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这本是寂静的城池内忽地一阵狂风四起。华容见状,面上顿时露出喜色。
“今日我晟康!就来取你的性命!”
华容转身望向四周,下一刻,那一袭晃眼的金色就立在了他的眼前。
“臭小子!你终于……”
还未待华容将话说完,只见那晟康双掌已袭了过来。
三天三夜的打斗,仿佛时间在他二人之间只是一瞬而逝。
“小子!你的武功又精进不少啊!不过小子,你终究是打不过我的!”华容一个转身,又是化去一招。
“废话少说!看招!”晟康紧接着又是数十招,击了过去。
“小子!我知你定是这一年来闭关修炼,苦练绝学,但当年在那小木屋之中你给我用的那些‘药’,不知是何物,如今我的功力是大增!”
“哼!看招!”
“小子听我一言,还是收了招式,咱们好好谈谈。”
“少废话!看招!”掌心翻飞之间,晟康掌下毫不手软地逼向华容的命门,却终是差那么一点,不能得手。
“要不这么着,你也用次那‘药’。我帮你‘调和’一下,以助你一臂之力!”
“我今日定要取你性命!”仿佛被华容说中要害,晟康的招式变得更为凶猛毒辣。
却只见华容招式一变,手指在晟康的身上快速轻轻一点,那晟康整个人便立刻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华容收了招式,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到晟康眼前,笑道:“我的提议如何?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哈哈!”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瓷瓶。
一见那瓷瓶,晟康顿时感到脑中一阵嗡声作响,背脊一凉,金色的目子闪烁不定,“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当然是给我这张密图的人。”说着华容拿出怀中密图,在晟康眼前晃了一晃。看着晟康面色是越来越看,满意地将那瓷瓶与那密图再次收入于怀中。下一刻便将晟康打横抱起,往近旁的一家客栈走去。
“姓华的!你想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你竟敢点我穴道!”已是无法动弹的晟康,如今也只能逞这口舌之快。
“按你小子的脾性,想是把这城中监视我的人都给撤了吧!如今这城池真正是空无一人了,倒是个练武的好地方啊!”
“姓华的!我乃是魔教西坛教主!速速放我下来!解了我的穴道!”
“那日‘鬼刀’门的小子说你长得像那人,他和他师傅与那人素未谋面,”华容横抱着晟康,停下步子,定定望着他道:“又如何知道像与不像?”
“谁管他像谁!我……!”
华容随即封住晟康的哑穴,神情肃然道:“你且听我说,我华容今生与那人自是无缘,恐是要等来世才能偿还。但现如今,我华容只要你晟康一人,定不负你!”说罢,飞身一跃,跳上客栈的屋瓦,跃入一间厢房之内。
躺在床上的晟康,如今好似华容案板上一条待宰的鲜鱼。只是这鲜鱼虽活却无法乱跳乱蹦,只能愤恨地瞪着两只大大的眼珠。
华容迅速地将自己与晟康身上的衣物尽数脱去,让晟康挺翘着臀背对向自己。这边晟康已是脸色绯红,半张脸被埋在枕头里,嘴要不了唇,喉间发出音。只感觉身后的小口正被人用指一点点慢慢扩张开来,且还合着魔教的圣药“冰肌”!他早知此药对练武之人来说且是圣药中的圣药,只是用此药,需要与人JIAOHE之后方能起效。且被用之人,会因此药变得YINMI不堪。
向来自视甚高的他,即使知道此药对自己的武功有极大的帮助,也不愿使用在自己身上。不想如今竟落在这个华容手里,那怒气不仅是越烧越旺,此刻又因这“冰肌”的作用,那一冷一热的两股真气早已在他体内叫嚣难耐。
“小子!你要放松些!才好将这一冷一热的两股真气与你自己的混合!”看着身下倔强的晟康,华容心中似有些不忍。当想着眼前如此美景,这一年来日日夜夜想着的就在眼前,又如何让他此刻停手。再顾不上这许多,华容心道,大不了等会儿完事后,由他亲自为晟康运功调息便是。
一想到此,华容抱起晟康的腰身,让晟康的后背紧贴上自己的胸前。那早已鼓胀的硬物,急不可耐地冲入晟康的小口之内,上下动作起来。从未经人事的小口,紧致而滑腻,让华容幸喜不已。往日在那小屋中快活的记忆,浮上华容的脑海,不自觉地打了一个激灵,加快了动作。
在看那晟康脸色潮红,虽不得开口,心中却将那华容杀了几千几万遍。但不待多时,古铜色的肌肤上汗水密布,终因这场激烈的QING事,原本布满愤恨之色的脸,渐渐变成一脸的迷茫一脸的疼痛之色。虽是偶尔能找回几丝清明,只因初尝这下者的滋味,而不得自控。被华容虽稳稳地置于怀中,也因这一次一次剧烈的上下晃动,全身好似快散了架去。
下一瞬,华容抱起晟康附身在他其上,一手扶与他的肩侧,一手托着他的腰部,再一次向那小口之中猛冲而去。再之后又不断变幻了数个招式,全是晟康曾用在他华容身上的。如今是风水轮流转,只道是学以致用。
一个多时辰之后,晟康身上的穴道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解了开,但人也早已陷入了这场颠鸳倒凤之中。只见他两手扶与床沿,一头长发披散而下遮去大半张脸,妖媚的凤眼此刻半睁半闭。那身后的华容双手扶与他的腰间两侧,双目紧闭,正浑然忘我地快速冲撞。
月色高挂,微风阵阵。空空的城池里,只有一处正发出撩人春梦的YINMI之声。
西域荒漠之中有一座空城,传说它正是魔教西坛的总坛。城中虽好似空无一人,却设施齐全该有的都有,而又据说这魔教西坛的总坛实则就深藏在这空城之下。
话说这边,这座城池的一处客栈厢房中,魔教西坛的教主晟康此刻正被人反绑与床榻之上。此人正是绝迹江湖多年的“天下第一刀”。
“姓华的!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待我穴道一解定要取你性命!”晟康口中喷出怒火,无奈他此刻又被华容点了穴。
“刚刚我们俩做的时候,我本已经帮你解了穴。谁知你竟错失良机,这会儿倒要责怪起我来,真是罪过呀罪过!”华容边啃着只馒头,边摇头叹道:“不急不急,待我再助你用那药再调和几次,等你功力与我不相上下,我自会替你解了穴道。之后,你便可随时来取我华容的性命。只是这会儿要是替你将穴道解开,你定会明知打不过我,也要拼死一搏,那前几日在这床上花的功夫便是要前功尽弃了。”
“你!你!……!你不是说只要我出来,任由我吊着玩,横着玩,躺着玩!怎样都行吗?!如今为何又要点我的穴道,将我绑了起来!”一时之间,晟康找不到话来反驳,情急之下,耍起无赖来。
“哦,你说的这个啊……那是我为骗你出来,随口胡说的。”被晟康这边一提醒,华容倒是想起了自己在这空城中胡乱说的话,继而又道:“这会儿用绳绑你,也是想让你胫骨松动松动。你可别小看了这绑你的绳子,这可是我向别人借得,叫什么神蟒,是用那长白山的巨蟒蛇皮浸泡在千年寒潭里所制,这用完了后,我还要回去给人家。”
“你!!!”
“哦!话说回来,你们那个魔教总坛前些日子传来飞鸽传书,要你速速回去报个道。为这事,我还替你说了情,让人家替你在你们总教主面前说说情,再宽容些时日。”
“你究竟与那魔头是何关系,为何他要处处帮你!”华容能顺利找到西坛全败那邪魔琴主人所赐,又将魔教圣药“冰肌”交与他,这回又晟康求情。这两人关系想来非比寻常,那魔头本就是个男女不济之人,行事向来乖张。晟康本已是怒意在身,此刻不免又添了几分。
“前辈他对我有恩在先,这次也算不得他帮我,只是我答应替他办事罢了。”华容见晟康又起醋意,解释道:“本也不想这样,做下做上,其实对我华容来说也无所谓。可那日也不知怎么的,点了你的穴道之后,便想在你身上试试这‘冰肌’的药效。过往在那小屋里,都是我意乱QING迷,这回子倒也想看看你这臭小子是个什么摸样。如今尝过那滋味之后……”华容走到床榻前,坐在床沿一侧,伸出手扣住晟康的下颚道:“这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反正你横竖是打算将我杀了。那索性在我死之前,先助你一臂之力,岂不是一举两得。”
“简直是一派胡言!谁要你助我!姓华的!你速速将我放了,解了我的穴道!否则日后我晟康定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只见那晟康气的面色潮红,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一般。
“唉!我这都一把老骨头了,想做的事也没多少了。小子,你就成全我这一回吧,反正你也不吃亏,我见你也享受的很呢!”说罢,不待晟康再要反驳,华容又伸手点住他的穴道,道:“等等会儿做起来后,我再帮你解开这穴道,省的这吵闹之声失了情趣,之后你爱怎么叫便怎么叫,越大声越好。”
说罢,华容便要伸手去解绑在晟康身上的神蟒,忽又脑中闪过一丝灵光,继而又道:“要不咱们再换个地方,反正此城已是无人,不必担心有人打扰。想起往日你似爱在那外头做,我见那城中高塔上便是不错,不如此刻我抱了你去那高塔的塔顶之上,好好的快活一番?哦,你不能说话,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说着,华容将晟康扛与肩头,跃出窗外。
塔高数丈,往下一望,城池各处一览无遗。
华容抽出绑在晟康身上的神蟒,将它栓在了塔顶最顶层的廊上,随即再将剩余的绳索捆绑住晟康的双手。使得晟康赤着身,半吊在廊下,面对着下方城池。
“这里景致甚好,定会别有一番QING趣……”华容从怀中掏出一只白玉瓷瓶,倒了些‘冰肌’与两指之间。一手伸到晟康的腰部之间TAO弄,另一手探入下方诱人的小口之中。那小口随即一张一弛,收缩起来。
不待多时,华容便解了晟康的穴道,但见人已是瘫软无力,气喘不已,只依赖着手上绑着的神蟒,才勉勉强强好似站立。
华容扶着晟康的腰间,将自己肿胀的硬物对准那已经准备好的小口,一个挺身没入其中,快速跃动起来。再伸手扳过晟康的脸,咬上那早已血红饱满的双唇。随即另一手再次探上前去,套弄起晟康的硬物来。这一前一后的动作,搅乱得晟康那双金色凤眼迷蒙一片。
第十一章:二人被擒
厢房之中,华容正坐于晟康身后,助他运气调和。数日里的缠绵,那一瓶“冰肌”已被全数灌入晟康的体内。
几个时辰之后,赤裸着全身的华容与晟康二人已是汗水密布。再是良久,终见气息平稳,二人收了招式。
“想必你此刻的功力已是你往日的三倍,不过那两股一冷一热的真气,偶尔还会与你体内原本的真气冲撞,还需加以时日自行条理一番。”华容一边穿戴好身上的衣物,一边对晟康叮嘱道。
却见话音一落,这边先华容一步穿戴好的晟康,已经挥掌攻了过来。
“哈!臭小子这么性急!”华容一个旋身,系紧身上的腰带,出掌躲过晟康攻过来的招式,跟着飞身跃出窗外。“咱们道外头去打,这里头太挤!”身后的晟康也飞身,急急跟了上去。
这两人在这城池中,足足打了是三天三夜。华容因先前运气替晟康调和体内真气,不免自身元气略有损伤。就见那华容一招招接的越发勉强,而那晟康招式间越发伶俐起来。
“小子!咱们休息会儿,先吃点东西……”华容飞身跃入一处酒楼二层,抱着一根粗柱道。话音还未见落下,这边晟康又挥招攻了过来。“小子哎!你真想把我打死在这儿啊!昨晚咱们才刚温存过!你今天就想谋杀亲夫?”华容再次闪过晟康攻来的招式,在那酒楼之中上下逃窜。本是安静一尘不染的酒楼,竟被这二人搅得好似被一群匪徒洗劫过一般。
“休得胡言!今日我晟康诺不杀你,又何以在此西坛立足!”说罢,衣袍向后一甩,双掌发力,竟将这酒楼震得墙倒瓦散。
华容已一步之差,逃出这要坍塌的酒楼,却是连连气喘。还不待他吸上两口气,这边晟康旋身而出,直直像他面门攻来。“这小子真是没完没了了……看来今日我华容真要葬生于此。”华容无奈心道,险险又是逃过一劫。“算了也罢!”一声高呼,华容竟收了招式,立在远处。
未曾预料华容突然有此一招,这正攻过来的晟康眼见自己这一掌真要劈下,忽地双掌便向两侧一挥。顷刻间,屋瓦齐飞,尘土飞扬。
“姓华的!你为何收了招式!快出招!”晟康飞身落于站立不动的华容面前,怒道。
“出什么招!你要杀便杀!我华容半招也不再回了!”人说着便拍了拍衣袍上的尘土,找了身边一处干净的地,一屁股便坐了下去。“打了这三天三夜,一粒米未进,一滴水未喝!不打了!不打了!这命你爱怎么来取便怎么来取!反正我华容是不打了!”
“哼!打你一个不会还手之人,我晟康岂不是让人笑话!起来!再出招!”晟康见华容这般赴死之状,气不打一处来,上去便挥袍赶人。
“这城中只有你我二人,你杀了我,你不说出去,谁知道!?”华容一手挥开晟康甩过来的衣袖,撇了一眼,回道。
“姓华的!你给我起来!”晟康这左喊右喊,却见那华容不但不起身,干脆直接双手枕与脑后,躺在了那地上竟是睡了起来。“诺你再不起身,我便抓了你回教中,让你此身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
“你既然不得杀他,那便送与我吧。”这边华容与晟康一个在一旁怒目喊着,一个躺在那地上继续装睡。突然,四道绳索从四方疾驰而来。还不待他二人回过神来,已被绑得个结结实实。
“奉总教主之命,我等特来抓你二人,回魔教总坛复命!”来者正是魔教四大护法,风、雷、水、火。
“晟康!你擅自盗取我教圣药,还将它用于我魔教之外的人身上,触犯教规!还不速速与我等回去复命!听后总教主发落!”四人之中,面色稍显老成的雷护法肃然道。
“我晟康自是敢作敢当,回总坛受教主责罚便是。你们为何又要抓他?”晟康看向华容,意有所指地道。
“他未经总教主允许,却用了我教圣药,自然也是要一起带回总坛。”
“带回去打算如何处置?”晟康心道总教主向来是个阴晴不定的人,偷取教中圣药虽是触犯了教规,但并不至于会派四大护法前来。
“自然是由总教主亲自发落。”
“这事与他无关,一切都是我晟康一人所为。”
“这可由不得你说了算!”只见四大护法互望一眼,忽地飞身跃起,便将那被绳索捆绑住的二人一同带了去。
魔教总坛——
叶清韵把玩着手里的一只石龙子,半躺半卧地靠在一张卧榻上。“我怎么竟不知道,师兄你何时收起了徒弟?师兄不是向来都不喜欢别人叫你师父的吗?”
就见窗边站着一人,一身红衣似血,脸上带着一张白皮面具。“十年前我一时兴起教了他一些医术,自然也算是我的徒弟。不想你却派四大护法前去西域,我才不得不走这么一趟,以免师妹误伤了他。”弘影状似无奈一般,轻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