒药命丧黄泉。
"放心,要饭都不会要到您老人家门口"接住对方抛来的药丸小心翼翼的纳入怀中,屈指轻弹,红光直奔对方面门矢射过去。破空的嘶嘶声划开浓重的雾,竟是下了死手的。恨恨的声音渐去,里面的遗憾却无法让人忽略。
两指轻松夹住险险触及太阳穴的东西收入囊中,转身一个起落便没了踪迹。东方泛白的天际撕裂浓重黑幕,一线金光穿透云层,寂静院落中的景致逐渐清晰可辨。
扑嗵一声,炕榻上光溜溜的人被踹到地上。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由耳边一路散布到小腹。炕榻之上的人,摸着下巴用眼睛将人奸污了一次。
地上的人没有醒过来,只是皱了皱眉头缩成一团继续熟睡。满脸的疲惫让他看起来就算雷劈到身上也依旧不打算睁开眼睛。
"小四,再不起身,为师可要插你了"伸出脚丫子踩了踩小徒弟的脑袋,洛珏淡淡的恐吓道。反正他也还没穿衣,不知道插熟睡中的人有没有乐趣呢?说到最后,竟然真的歪头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
"啊,师傅你起的可真早啊"四千寻的耳朵动了两下,迅速睁开眼睛由地上爬起来。边手忙脚乱的扯过散落旁边的衣衫裤子套上去,边嘿嘿讪笑的说道。
"嗯哼,小四不是比为师更早"屈起长腿将头枕在膝盖上,洛珏哼了一声朝四千寻勾了勾手指。待他走到自己跟前,拉过他系了一半的腰带说道。
"师傅,就算要损我也不是这么损的。不是要小四挖个洞钻进去吗"扯回腰带,四千寻在一边的行囊里翻出洛珏由里到外的衣衫扔到他身上,没有好气的回道。
不置可否的一笑,洛珏慢腾腾穿上亵衣亵裤。把四千寻仍过来的月牙白锦袍扔到一边,从又自行囊里翻出一件穿上。收拾妥当后,走到端着茶碗准备润润嗓子的人身后。
"那腰带的颜色怎么不同了?为师可没见小四你刚才整理过行装。莫不成你会变戏法?再变一个给为师我瞧瞧可好?"
由后面抱住四千寻,略弯腰覆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温热的气息蹿进四千寻的耳朵,让他不禁缩了缩脖子。
"师傅记错了,小四一直是用这条腰带的"偏过头看向身后的人,四千寻笑眯眯的回道。圆圆的眼睛都弯得只剩一线。
只是捧在手中的茶碗有些倾斜,里面的水摇晃的厉害。好在是在身前,后面的人看不见。不然肯定会觉得他在强辩。
"哦,兴许吧。小四手里的茶给为师喝一口"对上小徒弟弯弯的眼睛看了片刻。洛珏倏然咧嘴一笑。细长的眼睛也弯成好看的弦月。长长的睫毛呼扇了两下。
"小四再给师傅倒一杯吧,这杯有小四的口水了"转回头欲挣开洛珏的双臂。四千寻看着已经波澜不兴的水面回道。小小的茶碗里只映出一双偷笑的眼睛。
"不用,为师不嫌弃小四"怕是四千寻舍不得一样,洛珏伸手抢过茶碗。一仰头喝了个底朝天。得意的抹了抹嘴角后又开口"真甜,里面有小四的味道"
四千寻的脸一下子红透,师傅的话让他想起昨晚的事。那次之后他在师傅嘴里射了一次,当时师傅也是说的这句话。
"呃?小四脸怎么这么热?不是着了凉吧"将空了的茶碗放回四千寻手中,洛珏探了探他红得异常的脸关切的问道。
"不是了,是师傅你身子太热了,连累小四也热得难受"轻轻挥开洛珏的手,四千寻有些别扭的动了动被师傅紧紧梏置在怀里的身子。
"哼哼,小四越来越会说谎了。师傅身上有勿忘在,怎么会热呢。明明就是着了凉还不承认,到头来害得还不是你自己。"
屈指弹了一下四千寻的鼻尖,洛珏摇了摇头不满的说着。随后摘下挂在身上的勿忘给四千寻带上后又说"看来小四身上的勿离真是不中用,为师的这块借你好了。记得,此玉不可离身,不然为师定然饶不了你"
"师傅!这玉你还是收回去吧,小四真的没什么。"玉入衣襟贴着他的肌肤,凉凉的。细腻的玉质就如师傅的手指尖一样。四千寻晃了晃头轻咬下唇慢慢把玉拿了出来想要还给洛珏。
"不了,勿离勿忘。还是在一起的好,都放小四你那吧"握住四千寻的手把玉又慢慢送回他的衣襟里。洛珏抚着贴在温热胸口上的玉缓缓说道。
指尖游移,滑过肌肤,在线条优美的身躯上流连。慢慢的,细细的一点一点描绘着每一寸肌理。没有情欲,不带挑逗,就只是单纯的想要记下这具昨夜与他缠绵的躯体。
像是要躲开冰凉的指尖,又想是想更贴近身后的人。四千寻向后紧紧贴入洛珏的怀里,尽可能的让两人之间不留空隙。
"宫主,小和尚叫咱们去斋堂用斋。今日人多,便不把斋饭送到房里了"暧昧的气氛被屋外飞雨粗嘎沙哑的大嗓门给打断。
"想得倒也周到。是吧,小四"说了句废话,洛珏给四千寻理了里衣衫后牵起他的手朝门口走过去。明明只七八步远而已,偏是走了十几步才到。那小碎步挪的让四千寻几次都差点左脚踩右脚。
身为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少林自然不会小家子气得让众位弟子跟侠客掌门们抢位子争嘴吃,诺大的斋堂除了武林人士便瞧不见一个光头的和尚。
随着师傅进来,四千寻暗暗拉了拉师傅的手。左看右看,怎么看都是壁垒分明的两边。
中间空出的桌子是条界限,左边是吃饭都要挺直脊背,满脸正气的大侠掌门。右边是坐无坐像,吃无吃相的草莽汉子。间或有十来个看起来颇具气势的人物。但是毒辣的目光却让人心生厌恶。说什么他也不想和那群人坐在一起。但是看看那些侠士掌门,四千寻更是没有胃口。
"坐哪一边呢?小四,咱们坐哪一边?"像是故意要堵住门口一样,洛珏拉着四千寻左边晃一下,右边晃一下,晃来晃去晃得已经开始在吃斋的人都朝他望过来。他才眨了眨眼睛,一派天真的看向一旁脸早就沉下来的四千寻问道。
"你故意的是吧"压低声音四千寻不大高兴的问道。被握住的手抽了几次都没有抽出来,只得负到身后去。对面一大帮子的人不管正道邪道眼睛都还是停留在他们身上。一脸的不屑。
"小四真聪明"露齿一笑,洛珏凑到四千寻耳边轻声的回道。被四千寻一起拉到身后的手松开了,确是在他紧俏的窄臀上重重捏了一下。
"师傅!"惊呼一声,四千寻跳到一旁。脸早就不受控制的红了个透。看看洛珏无辜的笑容,暗暗的磨了磨牙。这个小气的男人,不就是昨日调戏了他一回,怎么一直记恨到现在!
"小四要知道,因果总会循环的"洛珏并没有看向四千寻,而是转回头看着对面那些面露鄙夷的侠客掌门们轻声说道。
极冷淡的口气,极疏离的浅笑与前一刻简直是判若两人。轻柔的声音就如看不见的针,扎得人面皮不自觉抖动。
阳光明明有照射到他身上,却让人觉得眼前似有黑雾升腾。让刚刚盯着他们看的人都不自觉转移目光。那双眼睛太利太邪,让人一望之下遍体生寒。
四千寻没答话,低下头苦笑的扯起嘴角。只有他看见清了师傅眼里涌动的杀气,幽深黑眸后是血色暗流。
今日过后,那淡色的唇再不会对他弯出好看的弧度,那双眼睛看他时应当也如此刻这般凌厉无情了吧。不,也许更甚。


18
"借过"声音有些娇气,有些妩媚。说话的人用手指戳了戳四千寻的背。馥郁的香气飘过来,应该是个女人。
四千寻往旁闪了闪身,一个水粉色身影由他眼前走过去。乌黑云发,雪样肌肤,纤细腰身不盈一握。是个绝色的佳人。只是这走路的姿势倒是不怎么雅观,虎步生风。
"阁主,那里"跟在水粉色身影旁边的人像座铁塔一样,粗壮的手臂一挥,指了指中间无人的桌子嚷道。炸雷般响亮的声音炸得人气血翻腾。
"隐阁的白阁主也有兴致前来,真是少见"扶住险些被那个铁塔挥倒的四千寻,洛珏笑得轻巧,恰到好处的让人看到微勾的嘴角,笑容就不带丝毫暖意。手中不知何时扣住的银针悄然急射出去。
"洛宫主真爱说笑,咱们也不是什么圣者神人,热闹自是爱凑"被叫做白阁主的人把铁塔拽到身后,上前一步掩嘴笑道。
衣袖挥洒间将那根银针卷落尘埃。隐阁什么不行,唯暗器独步天下,不然这手底下的杀手早就被那些一流高手灭得精光了。
洛珏将滑落耳际的发丝别在耳后,哼笑了一声说"倒是本宫太高估白兄了,原来只是凑个热闹"浅笑顾盼间把对方射过来的梅花钉收入手中。
"洛宫主不也是来凑热闹的吗" 退了一步,不置可否的耸耸肩,白初云挂着客套的笑容回道。随后风情万种的扭身拉着铁塔走了。
还是第一次有人接住隐阁的暗器而毫发无伤的。这个人还是少跟他纠缠为妙。
白白白兄?那是个男子?看着就算是迈着虎虎生风的步子腰还是扭得如蛇行一样的背影,四千寻的嘴巴不自觉掉下来。
白初云最终还是挑了右边去坐。虽然那群人中没几个有分量跟他平起平坐的人,但是隐阁是邪道上的第三把交椅,他可不屑装什么清高。更何况,若坐到中间,不仅正道人拉拢不着,连邪道的亦得罪得彻底。
四千寻看着白初云的身影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他以为师傅很少下山,其实不然。是觉得无关紧要才没对他提及,还是存心瞒着他?一度认为很了解的人忽然间变得陌生起来。
"宫主,咱们......"琉璃看了看站在身旁的慕容清,犹豫着该不该对宫主说坐到邪道那一边。其实正邪都无所谓,但是身边这个人怕是接受不能吧。
"坐中间"斜眼看了慕容清一眼,对上那道清亮的视线,洛珏了然一笑说道。
身正不怕影斜是吗。不过净之你虽然不介意,我却也不想你与那一群人有染。咱们就坐没人敢坐的地方吧。江湖武林任我驰骋,哪里有什么黑与白。
步履优雅从容的走到中间的桌子旁坐下,混不觉四周偷偷打量他的眼光。洛珏今日穿的是一袭黑衣,合身的锦袍外是一件绣着红梅的黑色大氅。衣襟袖口都是黑貂毛围边,艳红的梅花鲜活得像是有暗香四溢。
黑衣黑发衬得他肌肤越发白皙,不见任何动作却也妩媚妖娆得撩动人心。但每每触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各人的视线便飞速移开。
邪道的人会觉得那双眼里的黑暗比他们黑了不知道多少倍,惹上这样的人物,下场必定是死无全尸。正道的人会觉得透过那双眼睛看到一个让他们熟悉却又胆寒的一个人。那个人曾经一人一剑杀得他们狼狈不堪。
不管因为什么,这些人都暗暗在心里算计,要如何除掉这个最强劲的敌人。何为黑,何为白。不过都是虚无的表象。强为王,败为寇,无分门派。
大多数正道人士都没有太在意那个蒙着面纱的年轻人,看他步履就知道此人不会武功,清澈的眼神全没有一丝锐气,是个温厚醇良的人。只是奇怪于因何会跟在邪魔歪道身边。只有两个人眼神闪烁了一下,面露惊讶。
"爹爹,是清弟"眯了眯眼睛,慕容习凑到父亲耳边低低的说道。
原以为散播出研雪剑的消息他这个弟弟必死无疑。没料到前去夺剑的人都是有去无回。一路追踪下来,才知道与弟弟同路而行的人竟然就是当年一同消失的娃娃。
展开折扇半遮脸孔,也遮住了嘴角的冷笑。这样也好,跟着那个邪魔歪道,慕容家他是休想再踏进一步了。
"嗯,习儿,莫要声张,免得丢我慕容家的脸面"同样压低声音,慕容远收起先前的惊讶平静的看了一眼被护在几人中间坐好的人,就如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只有握着筷子的指节绷得泛白放在桌上的另一只手细微的颤抖,才让惊讶得转头看他的慕容习放下心。
"孩儿省得。不过爹爹,你不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既可以清理门户,也可让咱们不费吹灰之力的拿到行云令"

推书 20234-12-07 :断情诀----andyk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