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行。他在心底叹了口气,努力牵动嘴角露出笑容:「老师谢谢你,我很舒服。」
任玦珩紧紧搂住他,力气大到他的膀臂阵阵刺痛,但他没出一点声,躺在那任由男人抱着,听着男人颤抖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小铮,你的身体连我都不接受……为什么会这样……」
习铮感觉眼眶里的东西就要漫溢而出,用力吸了吸鼻子,尽量用跟平时无异的语调建议:「老师,没关系,就算如此,我还是想做,里面太干的话,涂一点润滑的东西好了,我记得之前买的那罐润滑剂还没丢。」说着他爬起来,想下床去开衣橱的门,男人却在他转身时冷不防从后面搂住他,手指粗鲁的插进他的阴道里,习铮痛的啊呃一声,下一秒已被男人压在墙上狠狠的干起来。
「呜……痛……好痛……」习铮皱着眉,手肘无力的抵着墙,双腿在本能的驱使下内缩,却被男人大手按住往两旁分开,这么一来那根恐怖的巨吊再没有任何阻碍,每次都能深插到底,硅头剧烈的撞击着子宫口,就这么糙了十几分钟,习铮再没有站立的力气,身子一点点下滑,任玦珩也跟着慢慢蹲低身子,最后干脆让少年趴在地上,他就压在少年身上大力操干,习铮被顶的全身颤抖,大腿根部一阵阵的痉挛,他强撑着摇晃的意识,低哑的开口:「老、老师……」
「抱歉小铮,现在停不了,我会马上射出来的,你等等。」 任玦珩咬着牙回道。
少年那番类似告白的话语简直让他狼血沸腾,原本打算听少年的建议涂点润滑剂再开干,可当他看到少年背对自己露出的圆臀跟粉色阴唇时,原本存在脑子里的所有想法就跟开水一样瞬间沸腾成蒸气。
他喘着气猴急的猛烈进攻,让充血勃发的大肉帮在少年嫩软的蜜薛里直进直出,即便那里依旧干涩,他紧紧攀着少年的腰,欲急攻心的索求这具好久没碰的温热身躯,熟门熟路的越捅越深,很快就插到底,咕啾咕啾干着子宫口,整个阴道马上剧烈痉挛起来,一阵一阵的绞着他裹着他,少年的肌肤表层瞬间浮现大片性潮红,肩膀、胸口、甚至股沟处,跟过敏一样红的厉害,从前这个时候习铮早就爽的又哭又叫了,但此刻少年背对他趴在地上,除了疼痛的时候会呜咽几声,那双眼无感又麻木的望着前方,彷佛这副身体跟心早已分离,才会出现如此诡异的画面。
「我想说的是……老师,这一次你要……射在里面喔,射在子宫里,射很多很多……」习铮喘着气说道,手往后按住男人的腰,彷佛期望他干的更深,汗珠从少年额角下滑,闪着晶莹的光。
「我干的你舒服吗?」任玦珩大幅度的摆动臀部,直到子宫口被自己干到发出银糜的声音。
习铮点点头,任玦珩知道他在说谎,忍不住放慢速度,希望能稍微减缓少年的痛苦。
「真的很舒服喔,」习铮像有读心术似的又重复一次,还向上挺了挺腰,迎合男人的动作,「老师,射在我里面,我想要你的经验受孕,我喜欢你,喜欢到……子宫都发疼了……」他的意识已经快飘走了,最后的最后,仍旧努力的收缩了一下阴道,任玦珩脑子一炸,高朝的火花顷刻间在眼前绽放,他的腹部重重撞上少年的臀,荫净牢牢钉在子宫里,子宫被这么一插,剧烈颤抖,烫热的经验瞬间将它灌满,习铮挺起身喊了声好烫,阴道紧紧箍着男人的荫净不放,彷佛要榨干最后一滴经验才肯罢休。
任玦珩趴在少年身上喘气,头晕目眩,这次高朝的馀韵很强烈,他有一瞬间完全动不了,几秒后才缓过气,赶紧起身,把压在身下的少年抱起来,怕自己把他压坏了。
没想到习铮脸上漾着一抹淡笑,伸出双臂搂住他,主动献上自己的唇。
这不是少年第一次献吻,任玦珩自忖自己的接受度也有所提升,不像第一次那样失控的把人再一次推倒,不过两人热吻了一会儿,他的小伙伴还是很不给面子的站了起来,习铮感觉抵着自己的东西有胀大的趋势,低头看了眼,轻声道:「再做一次吧。」旋即伸手握住男人狰狞的欲望,往自己的阴部送进去。
任玦珩怔了几秒,没想到少年会这么自动的“绑架”他的小伙伴,习铮垂眼调整角度,因为男人刚刚射在里面,所以现在那里又湿又滑,荫净几乎是被“吸”进去的,随着少年慢慢下坐,一瞬间就插到了底。
之后习铮坐在男人身上奋力扭着腰杆,像一个即将隐退的演员,为了最后一场戏献出仅剩的生命与热情。
一个晚上下来,他总共榨出男人五次内射,天光大亮时,他再也动不了,靠趴在男人怀里,虽然眼睛困的快阖上,嘴边却一直浮现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那个家伙一路从营地追到这里,目的肯定是要杀了目击者——也就是他跟任玦珩。
既然那家伙这么穷追不舍,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他决定担任诱饵,把那家伙从任玦珩身边引开。
计划很简单,只要让那人以为那天在林子里,看见他脸的人是自己,而不是任玦珩就行了。
可如果他一直跟任玦珩行影不离,是无法担任诱饵的,唯一能让他离开任玦珩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怀孕。如果他怀孕了,任玦珩就必须遵守约定把他送往别处待产。
至于担任诱饵是甚么下场他也有心理准备,唯一的遗憾是这个计划必须再一次牺牲掉那人的宝宝。
而且,如果未来,母亲真的帮男人生下孩子,他也没机会看上一眼了。
75、火车中出(上)
从医院出来时,李柏达提议去哪里走走,却被习铮一口回绝,当下不满的抱怨:「我都带你来探志宪哥的病了,要你陪我去逛个街都不行?是不是任玦珩又限制你出入了?」
习铮摇摇头:「我只是有点累,不好意思,下次吧。」
「你还好吧?生病了?」柏达想探他前额的温度,一个冷硬的声音突兀的岔入:「别碰他。」
李柏达暗暗啐了声,听这讨人厌的声音,不是那家伙还会是谁?果不其然,一转头,穿着一身黑的任玦珩背靠玻璃门,双手抱胸的望着他两。
「难怪今天破天荒让你出来,原来是一路尾随在后,简直像跟踪狂一样……」李柏达低低抱怨,大步走到任玦珩面前,脸上带着嘲讽的笑,「任老师,如果要探病的话可以说一声,我也不是不会考虑带你一起来,毕竟志宪哥会躺在那里完全是你造成的,你可是差点把他打·死·了呢!」最后几个字故意加重音,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没想到任玦珩狂放不羁的咧嘴一笑:「我不介意再·杀·他一次,如果识相的话,等他能下床后,叫他有多远滚多远,不要再被我遇到。」
李柏达怒目瞪视他一会儿,回头对习铮说:「那我们下次再约,」语毕往前走,在跟任玦珩擦肩而过时,用只有两人听的到的音量低咒一句,「我一定会揭发你的,杀人犯!」
「请便。」任玦珩望着习铮的眼睛在笑,出口的威胁却跟冰一样冷,「既然我已经杀了一个人,就不在乎多杀几个。」
李柏达紧捏着拳,一张脸又黑又青,抛了句『人渣教师』后便夺门而出。
任玦珩走向习铮,少年看了看他,轻声道:「我想你不是来探病的。」
「厉害,然后呢?猜猜我要带你去哪里。」任玦珩似乎心情不错,领着少年往外走,身上的黑色短大衣被风拂起,猎猎如旗。
习铮没搭腔,他拒绝柏达的邀约不是身体真的不舒服,自从知道那个歹徒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机会对付他们之后,他就暗暗下决定,再也不要跟任何人结伴同行,这样至少不会拖累别人,他怕再出现一个因为他而遭遇不幸的人,班长是第一个,也必需是最后一个。
就算任玦珩看起来很有本事,也只是个普通的公子哥儿们,况且这人现在是母亲的丈夫,如果出了甚么事,母亲就会变成寡妇。
所以,还是由他把歹徒从这两人身边引开比较好。
如果牺牲他能换得这两人的安全,那么连他这个一天到晚怕吃亏的抠门都要暗自庆幸。
毕竟失去儿子可以再生,失去老公却难再找。母亲对任玦珩的爱有多深,他都看在眼里。
在这当口,他希望任玦珩离自己越远越好,实在没甚么心情猜这人要带自己去哪里。
任玦珩看了一声不吭的少年一眼,发现习铮的睫毛挺长,从他的角度往下俯瞰,少年的眼珠子竟被浓密的睫毛遮了个严实。
习铮从思绪里回神后发现他两站在街口,任玦珩正在抬手招计程车。
看着一辆小黄迅速贴着人行道靠过来,习铮问:「你今天没有开车?」
「偶尔我们也当个好公民,响应政府政策,搭乘大众公交,实行低碳生活。」任玦珩弯下腰,绅士的替他打开车门。
习铮实在猜不到这家伙要做甚么,只好先上车,车子开往市中心,在一栋古老建筑前缓缓停下。
他下车,回头望向跟司机先生哈啦完才跳下车的任玦珩:「火车站?」
「是啊,难得周一学校放假,这个时间搭火车最好了,人少,空气好,可以真正享受火车旅行的乐趣。」任玦珩解释,长臂一伸搭上他的肩,邪邪一笑:「我今天可是受你妈之托,来跟我们的儿子做一点“Men‘s talk”,走吧,看看离现在最近的车是哪一班。」
两天前,也就是周六,是清化的校庆运动会,因此周一学校补放一天假,本来高三学生都要回校自修,偏偏习铮他们班的班导因为女儿生产请假,本来任玦珩应该代替班导督导高三甲的自修课,也不知道这懒惰的老师用甚么奇招说服校长,不仅高三甲不用到校自习,高三其他班级也跟着鸡犬升天,因此这会儿大伙通通在家吹冷气睡懒觉。
任玦珩抬头读着标示各班火车时间的跑马灯,习铮在一旁问:「你说的火车旅行,就是事先不查时间表,人到火车站才找一辆最近的车跳上去?这样不是连目的地都不知道吗?」
「这就是火车旅行的乐趣,重点是坐火车,至于去哪里就比较不重要了。」任玦珩已经买好票,两人持票通过剪票口,任玦珩看了身边稀稀疏疏的旅客一眼,低低笑道:「不知道在他们眼中,我们看起来像甚么关系,兄弟?父子?」
习铮看着手上的自强号车票,随口答道:「我们长的一点也不像,别人大概只以为我们是朋……」那个“友”字还未落音,男人的手已经放在他臀部上极其暧昧的捏了一把,他狠狠瞪向那人,却发现任玦珩面带深意的望着他。
「小铮,我豁出去了,就算被熟人看到我也不管了,经过昨晚的事,我已经很清楚自己的决定。」
习铮心一沉,脑子随着男人的话语回忆起昨晚,那个骑坐在男人身上,用小穴一次次榨出男人经验的自己。
他带着义无反顾的决心,拚了命的将男人的精子锁在身体里,直到子宫被射满再无一丝空隙,阴道里的经验被肉帮捣成白沫,在过分激烈的交苟过程里喷溅而出,画面银糜不堪。
他承认昨晚的自己放纵又堕落,明明没有快感的性爱带给身体的只有痛苦,但他却有种痛并快乐着的矛盾情绪。
只要一想到过了今晚,他就能顺利怀上那人的孩子,顺利搬出去,顺利达成任务……他就几乎感觉不到痛。
「……你决定了甚么?」虽然知道任玦珩一时半刻不可能识破自己的计划,男人的话还是给他不妙的感觉,习铮语带警戒的问。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任玦珩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拉着他跳上停在月台边等候的自强号。
走进车厢,果然只有小猫两三只,座位基本上都是空的,他两在车厢最后面的一排位子坐下,任玦珩让习铮坐在靠窗的位置,才刚坐定,车子已缓缓开动,因为不是尖峰时刻,火车停站的时间很短,随着列车慢慢加速,月台瞬间被抛至身后。
任玦珩在这时靠过来,一手从后面搂住少年的腰,另一手摸到少年胯下,迅速拉开拉链,大手搓揉着内裤里软绵绵的小小铮。
习铮双目圆睁,本能的伸长脖子观察周遭,发现这个车厢除了坐在最后面的他们,只剩一个乘客坐在最前面,正双手抱胸睡的鼾声大起。
任玦珩看他紧张的模样,边笑边凑近他耳边低喃:「你以为我为什么在这个时间带你来坐火车?你不会真以为你爸是那种热爱旅行的爽朗青年吧?」
「没有人三十岁了还自称青年的,老师。」习铮前一刻拉紧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有些无奈的望着男人的手指忙碌的在自己下体里进出,「老师,别弄了,我的身体现在已经……」
任玦珩没给他机会说丧气话,用吻堵住了他的嘴,舌头探进口腔,来个热情湿黏的法式深吻,习铮在男人热舌灵活的撩拨下,即使没多大快感,还是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
他们身后的门突然被打开,一群旅客说说笑笑的提着行李进来,习铮被这么一吓,身子抖然绷直,任玦珩的手指正好摸到阴道上方的凹陷处,勾起手指抠挖着那处,习铮头皮一麻,下体竟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任玦珩似乎不敢相信,几秒后拔出手指,让他看沾在手指上的透明汁液:「小铮,你那里刚刚出水了。」
习铮惊魂未定,垂眼看着男人的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呆的重复:「出……出水?」
「看来计划成功了,」任玦珩展眉一笑,难掩兴奋之情的抱住他,手指继续温柔的在湿润的阴道口流连爱抚,「我查过书,也请教过这一行的专业,听过一种治疗性功能障碍的方法,叫做『场所变换』,因为性障碍多数是心因性疾病,幸运的是人的心大多不能一心二用,离开熟悉的场所跟环境会让人产生压力,这压力正好可以转移心的注意力,刚刚你被那群突然出现的乘客吓到时,心出现空隙,在那个空档,你的身体摆脱了心的控制,自动产生反应,所以下面才会湿。」
习铮虽然听懂了,脑子却越来越昏胀,忍不住轻轻呻吟:「……老师……不……那些人就坐在……嗯~~~我们前面……啊嗯……」
「放心,你只要不发出声音,没人会发现……天啊,你的小穴好湿,受不了了,等到了下一站,我们就去厕所,我一定要好好舔舔你的小浪穴,把你那里吸干!」任玦珩忍的满头大汗,猝然抓住少年放在身侧的手,让他触摸自己肿胀的胯下,「这里已经这么硬了,你猜是谁害的?」
习铮眼底泛起一层薄雾,眼睁睁看着男人拉下裤拉链,让那根不论何时看起来都很骇人的巨吊弹出来,圆又硬的伞状硅头,青筋满布的柱身,20公分长,连接着男人精壮的腹部,茎底还垂着两颗又沉又大的卵蛋,每次干他的时候这两颗大睾就会啪啪啪地打着他的屁股,弄得他又痛又爽。
想到这,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在男人的帮助下用四指握住,腾出姆指磨擦硅头上的码眼。
「就这样,继续摸,这样很舒服……」任玦珩喘着气吻他,手也在他的阴道里快速抽插起来,银水马上顺着他的手指流至腕部,在地上滴出银乱的水渍。
习铮半躺在已被放倒的椅背上,手里握着男人又热又胀的巨根轻轻撸弄,舌头被男人吸着缠着,黏腻的接吻跟他剧烈的心跳声相映成晖,虽然知道在火车隆隆声的掩饰下不会有人听到他两的接吻声,可在开放的场所握着一个男人的荫净,自己的小穴还满足的吮着男人的手指不放……他的神经被两种想法不断拉扯:既害怕被人瞧见,又想彻底沉溺在久违的官能快感中,害怕又舒服的紧张感慢慢成了一种刺激,他发现自己的阴道更加激动的吞吃男人的手指,帮男人手银的速度也在快感的攀升中加速,下一秒握在手中的巨根突然消失,他不解的睁开眼,发现男人已转过来面对他,那根巨吊正抵着自己的阴道口,在硅头挤进阴道时,一股灼热喷洒在甬道里,他触电似的一抖,手抓住男人的膀臂:「好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