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精:“我珍贵的宝贝又被你们弄坏了。”不满的看阿虎一眼,见其毫无悔改之色(其实是呆了。)
豹精舔完伤口,开始珍而重之的舔白虎的全身,从饱满的额头,轻轻咬那笔挺的鼻子,舔弄那耳蜗,逗得身下的人颤了颤侧脸过去不敢看太多。又重重吸允那丰厚的双唇,噬咬那喉结,终于划到胸膛逗弄一边的乳珠,手也开始伸到下面逗弄也慢慢有了感觉的小白虎,另一只手也不忘照顾另一侧的乳珠。
被舔弄的很舒服的阿虎刻意放任自己忽视如此放纵下去的后果,这种被珍视的感觉仿佛一场梦境,就放纵自己一次。
豹精用唇舌对那挺立起来的嫩红乳珠反复爱抚,待那小白虎精神的站起来,却不再碰它,只用轻柔的手法反复抚摸那腹肌和大腿,不时在腰上,大腿根处啃咬两下,仿佛对着什么美味般,阿虎觉得自己就像烧烤架上的乳珠,一面几乎被煎熟了,热气顺着被抚弄的地方不断蒸腾,而全身都仿佛变成了敏感带。被逗弄的狠的时候,口中才会溢出一两声闷哼。
豹精把阿虎翻个身,迫他趴伏在玉床上,后臀支起来,又把自己压上去,双手从阿虎腋下穿过玩弄乳头,舌头粘腻的舔舐那通红的耳珠,自己的下身也在臀缝中不断磨蹭,溢出的透明液体把阿虎后穴弄的湿漉漉的。全身的敏感带都在他的掌控下,阿虎难抑的口蜒浸湿了口中的腰带又滴下来,被身后的人卷入一场欲望狂潮,阿虎已经迷失了。
豹精顺着阿虎肌肉线条分明的背肌舔吻下来,终于落到自己期待已久的后臀,阿虎已经被欲望蒸腾的没什么力气了,豹精用手或轻或重的抓握那后臀肉,慢慢激动起来,手下也没了轻重,把那白嫩的肌肤抓出一个个手指印,等那手指印肿了起来,又凑过去吸允,被捏到痛的时候,阿虎反而觉得欲望蒸腾的更加难受,仿佛被放在大火上烤,被吸允时又仿佛从高空中落下,痒在心头,前戏固然很美好,但是时间过久,就变成了折磨,阿虎本身只是隐忍惯了,平日里总和气模样,骨子里到底是血气方刚的纯爷们,这样被抛上抛下在欲望中蒸腾几次,骨子里的脾气就给折腾上来了,支着上身回过头不满的对豹精哼哼:“下面,下面。”原来是那分身长久得不到照顾,已经粘液湿成一片,豹精斜着桃花眼一瞟,勾起嘴角笑了:“你下面好湿。”手顺着那臀缝划过小穴,又划过双球到那威风的柱体,却不肯好好的碰触,只玩弄着囊袋和双球,又侧躺下来,到阿虎身下吸允一侧的乳珠,另一手继续或轻或重的抚弄那后臀,只觉得那臀肉仿佛有无尽的吸引力把自己的手粘在上面。
阿虎被前戏折腾得下面发痛,却苦苦得不到解放,每次都在临界值一点点,难耐的呜咽:“你把我解开。”那豹精正在阿虎身下玩得得意怎么肯,只做不闻。
阿虎跪趴着后退一步,被捆起的双手俯在豹精头上,狠狠的对那家伙一侧乳珠咬下去,尖牙俐齿下迅速见了血,被如此玩弄的恼怒感方疏解了些。那豹精受痛,眼睛却仿佛更加晶亮了些,那些微的楚痛更勾起欲望,他嗓音里发出低沉的笑声,通过胸腔的微颤直传到阿虎的心里:“耐不住了么?”就着阿虎趴在身上的姿势抱住身上的人,一手轻抚背脊,仿佛安抚,一手径自摸上后臀毫不犹豫的探进臀缝,轻轻抚弄那被豹精孽根粘液弄湿的后穴,缓缓画着圈,身上的阿虎顿时僵硬了,豹精把头抬起凑到阿虎耳边往里吹着气说:“你让我进去,我就帮你。”
阿虎以前即使是淫梦里想与那三王爷的好事,也惯是自己在上对白莲花这样那样的,白日里再看到那玉人也觉得自己梦中猥亵了高洁的人,从没想过自己会居于人下,现下被这豹精提出这样的要求,顿觉自己难道要吃这大亏?断断不可。
那豹精得不到回应便坐起身来,把阿虎胳膊挂在脖子上让阿虎分腿坐在自己身上,这样看来倒像是阿虎主动搂抱着豹精似的。豹精伸手到那白虎脑后把腰带解下抛在一旁,对着那丰厚的双唇重重吻上去,并把舌头迅速伸进口腔攻城略地,只望勾的身上这人忘了自己的坚持,同自己同入那欲望地狱。
豹精一手抚弄阿虎一侧乳尖,一手刁钻的就着这种无法合拢的姿势钻进对方体内,被那热度吸引,更往里钻。阿虎只觉得后面一痛,却是那豹精的一只食指,并迅速插到底,前后摇晃着,阿虎想起自己见过的豹精形状优美仿佛琴师的手,却到自己体内做这种淫秽的动作,不知怎么,欲望更加骚动起来。全身的意识仿若到了后穴,分明的勾勒出那手指的骨节,深度,微凉的触感。那乳尖上作怪的手也慢慢滑下,终于落到被冷落已久的小白虎上,上下拂动,被吸吮的紧紧的舌头也痴缠出十二分的淫靡。
豹精把手指抽出来,捋一把前面小白虎发出的粘液弄得后穴口更加粘湿,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勾起伸直,模仿抽插的动作弄那后穴,待有一分松动,又加入一根手指,阿虎想拒绝,但嘴巴被咬的死死的,前面又很舒服,顶多发出呜呜的声音,是拒绝还是欲望的声音,就只有阿虎知道了。
豹精又玩弄了一会儿,把阿虎胳膊从脖子上摘出来,把浑身瘫软的阿虎推到,就着大开的腿间伏到阿虎分身处,右手扶着那粉红笔直形状美好的分身,略一犹豫,抬头看了一眼欲望中迷蒙的阿虎,就低头含了进去,上下吸允着,还不忘用右手讨好两个小球,左手继续在阿虎后穴寻找敏感点。被前后夹攻着没多久阿虎就紧绷着腹肌发泄了出来。
阿虎发泄后失神的看着身上依然俊美不可方物的豹精,知觉得对方的金眸仿若要把自己吸进去一般。那金眸的主人把嘴中的乳白液体吐在右手上,用左手略一擦嘴角溢出的乳白色液体,就凑上来亲吻,等尝到那腥膻的苦味,阿虎才后知后觉的知道那竟是自己的东西。那右手把精液涂满后臀间进入已经被扩张的很开的后穴,轻松润滑了肠道,阿虎想到自己的后穴里流着自己的精液,竟有种自己奸淫自己的错觉。恍神间,身上的人已经把巨大坚硬的分身往里挤进来。
阿虎毕竟是头次做受,心里想着肯定会很痛,一紧张就不自觉的紧缩,让身上的豹精和自己都吃到了苦头。豹精嘴巴堵住阿虎口中的呻吟和拒绝,把上身压在阿虎身上,两只手都伸到下面,掰住阿虎的两个臀瓣往两边分,只把那夹住伞头的后穴整个暴露在空气中,可怜的菊花被撑的大开,紧紧包裹住狰狞的分身,阿虎吃痛,又夹,豹精双手轮番揉捏那后臀,缓缓的把自己一寸寸钉进去。
阿虎腰腹紧绷到痛,实在没了力气腰一松力躺回床上,豹精感到身下没那么紧绷,便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阿虎只得跟着起起伏伏,哼哼哎哎。豹精听的更加情动,本身担心阿虎初次受不住,后来也渐渐控制不住放纵起来,大开大合,又在阿虎呻吟声大的地方磨弄,颠鸾倒凤,半晌风流。阿虎开始还跟得上节奏,慢慢便放弃了昏昏沉沉的随着豹精沉沦了。
阿华好不容易得愿所偿,心情过于激动,没多久便丢了去,一股股精液打在内壁上,烫的阿虎不由呻吟起来。心理上被奸淫的羞耻加大了敏感度,阿虎微眯着眼盯着洞顶,不肯看两人相连的模样。阿华释放后脱力的覆在阿虎身上趴在其耳边喘气,任凭自己的体重压在阿虎身上,享受着两人肌肤相亲的感觉,两人汗水交融在一起,说不清谁的心跳更快些,这种温馨的感觉让阿华开心的不愿起来,还把脑袋在阿虎脖子处蹭蹭,深吸一口身下人的体味,觉得自己圆满了。
阿虎半被诱奸后,心里还是有些不真实感,不敢想自己已经把处男身交代出去了,还是和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人。为什么呢?也许是对上段感情越来越灰心了吧,干脆放弃了吧,这样把自己的坚持抛掉也不是多难的事情。也许离开也不是那么难的事情。为那人花费二十载,做一个浮华的梦,就这样吧。没什么大不了。就这样尝试自己以前坚持不肯的事情,踏出一步又一步,总能走到自己为主的世界吧。
原来咱们阿虎早对这样单方面的付出感到侮辱,每次放弃自己去屈就那人,放弃自己,每次之后都更加讨厌自己,常年累月下来,累到不行,结果今天就着这契机,放纵自己一次,却便宜了这恰在此时出现的豹精。此时,只要有人肯拉他逼着他走出固步自封的围城,他都会随之前行。可是不是别人,却正是阿华在此时出现,又怎能说不是缘分呢。阿华休息了一会儿,撑起上半身俯视身下的人,不知为什么觉得阿虎的气息好像变了,仿佛轻松起来,整个人内在的气势散发出来,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是单细胞动物是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啦,他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身下的人了。(咱们阿虎把自身的气势外散出来由禁欲受转强受了哟)
阿虎发现身上的人迟迟不肯离开,分身堵得后面涨涨的,时间久了不耐的把手伸到阿华面前:“给我松开。”
阿华不说话,右手抓着阿虎的双手拉到自己唇边,紧盯着阿虎的眼睛,开始缓慢的舔舐阿虎的指头,仿佛那是什么美味,连指缝也不放过,细细的舔弄,滋滋有声,那湿热的感觉让阿虎想起刚才那人也是这样舔舐自己的分身,浑身的细胞不知怎的又痒麻起来。那阿华还不断用眼神勾引阿虎,阿虎觉得那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小刷子似的在自己的心头挠啊挠。阿虎本以为自己胡闹这么半天早该没了力气,却还是被身上的人勾的紧绷起来,连带夹紧了后穴随着呼吸一张一弛,仿佛自动吞吐着那阿华的分身,不多时,那半硬的分身就又恢复了坚硬。唉,处男就是如此经不起挑逗啊……
阿虎还想在事情板上钉钉之前再挣扎一下:“你也得到想要的了,下去。”可是呻吟的沙哑的声音把这本身严肃的事说的慵懒缠绵。阿华闻言把分身抽出,双手把阿虎双腿举过肩膀,推至阿虎双耳旁,让那后穴向上暴露在空气中,阿虎身体被扭曲至此,感觉腰要断了般,忍痛说不出话来,脸也憋的通红,阿华却好以整暇的看着正缓缓吐着蜜露的菊花盯了一会儿,松开左手放开阿虎一直腿,可是另一只手还强硬的把他的左腿紧推在地面,阿虎感觉自己像翻壳的乌龟,而且被别人紧盯着自己的私密处实在尴尬的要死。憋着气说:“松开我。”
阿华像听不到般,用左手轻轻描画那穴口,又轻松插进去把自己的液体拨弄出来,弄得那嫣红的后穴不自觉的一张一合仿佛小嘴一般开合,玩弄了一会儿,直把阿虎羞弄的脸上筋都鼓胀起来,前面的分身也半硬起来,才慢慢说:“可是你这里和我这里都说不够。”说完不待回话,把阿虎翻弄成趴伏从背后贯进去,力度很大,阿虎几乎听到那分身破开内壁发出的摩擦声,刺激过大,不由壁上眼睛。那分身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处,阿华的小腹紧紧贴在阿虎后臀上,却停住不动了。阿华直起上半身,把阿虎的腿分的更开,寻一处自己可以更好动作的位置,分身也随之在内壁上磨动,那细嫩处一点点动静都扩大到不可思议,阿虎不由连连倒抽气。阿虎手把手调整了阿虎胳膊的位置,腿的位置,因为释放过一次,这次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玩弄身下的销魂身体,反而不着急,慢条斯理起来。而且刚才知道阿虎身体并不容易受伤,更是肆意玩弄。
阿华用双手把那形状姣好的臀瓣分开,盯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用手指细细摸那交合处,又顺着交合处抚至下方的双球把玩一会儿,弄得阿虎前方的分身滴滴答答的,阿虎的腰也软下来,又把持着力气在那充血变得粉红的后臀拍击一下,啪的一声,有些痛,但又不是太痛,他早就发现略带些暴力的性爱更激起阿虎的热情,而且他很喜欢自己的下流话,一说那后穴就乖乖的对分身又吮又舔,便调笑着说:“明明是淫荡的身体,却不肯诚实,这里不是很喜欢我的阴茎吗,像个女人似的,很喜欢男人的东西。”果然身下的身体紧紧把自己包裹起来,阿虎的眼睛也闭起来。耳朵都粉红了。
阿华却不肯轻易放过他,玩弄着双珠:“这根东西倒是很爷们,可是却对我的东西恋恋不放呢。我在山下的富人宅子里见过那人的三姨太夹着他的东西也是喜欢的只剩淫叫,连话也说不出呢。你这处虽美,还是要努力动腰啊,才不暴殄天物。你后面吸的我很舒服,动动腰。”慢慢抽插起来,那腰不肯动,就会受到略重的击打,直到腰顺着身上人的心意条件反射的左右款摆,真个讨好屁股的里的那根东西,身上的人才肯握着他的臀部对着敏感处狠狠操弄给个痛快。阿虎觉得自己快到顶点了,却被身后的人残忍的堵住出口,只能绷紧身体随着身后的人的节奏,让快便快,让慢变慢,全身仿佛都不存在了,只剩下屁眼,变成只剩屁股的淫兽与身上的骑乘者共舞着。
豹精不知换了几种姿势,阿虎到后来已经没什么意识了,只记得自己随之一次次攀上欲望的顶峰,那热液打在内壁上淫靡到不可思议。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也不清楚。
阿虎醒来的时候,一时还晃不过神自己是在哪里,半晌才想起自己是在那豹精的洞府里,昨日里还与那豹精不知羞耻的做尽丑事,不由懊恼非常,自己自是受了伤又被三王爷打击失了平常心,可那豹精就纯粹是坑蒙拐骗把自己诱拐上了床还吃干抹净,简直就是趁人之危,真真是个卑鄙小人。
阿虎站起身来,发现自己还裸着,腿上的伤口和腰上的鞭伤都好好的处理了,不是很疼痛了,反倒是昨日胡天胡地弄得那见不得人的地方还微微肿着坐起身都觉着别扭,腰也劳累过度浑身无力,这,这简直是纵欲过度,肾虚的前兆啊~~~阿虎坐在床边围着被子胡思乱想着。
门口有些动静,阿虎抬眼望去,却是一只狐狸在外面叫着:“西华大王可在?我们山主派小的前来送帖子。”原来那豹精出去,设了结界,妖力微弱的小妖自是进不来,咱们受了伤妖力只有原先一半不到的阿虎也出不去……咱们豹精有时心思还是蛮细腻的。
阿虎站在门边对外面观望着,但是身无长物,就只披着大红缎面被子着一项,就为难的咱们阿虎只能憋着不吭气了,发现那妖精进不来还舒了口气。要是那小妖真个进来,少不了还得费力气变成原型遮遮丑,总不能传出白家阿虎裸身围着被子坐在豹精床上的传闻,那才真真丢人丢大发了。阿虎也没想走,他还坐在这守株待兔等着那豹精给自己一个交代,这么大的亏,闷声吃下去非憋得内伤不可。其实他知道自己最笨,总说不过那妖怪,可是太生气了,总想着哪怕咬他一口解解气也好……
狐狸见无人应声,又叫了声:“西华大王,我是紫薇山白四爷手下,我家大王请您这月十五日到紫薇山一聚。西华大王?西华大王可在?”
白阿虎听到那狐狸报出自家族长的名号一惊。自己自从到了三王爷身边早已和白家失了联系,也是自己故意为之,只有家里的妹妹隐约知道自己在那三王爷身边。不过阿虎在家里也是沉默寡言的性格素来不受重视,所以家里人也没人在意就是了。在这里才几日就听到自家的消息,也是意料之外。平日里不和精怪交往,只当自己是凡人,在那京城中倒是也没觉得什么,现在猛地听到家里的消息,却发现自己想那个总是热闹非凡的家了。不知自己的族长来找这豹精什么事,也不知家里是否安好。不过族长和自己不同,是数百年来少见的天才,心智非常,自然是领着白家越来越走向强盛。阿虎这么想着,可是被那狐狸勾起了意,就悄悄走到洞府门口,从那藤蔓中偷偷向外望去,那外面却是一只寻常的黄毛狐狸,年岁尚轻,还不能变形,显是被白四爷专门用来做跑腿的差事,它见洞内一直无人应,只好双手抱着拜帖在外面不断呼唤西华大王。
却见那背后一阵风袭来,西华仿佛凭空蹦出来似地就落在了那狐狸的身边,拜帖也稳稳的落在了西华的手上。西华另一手扛了一只大口袋,说是口袋,却是个被单打的大包裹,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都装了些什么。西华挑着眼角飞快的瞟了那帖子一眼,就丢回狐狸怀里:“给你四爷说,我到时会去。”完了便不理那狐狸,转脸热切的奔进山洞,躲在门侧藤蔓后的阿虎没料到他这么快进来,避之不及被逮个正着。西华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美人拖着那喜被堪堪遮着下身站在门侧,上身各种草莓印,呆呆的望着自己,顿时觉得口水肆意:“你在等我吗?”说着那眼神在人家的上半身粘腻的扫来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