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觉着自己平时和王府的兄弟们一起练武打个赤膊是很平常的事情,怎么到这人面前,自己就觉得汗毛都立起来了。这一定是错觉。阿虎鄙视的看那豹精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往洞里走去,这一走动,下身的不适感又明显起来,可这偌大的洞里连个桌椅都没有,最后阿虎还是狠狠心坐在了玉床上。并用冷冷的目光制止豹精扑到自己旁边的行为,又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看着期期艾艾蹭到自己腿边的大个子。
豹精想了想,把自己带回来的大包裹拖过来摆在阿虎脚下摊开,只见里面乱七八糟摆了男装,女装,首饰,细软,甚至一只精致的手炉,外带一大包点心和许多做好的熟食。阿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您还能把土匪这个词表达的再贴切些么?不过对于没穿衣服的人也没那么多挑剔的了,他翻弄了一下,随手把花红柳绿的各式精致丝绸衣服扔在一边,好不容易找到一身看起来像护院之类人的衣服,想也知道是豹精从山下不知哪个倒霉鬼那里抢来的。阿虎把自己想要的衣服拿在手里,才对一直眼巴巴看着自己眼睛都快瞪出来的豹精说:“我要换衣服,你回避一下。”
大个子不知想起什么脸上有了可疑的红云,乖乖的转过身去,阿虎看到现下这个任自己搓圆揉瘪的豹精几乎以为昨天那个肆意妄为的人是自己的幻觉,可是身上的不适感可不是假的。他飞快穿上衣服,才觉得自己有了正常说话的底气。轻咳一声问那豹精:“四爷找你什么事?紫薇山出什么事了么?”豹精转过身,见阿虎脸色还算好,就凑到床边坐下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正常:“没什么,紫薇山一切正常。前些日子四方山的山主飞升了,群龙无首,我们是商议中间四方山的分割。到时你和我一起去就可以见到你们族长了。”阿虎却没有回话,心想自己白虎族的人跟着豹精回自己族里要算怎么回事,而且两人之间并不清白。其实就是做贼心虚了。阿虎问:“我们什么时候去求那参精。”豹精已经越贴越近,一手撑在阿虎身后,近乎把阿虎环在怀里,凑到耳边说:“不用担心,等这边事情告一段落,我一定把参精奉上,绝对不会误了三王爷的好事。”阿虎把他从身边推开站起来:“山主,昨日乃是阿虎一时糊涂,希望山主就将昨日的事都忘记了吧。”原来阿虎左思右想,自己又不能真的去咬这豹精,还指着他去求药,只盼这豹精还能控制着自己不要执迷不悟,大家粉饰太平,尽早完成约定各奔东西。
豹精的眸子一黯,做出一副伤心不已的样子:“我……你……凡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还以为经过此事你能对我生些感情,你却……罢了,就遂了你的意吧。只是我怕你日后避我如蛇蝎,从山中离去再不相见,我需你做的事也没了着落。为了保险起见,我要求你先完成我的愿望,我必按时将药奉上。”
阿虎皱着眉,自己自是打算日后一别再不相见的,本以为这豹精就是图欢好,现在得了手也会助自己寻药,可经他这么一说,自己仿佛真的是打算赖账似的,这豹精也没说交换的事情就是和自己欢好,罢了罢了,这理不清的糊涂账。就应了他今早了结这孽缘吧。
阿虎沉默了一会儿:“既然山主并不相信在下,在下愿先助山主得偿所愿,求大王到时信守诺言,助我良药。”
豹精听到他答应了,背过去的脸上嘴角要咧到耳边了,但还是转作一副苦瓜脸转过来面对阿虎:“我的愿望很简单,我有一颗宝珠将要开了灵性,但我自己的气不能将其孵化,须得你随身携带,带够那三十日,我自将参精的根双手奉上。此事于你身体在一年间或有损力的影响,但我必将护得你周全。此事实乃迫不得已,可是你现在内力受损,已经无法靠自己助那皇帝老儿去毒了吧,我不但让他活过来,还助你三王爷得登大宝,只盼你能圆我这愿想。”
阿虎顿了顿:“并不需去寻那参精。”
豹精:“那日欺骗你实乃迫不得已,参精的根我府上就有,只盼君能圆我这个愿望。”说着站起来长辑到地,看起来诚心至极。
阿虎没想多久就回道:“我答应你,但请你信守诺言。”
豹精站起身喜笑颜开:“这是自然。”
豹精看阿虎的神情不再那么僵硬,忙把自己从山下撸来的吃的东西布置开来,眼睛闪亮亮的天真无邪的看着阿虎,阿虎僵硬的接过来递过来的鸡腿食不知味的吃了一口:“你没别的事?”他几乎要忘记这人昨日的恶劣行径,可是豹精不提,他也不知该怎么给自己讨要个说法……最终,阿虎决定还是粉饰太平吧。可是实在不想一路两人这么个肉麻的相处方式。
豹精:“我要出去两日,等我办了事回来,我们就出发。”他终于看向外面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站起来一伸手变出一段藤蔓:“这是我心上毛发所变,有什么急事找我就点燃它。我把门禁撤了,你随时可以出去。”见阿虎没有接过的意思,就露出落寞的表情,把藤蔓摆在离阿虎不远的床边,然后最后看了阿虎一眼,就变成一阵风不见了。
阿虎看着足够两日的吃食和那剩下的藤蔓,不知为何愈发没了食欲,对于豹精这种执意把两人拖进一种暧昧气氛的行径,他烦躁不已。自己又不弱,干嘛像照顾娘们似地对自己。就算是追求,好吧,我承认你的追求,可你这种行为,真的挺恶心我的……
俗话说动物的第六感挺准的,阿虎已经预感到豹精想把自己套牢的想法,并且感觉到危险和烦躁,所以早早心里开始反抗。
却说阿虎无事在洞里趴着,因为对外面也没什么兴趣,后面倒是好很多了,还是睡着吧。如果有人看到洞里定会惊奇的发现一只白底黑纹大虎懒洋洋的躺在玉床上,偶尔翻个身,悠闲自得的样子,倒真是忙里偷闲的神仙日子了。
突然阿虎感到洞里有陌生的气息,抬眼一看,却是一个风流无限的男子,顺滑的长发至膝,没有梳起,端是一副色若春花的模样,五官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空灵,眸子一转无限诱惑,到了凡间这定是潘安再世了。这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却说不上来什么品味,偏偏穿了紫色的裤子,大红的上衣,土黄的外挂,绿色的鞋,还有各种五颜六色的挂饰,反正是把所有能找到的颜色都堆在身上,让人眼花缭乱不知看什么好,硬是把十分的长相扮丑七分,让人忽视了那原本不错的长相。这人看到玉床上不是自己找的豹精也只是惊讶的挑起一半眉毛,刷的把手里蓝色的扇子打开,意味深长的看着阿虎:“阁下是?”
阿虎没有化形,能出现在这里的人自然不是凡人,闻着这个气味应该不是牲畜,可能是豹精认识的吧:“我是白家阿虎,你们山主让我在此等候。”
那人一笑:“我是大王的军师蓝默,初次见面。山主可说什么时候回么?”
阿虎:“应该最近几日。”他以为这人听到就该走了。可那蓝默却一直微笑着看着自己站在一边。
蓝默心里不断想:“大王从不让人上他那床,上次黑熊就坐了个边就被打的躺了半个月,这位却能安然无恙的躺着,可见大王对这人看得很重。可是两人并非同宗,是有何关系呢?且让我细细套来。”
蓝默不但穿着模仿山下富家公子哥的浪荡模样,嘴巴也学的油嘴滑舌,三言两语拐弯抹角就把阿虎来此的目的套个七八分,只除了两人间那些见不得人的瓜葛。
于是第三日西华一阵风卷进洞里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副阿虎原型躺在床上,蓝默在地上拜了酒菜两人喝到半曛的样子,那蓝默多少还记得规矩只是坐在床前的脚踏上,也是一副玉体横陈的半躺模样。两人正天南海北的聊着,阿虎不时舔舔面前摆的海碗里的酒水,两人半饷才意识到洞里多了一个人。
我很惭愧,这个喜欢乱穿衣的不是参精哈,最近木有参精的戏啊,参精就是一打酱油的,说实话俺的文里,基本除了男一号男二号其他都是打酱油滴~~人物也是不少滴~~今天贴昨日的下半截,希望不会再引起误解啦~~
阿虎喝的程度基本是微醺又有些偏高的程度,看到这几日的话题中心站在面前还有些反映不过来,只是盯着西华想蓝默嘴里无所不能神明威武一个人单挑58洞洞主的大王,就是这个样子啊~~只是怎么看起来有点不一样,胳膊流着血,衣服以前虽然也不完整现在基本就是几个布条挂在身上,头发乱糟糟的,更不用说脸上身上无数大大小小的伤痕~最后晕乎乎的阿虎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这大王不好当啊!
豹精以这副少有的破落形象出现在心上人面前还是有些莫名的羞恼的,这鼓气就撒在了本身正在拼命吐糟说自己老大多么冷血多么无厘头突然发现老大站在自己面前而呆住的蓝默身上,对于自己的下属就不用客气了,一阵掌风毫不客气的扇过去,蓝默化了原型飞到空中才堪堪避开。豹精扫开面前障碍又变成家宠乖乖的坐到阿虎屁股旁边准备卖萌。阿虎却没看他,盯着空中不断扑着翅膀的大鸟喃喃:“孔雀……”
蓝默在空中飞着:“大王,大王你回来了。”
豹精连眼都没瞟一眼:“你看到了,没什么事回去吧。”
蓝默:“大王,好歹我是您的军师不是,您要跟白四爷商议分界一事是不是也问问我的参考意见?”
豹精终于转头看这个不依不挠尽忠尽职的下属:“此事我心里已有定论,无需商议,无事你下去吧。”转身柔声对阿虎说:“我不在这几日可有什么异常?”
蓝默见到这变脸的神技以及他们大王从没在人前出现过的肉麻模样,惊得差点从空中掉下来,豹精却嫌身后这东西引得心上人眼睛都不错的盯着大为不满,往后伸手一挥,一阵风把那孔雀扫出洞去,远远还传来蓝默惊恐的声音:“大王大王!!”随后他哪些色彩斑斓的衣服也飞了出去盖在他脑袋上彻底盖住了那呱噪之音。蓝默变回人形嘀咕一句:“见色忘义”终于略有不甘的走了。
却说那阿虎还沉浸在原来蓝默是一只孔雀,蓝默是西华的军师,西华的军师是一只孔雀……一系列不一而足的各种结论中,到现在他才觉悟。哦!原来蓝默是一只公孔雀,所以才喜欢把自己打扮的五颜六色的~~
豹精看阿虎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都不分出一丝精力关注自己,尤其自己这样少有的破落形象也没引得一丝同情,颇有些郁闷,他也有些渴了,端起阿虎面前的海碗一口饮下,才知道这是山下最醇厚的二十年的高粱酒,怪不得阿虎呆呆的。不过呆呆的也好,方便自己一会儿行事。
豹精先是顺着阿虎的脊背抚摸,估计阿虎觉得被摸很舒服,更是侧躺下来,把肚皮露出来,甚至闭上了眼睛。豹精又磨阿虎的肚子,慢慢把自己全身伏上去,时而摸摸阿虎的脑袋,时而搔搔阿虎的下颚,就如同山下寻常人家逗弄宠物猫似得,不过这些动作显然阿虎也很受用。阿虎就着侧躺的姿势大大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又趴起来,脑袋放在自己的前爪上,懒洋洋的,尾巴时而轻甩一下,显然心情很好。这也是阿虎到豹精面前仅有的一次完全不设防的时候了,豹精更是觉得憨态可掬,可爱非凡。豹精摸摸怀里的宝珠,把它掏出来小心放在床头,眼睛瞄瞄洞口,觉得追兵故意一两日就会来,时不我待,必须赶紧行事跑路要紧。
阿虎被抚弄的昏昏沉沉的,眼脸都闭上了,隐约觉得身上人下去了,没一会儿又换个重的多的体重压上来,阿虎终于睁开眼内,却是那豹精化了原型又跳到自己上方,仿佛抱着一具自己的猎物准备开始大快朵颐似的,先是舔弄了阿虎一脸的口水,又在阿虎脖子处磨磨蹭蹭的,阿虎想起自家小弟小时候就总是这样蹭自己,又有些相亲相爱的家人感觉,就放心的让他舔着,身上那大东西却很快脱下了这温和的表象,在大床上掉了个头,头直冲那胯下钻去了,阿虎甩着尾巴颇有些烦躁,春天了么?明明快要夏天了,洞外的木棉花开的正艳,这东西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自己的主意自己是男是女还不清楚吗?又不会发出雌性诱惑雄性的气味,这家伙却不肯死心。发了情就拿自己凑活,听了蓝默这么些天的耳濡目染,自己是真想和这家伙做兄弟的,而不是天天莫名其妙的和一个和自己一个性别的家伙滚床单。但是豹精显然不打算给阿虎反抗的机会,上来就直奔主体而去,舔那还在囊袋中的性器,湿热的气息喷在胯下,本就经不起挑逗的东西很快羞涩的露出脑袋,就被那迫不及待的舌头卷了去,略带倒勾的舌头卷滑着那敏感的东西,有些痛,倒也不是不能忍受。
阿虎觉得这真是对自己的挑战,可是自己现在的状态也就比喝晕死过去好那么一点点,实在不适合规劝一个色欲熏心的色鬼,还是先阻止眼下的状况。阿虎蹬着身下滑溜的想把自己从豹精身下抽出来,可是豹精却立刻察觉了它的意图,俯下上身压住阿虎的腰,下身趴在玉床上,仅仅半个身也把那阿虎压得不能动了。
好吧,我承认我卡H了,主要旁边现在坐一女生,我不知道只是坐在那都能让我这么讨厌,我要出去转一圈,晚上继续也许九点?十点?~~今天放肉放肉~~望天,怎么让大家伙把那个家伙吃下去真是一个问题啊~~~
可是那体内的灵舌也不是好相与的主,端是哪里刁钻往哪去,左右舔弄,这次阿虎终于相信世界上真的有舌头这么灵活,上次和三王爷见一街头艺人用舌头就能给樱桃梗打结,自己就惊讶不已,体内这根舌头也不遑多让,灵巧的仿佛体内钻进了一根小蛇,恨不得在里面翻出花来,有时涨的后面痛到仿佛要裂开,有时又抚慰的下面的小白虎都滴口水,这万般花样只是想想就让阿虎变成一只粉色的老虎,只是被那身皮毛遮着看不出来,体内也是敏感到不行,无论那形状,弹性和温度,都仿佛什么东西透过自己的肌肤直接抚摸到内脏,鸡皮疙瘩到不行,只能什么都不想,狠狠的夹着后穴只想把那作怪的东西夹死算了,这么折腾自己。
豹精热情的坚持的长时间的爱抚阿虎的后穴和孽根,前后都照顾周全也是忙得不行,直玩弄的阿虎不停的抖着颤栗着,发出不知是爽到不行还是苦恼到不行的闷哼,眼睛都发直只能瞪着压着自己作怪的家伙而没什么精力去咬那藤蔓,很久以后,再又一次豹精从湿润的后穴把舌头伸出来,又去裹那孽根,阿虎只能呜呜哼着终于憋不住刺激射了出来,豹精不厌其烦的对那持续射精的孽根舔弄刺激着,直到阿虎整个射精完毕脑袋一片空白的侧躺在玉床上,浑身一时没了力气,连尾巴都不愿再甩一下。豹精看着身下阿虎玉体横陈,前面的孽根已经缩回了囊袋,只那粉嫩的后穴还温柔的随着阿虎呼吸一张一合仿若小嘴讨要吃的一般,暗暗对自己说:“再忍忍,再忍忍,大事要紧。”豹精自己也实在控制不住舔弄自己勃发的欲望了两下,就捏个诀变回了人形。
豹精走去把宝珠拿来放在手边,又不顾换过一些神的阿虎让自己松开藤蔓的眼神,去抬人家的一只后腿,还是把那后穴露出来,另一手蘸了阿虎的精液就插进去,经过那和普通人的下身也差不多粗的舌头的扩张,轻松送进了三根手指,豹精耐心的把更多的阿虎的精液送进他的体内,阿虎已经郁闷到不行了,就算真要做也不用每次都用自己的精液吧,这豹精那许多宝贝,连个能用的都没有?每次都这样,主要是自己的精液进到自己体内,太淫秽了,太下流了,太……可恶!阿虎实在忍不下去了,弹腾着后腿去踢那豹精。
豹精坚定的把更多体液送进更深处,安抚道:“好阿虎,你再忍忍,我这宝珠有特别之处,得这么送到你体内,你答应要帮我的,就剩最后一步。”说着就抓着那宝珠从后穴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