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羞耻,憎恨交织在胸口,但我却只能无奈地将这些通通抛在脑后,从此刻起,这个人不是沈寻 只是一个没有思想的玩偶,真正的沈寻是属于程伟的。
“含住它。”
闭上眼睛,我将萧肖的分身含进嘴里,感觉那巨大的分身充满着我的口腔,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接下来怎么做却一无所知。
“你嘴里好热,好舒服!”抽出他的分身,萧肖用诱惑的语气对我说着:“乖,用你的舌头好好舔舔它!”
第一次被他的分身占满就觉得呼吸困难,这一刺激下我的眼角有些湿润,不甘地伸出舌头去舔弄分身的龟头,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抽气声,萧肖迫不及待地扯住我的头发,迫我张口再次含住他的分身“不要咬疼它,慢慢地,我会教你的”
我被他的火热噎得说不出话,只能用不桀的眼神回视他,只是没想到这种表情在萧肖眼睛里却成了情欲地挑逗,他开始大力地在我嘴里抽送起来。我被动地来回吞吐着他的分身,感觉它又涨大了几分。无法吞下去的唾液随着嘴角不断下溢,喉咙呛得难受,却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脑中再也无暇顾及其它,心只有一个念头,希望这场恶心的折磨可以快点结束。
随着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知道萧肖快要到极限了,想适时的把这个恶心的火热吐出来,可萧肖的却恶质地制住我的吐纳,把他的阳物顶入到喉咙的最深处。
“呜!!!”我痛得眼睛发红,强忍住眼泪,不想示弱。
反复抽动了几下,萧肖低吼一声,终于释放了精液,而我却不幸地被他强迫吞下那些浊物。
“怎么样,同性的味道不错吧!”恶意地嘲笑
好想吐好想吐,但萧肖的表情却告诉我要是敢吐出来,先前的努力就会化为乌有。勉强止住咳嗽,调整好呼吸,我想站起身来,可是长时间的俯跪,双脚有些虚浮。
萧肖用手扶了我一把,但我不会因此而减少对他的厌恶,走到昏迷的程伟身边,我紧紧地抱住他。“不知我的服务你萧少爷满意了吗?如果满意的话,就请遵守承诺!”
“满意?哼,就凭你那点生嫩的功夫!不过你毕竟让我射了,放心,我不会失言的。”刚才的情潮完全退去,现在的萧肖恢复了冰冷的表情。“你在这好好呆着,我会让人来善后的。”
“等等,我。。。”我急忙叫住萧肖 “如果你是要我做你的玩物,那么我会让你如愿到乏味为止。不过,你要给我安排一个女人演一场戏!”他回过头诧异地看着我。
“我不会让你再有借口伤害他,所以我会让程伟死心的!”闭上眼,不想让眼泪落下。
像是对我的要求十分满意,萧肖脸上有了一丝笑意。离开之前,他轻轻地说了一句:“我会安排的”
五分钟后,以冲和以森带了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不用说,我知道是萧肖叫他们来的。。。。。。
“放心,这个小伙子底子好,都是些外伤,我都处理好了,可肋骨有点挫伤,但不会有什么大碍,不过他最近肯定没有好好休息,所以贫血加上疲劳,才会昏迷不醒,只要好好调理就行了!”
没有好好休息吗?程伟,都是因为我,你才会搞成这样,为什么我想让你摆脱那层痛苦,却反而让你越陷越深!“医生,他需要住在这里很久吗?”我平静地问着。
“那是当然,这个是专为学生准备的病房,条件设备都很齐全!他在这里调理一个月就够了”
“我先回宿舍帮他整理些生活用品,过一会再来看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仍旧昏睡的程伟,我落寞地踏出了病房。一个月,凭什么程伟就要在这里躺上一个月,而那个人却逍遥法外。这公平吗!!!!!
走出病房,不意外地看见等候在外面的林以冲、林以森。他们歉疚的眼神让我觉得可笑,你们的同情对我跟程伟来说是多余的,我知道你们身不由己,我也知道不该因为萧肖而牵连你们,但我就是无法释怀。也许我跟你们是注定做不成朋友的。
“沈寻,程伟醒了吗?”以冲关切地询问只换来我的冷笑,被萧肖逼到这个地步,我除了学他一样冷笑还能怎么样。
“。。。。。。。。。。”
短暂的沉默后我冷漠地走出了他们的视线。一切就由我自己来承担,同情与怜悯帮不了我,所以我只能选择孤单
14
心不在焉地削着苹果,我被程伟目不转晴的注视搅得心烦意乱“你看够了没有!”
这家伙只是嘿嘿傻笑了两声又继续盯着我看:“寻寻,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我宁愿受一千次一万次的伤!”
我扑哧笑了出来:“你当自己是铁打的,还没等到一千次你早就去阎王那报道了!”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有些不满地喃喃
“好拉好拉,我知道,我明白,苹果拿去!”坐在病床边,我贪婪地看着他一口一口吃下我削的苹果。心底却泛起苦涩,程伟养伤的期间也许就是我跟他最后的交集。
不自在地把眼光瞟向别处,我不想让程伟看出我的忧虑。
“程伟,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好啊,一千件一万件我也答应!”
“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再跟萧肖起冲突。”
原本还一脸幸福的男人此时却换上一副恨恨的表情“寻,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会保护你的,那个混蛋你不用怕他!要是他再敢侵犯你,我就杀了他!”
我被程伟认真的表情吓了一跳 “胡说什么!不是告诉你萧肖怕事情闹大已经放过我了,你再胡思乱想,我可要生气了!”
原谅我对你撒了谎,但我不想连累你,即使没有萧肖的出现,我跟你也不可能在一起!
“程伟,我是男人,我也有自尊!请你不要把我当成女人来看待!”
身体被一个宽大的怀抱环绕,程伟急切搂着我:“对不起,对不起…..”他的声音里开始有了哭腔“寻寻,我从没把你当成女人看。可是我太爱你了,想让自己驻进你孤独的内心,想保护看似坚强的你,可是你太倔强了……看见萧肖那样对你,我恨不得杀了他!我嫉妒得发疯…我…我….”
用手覆上程伟的脸,阻断他的语无伦次“看见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的心也好痛好痛!”主动吻上他,我抛开一切杂念,只想用这短暂的碰触来回应程伟的深情。
程伟更加用力地抱紧我,唇上湿热的温度慢慢化开,像是和风吹絮,轻轻柔柔,如此温柔的程伟,如此怜惜地吻着我。。。。。。。。。。
夜晚,无聊地数着天上的点点繁星,直到听见程伟平稳的呼吸,我才轻手轻脚地离开。下午的主动让程伟欣喜若狂,看着睡梦中还带着笑颜的他,我慢慢合上了病房的门。
出人意料地在宿舍门前见到两张熟悉的面孔。一个是以冲,另一个是上次在萧身边见过的美女,萧好像叫她银。
“有什么事吗?”我冷冷地开口,其实是不愿见到两个不速之客。
“拽什么拽,别以为勾上萧,就了不起!”银的敌意是我早就领教过的,对她的恶言相向我只是淡淡一笑“请问大小姐这么晚来找我这个勾引男人,没什么了不起的小人物有什么事吗?”
“你…..真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迷住了萧!”
卑鄙?!我突然放声大笑,是我用卑鄙的手段招惹了他?我又何其无辜,如果可以选择,我今天又怎么会落到这种田地,被一个女人辱骂自己勾引了一个男人。
“看你长得人模人样,没想到却是个GAY,连自己最好的朋友也不放过!”尖刻的话就如一把刀刺得我浑身发疼。
“住口!”
她的话正中了我心中最隐晦的地方“我没有,我没有!”有点失控地叫嚣着,我开始厌恶起自己这具外表。程伟,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吗,是我在无形中诱惑了你,是我不该接受你种种的示好,可是我只是想要一个真真正正的朋友,这样也有错吗?
“银,你该适可而止了,收起你的妒妇脸!萧叫你来可不是说这些话的!”以森为免我难堪替我解了围。
“哼!你看他分明是心虚了。真不知道萧在打什么主意,竟然要我来配合他演戏。一想到要冒充他的女朋友,我就恶心!”
我自嘲地笑了笑“那就只能暂时委屈你了,希望合作愉快!”
显然是没料到我的反应会如此轻松,以冲跟银都有点吃惊。“沈寻,少爷要我带一句话给你。在他回来之前,你必须要跟程伟一刀两断,否则。。。。你会后悔的。”
“我知道了,你们走吧!”避开以冲关切的目光,无心再说什么。
目送着他们离开,我颓然地倚在墙边,失神地望着黑夜的天空。我会实践我对你的承诺,但愿最后后悔的人不会是你——萧肖!!!!
15
“寻寻,你会一直这样陪在我身边吧!”
温柔的低呤仍盘绕在耳边,思绪回到上午与程伟的交谈。我怔忡地看着笑逐颜开的男人,那一脸幸福的表情让我不忍心去打碎。
我想告诉他,不要再这样痴迷下去,我想告诉他,我不可能接收他的情义,我想告诉他,我只想做他的朋友,我想告诉他,那个意味不明的吻只是在回报他的深情,我更想告诉他,我已经答应成为萧肖的玩物,我跟他之间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好想大声地把这一切都喊出来,但。。。。。我不能不能不能!!!!
心里有太多太多的话想倾吐,但却只能将它们全部埋藏起来,好难受好痛苦,我觉得自己终有一天会忍不住爆发,我会疯的,不,程伟也会疯的。
攥紧拳头,我朝自己的脸狠命挥了一记。就是这张可笑的脸,是它引诱了程伟,是它招惹了萧肖,如果它不存在了,是不是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脑中被这个想法占领,看向镜中熟悉的脸,我失去思考的能力,只是一味着盯着镜中的自己。对,毁了他!毁了他!毁了他!想像着碎片划开皮肉的痛楚,细白的皮肤上血流如注,狰狞的面孔令人毛骨悚然,程伟的恐惧,萧肖的嫌恶,以冲以森的震惊,哈哈哈哈,这样就能解脱了不是吗?
笑得几乎岔气,恍恍惚惚地从抽屉拿出美工刀,闭上眼,抚上颤抖的唇,冷凉的液体流进了指缝间。
“不要!”耳膜听见谁在嘶喊
铛!金属摔落的声音,微微拉油的声音,鲜红的颜色充斥在死寂的房间。
猛的回过神来,不敢置信地睁着双眼。
“不要伤害自己….求求你…..不要伤害自己……!”断断续续的哽咽。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林以冲,我讨厌你!!!”低呼着扑进以冲的怀里,眼泪不受控制的一泄而出“为什么要阻止我,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大哭着发泄情绪。
“妈妈不爱我,她说我是贱货。。。。。。除了阿姨,别人都嘲笑我,他们笑我跟爸爸一样长着妖精的脸,我自卑。。。。我不敢接近男生,我好怕好怕。。。。没有朋友,一个也没有,一个也。。。。。。。直到碰到程伟和你们,我以为我可以潇脱地交朋友,呜呜呜呜。。。。。。为什么萧肖要出现,为什么你们是他的保镖,为什么程伟说爱我!!我不想招惹任何人,我只想平平淡淡地在这里读书,怎么这么难!!!!我不要做萧肖的玩物,我不要伤害程伟,所以我要毁了这张惹祸的脸,是它害我的,是它是它是它。。。。。。不不不不,我不能喜欢程伟的,不可以的你知道吗?!妈妈说过,如果我喜欢上男人,我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
“我知道我知道。。。。。”为了安抚失控的我,以冲让我的脸贴近他的胸膛。
听见了,他的心也在哭,为谁而哭,为我吗?
“程伟后天就出院了。”
“哼,你放心,演戏这种事我最在行。”
“改行当演员吧,呵呵,凭你的条件要成名也不是不可能。”
“不用你管!”
“我可是你的男朋友,虽然是假的,不过至少该装得像一点,嘻嘻,还是第一次跟这么漂亮的女孩约会。”
“你你你。。。。你这个家伙。。。。。。。”
看着几天前还一脸落寞消沉的男人一下子有了精神,也难怪她会惊奇。
天晓得,我干嘛要鬼迷心窍地去划自己的脸,还好以冲及时阻止我,不过他的手。。。。算了,就当是他为过去所作所为做的一点小小的补偿!(某人:寻寻你皮真厚 寻:还不是跟你这妈学的!)
不再调侃气得跺脚的女人,我径自走向图书馆。去借一本书看看吧,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本好!以后的日子还长着,不振作起来,就不是沈寻了!
以前也是一个人走过来的,我就不信这次会撑不过去!天无绝人之路!!!!!!以冲你说得对,如果连我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话,那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逃避现实的确实是弱者的行为。我可不承认我是弱者,我可是堂堂正正如假包换的男人!(某人:说得好!)
PS:这章主要是想剖析一下沈寻内心的挣扎,我想让寻寻变得坚强,我的儿子嘛,当然要学我的乐观主义精神!!!!
16
叩叩!!
“进来。”
一进门,就看进程伟期待的表情,我的胸口一痛。
“寻寻,这位是。。。。。”有点惊讶
“哦,我来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女朋友,她叫银。”有些心虚说着“银,不要害羞拉,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虽然你不丑,程伟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好,程伟!”真难以想像那个对我恶声恶气的银居然也能发出这么嗲的声音。不过记得他在萧肖身边也温顺的很,可能只有面对我,她就是恶婆娘了!
程伟一脸的不可置信和受伤的眼神都被我刻意忽略,我自顾自说:“怎么样,我的银漂亮吧,嫉妒了吧,程伟,等你出院了,也去好好找一个漂亮小妞给我看看!”努力维持着轻松的口气。
“是啊,我是嫉妒得发疯”我竟在程伟脸上看到了凶狠,但愿是我眼花了!
银亲昵地贴近我,笑得羞涩“你呀,就会耍嘴皮子,坏死了。”
不去注意程伟,我在银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好了,我的大小姐,人你已经见过,等程伟明天出院,我们再好好聚聚”
“那我去晚自习了,程伟,再见!”银在关上门前冲我兴灾乐祸地一瞥。
不知道刚才的表演,程伟是不是相信了,心脏砰砰地跳动着,室内的气氛过于压抑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恼火的问着
“呃?”我竟不敢去面对程伟。
“你真的喜欢她?沈寻,你看着我,回答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全名,以前我费尽唇舌都不能让他改口,现在却。。。。。。
狠下心,我意无反顾了:“程伟,对不起,如你所看到的,银确实是我的女朋友,我喜欢她。就在前一段时间,我因为萧肖的事情情绪低落,是银带我走出那段低潮期。”
“这不是真的,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你在骗我!”程伟痛苦地低吼,我的心揪得生疼。
“我今天带银来见你,就是想让你认清事实。程伟,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交女朋友也是天经地义的。一直以来我无法分清对你的感情而迷惑,直到银的出现才让我恍然大悟。如果是因为那天的吻让你误会的话,我向你道歉。看见你为我受伤,又听见你那么真诚的表白,我也是人,也会感动。”
看着刚毅的脸上渐渐露出绝望,我却不打算打退堂鼓“我是喜欢你,但只是朋友的那种喜欢,从小大到我都是孤独的,所以我很珍惜这份得来不易的友情,可没想到这份不忍却造成了今天这种局面。我感激你,我迷茫困惑过,但现在醒了,我带银来就是希望你对我死心,不要再盲目地喜欢我。”
程伟,原谅我,可有一半确实是肺腑之言。
黑亮的眼眸失去了生气,我直视着程伟,让他看清我的决心。如果不是萧肖的逼迫,也许我到现在还不能做出决定“我跟妈妈发过誓,决不会成为同性恋,而我自己也不会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