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韵君兮(族长的男人不爱说话 穿越)+番外——苍冥兽

作者:苍冥兽  录入:02-14

“愿闻其祥。”

“头脑不好使,不知常识,你看这‘二’字两横,毫无交集,就像脑神筋,一直到底。”

容惜旒月大笑,他这韵儿,真是他的宝!“那店小二又作何解释?”

“有一点点傻气。”

容惜旒月不可置否地点点头,这些人被别人压迫着又因压迫别人而感到奇异的快感,傻傻地做着不可能的美梦,却又不会做出努力去实现那梦,算不得明智。

“他的名字很秀气。”

“是吗?小雨。他小时很爱哭,那眼泪就像夏季的雨一般,天雨倾泄而下。”说着容惜旒月不由得抿嘴一笑。“他最喜欢我喊他小雨小雨,因为他知道我这样叫他就说明他那日不用训练了。”

看着容惜旒月怀念的神色,白祁韵心想,若我不在,你谈到我时是不是也会如此?怀念。君临……

“韵儿,累了罢?我背你。”

白祁韵咂咂嘴,趴在容惜旒月背上眯起漂亮的小虎眼懒懒欲睡。

容惜旒月看着白祁韵那慵懒的模样摇头失笑,把他往上抬了抬继续赶路。

终于在天黑前他们走出了这大山,进入了他们回家之旅的第一座城镇。

容惜旒月握紧了白祁韵的手,好心情的打量起这城镇来了。这城镇也算繁荣,街上车水马龙,叫卖声不绝于耳,十分热闹。

白祁韵拉了个人问问哪里有白氏商号,正巧那人是出来采购的工人,在白家的一家酒楼做工。见了白祁韵歪头想了一会儿终是想起了他们楼里挂了很多年的画像中的男子。

“大少爷!真的是你吗?哎呀!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老爷的一番爱子之心终有回报了。而我,也有发财的一天!

那小二欢欢喜喜的带白祁韵和容惜旒月回了酒楼里。回到酒楼免不了又是一翻询问,那掌柜的说要送他们回白府,白祁韵却没答应,只要了个小厮、一辆马车,说要自己回去。说来也巧,这镇子离白府也就几个城镇的路程,若是全力赶路,不出十天便能到。因此白祁韵决定带着容惜旒月到处走走,他自己也能好好看看这国家。

耀国没有宵禁,夜间的街坊比白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大多是那寻花问柳的温柔乡的热闹。那小桥流水、杨柳岸边,也是文人墨客必留之处。

这个情景有这像他们在宁国敖清之前管的那个城市时,湖畔摇曳着扶风的弱柳,身后是万家灯火。白祁韵与容惜旒月执手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头,偶尔相视一笑。

“吃饺子?”

白祁韵点点头。两人便寻了个比较空的摊位。

“老板,两碗水饺。”

“好嘞!客官您稍等。”

容惜旒月顺了顺白祁韵柔顺的发,可想到这动作似乎太亲密了了,又把手放下了。

白祁韵自是知道容惜旒月的,他抿了抿嘴却也没说什么。

“客官,您要的饺子!”

两人吃了饺子便在街上散步。

“带够银子了吗?”

虽然不知道白祁韵要做什么,容惜旒月还是点点头。

闻言,白祁韵得意一笑后便拉着容惜旒月往灯火璀璨的方向走去。

当容惜旒月看站在一做幽香盈身的花楼前时,他算是知晓了他身边这到底是什么人了。

“你带我来这个地方?来这儿做什么?调情吗?”

白祁韵摇摇头,煞有介事地说道:“带你来长见识。”

趁着容惜旒月愣神的当口,白祁韵迅速把人拉进去,然后让老鸨安排了个清丽的小倌。他知容惜旒月顾及他的名声,在宁国,男男之事为人所耻,是要遭天遣的。但他想让容惜旒月知道,在耀国,养个男宠、招个小倌其实是很平常的事,虽然朝廷没有明令男子通婚,但百姓倒也能接受,不至于说这是伤风败俗的事。而且,白祁韵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他爱容惜旒月,他只在乎容惜旒月的想。而且他们在宁国已经举行大婚了不是吗?在那场盛世婚礼后,他们何须怕这谣言?

容惜旒月气恼地把白祁韵推在桌上,胡乱地在白祁韵身上亲着。那小倌一进门便是见着了这番景象,惊得他一愣一愣的。

见有人进来,容惜旒月忙把白祁韵拉起来,那敞开的衣襟下隐隐露出他留下的吻痕,如雪中红梅,分外妖娆。容惜旒月看得呼吸一滞,眸色又暗了三分。

白祁韵勾嘴一笑,整理好衣裳看向那小倌,果真清丽脱俗,不似旁的小倌般浓妆艳抹,倒人胃口。

“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倌盈盈一福道:“回公子,奴家望幽。”

“嗯,我这朋友不大懂这事,你教教他。噢,他不是本国人,你说的话他是听不懂的。但是,你不要碰他,他会生气的。”不过,他生的不是你的气罢了。

望幽疑惑地看了看容惜旒月又看看白祁韵,而后点点头。如此,白祁韵便出去了。容惜旒月听不懂白祁韵在说什么急得不知所措,如今他见白祁韵要留他在这里更是心慌不已。这便要起身追出去。

望幽拦住容惜旒月,正要说什么,又想起容惜旒月听不懂,只得抿嘴摇了摇头。拉着容惜旒月坐回桌子边,望幽咬了咬红唇到里间把不能视人的书拿出来放在容惜旒月面前。

容惜旒月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见他拿了书来便也放下心来。只是,他看看这书的内容……尽是些羞人的画面。

容惜旒月合上书眯眼看向望幽,他生气了。

望幽不知该怎么表达,皱着一张俏丽的容颜拿了其中一本书翻开来,一页页给容惜旒月比划着,希望他能尽快明白。

容惜旒月握紧了拳头,拼命忍住下身的燥热胀痛。他不是柳下惠,先前便已动了情,现下又来这种刺激,如何能淡然下去。

这时,白祁韵推门而进,望幽松了口气后拨了拨微弱得快要熄灭的香草,而后出去了。这香有催情之效。

容惜旒月直直地看着白祁韵,眸子幽深而强势,似要把白祁韵生吞活剥般。白祁韵皱眉看了看他,不明白那个小倌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又看了看桌上的书,便拿起来翻了翻。这下白祁韵总算知道容惜旒月怎么了。不过,这画画得可真够细致的,难怪男人都爱上青楼……

“回……唔……”

容惜旒月再次把白祁韵压在桌子上,狠狠地吮吸着这诱人的唇,手也不停地在白祁韵身上点火。还没等白祁韵顺气,容惜旒月利索地褪下白祁韵的衣裳,将人翻了个身让白祁韵背对着他跪在凳子上,没做什么动作便直直地挺了进去。这让白祁韵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却奈何他是跪在凳子上的,根本动不得,摆了摆腰却让容惜旒进得更深。

“……啊!你……嗯……”

一开始的疼痛在容惜旒月的持续撞击下变成极致的欢愉。越来越密集的悸动让白祁韵不住地颤抖着,口中的嘤咛声也渐渐变成了时有时无的喘息声。

一次事毕,没作清洗,容惜旒月把白祁韵放到床上,而后伏在他上面。

“……别,要坏了……”

容惜旒月现下是气上心头,而且他有种不论如何也不会伤害白祁韵的本能,他只是要教训教训这个淘气的人儿。“方才书上那些个姿势我要一个一个试一遍。”

白祁韵咬紧唇,带着哭腔道:“……不要,我知道错了,你饶我这一次罢?”

对于容惜旒月来说,这种求饶声无疑是火上浇油,没有犹豫,容惜旒月狠狠地、一遍又一遍疼爱着他身下这美丽的人儿。

接下来几日白祁韵一直冷着张脸,白祁韵生气时并不会与谁冷战,或是与谁置气,他会封闭自己,不去在乎任何人或事。这种冷冷淡淡的性子正是容惜旒月最怕的。

坐在有名的清心阁中,白祁韵认真地看着书,容惜旒月在他身边粘乎着。“韵儿,我知道错了,你别气了。要不我给你?”

白祁韵拿眼看容惜旒月,面上淡淡的,眸子里也甚情绪,看得容惜旒月一阵心惊。“不必了,首先,你本来就是我的,其次,我不需要你给我。”你是王,不能承欢他人,即便那人是我,也不可以。

“韵儿?韵儿?韵儿!”

“客官?”小二犹犹豫豫地从屏风后伸出半个身子有些害怕地看向白祁韵。

白祁韵抬眼看着那个小二,他眼里的冷漠让后者抖了抖身子心里暗叫:就说不要来打扰这位客官了,太可怕了!

容惜旒月看看那个进退不得的小二,知他是被白祁韵吓着了,便想出来圆场。“韵儿?”

白祁韵淡然开口:“何事?”

“呵呵……那个……因为这客人太多,所以店里的座位不够。请问公子能不能……能不能与他人共一桌?”

拼桌啊?那就拼罢。白祁韵随意地点点头。“嗯。”

“多谢,多谢客官,小的就知道您是个好人!”说罢,那小二便笑嘻嘻地退了出去。不多时便有几人谈笑着进来,见了白祁韵与容惜旒月后,不由愣了愣。白祁韵静美如芙蓉,容惜旒月高傲如雪莲,一个冷若冰霜,一个傲然临世。雪与莲相依相存的般配。

这一行四人也是翩翩贵公子,单看他们的华贵的衣着便可知他们的身份高贵。再看他们举手投足之间的风流雅致更可看出他们出自名门贵族。

“在下陈逸,这是杨朗、柳青侬、林密。我们四人从致宁镇游玩而来,对这清心阁早有耳闻,却不想这日如此热闹,竟坐无虚席,多有打扰,请见谅。”

那个陈逸也是个儒雅之辈,就是,有点罗嗦。白祁韵心想。

容惜旒月听不懂他说的话,见白祁韵不说话,便也不去理会他们。

几人尴尬地相互看了看,而后自己找好位置坐下。他们不是不讲理之辈,不会因此而动怒。

“这位公子,我们相遇也是一种缘份,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白祁韵抬眼看向陈逸,文艺男青年,真是难缠。

陈逸迎着白祁韵冷清的眼光,心下一动。

“听闻今夜有流觞曲水盛会,不知公子可有兴致与在下同游?”

流觞曲水?

兰亭有言: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幽情……

白祁韵莞尔一笑,刹那如一池芙蓉争春开,天地都为之失色。

白祁韵侧脸看容惜旒月,眸子里满是迷恋。

容惜旒月抿嘴浅笑。

“今夜,我邀你去看流觞曲水,你可答应?”

“如尔所愿。”

白祁韵放下书,起身淡然道:“我一个人出去走走。”语罢,白祁韵便信步出去了,至始至终没有理会过对面几人。

番外:回家2

白祁韵出了清心阁便在街上胡乱走着,正巧有个荷花湖,便走前去倚在柳树上看湖。这时荷花开得正好,真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清风拂来,便携着一阵阵清沁人心脾的荷香盈荡在九天间。

君临……

白祁韵幽幽地叹了口气。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君临,不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即便是如此承欢,我也愿意。这一生,只有你,是我认定的人。

“公子,我们还真是有缘。”

哪里来的猿?白祁韵心道。

先前与陈逸一同的人不知何处去了,不过,在与不在于白祁韵都是一样的。陈逸不在意地笑笑,又道:“不如我们来定个约。若我们再次不期而遇,那么,请公子告知在下,你的名字,如何?”

不如何!这种搭讪真是烂透了。

白祁韵转身便走。

不过他到没想到,他们不仅再次不期而遇,并且还交集颇多。

寻了家比较有气势白家丝绸庄,白祁韵直捣龙王塌。

“大少爷?您这是……”看着定定地看着自己的白祁韵,那掌柜的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个大少爷,真是冷厉。

“你知道我?”

“是是!大少爷请坐,来人,把昨儿个老爷派下来的雨前龙泓泡来。”那掌柜的对着白祁韵恭恭敬敬道:“老爷说您喜欢喝白令山的雨前龙泓,所以便给各个商号发了些雨前龙泓,若是大少爷来商号,便能喝到了。前些日子老爷派人来通知各个店铺大少爷回来的事,让我们有个准备。”

白祁韵点点头,“把账簿拿来。”既然来了便做些事罢,回去之后爹也会高兴些。想到不久便能见着爹爹了,心里很是期待。虽然他爹爹整日板着张脸,又小气得要命,但却很宠他。

“啊?噢!是是,老身这就去。”

“大少爷,您的茶。”

白祁韵浅笑着点点头,继续看着这丝绸庄,人流算不上多,但每个人都满载而归,看来大多是老顾客。

白祁韵举起杯,慢慢品着这流传千古的雨前龙井泓,果真清香四溢,沁人心脾,口齿流香。

果然还是爹爹了解我!

“大少爷,这是这一年的账簿。”

白祁韵看了看这一大摞的账簿,皱紧眉头。白祁韵随手翻了翻便合上了账簿。“你记的这是账款吗?”

那掌柜的一愣,而后心里冷笑,他记了半辈子的账目,从没有人说过什么不好的话,如今却被一个五谷不分的少爷辱骂,怎能让他不恨?

白祁韵冷笑,他自是知这人心有不服。“你拿本新的账簿来,本少爷定会让你心服口服。”

做账是白祁韵的众多强项之一,他在宁国帝都时便能做到一季账十国立黄金。

掌柜的便命人拿来新的账簿和文房四宝。

白祁韵想了想便开始下笔,他很多年没写过汉字了。唉~荒废了老祖宗的教训了。

合上写好的账簿,白祁韵拿眼看掌柜的。“给本少爷支五百两。”

“什么?”那掌柜的惊得浑身一抖,而后试探地问:“大少爷……”

白祁韵瞪眼看他,“马上!”

“是!是!”

拿了银子的白祁韵心情极佳地留下账簿后出了门,却迎头遇见陈逸。不会罢,第三次?

陈逸儒雅地笑着拱手道:“在下等很久了。”

白祁韵抽抽嘴角,转身便走。

容惜旒月在百花阁里坐了许久才出去,一来他语言不通,二来他不知道该去哪里。出来百花阁后,容惜旒月慢步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看着嘻笑怒骂的人群,突然觉得好茫然,转过身,却不见那人的身影。

原来是因为这个……

摇了摇头,容惜旒月随意地走着。不知觉来到一个荷花湖畔,湖里正上演着莲动下渔舟的情景。容惜旒月倚在湖畔的柳树上,浅笑晏晏。

他与白祁韵都喜欢,静看这人间红尘。

轻车熟路地要了两个姑娘的白祁韵兴致极好地往小楼里走去。

“公子,看来在下小瞧您了。”

进了房间,白祁韵拦住正要进门的陈逸。

“公子要了两个姑娘难道不是要与在下畅谈吗?”

白祁韵抿嘴看了看笑得风雅的陈逸,而后把门关了。这人的脸皮,真是厚到刀枪不入的境界了。

白祁韵喜欢上青楼,并且带着儿子一起,这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的。不过白祁韵很少在青楼过夜,在宁国帝都时倒有几次。他说,在青楼过夜的危险在于你不知道你旁边是否睡了个正在被暗杀的人,刀剑无眼。

“歇会儿罢。”,白祁韵对着那舞女说道:“你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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