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简直美极了了,方才我竟然看呆了。”说话时眼睛自然也是没有离开祁流怀的。
祁流怀这才知道韩墨方才这副模样是看自己看呆了,心里虽然也是高兴的,但是嘴上还是不会轻饶了韩墨,说道,“你我二人可是来禁地
习武的,不是来听你说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祁流怀自觉自己是义正言辞地将不正紧的韩墨训斥了,殊不知他红彤彤的脸颊早就将其心
思出卖了。
韩墨看着眼前的小怀,笑了笑,说道,“好好好,是我胡说。那我就来帮小怀突破绸剑的最后一重吧。”韩墨笑着看着祁流怀涨红的脸,
心里都快融成一汪春水了。
韩墨走上去,拿过了祁流怀手里的绸剑,细细端详了许久,说道,“我第一次见这把软剑便知道是以难得一见的好物,现在看来若然如此
。看似柔软,但是杀伤力却不亚于我的透玉,且能以柔克刚,真不愧是红焰教教主历代相传的宝剑。”
祁流怀听韩墨对自己的赤梅评价颇高,自然是得意地,说道,“那是自然,你以为红焰教能在武林中独树一帜,且存在百数年是虚张声势
么。”
韩墨见祁流怀眉飞色舞的模样,心里也是很开心,小怀这些表情也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有,自己果真是幸福至极的。“我自然是知道红焰
教教主个个都厉害至极了。只是小怀可知我的透玉是何人赠送么?”
祁流怀与韩墨交过手,自然也是知道韩墨的透玉也是一把难得一见的好剑,甚至连韩墨的剑法也是诡异多变,江湖中首次得见。“难道透
玉不是你韩门的传家之物么?”祁流怀疑惑地问道。
韩墨拿出自己的透玉,递给了祁流怀,示意他看,说道,“自然不是,如果是传家之物,那我父亲不应该也会我的剑法么。”
祁流怀接过韩墨的剑,细细地看了起来,良久后说道,“真是一把好剑,只是这般拿着便透出丝丝冷意,果真是你才能用这剑呢。”祁流
怀还是不忘损韩墨一番。
韩墨丝毫不介意祁流怀损自己的话,笑着说道,“这剑时我五六岁时,一位前辈高人赠予我,还将他自创的剑法尽数教予我,经过我十数
年的苦练与改进,终于是能将这剑法完全掌握。只是前些日子我才知道,这位前辈高人居然是我岳父大人,也就是小怀的父亲,看来世间
事事都离不开缘分二字。”
祁流怀听着韩墨的话,大吃一惊,问韩墨道,“你说什么?是我父亲教予你的?为何?我父亲为何会将自己的剑法教予你?”这么厉害的
剑法居然是自己父亲创的,祁流怀简直不敢相信,虽然之前有听爹说过父亲的功夫很是了得,但是祁流怀还是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厉害。
“嗯。看来岳父大人必定是早就看出我将与小怀成亲了,所以才将自己的剑法与剑尽数给了我,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在红焰山顶打败小怀,
看见小怀真容?想必岳父是早就预料到的。”韩墨看着祁流怀呆呆地模样,心里也是笑开了花。
祁流怀怔怔地看着在自己眼前的韩墨,满脸都写着这怎么可能的表情。自己的父亲将自己的剑与剑法赠予了韩墨,然后韩墨又用这套剑法
将自己打败,还屡屡欺负自己!这些都是因为他练了自己父亲的剑法!祁流怀觉得自己简直要魔怔了!
韩墨见祁流怀许久不说话,也知道不能逗得太厉害,赶紧说道,“这便是世人所说的缘分了。好了,我们还是赶紧开始专研绸剑的最后一
重吧。”
祁流怀见韩墨要将话题转移开,哪里肯,二话不说,将手里的透玉还给韩墨说道,“既然这剑法时我父亲教予你的,那我也就大方的不让
你还了,但是你必须完整的舞一次给我看。”自己也就在上次的红焰山顶与韩墨打时见识过着剑法,但是这剑法具体有哪些招数,他也快
记不清了,既然自己是要打败韩墨的,自然是要先事前做些功夫了。
韩墨见祁流怀想看,自然是不会拒绝的,提剑便走到祁流怀刚才舞剑的地方开始了。
韩墨的剑法与祁流怀的剑法有着明显的区别,刚毅且处处透着杀机,就算没有与韩墨正面交锋,祁流怀都感觉到了透玉的寒气。一招一式
无比连贯,行云流水,并且一式快过一式,以至于后面祁流怀都没有看清韩墨的招式了。看来那日韩墨果然没有用心与自己打,不然自己
定是撑不过百招的,祁流怀得到这个答案后,心里不免有些沮丧。
韩墨完整舞完一套剑法后,提气收势,走到祁流怀面前,大气都不带喘地说道,“小怀可有看清了?”这套剑法有多快自己是知道的,唯
快不破便是这套剑法的制胜之处。
祁流怀知道韩墨的实力,心里也不平,这人拿着自己父亲的剑法欺负自己,简直是无耻之极,冷冷地回了一声“嗯”便转身去将绸剑秘笈
取了出来,看来自己要赶紧练成最后一重才能压一压韩墨!不然自己只能永远被他欺压了。
韩墨见祁流怀又开始别扭了,也不再说话招祁流怀生气了,老实地跟在他后面,等着小怀的进一步吩咐了。
虽说在禁地里练剑的日子是十分苦的,但是又韩墨陪着自己,祁流怀觉得日子也并非那般难熬了,而且每每在自己困惑之时,韩墨都会给
自己一些提点。虽然祁流怀不想承认,但是还是不得不说,这段时间他发现自己的剑法精进了不少,以前练熟的招式也发挥了更好的水平
。
这些日子,在韩墨的提点与陪伴之下,祁流怀也开始在连最后一重了。祁流怀看着每次都能找出自己错处的韩墨,心里也是羡慕嫉妒得很
,虽说韩墨得了父亲的剑与剑法,但是不得不说韩墨自己也是聪慧极致的,一些自己从未想到的地方,韩墨却能一一想到。原本不知要何
时才能练成的最后一重,在韩墨的帮助下倒是开始有眉目了。
其实韩墨对红焰教的剑法也是好奇的紧,不知是什么样的剑法居然可以改变男子的身子,让小怀居然可以为自己诞下一子。所以这些日子
韩墨在为祁流怀指点剑法时,还是没有忘记好好研究一番其中缘由。
原本在剑法中没有找到一丝线索的韩墨,在一次祁流怀打坐调养内息时才发现其中缘由。原来红焰教教主男子生子的原因就出在了内息上
了。红焰教教主修习的这种内息不似韩墨自己修习的那种。韩墨修习的是阳刚之气十足的内息,红焰教教主修习的反而是极为阴柔的。从
小便开始修习这阴柔的剑法加上阴柔的内息,简直就是将红焰教教主的身子改造了。
韩墨看着认真练剑的祁流怀,心里也是心疼不已。小怀从小便担起红焰教的担子,练这些内息剑法更是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要是自己早些
出现的话,想必小怀便可以不用那般辛苦了。
练武剑的祁流怀看着一脸怜惜看着自己的韩墨,自然是不知道韩墨在想些什么了,以为是韩墨脑子又哪里不对劲了。瞥了他一眼便不再看
他了,继续自己的苦练。
经过韩墨的悉心指导,祁流怀的苦练,终于在两个多月后,两人出关了。虽然祁流怀练成了绸剑最后一重,但是始终不是很熟练,但是奈
何两人心里都牵挂着宝宝,所以便决定出关了。祁流怀出关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祁凌那里看看宝宝,作为人父,居然将宝宝放在父亲那里
,自己一去便是两个多月,还是在宝宝成长的时候。
韩墨也是跟着祁流怀去了祁凌的住处,这些日子自己也是很想念自己的儿子。
宝宝这些日子过得可谓是伤心极了,自己已经许久没有看到爹爹与娘亲。最开始的几天,宝宝还是会吃祁凌喂给自己的吃食,但是三四天
后,宝宝便察觉到异样了,爹爹和娘亲已经很久没有来看过自己了。每天都是这个和娘亲很像的人喂自己吃东西,宝宝不要吃,宝宝要娘
亲,于是宝宝便在离开爹爹与娘亲后的第五天拒绝吃东西并且嚎啕大哭起来了。
经过一天的绝食行为,还是没有换回爹爹与娘亲,宝宝嗓子也哭哑了,伤伤心心的吃了一些东西。还好小孩子忘性比较大,时间久后,倒
是没有那么想爹爹与娘亲了。
但是小孩子忘性大,记忆力也是极好的。坐在软榻上玩着的快一岁的宝宝,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爹爹与娘亲时,先是眨了眨眼睛,确定不
是自己看花眼时,随即便大哭起来了。爹爹与娘亲终于来了,但是自己才不要理他们。
祁流怀看见自己两个多月没有看到的儿子,赶紧上前去抱,但是宝宝明显不想理他。挣着肥肥的小身躯,就是不让祁流怀抱他。嘴里还不
住地说道,“娘,坏,坏,不要宝宝,呜呜呜。”哭得祁流怀心里更是自责。
祁凌看着自己两个多月没有见到的儿子,安慰道,“宝宝这次离开你们那么久,肯定也是有些生气了。小孩子嘛,哄一哄,过会儿就好了
。”
祁流怀心疼地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宝宝,赶紧将他抱起来,轻声哄道,“宝宝乖,宝宝不哭,都是爹爹不好,宝宝乖,不哭不哭。”
便说还很心疼的用手帕擦着宝宝哭花的小脸蛋。
宝宝虽然在祁流怀怀里,但是还是伤心爹爹与娘亲这么久都没有看过自己,嘴里不停地说着自己仅会几个词语,“爹爹坏,娘坏,坏,坏
,坏,不要宝宝,呜呜呜。”虽然嘴上说着娘坏,但是还是将小脸埋在祁流怀的肩窝,哭得伤心。
韩墨见儿子哭得那么伤心,也赶紧哄着儿子,说道,“宝宝乖,爹爹和娘亲以后再也不离开宝宝,宝宝不哭,宝宝不哭。”
手忙脚乱的哄着宝宝,终于还是将伤心的宝宝哄笑了。宝宝两个多月没有见到娘亲与爹爹了,赖在祁流怀身上便不下来了。一直赖着祁流
怀撒娇,一直娘娘娘的叫着,只要祁流怀纠正宝宝叫爹爹,宝宝嘴一撇便作势要哭。心里本就对宝宝愧疚的祁流怀只好不再纠正宝宝叫自
己娘了,想着以后等宝宝长大些再改过来。(现在都改不过来,以后就更不要说啦~~~)
韩墨与祁流怀将宝宝接回自己的住处,本来祁凌说再帮他们带一天,但是看见宝宝难掩开心的小脸,两人都拒绝了。将宝宝放到软榻上,
两人都都有些疲倦了。毕竟在禁地里练武并不是出去游玩,好不容易练成了,两人也是累极了。
还好宝宝在软榻上玩了一会儿便睡着了。韩墨伺候好宝宝后,便与祁流怀一起去洗了个澡,便上床准备睡觉了。
祁流怀躺在床上,窝在韩墨怀里,刚要睡着,便听见韩墨说一句,“果然双修是见辛苦事呢。”说完还亲了自己一口。
祁流怀听了韩墨的话后,翻身从床上坐起来,瞪着韩墨,大声说道,“韩墨!你是不是一日两日不说这些不正紧的话便要憋死!”
韩墨见小怀要生气了,赶紧说道,“好啦,小怀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了。我们睡觉吧。”说完便将祁流怀搂在怀里,做出一副马上便要
睡着的模样。
祁流怀看了抱着自己的韩墨一眼,心里简直对这人又爱又恨,爱他宠自己爱自己,恨他总是欺负自己,在语言行动上极尽挑逗之能事。不
甘心地用手肘撞了韩墨挨着自己的腹部,才安静地躺下准备入睡。
韩墨冷不丁地被祁流怀撞了一下,手也伸进祁流怀衣服内,捏了祁流怀腰间被自己养出来的一圈小肥肉,说道,“妄图谋杀亲夫,明日再
罚你。睡吧。”
两人很快便陷入了梦乡。静谧的夜晚,柔和的月光照进房内,照着床上幸福的两人柔和的脸,这样美好的场景,不禁让人羡慕不已。
53、平息一切 上
每当你觉得自己应该可以享受静谧的生活时,有些人总是不会让你如意的。韩墨认为他如果此生都能与小怀此般生活,那定然是最好不过
的了。但是生活岂能一帆风顺,总会有些人会在你顺遂的生活中使一些绊子,李建阳便是这些人中的一个。
就在祁流怀与韩墨待在红焰教享受着这惬意人生时,韩门的八百里加急信却送到了韩墨手里。韩青在信里说道李建阳现在在江湖中招贤纳
士,广招人马,不为别的,皆是针对韩门与红焰教而来。
韩墨看了信件之后,倒是一点都不惊讶。李建阳这人便是如此,在他眼里不是盟友便是敌人,从他对红焰教的态度便能看出。况且自己在
他两次攻打红焰教中并未帮到他丝毫,反而是帮着红焰教。再者,自己还冒天下之大不韪与小怀成亲,这简直就是将他武林盟不放在眼里
。
其实李建阳想要一举吞掉韩门与红焰教,并不是他一时兴起。韩门在武林中日渐强大,势力也是越来越大,渐渐对武林盟也是形成了威胁
。在老门主在世时,韩门还是与他武林盟在同一条战线,现在韩墨继位后,便完全不受他的掌控,反而是与他武林盟的另一大敌人红焰教
越走越近。这让李建阳不得不慌张起来。就算韩墨与祁流怀并无心他的盟主之位,一直将权势看得极重的李建阳也是想要除掉两人而后快
。
韩墨将韩青的加急信给祁流怀看了,祁流怀皱着眉头看完,随手将信件放到桌子上,不屑地说道,“这李建阳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凭他也
想一举拿下我红焰教?不过拿下你韩门倒是极有可能的。”祁流怀虽然打不过韩墨,也没有韩墨会说一些荤话调戏人,但是损人的话确实
信手拈来。
韩墨倒是从来不会生气,笑着说道,“区区一个李建阳,我韩门还不会放在心上。”
“这李建阳还真是不嫌麻烦,前些日子还盘算着攻下我红焰教,现下却是要想将我红焰教与你韩门一并拿下么。呵,简直不自量力。单是
我红焰教就能将他武林盟踏平。”祁流怀压根就没有将这李建阳放在心上,眼里的不屑尽数展露出来。
“只是看这次他私下里大张旗鼓的到处联络江湖中的其他门派,定然是想要做好十足的准备除去我们这两颗眼中钉了。”韩墨倒不是怕这
李建阳,只是有些人虽说不足以让你惧怕,但是却是会让你烦得不行。
“说起来还是我们成亲这件事让你韩门被江湖中人诟病,我红焰教倒是一直便被称作魔教,多一条罪名倒也是无所谓。现在你我成亲之事
,倒是成了李建阳除去韩门的借口了。”刚才还满眼不屑的祁流怀眼神突然一黯,说到底还是自己与韩墨的婚事才闹成这样的。虽说并未
听说有什么辱骂他与韩墨的话语,那也是因为自己与韩墨一直未与外界接触过多,男子相恋本就逆天,他二人还成了亲,简直就是在向整
个江湖挑衅。
韩墨听见祁流怀又在说这些自己最不爱听的话,眉头紧皱,语气也不好了,说道,“小怀若是再说这些,为夫便要生气了。与小怀说过多
少次了,你我二人的婚事是我韩墨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小怀现下这般模样,是想后悔吗?”
祁流怀听韩墨语气不太好了,赶紧摇头说道,“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红焰教名声本就不好,现下连累你韩门也与我红焰教一般了。
”名门正派现在却与他红焰教一般被世人诟病,就算韩墨无所谓,自己心里也是不舒服的。
“我在打算与你成亲那刻起,便不在乎这些了,名门正派也好,歪门邪道也罢,只要有小怀陪在我身边,一切都是好的。以后不许再说这
般的话了,不然我可就要生气了。”韩墨眼神无比认真地看着祁流怀说道。
祁流怀听着韩墨无比认真的话,难得十分顺从地点了点头,道,“嗯,不会再说了。不过,这李建阳虽不足为俱,我们还是不能大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