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为何如此的熟悉!落玉瞧着面前的太医,“你是谁?”
那太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脸,压低声音道:“带着人皮面具,青舒是我~!你受苦了,没想到他会这么对你,把你折磨得浑身是伤。”
落玉抓住他的手,眼带哀戚,“沅孑,齐儿怎么样了?他还好吗?”
“你放心,他很好就是想你,整天哭着要去找你,我就骗他说你出去远游了,回来就给他带好吃的好玩的。”
落玉一听,哭得好不凄惨。冷无言擦拭了他眼角的泪水,“最多还需一年,你等我,之后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了。”
“你在说什么?”
冷无言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以后再告诉你。我或许早该这么做了,你也不会受这么多的苦。”
他说的话落玉一句也听不懂,直觉告诉他冷无言会出现在此一点儿也不简单,他隐约想到些什么却又抓不住。
之后几天,轩辕鉴尤都夜宿含象殿,每夜把落玉折磨的生不如死,随意发泄玩弄,无半点怜惜。后面的花蕾在事后会被太监涂抹宫中的秘药,但天一黑还未愈合的那处又被撕裂。几日下来,轩辕鉴尤对着条死鱼也是乏了,就吩咐下去把落玉带去司寝房让掌事的嬷嬷管教,学些伺候男人的活,轩辕鉴尤对他嗤之以鼻,才入宫几日倒是把看家的本领给忘了。
两个老妇对着落玉品头论足,除干净了衣物,拿着戒尺量其手长脚长,连那处都不放过。
穿靛蓝宫装的道:“脸是丑,身子倒是又白又滑……呦~肚子上有条疤,不行,这样的姿色怎么能伺候皇上。唉,这副身子好像在哪见过?”
穿褐色宫装的把落玉手上绑着的绳索又拧紧了些,直把那细白的手臂勒出血迹。
“啧啧~祁嬷嬷,你下手也忒狠了,好歹也是皇上的人!破相了你就不怕上头怪罪?”
那老妇不屑的道:“陈娘,就他这副鬼样皇上会心疼他?心疼他就不会交给咱们老姐了,你说皇上什么美人没有,竟然会宠幸这么个丑八怪!娘娘们知道了非气死不可,呵呵呵。”
“你懂什么?圣意难测……不过这人我好像在哪见过,瞧着老觉得眼熟。他这脸毁了,不过底子应是不差的,瞧瞧这双眼睛,以前保不齐还是个倾国佳人呢。”
“呸,省省吧!弄他这副身子真是脏了我的手,陈娘他就交给你了。”
陈娘暗瞥了她一眼,“祁嬷嬷贵人事忙,请早地走吧。”
那老妇哼了一声,用白帕子捂着嘴,嫌恶的走了。
陈娘用西域进宫的香精抹边了落玉的全身,再用泡着青莲的温水洗尽他身后的小洞,那触目惊心的花蕾上新伤旧伤皆有,肿得如熟透的烂李子。她微叹一声造孽,选了根最细的男式塞了进去,也是为他好。
“我说公子,我们是不是再哪见过啊?”
落玉早认出了她,当年她进王府来教自己做那事,他红了脸抢了这妇人手中的东西就跑,那妇人追着他跑遍了王府的花园,现在想起来遥远的不真实。
“那年王府中,有过一面之缘。”
陈娘张大了嘴,这人是当年那青衣绝色的美人?这把清铃的嗓音,阅美人无数的她可不会忘记,为何会落得这么个下场?当时她可是听说了陛下还是瑞王那会就宠这人的紧,前废帝以皇位交换都没给,真是没想到……
“原来是……是公子您啊!老身可得给您请安啊。”说完侧身福了福。
“不敢当,我早不是什么公子了,只是一个被弃之人。”
陈娘心中也有几分萧索,伴君如伴虎,陛下要是不爱了也只是路边的一株野草,脚底的一块污泥啊。
她去后头的柜子里翻出瓶东西摆在一旁,“每次陛下要是来了,先往里头塞点这个,也好少受些苦。多美的一个人呐,主子不爱惜,硬生生的给毁了。不过……”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四处看了看,“也许,不能怪陛下,老身听说陛下……”想说出的话又咽了下去,说这话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想到这里头的厉害只得道:“没什么,没什么……皇上爱宠幸谁就是谁的福气,不宠幸了那也是命,能怨谁?”
落玉听她说话,只得笑笑,是啊要是不爱了就是块鞋底的污泥,污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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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鉴尤批着奏折,余光感觉到他的丞相一直看着他,就道:“爱卿有事不妨直说。”
季若华有些失态的笑笑,抚了抚一头青丝,“陛下近日从宫外带回来个男子?听闻得陛下日日恩宠……”
“竟然传到宫外去了,没错,确有其事。”天子不以为然的道,“若华你是知道的,几年前的事朕记得不是太清楚了,只依稀记得未登基时立了南国公主为王妃,想不到她是单禾辉桀的探子,最后还逃到南国去了,倒是便宜了她。”他杵着额头,揉了揉酸胀的眉角,想到以前的事总会让他脑袋发沉,又道:“登基后,后宫中的女子更是让朕不省心,都是些想取朕性命的乱臣贼子之女,百官再如何求朕朕也不打算立后。”
季若华思附着天子的话,又小心打量着他,发现他面前如常才松了口气,“陛下天之骄子,乃四方之主,既然不想女子伺候,不如就派些貌美清秀的世家子弟进宫服侍陛下。”
“免了,朕可不想天下人笑话朕同前废帝一样喜好男色。”
让自己心慕之人去抱其他的人,季若华怎么会甘心,但只要不是那人就行,那人才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多年过去了想到那二人曾经的种种,还是让他难以释怀。
那日他在府中服着二两珍珠粉养颜,观着铜镜中越来越美的自己,不禁喜上眉梢,正要修剪鬓角就闻下人来报司寝房的祁嬷嬷求见。
祁嬷嬷算是他的人,得他提携,后宫女眷的一举一动都由她前来向他汇报。他上不了轩辕鉴尤的龙床,不代表他能接受其他女子和其同房。为了让天子对女人生厌,他可下了不少功夫。龙床上行刺天子,都是他一手安排的,那些女子全家老小的性命都在他手上,就算是诛九族的大逆之罪谁敢不从,死一个总比全家都死好得多。他是丞相,综理朝政,不动神色的找些替死鬼冒充行刺天子死犯的族人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祁嬷嬷小心翼翼的跪了下来,“老身参见丞相大人,大人真是越来越俊美了。”
季若华端起珍珠汤水,“怎么?又是哪个后宫的女子不安生了?”
祁嬷嬷道:“没有,没有,那些小事老身自会解决怎么敢来烦丞相大人。”
“有什么事就快说,本相忙着呢。”
“大人可知,陛下从宫外带回来个男子,那男子模样丑陋?”
“皇上的事本相怎会不知!”
这事他早就知道了,皇上对女人没了兴趣宠信男子也不见得不是件好事,他日治好了自个儿的身子不就能伺候天子了吗。
“司寝房的陈娘说她好像见过这新进宫的公子,大人,陈娘早年曾去过瑞王府为新进的公子授教。”
季若华柳眉一皱,“你想说什么?”
“老身在外头偷听,不想那二人还真认识,陈娘还说什么那公子早年曾得陛下恩宠,一身……青衣,貌美……”
季若华脸色大变,惊得祁嬷嬷不敢再说下去。
他把手中的白玉杯甩了个粉碎,那两人当真这么有缘,这么分不开。落玉的秉性他是知道的,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只要用点计让他心死他便会远远的躲开。他万万没想到皇帝出宫一趟就能遇到他,还把人给带了回来,好在完全就忘了落玉,那人容貌又毁,暂时威胁不到他。未免夜长梦多,当务之急就是把落玉弄死,人一死万事太平,永除后患。
“若华,若华?”
轩辕鉴尤连唤了他几声,“若华,最近看你老走神,可是身子又不好了?”
“没有,劳烦陛下挂心了。对了,明日月阑太子就要入京了,他此行为求陛下赐婚而来,不知陛下是否愿意挑个王族公主给他?”
“四海升平无战事之苦,对百姓总是有百利而无一害。拟旨,封晋王长女为宜伦公主,修两国之好。”
“陛下英明。”
如今的东晟在轩辕鉴尤治下建立起了一个了不起的帝国,军力空前强盛,声誉远及海外,此时社会风气兼容并蓄,人民安居乐业,文化,技艺等都达到了巅峰。国土幅员辽阔,西域都被其吞并,月阑这样的小国早就俯首称臣,只盼东晟天子赐下宗女,结下姻亲可免灭国之灾。
月阑太子阿木罗刚过双十年纪,样貌硬挺武艺不凡,此行请婚带来了金银万两,珍玩无数。轩辕鉴尤按姻亲之礼在三清殿设家宴接待了他,第二日还要准其一同春猎。
第46章:窈窕柳姿敛玉魂
天子的御驾自皇城驶往围场,百姓夹道相迎,口呼万岁跪颂万古明君。
马车里,轩辕鉴尤撂高了落玉的衣摆,璀璨的凤眸审视着这具雪白的身子。为了供帝王随意取乐,落玉下头并没穿亵裤,连小裤也没穿一条,早在进宫后他下头一直是空的。
“你这处有条长疤,怎么弄的?”
落玉怔了怔,轻声道:“跌落山崖让树枝划的。”
“是吗?回头让太医给你配些上好的伤药。”
“不……早好了。”
“朕的意思是,这疤太丑了,朕看着心烦。”
“草民的脸也丑,皇上看着心烦吗?”
真是个不怕死的,还敢回嘴,轩辕鉴尤不易察觉的轻笑了下。修长的手指夹起胸前的两颗粉色的肉果扯弄,有一下没一下地挑逗的玩弄着,好像在品着什么珍玩。落玉羞耻的撇过头去,紧紧的咬着下唇。
轩辕鉴尤难得心情不错,龙恩浩荡想起后宫夜夜伴他的这个小东西,特意带他一起来春猎,散散心。抬过他的脸,闲出一只手伸进他嘴里,“咬这么紧做什么?那晚你可是叫得很大声的,朕还没见过像你这么能伺候人的。”
听他又提那晚,落玉胸前一鼓一鼓的,是气的,张嘴就在那手指上狠狠咬了一口,嘴中咸腥味散开,流血了,他又要打自己了吧。
出乎落玉的料想,那男人并未打他,手指也没抽出,而是紧紧的瞧着他,半响才说:“你哭了,你怎么这么爱哭?男人也有这么多眼泪?”
落玉垂下头胡乱的拭去泪水,他湿透的睫毛如带雨的蝴蝶,一闪一闪的,无声的诱惑着面前的男人。
他怎么这么美?轩辕鉴尤想着,不禁低头含住了他的茱萸。落玉闷哼一声,想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相反让男人吸入的更深,啃咬得他那两颗都肿胀了起来。
“脸这么红还想推开朕?岂不是要和自己过不去?”说话间手已探到后方摸上了嫩滑挺弹的蜜瓣,手感真不错,像是能掐出水来。两只大手搓揉着,留下片片红痕,叹道:“你这处滋味倒是极好。”
落玉靠在他的肩头,无力的喘着气,他已经情动了,身子都热了起来。男人不过给了他几分好脸色,随意摸了摸他还没有强行进入,他下面的脆弱就高高的立起了,彰显着他诚实的反应。
掌控着他的男人自然发现了他的异样,用手指轻弹了下,取笑着他:“这么精神!只不过摸了你几下就立起来了,倒忘了你也是个男人。”
落玉又流下了泪来,自己真是个贱货不成,这副银荡的身子让他简直无地自容,哭饶道:“放了我吧,放了我……”
“放了你?”俊美无双的帝王笑了笑,手指摸到他股缝出,抠挖着,将那枚男式取了出来,“你瞧,都出这么多水了,要朕怎么放了你?朕想,你这处怕也不肯。”
手指伸了进去,搅动起内壁,好热好滑,一根手指就能尝到他的妙处,以前怎么不好好的开发下这具身子,真是暴殄天物!
“疼……不要……好疼……”
他伸入的手指难免会碰到内壁的裂伤,落玉受不住的抓紧了他的衣襟,将他绘绣九龙云绕的锦衣抓得凌乱。
又伸入了两根手指,三根一起搅动,湿答答的声音传来,糜烂无比。透明的汁液汩汩而流,落玉受不住的夹紧了腿,把男人的手指吸得更深,全身无力的靠在男人怀里,看上去就是一副投怀送抱的样子。
“恩……恩……啊……恩……”
底下搅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落玉尖叫了出来,媚叫一声赛过一身的高,多年没有被好好恩爱的身子根本禁不起这样的对待,没过多久落玉就在哭泣声中到达了顶点,如漂浮的浮沉没有支点。
脆弱的肉芽喷洒出的浊液污了帝王华贵的衣裳。落玉抽泣着,他宁愿他残忍的对他也不要他偶尔给予的温柔和美好,他怎么能连他的心一起糟蹋,随后越哭越凶。
轩辕鉴尤实在受不了他无止境的眼泪,手指从他开启的嫩出滑出,带出一片水泽。把他抱在怀中,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落玉抬起头细细看着他,片刻才到:“……草民青末”
“你姓青?是假名吧?”
落玉回他:“不,草民就姓青。”
“有时朕真看不懂你,你为何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朕,好像你认识朕。”
“不……皇上乃天子,草民怎么会认识天子呢!你……”
落玉脸色发白,他感觉到男人如火的巨大正抵着他,那儿传来的震动和份量让他想起了这几日的酷刑,他害怕得发着抖。
“别怕,朕会轻一些。”说完提高了他的腰,解开了自己的裤头。
落玉的花蕾处被巨大顶住,他只得揽住男人的脖子,不敢乱动。
大手掰开了他的蜜瓣,哑着声音道:“坐下去”
落玉啜泣着,迟迟不动,男人意外的没逼他。而是又玩弄起他的两颗红肉来,用牙齿轻轻咬着,他刚才就发现身上的人似乎受不住他咬他这里。落玉抖得厉害,两条长腿跨在巨大上摇摇晃晃,他张开了嘴,无意识的低吟着。
男人瞧着他那张红艳的小嘴,有些莫名的渴,好想尝尝他那张嘴,这个想法把轩辕鉴尤惊得愣住了,自己想吻他?吻这个丑八怪?可是他艳红的舌头真的让他忍受不住了。
落玉只觉下巴被捏住,一条火热的舌头闯了进来,吸附住了他。落玉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他怎么会吻自己?
两舌相缠,美好的感觉远胜一切,轩辕鉴尤咬住他的丁香小舌,细细品味。
落玉被他吻得腰都软了,臀部缓缓下沉,庞大的蘑菇身慢慢进入了一点,那种蚀骨的滋味侵占了彼此,一寸寸的进去一寸寸的攻城略地,很快落玉就将他全部吞了下去,除了酸胀感外一点也不痛。
极致的舒爽,难以忍受的酥麻,轩辕鉴尤抱起他的腿,一下一下用力的撞击着他,侵满汁液的花蕾比干涩时更加令人发狂,轩辕鉴尤只想狠狠的占有他,玩弄他,永远呆在他的后茓里,就算死了也是舒服而死的。
“恩……恩……恩……”
落玉随着他的冲击摇摆起身子,小孔像有意识一样在男人要抽出时紧紧的将其吸住裹住,在其闯入时又彻底的放松下来,他有着一具能令男人疯狂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