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责,所以现在祁流怀有了宝宝,祁凌自然是想要将自己对祁流怀的爱用在宝宝身上了。
终于将宝宝哄着入睡了,两位完全无视了自家攻君的人,终于躺在了床上。祁流怀看着和自己一起躺在床上的父亲,一句话想问却迟迟问
不出口。这些日子,这个问题便一直困扰着他,与父亲待了这些日子,更是想要问出来。
祁凌见祁流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问道,“小怀可是有什么话要与爹说?”祁凌觉得这些日子简直如同做梦一般,本以为小怀护怨恨
自己与苏牧,但是小怀却并没有怨恨他们。听着小怀叫自己爹,和小怀一起聊天说话,带着小怀的孩子,这些都是以前自己在梦里才敢想
的,但是现在却一一实现了,祁凌觉得这些日子简直幸福的不像真的。
祁流怀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男人,终于还是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爹,当初因为我的出生,让你武功修为尽损,身子还
毁了,甚至还离开红焰教将近二十载。但是为何你并未怨恨我?都是因为我的出生,才导致你这般。”
祁凌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来前些日这孩子就是因为这个才会那么别扭啊。“那我问小怀,如果你生宝宝时的情景也
是与爹一般,宝宝生下来后,你会怨恨他么?”自己怀胎生下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怨恨他?
祁流怀看了看软榻上呼呼大睡的儿子,白嫩嫩的小脸,想着宝宝天真的傻笑,肯定地对祁凌说道,“自然是不会的,宝宝就如同我生命的
延续一般,生下他那般不易,就算生下他时功力受损,身子毁了,我也是不会怨恨他的。”
听了祁流怀的回答后,祁凌淡笑着说道,“你的想法便是爹的想法。况且你还是我与苏牧的孩子,你便是我们二人生命的延续,我怎会怨
恨你。怨也是只会怨我自己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没有再怀上你时好好保护你与自己,早产了不说,身子还毁了,不得不离你这么久调养
身子。”
听了祁凌的话,祁流怀才恍然大悟。想自己在刚得知自己怀上宝宝时,感觉世界都崩塌了,想着为何会在自己身上发生如此逆天之事。现
在想来,却是有些庆幸的,如若不是宝宝,自己与韩墨还会有交集吗?宝宝是自己韩墨合二为一的产物,是他们二人生命的延续。祁流怀
想着这些,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想念那个总是对自己做一些无耻行径的人了。
祁流怀想着这些日子自己都与爹在一起,每日里像是有说话不完的话,已经有好几日没有与韩墨好好说话了?每次他来找自己时,自己也
没有好好与他说过话,想着这些,祁流怀在想那人的同时,不禁后背有些发凉。自己忽视了他那么久,不知回去后将要面对怎样的惩罚!
祁流怀的悟性还是比较高的,完全将心思放在儿子与孙子身上的祁凌悟性明显是没有祁流怀高了。他现在满心里装的是儿子与孙子,哪里
还记得刚不久被自己赶出房间的苏牧。
“爹,你现在的身子调养好了,但是武功却是一点都没有了,是吗?”祁流怀虽然心里想着韩墨,但是还是担心自己爹爹的身体的。
“也不算是吧,内力时没有了,但是武功招式还是有的,对付一般的武夫还是够的。”祁凌不想让祁流怀担心自己,自然是将最好的说出
来。
“可是,爹以前是红焰教教主,武功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现在却因为我,成了这般模样。”祁流怀心里还是自责。
“无妨,你父亲会保护我。这些年,我也早就想通了,武功,地位,权势,这些都是抓不住的东西。即使一个人拥有了最强的武功,最高
的地位,最大的权势,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真心陪伴他,那他终究也是孤独的。这些年来,你父亲都日日陪伴着我,在我身子最糟糕的
时候都未曾抛弃,这些便够了,人生不求十全十美,十全九美也未必不可。”祁凌像是在回味着那段最辛苦的日子一般,语气透着满足地
说道。
这父子二人在床上促膝长谈,另外两人却是在房内坐立不安。明明有爱人,现在却是连个单身汉都不如。本该抱着爱人美美的的睡觉,现
在却是孤枕难眠。
韩墨在床上翻来覆去,实在是难以入眠,于是便翻身下了床,想着既然不能抱着小怀睡觉,那自己便再去看一眼他吧。自己已经好些日子
没有好好看一看小怀了。说做就做,韩墨披上衣裳,出了房门,提气运起轻功便向着祁凌房间方向去了。
这夜的月色不错,月光泄了下来,打在树上,留下地面上斑驳的树影。半夜里安静的红焰教,房顶上却多了一个快速移动着的黑影。就在
韩墨顺利达到祁凌房间外,准备进去时,却被一只手制止了。
“凌儿与小怀睡了,你不便进去。”来人淡淡地说了一句。
韩墨不看也知道来人是谁,在红焰教上下,出现在自己周围,自己却没有感受到他气息的,怕是只有小怀的父亲了。
“前辈为何也未睡?”韩墨收回了准备打开房门的手,问道身后的人。
“如你一般。佳人未在身侧,怎能入睡?”苏牧当日看见韩墨时,便知道韩墨是一高手了,今日看来,怕是不在自己之下了。
“既然前辈与我都睡不着,不如我们聊聊可好?”韩墨看着苏牧,说道。
“甚好。”苏牧说完,轻轻一跃,便跃到了祁凌的房顶,“既然你我二人都想念这屋里的人,那就在这里聊吧,算是离他们近些。”
韩墨见苏牧跃到了房顶,自己也是紧跟着上去了。
“实不相瞒,韩某见前辈着实眼熟的紧,不知前辈可有在十五年前赠予一孩童一把剑,并将自己的剑法传授与他?”韩墨坐到房顶上,便
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自己第一眼看到苏牧时,便觉得这人与自己五六岁时遇到的那人极像,所以想要问清楚。
苏牧看了一眼韩墨,似乎好不惊讶一般,回道,“原来你就是那孩童?一晃十五年,你居然也这般大了?”既然韩墨便是那孩子,那他功
力与自己不相上下便是正常的。
“多谢前辈十五年前赠剑之恩。只是没想到前辈居然也是小怀的的父亲。”韩墨得到自己的答案,说话自然也是十分客气的。
“无需客气。想来,十五年前赠予你透玉,也是我自己的原因。那段日子是凌儿身子最难捱的时候,我痛恨自己当日没有早些回红焰教,
才导致他身子受到如此大的伤害。名震江湖的剑客却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保护不了,我一气之下便将自己的剑与剑法赠予你了,当时只是觉
得你是一块练武的好料子。却没想到,十五年的功夫,你却也算的上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了。”苏牧像是根本没有将自己的剑与剑法
放在心上。
“无论如何,韩某还是要感谢前辈赠剑。”韩墨说道。
“那你就好好对待小怀吧。这些年我与凌儿亏欠他太多了。我与凌儿在神医谷时,凌儿便整日都惦记着他,现在终于回到了红焰教,凌儿
也算是如愿了。”苏牧的眼里似乎只有祁凌一般,句句都离不开祁凌。
“这是自然的。在我决定我小怀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就告诉自己,无论今后有何苦难,我都会承担,小怀只需要开心幸福便可以了。外人
可能会觉得,男男在一起荒谬极了,但是只有我韩墨知道,小怀在我生活中是怎样不可缺少的部分。小怀的出现,像是在我如同死水一般
的生活中注入了丝丝清泉,他出现了,我才知道,原来我的生活也可以如同活泉一般,涌现的是无限生机。”韩墨知道关心小怀的人很多
,他也理解他们的心情。
苏牧看了韩墨一眼,月光打在韩墨脸上,照出了他眼里的坚毅。那眼神他十分的熟悉,二十年前的自己不就是这般么。韩墨的话便是他的
心声,说出的便是他二十年来对祁凌有增无减的爱。
苏牧两眼放空,不知想到了他与祁凌的什么事,良久没有说话。韩墨也坐在一旁,看着月色下的红焰教,感受着屋里祁流怀的气息。
过了许久,苏牧终于说话了,“明天一早你便将小怀带回去,这些日子都待在这里,虽说与凌儿是父子,但是凌儿也是我的人。小怀待在
这里的这些日子凌儿都未正眼看我一眼,还是你带回去好些。”
韩墨一听,岳父大人都发话了,自己还等什么,点了点,说道,“在下亦是感同身受。明日一早我便来将小怀带回去。前辈早些歇息,在
下先回房了。”韩墨说完向苏牧微微欠了下身子,便转身提气运起轻功消失在了月色中。
韩墨回房后,便开始等着第二日的到来,心里也在盘算着怎样惩罚小怀。自从岳父他们回到红焰教后,韩墨便没有与自己心爱的小怀亲热
过了,这对于一个年轻气盛,精力旺盛的男子来说是怎样的折磨。
第二日一大早,韩墨估摸着祁流怀起床了,便迫不及待地去了祁凌的住处。
祁流怀刚起床,穿好衣服,便听见了敲门声。起身打开门一看,原来是韩墨,想起自己忽略了他这些日子,现下看见他自然是心虚的很。
“你怎么来了?”祁流怀鼓起勇气,故作冷冰冰地问道。
“娘子连续多日没有好好陪为夫,况且昨夜还彻夜未归,为夫此番前来自然是来接娘子了。”说完也不等祁流怀说话,直接将人扛上肩,
便提气跃上房顶,往祁流怀的房间飞去。
祁流怀自知理亏,但是韩墨居然大白日的将自己扛在肩上,若是被人看见自己还要不要做人了,于是便挣扎着要下来,“韩墨,你放我下
来,我跟着你走便是了!为何将我扛在肩头,被人看见了该怎么办!放我下来。”
韩墨丝毫不听祁流怀的话,反而顺手在祁流怀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说道,“娘子这些日子恐怕都忘了为夫吧,既然忘了,为夫
自然要让娘子想起来。”说着便加快速度往回走。
一回到房间,韩墨便将祁流怀放到了床上,并且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祁流怀一见韩墨这般,吓得拔腿便想跑。早就知道是个小气的男人,现在自己还犯了他的忌讳,这番肯定是不会轻饶自己了。
韩墨一把抓住想要跑的祁流怀,将他扔到床上,嘴紧贴着祁流怀的耳朵,用暧昧的语气对祁流怀说道,“娘子果然都不想为夫,但是为夫
却想娘子想的紧。娘子可有算过日子,几日没有陪为夫说过话了?”
“可是现在才刚起床,放开我!”祁流怀明知自己是挣扎不开的,但是还是想要挣扎一番。
“对娘子来说是刚起床,但是对为夫来说却是该睡觉的时候了,没有娘子再身边,为夫已经许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说完便吻上了
祁流怀还想争辩的嘴。
祁流怀原以为韩墨一两次便会放过自己了,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从早上一直到了下午,自己都求饶了,韩墨才堪堪放过自己。祁流怀欲
哭无泪地看着一直在自己身体内冲撞的男人,一万个后悔都不足以表达他现在的心情。
韩墨终于发泄完了自己近日来的欲火和怒火,小心翼翼地为祁流怀清洗着身子。“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惩罚,下次要是再敢这般,可就不是
这般轻松便放过你了。”
祁流怀又累又饿地感受韩墨清晰自己的身子,无意识的点了点,算是听到了韩墨的话。以后再也不敢整日整日的去找爹爹说话了!呜呜呜
。
此刻睡着自己床上,累极了的祁凌脑子里也浮现出一句话,再也不敢忽视苏牧了!恐怕要有好几日不能与儿子说话了。呜呜呜
宝宝一脸不高兴地看着逗着自己的小丫鬟。今天早上自己本来是被那个长的很娘亲很像的人抱着的,但是另一个凶凶的人来了后,自己便
一个人待在这里了,而且连娘亲都没有看到,再不来自己可是要狠狠哭了!
51、总有一天会赢你的
被韩墨狠狠惩罚过后,祁流怀再也不敢像之前那几日一般无视韩墨了。虽然被韩墨欺负得有些狠了,但是祁流怀却知道自己心里却是欢喜
的。想想如果哪日自己也同那几日一般几日都未将心思放在韩墨身上,韩墨却无动于衷的,那样才是可怕的。
祁流怀是被韩墨惩罚了,祁凌也好不到哪里去。儿子刚离开房间,苏牧便黑着脸进来了,二话不说便将自己扔上床,一番激烈的翻云覆雨
后,自己便瘫在床上了。原来是自己最近都将心思放在了儿子与孙子身上,已经好些日子没有与苏牧说话了,难怪这些日子总觉得他的脸
色都不好看,还以为是他待在这里不舒服的缘故。祁凌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腰,想到儿子一大早便被韩墨带回去了,看来情况应该也和自己
一样吧。
韩墨看见被自己惩罚过的小怀,明显也是知道自己之前做的错事了,这几日都对自己很好,连笑容都比平日里多了。韩墨表示自己很喜欢
这样的结果。
宝宝也在那日晚上被韩墨叫人抱回了回来。宝宝一见到自己的爹爹,便嚎啕大哭起来。讨厌的爹爹和娘亲,整整一天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害的宝宝被几个不认识的人抱来抱去,还捏别人的包子脸,脸都快被捏肿了!
一切终于还是恢复了平常,祁流怀与祁凌还是经常待在一起说话,但是明显是知道了节制,看时间差不多了就会带着宝宝回自己的住所了
。祁凌也不敢再留祁流怀住在自己那里了,苏牧已经在那日警告过自己了,就算自己再喜欢宝宝,也不敢让儿子把宝宝留下来,他可不想
再被苏牧惩罚一次了。
这一日,纳兰明月与江城向祁流怀汇报红焰教近况时,突然对祁流怀提到了一句,“教主在一年前就已经练成了绸剑第九重,现下教主刚
好在教中,不知教主何时会修习最后一重。属下的意思是,既然教主与韩门主已经结为连理,教主可以趁着韩门主在教中时,修习最后一
重,若是遇到难处,想必韩门主也会帮助教主的。”
祁流怀坐在自己的位置,听着二人的禀报,在听到他们说道习武的问题,祁流怀才忽的想起自己在生完宝宝后一直都疏于习武,现在宝宝
都快十个月了,而自己的功力还停留在生宝宝之前,生为红焰教教主,真是万万不该。但是韩墨不就是比自己强上一点么,既然自己能够
突破第九重,凭自己的聪明,突破最后一重自然也是唾手可得的。
“知道了,但是这绸剑毕竟是红焰教的秘笈,就不必韩墨插手了。”祁流怀不满的说道,凭自己一人之力也是可以完成的,堂堂男子汉大
丈夫怎可事事依靠别人!况且,如果自己让韩墨陪自己去禁地练武,岂不是等于告诉了韩墨自己是离不开他的!
纳兰明月与江城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没有说话。他们自然也是知道教主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要是被韩门主知道的话,教主恐怕就惨了,但
是两人都识趣了没有再去多嘴。禀告完后,便离开了。
既然打定了要去修习绸剑最后一重的决心,祁流怀听完左右护法的汇报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了。现在自己和韩墨在一起了,去哪里当然
是要回去报备的。
“墨之,我明日便要去红焰教的禁地去修习绸剑了,可能短时间内不会出关的,你在这段时间内,要照顾好宝宝和我的红焰教。我会尽快
出来的。”祁流怀端坐在桌前的圆凳上,冷着脸故作淡定地说道,但是眼睛却是心虚地不敢看韩墨的脸。他知道韩墨肯定是不乐意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