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按摩似乎总是不经意地触碰到他敏感的顶端,尤迦律觉得随着下身的胀大,理智和羞耻逐渐地远离着自己,无意识间已经半张着小嘴向罪魁祸首索吻,两腿也分得更开,手臂圈过他精瘦的腰向自己拉近。
把他的亵裤向下一拉退到一半,粉红的挺立立刻弹跳而出,小孔上分泌出晶莹的露珠,诉说着极度的亢奋和诱惑,低头舌尖细致地在顶端的光滑上,小心地顶在小孔,轻轻地吮吸着他的汁液。
“啊!不要……脏……不要……祈……”
“乖,珩儿最洁净了。”更是吞下他均匀的玉棒,手指在下方的两个肉球上抚摸揉搓,另一只手在他后茓边上细致按摩,已经情乱的他后茓分泌出薄薄的蜜汁。
尤迦律大力扭动着腰,试图摆脱他的禁锢,然而下身的敏感和情动又让他更加沉沦,顾祈樾的技术奇好,勾舔着柱身上的青筋,引得他阵阵惊栗自脊骨窜起,手指不自觉地插入他发间,细腰高高顶起。羞耻的地方被柔软湿热的唇舌包裹,铃口被吮吸得一下下痉挛。两颗肉球也被眷顾到,被含在口中,吞吐进出,极度的刺激让他不禁呻吟出声,“祈……嗯啊……祈……不……不要……停……”
“不要停是么……那……乖珩儿自己玩弄给我看罢。”吐出他正激动的楠根,将他细嫩的小手覆到上面,攥住他手带他上下套弄。
“不要……不要这样……”顾祈樾自然不顾他的反对,手下动作更加放肆,将他的手攥得很紧,数十下抽动,本已胀大到极点的楠根喷射出几串白浊,渐渐疲软下来。
“小猫,夫君服侍得如何,光顾自己痛快了么。夫君还火着哦。”在他起伏的胸上留下细碎的吻,“把我服侍好了,便留到今晚再要你。”
见他完全不管自己,心下知是他又羞恼了,故意逗他,“还是小猫现在就想要?”
“不要!”小人一下坐起,往床头缩缩,可不想大白天的下不来床。
“那用手罢。”令他跪坐在床下的软垫上,脱下亵裤只余外衣,引导着他的秀手抚弄自己已经十分胀大的分身,柔软如无骨的手抓住胀大上下套弄,还是让自己禁不住十分激动。
尤迦律迷离着眼全无技巧地替他上下套弄,只觉得手中的紫红的玉棒又胀大了几分,狰狞的青筋缠绕在茎身上,心神一个恍惚,突然俯下头去,一下亲吻在顶端光滑的管顶上,腥咸的味道不至于觉得恶心。
“啊!珩儿……”突然的刺激让他心理承受了极大地冲击,小腹更加一阵燥热,按住他的头想要更多又觉得不忍让他太深入。
尤迦律抬起眼,眼中带着银靡的魅惑,眼角一弯,开始吮吸起口中的肉帮,吞下小半根,小手在余下的地方上下拂拭。几百下刺激抽动,直到小手酸软,顾祈樾终于在他唇齿间射出,过多的白浊来不及吐出吞下了大半。
“小妖精,可要勾死夫君了。”一把把他抱到腿上,拥入怀中好生痛惜。
“不!不许自称夫君啦!”
“真好,再唤我一声夫君。”
“你!”
第二十八章:九翅豆蔻只绘心(1)
“格瓦,你家主子生辰是几时?”格瓦与一仆从侍卫已跟随搬到竹晖山的新府邸来。
“公子生辰是夏季,七夕前三日便是,想来也快到了。”
“你家公子有何特别喜好的么?”虽然亲密,对他的了解却不多,只知他书画极好。
“公子爱好字画,旁的大多不甚在意。”
“知道了,下去吧。”字画么?画一幅送他不知会不会喜欢。
走到哪湖中小筑,却见尤迦律正坐在无边小台上,两手撑在身侧,赤着脚,双腿伸到小台外,晃在水面上,偶尔踢一下水,眼睛看着湖中的粉荷发着呆。顾祈樾看呆了这样他,宛若一个未长成的最纯净的小童,眼神清澈,脖颈皮肤白皙,牙白的衣角沾得少许湿意,斜阳打在他发间,镀上一层光。
“珩儿,当心掉下去……”轻轻抓住他肩膀往后。
“你不推我便没事。”后仰着头看他,眼中带着盈盈的笑意,“从宫中回来么?每日奔波岂不是很累?”
“只要那昏君不惹事,我便不劳累。”
“源是多得王爷担待。”眼中笑意更深,“王爷可曾说讲天下许我?可作数?”
“自然作数。”
“本王子不要这劳什子天下,去给我把那株粉荷摘来。”手指着一朵半开的荷花,阳光下镀着金边,煞是好看。
“是,小的这就去。王子殿下可要同往?”单膝跪在他身后,吻上他的脖子,呼吸中带着他身上的暖香,突然觉得心下一片温暖,佳人在抱,又要这天下作甚。
“祈要去哪里,我便去哪里。”转过身与他相拥。
“今日为何这般嘴甜。”“自是见荷花开了高兴,你便只是沾了荷花的光。”
差人拖来小木舟,亲自撑了桨,向荷叶深处漫溯,船桨划破金灿灿的湖面,留下一地碎金,“珩儿可撑过小舟?”
“没有,倒是王爷掌得极稳,难道还做过船家?”拿他打趣像是从来不腻味。
“夫君自是什么都懂得,坐稳点,不许再伸手出去招摇,水中有大鱼,仔细被咬了手。”
“夫君当奴家还是小孩子么。”
一句夫君听得顾祈樾心中十分激动,几欲在这窄窄的小舟将他压到身下,“早知几株荷花便能抱得美人归,我早该严冬便命人从南蛮之地摘了来送你。”
“我便是如此轻薄之人,几朵荷花便勾去了?”说着站起身来,伸手要去够一手之外的荷花,小舟被折腾得招摇起来。
诶,看着挺近怎么这么远,再伸手去够,只差一点了,突然脚下小舟一个飘荡,整个人直直向湖中倒去,“珩儿!”纵是顾祈樾眼明手快也,只抓住他一个衣角,一个踉跄两人一同坠入湖中。
那湖并不深,又是种着荷花,有许多淤泥,两人只弄得满身泥泞,尤迦律何曾见过风光的顾大人如此狼狈,将手上的淤泥尽数抹到他脸上,笑得极为灿烂,“礼靖王爷当真仪表堂堂。”
“小野猫,总这般惹事,快摘了荷花回竹楼沐浴,莫要着了凉。”
“不是有顾太医在么,着凉不过是小事。”折了几朵开得正盛的荷花,“祈,这一摘不就没有莲子了?”
“小野猫这般贪心,想要花儿还想它结的果子么。”
“也是,那便回去罢。”只笑笑不再言语,祈樾与自己一起也就是只能开花不能结果的孽缘罢了,他终究是要娶妻生子。
沐浴更衣后只见顾祈樾真看着他这几天精心所画的画像,眼神专注,“顾大人对小人拙作有何指导?”
“笔触倒是细腻,只是不大相像。”语气中不免带了几分酸气,这小野猫画自己竟这般不像。
“顾大人可知画的是何人,便说不像?”
“看着眉眼和嘴唇分明是夫君我……只是鼻子和气质怎么都不若夫君我凌厉,珩儿要好好练习。”
听得他这么说,再细看倒也是有几分相像,只是这是幅临摹,根据娘亲一直珍藏的画作临摹的练手之作,“倒是有些相像,不过这画中人是娘亲年少时的有情人,这次来中原我原想寻他,可是线索不足,茫茫人海难以找寻。”
“这是那人20年前的样子?如此寻人必定是寻不到了。”
“还得一个白玉扣,后来得知便知亦是寻常物事,恐怕是寻不到了。”
“缘何对这人如此挂心?”
“娘亲少时与他交好,此人许诺会娶娘亲,娘亲那是还是官家小姐,后被抄家此人再没出现,娘亲因他终日郁郁寡欢,最终投井自尽。”
“这样的负心汉,珩儿莫不是要为娘亲报仇?”
“原是人之常情,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并不是夫妻,我只是好奇。”
“珩儿……”拉他到怀中,吻上他的脖颈,稍一用力,将他宽松的浴衣退下,“夫君亦在你身上留幅画罢?”
第二十九章:九翅豆蔻只绘心(2)
“你还会作画?要作画也盖是纸上,为何要留我身上。”
“珩儿比宣纸还细滑白皙。”趁其不备,用衣带将他手绑于头顶,“不要乱动,夫君会温柔点。”
从怀中取出一个黑瓷黑子扭开,是一盒墨黑的药膏,散发着草药的苦香,又自取出数支银针,沾取了黑色的药膏,“会有一点点痛,不要乱动哦。”以针为笔,药膏为墨,轻轻在他胸口描画,笔触极轻柔,只挑破表皮,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丝丝的痒。
“这……哈哈……好痒……快住手!”虽被绑了双手,尤迦律还是能挣扎得起劲,实在是很痒,本以为针扎在身上会痛,但如此轻柔地动作,只觉得浑身痒痒,更加难受。
“是西域传来的墨膏,用它画的图纹,可以留在身上大半年,虽不及刺青永久,但不如刺青疼痛。”在他胸口细心描画出几个羽毛状的花瓣,印在他雪白的肌肤上甚是妖娆。
“这是什么图案?花么?”虽然描画得极快,感觉不出落针,图案却极为精细,连羽毛上的小绒毛也清晰。
“这是九翅豆蔻,一味药材,这是我的图腾。”这图腾自小就喜欢勾画,便十分熟练。
“太医都有自己的图腾?”未曾听闻。
“只皇家的人才有,我与父亲都有自己的图腾,是百天抓周时抓到的药材,父亲的图腾是白梅花。”
“实在有趣,王爷是贵族为何要学医?”
“皇族本就是医者发家,每代必须要有学医的人。”
“九翅豆蔻作何药用?”听名字倒是奇特。
“是味温脾胃的药。”
“倒是与顾太医气质实在不搭,顾太医冷峻得很,何来温补之说。”这人看眉眼便是冷冽,看是风度翩翩,实则阴冷桀骜。
“我只对珩儿温和,其他人怎说,我又何须在意。”不知为何偏偏对这小王子便会十分反常,全无往日的孤冷狠心,“在心上绘了我的图腾便是我的所有物,可不许跑。”
“哼……祈为何要费心夺这天下,本来那皇帝便任由你们作为。”
“那愚钝皇帝昏庸无道,太子又是骄奢银逸之徒,这天下容不得他们穷奢极欲,岭南、赣州两地饥荒连连,子民怨声载道,恨圣上无为,也得不到解决,这样的事太多,民间迟早要揭竿而起,我只是想将天下夺来,好好按扶臣民,广做良益之事,并不为自己富贵权力。”
未料到阴冷狡黠又心狠手辣的顾祈樾会这般看重这天下苍生,有如此抱负,呆呆望着眼前眺目沉思的他出了神,只圈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前,既然他选择最难的路,自己便紧紧跟随他。
第三十章:纵不过以命相抵(1)
午后尤迦律在主宅偏厅中等顾祈樾午膳,近日来与华乐门掌门青茫以及一众长老亦处得十分熟络,人人皆知他是王爷最看重的人,便是华乐门与掌门地位平起平坐,对他十分尊敬。
尤迦律自搬进华乐门这新总坛,便必须每日等到顾祈樾一同用膳,却不知今日为何今日那人回来这般迟,许是又有麻烦要处理,尽管已有几分饿了,仍坚持等他。
蓦然听得大门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几声惊呼,慌乱的小群弟子拥着几个人进来,一个黑衣人被几个弟子抬到大厅,竟是顾祈樾!他全身被暗红的血液浸透,呼吸虚弱凌乱,肩胛上的血液还在不停滴下,手中紧紧攥着那把折扇,苍白的唇色,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尤迦律看着他紧闭的双眸,又看着众人有素地救治,那人却一丝一毫都没有动过,脸上的表情是一直不变的平静和陌生。
“掌门,我们在城北门外遭到数十个江湖异士袭击,那功夫很是诡异,拿着的武器似乎是竹晖派掌门徐淮修的灵竹剑,掷出的暗器十分毒辣,是带钩的飞镖,拿出来得掉一块肉的。”几个护送顾祈樾回府的近身侍卫如此向青茫汇报着。
“青茫!这是怎么回事!祈樾不是说竹晖派不是灭了么!”尤迦律只听得竹晖派三字,心下大惊,顾不得一切就向青茫质问。
“应该是全数清剿,连几岁的娃娃也被抹掉记忆送走了的。”
“如果今天祈樾有半分差池,本王子要你们生不如死!阿梵最擅长何种方术,相信掌门比我清楚。”一众人等只听得脊骨发冷,虽说平日尊敬尤迦律也不过是看在王爷的面子上,心里却只当他是王爷身边得宠的男宠,此刻他身上,分明散发着王者的气势,如同最耀眼的太阳让人无法直视。
心里刺痛得麻木,全然不顾华乐门的弟子脸上的惊骇,本是极为温婉的性子,顾祈樾现在是他唯一的逆鳞,是他唯一的依赖和所有,不知从何时起如此缠绵的羁绊就深深缠绕在心间,方才见得他惨白的脸色全身染着血,全身的呼吸都透着刺骨的痛楚。
“格瓦,把娘亲留给我的定魂玉拿来。”
“殿下!定魂玉是娘娘留给殿下的唯一护身符了!”格瓦听他提及定魂玉,当即就跪下了。
定魂玉实则一种如玉一样质地的丹药,传说是由几代得道高僧炼造,外表和质地都胜似墨玉,只散发出淡淡的苦涩气味,舔之却甜,传说只要还余一口气,就能救活,是娘亲家的传家宝,抄家是拼死偷偷护下的。
“要你去便去,要我说第二次不成?”
“殿下!王爷并不致命,实在用不上定魂玉啊!”
“我自然不会全用,快去拿来。”
格瓦拗不过他,只得从箱中取出一个用布包得十分仔细的玉如意,通体墨黑,不如真玉一般光泽,拿在手里也不是冰凉的。尤迦律接过手来,就着杯子细细地用匕首刮下薄薄的一层,兑了水,遇水立刻化成墨绿色,翡翠一般的绿水看着有几分!人,却散发出青草的清香。含一口在口中,扶起他半倚在床头,吻上他紧闭的唇,渡到他嘴中,冰凉的唇瓣更加让内心钝痛,若是他有什么好歹……
第三十一章:纵不过以命相抵(2)
三天在他床头守着,不眠不休,期间只被格瓦硬生生灌了粥水,眼睛瞪得通红,不停与他说着话,说累了便去作画,飘落一地的宣纸上画的全是床上沉睡的他,抿唇冷笑的他,温暖揉他头发的他,意乱情迷的他……
“顾太医快醒来罢,昏睡太多可是对头脑不好?”
“祈,我们一起摘的荷花开谢了。”
“炎煜……为何我问了青茫才知你的字?炎煜……煜。”
……
“夫君还不醒来,难道想要我便以命相抵……”说到这句居然眼泪打转,一滴滴都砸在他脸上了。
“咳……珩……”掉落的眼泪还不来不及去擦,听得沙哑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