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花歌香香地吃着糖葫芦,坐在狂道肩上继续逛大街,直到他吃完最后一颗为止,都还没记起他本来想留几颗回去给满庆吃的原先决定。
04
在漆黑夜中绽放的烟火很美,一大一小的影子在草皮上因烟火的光度而拉得长长的。
狂道坐在草皮上,望着怀中因为所以脏儿坐在他大腿上的小小身影,那颗小小的脑袋正昂得高高的直望天际。
忍不住动手顺着那一头柔柔亮亮的黑发,然后按按那小小的肩膀。
——有人陪的感觉真的很好。
在以为所有人都要离去,自己要孤单一辈子时,这小家伙就这么出现了,对狂道来说,那是一种恩赐、一种奇迹似的恩赐。
「小歌……」
「嗯?」
「你以后还会陪在爹爹身边吧?」狂道一把搂住了小小的身子。
花歌被搂在狂道怀里,只哼了几声,然后说道:「当然,不然以后谁要伺候我?我只习惯狂爹爹的服务。」
闻言,狂道坏笑了下,又把花歌搂得更紧。
「那长大之后嫁给爹爹好了?」
那小家伙又哼了几声,高傲地对狂道说:「我只娶不嫁的,要嘛就爹爹你嫁我,我才不要你娶。」
狂道被花歌的话逗得笑弯了身子,脸埋在那小小的背上,笑得连肩膀都在抖。
「小歌你真是太可爱了!」
花歌嘟了嘟嘴,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有什么好可爱的。
狂道笑得连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又手背擦了擦眼角,好半天才止住气,忍不住捧着花歌的小脑袋猛亲几口。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唉,可别几年后就给我娶人还是嫁人的,到时候又丢下爹爹一个人了。」
花歌哼了几声,语气很是坚定:「才不会,我会把狂爹爹带在身边一辈子的。」
「喔?你对我这么好呀,小歌殿下。」
「当然,还不快感激涕零的向我道谢?」
「是是,我真是太感动、太开心了,小歌殿下你对爹爹真好!」
「哼!」
然后狂道将花歌按在怀里又是一阵亲亲抱抱的。
——而夜空中的花火依旧灿烂不已。
——番外完——
番外:花演满庆篇
01
『演殿下……洗那边痒痒。』
小半妖眨着泛着泪光的虎眸,被花神养胖的小小身体揪了起来。
花神拨拨垂落在额前的发绺,将袖子又捞上了些,沾着泡泡的手指再度探向小半妖,手劲轻了些。
『这样没有好些?』
那小半妖娇憨的点点头,圆嘟嘟、红嫩嫩的小脸对着自己,金色的虎眸晶灿。
『咱最喜欢演殿下了——』
***
回艳阁廊外的热泉池正冒着白烟,夏夜清风微微吹抚着。
一旁并列的离香花树上那艳红的离香花瓣纷落,旋转飞舞而下的情景十分优美,其中几片落到了花神那白里透红的嫩颊上。
眨眨眼,睁开星眸,花演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真难得,梦到了过往的事情。
视线一垂,正好对上了那和梦里同样晶灿金色虎眸。
「演殿下您咋啦,是不是太累了?」半妖满庆晃尾巴,关心的直望着花演。
手里拿着细绵满手泡泡的他方才正仔细的在替花演按摩身子,没想到头一抬,却见到花演香香地睡着了。
「没,只是让庆儿伺候很舒服,因为太舒服才睡着了。」花演慵懒的对满庆一笑。
听见自己被称赞,满庆尾巴直摇,不好意思的搔搔脸颊,轻轻地抓过花演的手,再度柔慢地按摩着、用泡沫和细绵仔细地服伺着。
花演低头望着那专心的替自己服务的满庆,真想亲亲他或是咬咬他的耳朵,下腹也有点热……
脑待倏地一歪,花演想起方才的梦,猛地觉得那真是奇迹,当初自己竟然能把持的住,没变成恋童癖,一口吃了还是小小软软的半妖的满庆……
也许是因为当时还把满庆当做自己的亲人来看的关系吧?
——仔细想想,自己当初也还挺纯洁的不是?
哧的一声,花演被自己内心的想法给逗笑,一旁笑开怀了。
不知道花演为何忽然笑得这么开心的满庆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令人发噱的糗事,紧张的竖高的虎耳。
花演笑得没完,无力地用手指擦擦眼角,拉过满庆便亲了几口。
不过呀……毕竟岁数长了、经验多了、心态不同了,现在在让他回到从前,替那小小软软的满庆洗澡,恐怕这单纯的半妖早在小时后就被他吃乾抹净了!
——但现在吃乾抹净也不晚就是了。
满庆见花演那双星眸里染着闪烁的光芒,心脏猛地跳了两下,总觉得他再打什么主意。
「庆儿,今天是什么日子?」
「八月中旬的正日……」
「你上一次发情期是什么时候?」
「七月中旬的正……」
满庆尾巴一直,胀红了脸。
——他被套话了!
「这么算一算,今天差不多又是庆儿发情期来潮的时间了吧?」花演将脸凑近,伸舌舔了舔满庆的唇。
「咱、咱、咱……还、还没有啦!」
「别跟我撒谎喔,你的发情期我可是算得比你自己还准呢……」
「咱、咱没撒谎!」他一不小心撒谎了。
「真的?」
「真、真的。」
「你的意思是我没算准?」
「啊、嗯……嗯。」满庆心虚的垂下了脑袋。
花演嗯了两声,没让满庆看见自己坏心的微笑。
「那好吧,可能真的是我算错了,我还以为庆儿的发情期又到了,急着想帮你解决呢,不然庆儿到了晚上会很不舒服的不是?」
咬了口满庆的耳朵,花演还故意地抚了几下满庆的背部。
满庆被摸得舒服了,喉头忍不住发出咕咕的声音。
「不过既然如此,反正我也累了,今天晚上就放你一马,不缠着你玩了,我们都早点睡吧,嗯?」
「嗯……咪!?」身子一震,满庆不敢置信。
他还以为,即使他说谎,就算不是发情期,花演想媾结也还是会拉着他缠上床的……为什么这次没有!?
一想到晚上没有花演抚慰,那该死的发情期可能会带来的难受的热度——
满庆简直是欲哭无泪呀,早知道就不要为了什么害不害羞的问题撒谎了!
「怎么了,庆儿,有问题吗?」
「没、没事。」满庆僵硬的回答。
可是现在要他和花演说,自己其实发情期到了,很需要他的疼爱,这又……
满庆懊恼极了。
02
「唔……演殿下……」
满庆被花演拥在怀里亲吻着,烫嫩的舌尖伴随着清甜的唾沫侵入口腔内,让满庆忍不住回抱花演更紧了些,贪心的吸吮着。
柔软的床榻因两人交叠的重量下陷了些许。
——好热。
——好舒服。
满庆一张脸烧得润红,虎眸连带的都迷茫了,发情期的时候只要稍微的挑逗一下下,他很快就把持不住了,加上今天花演的爱抚又比平时更过火了些……
——不行了,受不了了。
羞耻的部位都忍不住开始收缩了起来,满庆咪咪的鸣着,急于想向花演索取更多的疼爱,但那原本吻得正热烈的花神却忽然啵的一下分开两人浓烈的吻。
满庆愣愣地望着花演,银丝都还牵连在两人唇上。
「那么,庆儿……今天早点睡吧,祝你好梦。」花演啾了下满庆的前额。
「咪!?」满庆还来不及反应,花演便拉着被褥侧过身去睡了。
往着花神那纤细秀美的背影,满庆耷拉着虎耳,身子小小的扭了两下,腿间的硬热在此时时分明显的宣示着它的存在。
——怎、怎么这样!
满庆几乎就要哭了,身体里的热度和及于被什么填充的空虚感……
呜咪咪咪——
眼角含着泪花的瞅着花演的背,无奈之下满庆也只好闭起眼想让自己赶紧入睡。
但是……怎么可能睡得着!
满庆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的,像是只煎锅上的蚂蚁。
呜咪咪咪——
好热、好难受、好想要演殿下的摸摸。
呜咪咪咪——
「喵呜……」翻过身,满庆可怜兮兮的盯着花演的背影。
他又不敢吵醒演殿下……
没办法了!
满庆虎眸一眯,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上花演的背,另一只手则往裤内探。
——这种时候只好自救了。
「咪……」
轻轻的搓揉着自己的欲望,满庆往花演凑近了些,几乎整只半妖都要贴上花演的背了,他嗅着花演身上的香气,馋馋地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花演隔着丝绸薄衣下的背,然后停顿,确认花演没有清醒过来之后又继续舔着。
花演就这么侧着身子,平静地让满庆当做望梅止渴般宣泄欲望的对向,但其实在满庆没看到的角度,那张丽颜上的星眸正张得晶亮,扬起的嘴角可正笑得开怀。
抚摸性器所带来的快感很好,可是对于发情期来说的满庆却怎么也不够,他像要的是像平常花演会对他做得那样。
用漂亮手指和嘴唇爱抚他、纤细的腰杆挤进他的腿间,然后……
除此之外,他也好想亲亲摸摸眼殿下的身体呀!
呜咪咪咪——
将自己的欲望抚弄至快爆发,满庆甚至无意识地开始过火了些地用尖尖的虎牙轻咬着花演的背。
花演被弄痒了,几度很想笑、很想直接翻过身把那只半妖压在身下疼爱一番,但为了获得更多的乐趣,他还是决定忍下来,再观察观察。
「演、演殿下……」满庆下意识的轻唤着,没多久,浊白的液体就射了出来。
咪了两声,虽然那热度的确是有稍褪些,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未完的空虚。
满庆将手抽了出来,望着自己指缝间的白液……
——不够呀,还是不够……
——好想要演殿下。
身后的那羞耻的地方收缩得更厉害了,满庆凝视着花演背好一会儿,悄悄地,在被褥底下脱下了裤子。
用脸蹭着花演、用额头贴着他的背,满庆再度伸手抚弄自己很快又昂扬起的性器,尾巴跟着一晃一晃地,为了解热似地,尖端往臀办内探去。
披着柔软的虎毛的尾巴就这么探到了那一缩一合的穴口。
满庆的心脏跳得有些快,拿尾巴自渎这种事他从没自己做过,只有几次被花演恶作剧的塞进去过……
没想到自己竟然饥渴到想这么做得满庆羞红了脸,觉得很羞耻。
不过比起吵醒演殿下、厚脸皮的跟演殿下讨欢爱好像还好一点……
唉,谁叫自己当初要撒谎~呜咪。
用尾巴尖端扫弄着穴口,满庆身子发热着,脑海里飘着花演平时抱着他、用手指轻逗、压入他身后地方的画面。
被演殿下拉着腰,然后用那灼热的部位入侵……
「呜咪……」被欲望弄得心急的满庆将尾巴用力往前一插,却被穴口的干涩卡得死紧。
咪了两声,急欲想被填满的满庆将尾巴伸了出来,然后踌躇地,打起了在床旁、花演每次替他润滑时都会用的润滑剂的主意。
沉默了好半晌,虽然心里很羞耻,却还是用尾巴把白玉瓶子装着的润滑剂卷了过来……
03
声明:本文字攻自受的家伙是演殿下的庆儿~和赵小猫同学没有任何关系,顶多是远房亲戚吧(笑)
圆睁着眼的花演心里有点痒,背后的半妖窸窸窣窣地蠕动着,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事,只不过那不小心蹭到他的热度实在太过诱人了……
满庆打开那白玉瓶子,芬芳的香气立刻满溢而出,离香花的气味向是铭印效果般地挑起了他整身的欲望。
尾巴伸到面前,满庆一把握住那摆晃着的东西,随后将白玉瓶子里的透明液体倒上了长的柔软虎毛的前端,那细柔的毛发立刻便被沾湿了。
满庆望了望自己尾巴的前端,吞了吞唾沫。
烫红着双颊,满庆牙一咬,抓紧了被褥,尾巴跟着缩回了被褥下方,
那种冰凉湿滑的感觉怪诡异的……
前端探到了先前一缩一阖的穴口上,满庆抓了抓被褥,深呼口气,随后按耐不住热度地让尾巴前端插进了自己的穴里去。
紧致的湿热立刻将尾巴夹得紧紧的,毛发柔细的触感摩擦过内壁几乎就让满庆克制不住的要大叫出声了。
——好奇怪,这种感觉真是太奇怪了,
呜呜了两声,满庆试着用尾巴抽插了两下……
「呜喵——」
然后是连那厢花演都忍不住嫩红脸色的甜腻呻吟。
满庆泪汪汪的一口咬住被褥,一下子僵直了身子,深怕吵醒了背后其实早就已经清醒的花演。
体内那种毛茸茸的湿热触感很诡异,说不上讨厌、但也说不上舒服,满庆又动了两下,只惹得自己呜呜叫。
处于发情只状态的身子太过需要疼爱了,虽然用自己的尾巴做这种事让满庆觉得实在太过于羞耻了、感觉也觉对不比和花演爱在一起好,但对满庆来说,体内的热度已经让他顾不得这么多了。
将脸闷在被子里,满庆小声的吟哦着,可爱的尾巴尖端就这么一抽一插的被嫩红的穴口紧夹着。
随着自渎般的抽插一波波袭来的快感更是让满庆忍不住要落泪了,小小声的一句如同吟哦般的呼唤就这么逸了出来:「演殿下……」
下一秒,令满庆的后穴反射性地紧紧夹住尾巴的、是花神那轻柔富有磁性的好听嗓音。
「叫我做什么呢?庆儿……」
满庆心里咯!的一惊,羞耻的几乎就要炸红了伤颊。
——没发现吧!
——演殿下没发现吧!
「咱、咱……」
「啊啊,庆儿的尾巴是怎么回事,我找不到可爱的前端呢……」花演恶质地逗着满庆,白皙的长指顺着满庆的尾巴往下摸去,随后来到了尾巴和粉嫩的后穴交合着的连接处,「喔~原来是被庆儿的这里『吞』了下去呀……」
「咪!!」
——丢脸丢死人了!
满庆几度就要因为羞耻而落泪了,死死抓着被褥,他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而究竟要不要在这个时机点把尾巴拔出来?
——这对满庆来说也困恼极了。
「庆儿呀,你不是说你发情期还没到吗?怎么这却饥渴到用尾巴来坐这种事呢……」花演刻意低俯到满庆耳畔旁,轻吟:「还是因为演殿下不够好,所以你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