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长风不禁脸色微变,心里嘀咕:自己好歹也是一代帅哥,正宗阳刚帅气!难道伊苏月鄙视自己没他美丽?美丽对男人有个屁用,只会被人骂娘娘腔而已。
“看你资质也算是上品,我有一套武功心法要传授给你。”伊苏月转身坐到院子里的石椅之上。
“武功够本自保就行,我心地善良,天生性格温和,极少招惹是非,而且年纪也一大把了,另学其他武功心法不适合我的性格。”骆长风在他的对面坐下。
伊苏月冷哼一声接著道:“这门功夫极其霸道,至刚至猛。修炼起来相当不容易,因为他修炼期间,修炼者常常欲火焚身,我已经考虑好了,每晚帮你寻个女子帮助你。”
“哦?!”骆长风佯装思考半天,“这门功夫会不会太阳刚,那我一直修习下去不是……”
“我会再传你《龟息神功》,这门功夫有永保青春的功效,两门功夫这麽一修炼,那只会让你有补精壮阳的益处,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那麽好!?”骆长风已经掩不住满脸的喜色。
伊苏月微笑著点点头,心想:正因为不知道是不是那麽好,才找你做实验……
23
所谓跟著好人学好人,跟著神婆跳大神。
伊苏月在和骆长风的长时间接触下,已经有些感染到骆长风的恶习,可惜骆长风浑然不觉,真当伊苏月看他武功低微,想传授他武功而已。
当想到伊苏月所说的这门武功如何如何好,骆长风只差没流下“狼性”的口水。
当天,伊苏月让陈金回到洛阳城采办了些药材,还吩咐雇了两个烟花场所的女子回来以备需要,这一切骆长风看在眼里,他保持一贯的酷、帅的造型,并没有一丝感情波动,只是晚上回到屋里睡觉时,咬著被子笑得床都颤抖起来。
翌日。
骆长风起得很早,在伊苏月的吩咐下帮忙在伊苏月的院子里升了火来,把药材放到里面煮了一大锅水。
煮开之後,伊苏月要骆长风脱去衣服跳进去。
骆长风看看火上大瓦缸,再看看里面咕噜噜沸腾的药水,正色问:“你真的是要教人武功而不是想煮人来吃?”
伊苏月思量半晌,差人找了另一个及半人高的瓦缸,把药水舀进去。
骆长风站在瓦缸旁半天不动,只是瞅著药水皱眉头。
“怎麽不脱。”伊苏月见他没有动静,过来催他。
“这里如此多人,我怕他们见到我健美的身体迷恋我。”
“别给我废话,这里现在就陈管家和我在!”伊苏月的耐心快没有了。
“……”骆长风道:“我还没听哪门哪派的功夫要脱光衣服裸体练的。”
“《金经》这门功夫是南夷一带一个祭师所创,最後被雪冥宫得到,这个祭师一身武功刚猛霸道又邪门,当时师祖带著二十多个弟子以及雪冥宫一百多高手去,只有师祖及两个徒弟回来。他们唯一的收获:就是《金经》,包囊了那个祭师一身武功的奇书。”
“拿来我看。”
“我们从雪冥宫出来之时,你不是亲眼看我把整个藏书阁毁了麽?”
“所以我才很担心!我怎麽知道你传授的功夫确实照书上教的?”骆长风斜眼看了看脸色变得铁青的伊苏月,心里开始担心他一掌打过来。
“我既然敢烧,自然是全部已经记在脑海中。你再拖延时间,我让你试试我雪冥功的厉害!”伊苏月周围的空气迅速冷却。
骆长风更迅速的脱去衣服泡进瓦缸里。
什麽叫好汉不吃眼前亏,绝对不是骆大侠怕了伊苏月。
药水刚刚泡下去不觉什麽,却越泡越觉得热,就是水凉了他都没发现,只觉得皮肤依然在烧著。
伊苏月看水凉了,就传了骆长风一套口诀。
骆长风照著练了一会儿,感到身体渐凉,本来分散在身体七经八脉里的内力好象牛入大海般荡然无存,大惊失色,运气想震破瓦缸,只觉身无气力,虚弱不堪……
“伊苏月!你刚刚念的是什麽?”骆长风厉声问。
伊苏月笑吟吟的边喝著刚沏的响茶,边答话:“《金经》的口诀啊。修炼《金经》的人首先必须本身有一定深厚的功力,并且散去,再从零开始练,所以师祖虽然得到他,却没有练习。”
骆长风气得从瓦缸中站起身来,却因为突然全部失去内力,身体极其虚弱,又跌回瓦缸中。
“你别急,师祖虽然不敢尝试,不过却细细研究过,觉得相当可行。《雪冥功》共有六重,後三重就是完全依照《金经》上的武功相左而成,所以必须有一个会《金经》武功的人辅佐才能修炼,否则寒气返回蚀主……只可惜师祖还没找到一个愿意修炼《金经》的人就仙逝了……”
“伊苏月!”骆长风想不到伊苏月不过想修习《雪冥功》才搞得自己如此。
“反正你已经散去武功,何不继续修习呢?反正你也一把年纪了,打算花2、30年的时间恢复功力麽?”伊苏月卯定骆长风必然不肯,所以一点都不担心骆长风不继续修炼《金经》。
听了伊苏月的话,骆长风怔了半晌,终於屈服在对方的淫威之下:“好,我继续修炼,只要你保证《金经》真如你一开始说的那麽好就行。”
“那是自然,否则我费钱帮你雇女人来作什麽。”伊苏月见骆长风答应,笑得好象夜半昙花盛开那麽美。
骆长风却失去欣赏的兴致,他在心中大骂:买药、雇女人的钱还不是我骆长风出的!
骆长风照伊苏月另传的一组口诀修习,只觉得在水中的药物好象从皮肤渐渐被身体吸收一般,内力也一丝丝仿佛从毛孔由水中汇到身体里……
浑然不觉就修炼了一天,直到腹饿难忍才从水中由长工搀扶起来,披了衣服走回自己的房间。
伊苏月正在他的房间里煮著一锅狗肉,汤里还放了一些补品。单单进屋闻到味道就让骆长风肚肠收缩,咕噜噜叫唤。
“先吃饭,那锅东西还没煮好。”伊苏月象个贤妻一样帮骆长风乘好饭,理好筷子交给骆长风。
这样稍稍补偿了骆长风白天受伤的心灵。
“哦……”忍不住肚饿,骆长风闻著肉香,夹著桌上的小菜就吃了两碗。
“差不多也该好了。”伊苏月揭开锅盖,那香喷喷的香味让已吃了两碗饭的骆长风肚肠再次收缩。
“我自己来。”骆长风抬著碗就想去舀,被伊苏月拿著锅盖把他的碗打落在地。
“我帮你舀。”伊苏月重新拿了个碗,握著汤匙在锅里先搅了搅……
骆长风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人似乎心理变态得厉害,不过他立刻发现,伊苏月根本是个变态!
“来,吃了它。”
伊苏月从锅里舀出个鸭蛋盛给骆长风。
“不吃。”骆长风进行了坚决的抵抗。
吃狗肉锅里的鸭蛋?那还不补死!
要知道鸭蛋最是吸收营养,放到肉汤里,往往把汤里的营养吸收到里面,象伊苏月这种整只狗放下去熬成一锅汤,里面还放些本身就补的药剂……如果人吃了下去,包准七孔流血而死。
“我费心费力煮的,你敢不吃!?”
伊苏月撇了鸭蛋的三分之一拿在手里,鬼魅般挨近骆长风,把他按在床上,随便一使力就迫得骆长风把那块鸭蛋吞下肚去。
鸭蛋一下肚,骆长风想吐出来,却听伊苏月叫陈金把雇来的烟花女子叫了进来:那女子面若桃花,体态妖娆,酥胸若隐若现。
又不觉停下动作。
24
夏季炎炎,人心惶惶。
为何?
只因为洛阳城边小镇上出现了一个野兽般的色情狂。
这个色情狂拥有公鸡一样每天20次到50次的做爱能力,他每天顾两个妓女回去享用,那两个女人回来之後,如被强暴了多次般,往往多日都体虚下不了床。
现在即使每天一百两白银,都无人再肯去“应付”於他。
想不到少爷如此勇猛,竟然能够真正与禽兽媲美。
陈金虽然有些崇拜骆长风达到男人所不能达到的境地,却也非常苦恼找不到女子回去该如何向伊苏月交代。
一脸苦恼的返回宅子……
“人呢?”伊苏月看陈金独自回来,皱起眉头。
陈金哭丧著脸告诉伊苏月没人肯来。顿时让伊苏月变了脸色:
“为何不肯来?加上几倍银子也不行?”
“哎……主人能有所不知:钱财虽然吸引力大,但是那些烟花女子本就孤身一人,活命就显得更加重要……少爷他也太过急色了些。”
“……”伊苏月半晌说不出话来,让陈金退下,独自一人到後院看望修炼《金经》的骆长风。
正当下午,火热的阳光洒在地上,只有葱郁的树阴可以为人添上一份清凉。
骆长风依然裸身坐在瓦缸里,周身皮肤泛著奇异的颜色,好似所有的血管都可以从皮肤上见到一般,脸上也一样,有种奇怪的透明感,并且头发比以前枯黄了许多……
伊苏月静静的站在一边仔细观察,心想骆长风功力增加真可谓神速:短短不到两个月,皮肤好似褪了层皮,光滑而富有光泽;早晨随自己一起修习《龟息神功》时,也是日进千里,渐渐等赶上自己修炼的步调……
只是想不到修炼《金经》会头发枯黄,那继续修炼下去,最後是否会变成光头?
伊苏月摸著自己乌黑秀美的头发,暗自警告自己:即使这《金经》上的武艺再奇妙,自己决计不要去修炼。
走神了一会儿,伊苏月又心烦起来。
《金经》这门功夫的霸道,这一个半多月他不是没有见识过。
每天都必须补充药材,因为水中的药往往随著修炼心法时就被皮肤上的毛孔吸收进体内,晚上不须进补,只进食都会拥有很强的性欲……
这正是修习第一重《金经》会出现的征兆。
本来依骆长风这样进步如飞的修炼,估计再过个10天左右就可以修行第二重,到时只是引导内息,与修习其他内功无异,可是……
难道自己要去抓上几个附近的女流之辈来给骆长风?
伊苏月就这样反复反复再反复的思考著,到了夕阳落山都没得出个结论来。
“你这样盯著我……不会是羡慕我肌理完美的身材吧?”骆长风都睁开眼睛爬出瓦缸,伊苏月还怔在那里。
“……”
“怎麽了?”骆长风看伊苏月不似往常一般铁青一张脸,反而有种不好意思的表情站在那里站著他……
“你……”
“……”骆长风微笑著朝伊苏月走去。
“站住!”伊苏月不禁叫住他,“你想干嘛?”
“穿衣服……”骆长风伸手到伊苏月身後石桌上拎衣服,接近挨著石桌的伊苏月时,他皮肤散发的热气喷在伊苏月的身上,伊苏月甚至可以闻到他皮肤上的药香……
不懂为何,伊苏月顿时脸都红了。
在骆长风房里吃过饭,伊苏月没有让陈金带往常都应该有的女人出现,只是吩咐陈金收拾出碗筷去。
两人对视片刻……
“其实男人要解决生理需求也不一定要女人的……”伊苏月红著脸喃喃的说。
“……?”
“自己用手一样可以解决对吧?”伊苏月声音越说越小。
神经……
骆长风斜了他一眼:“那是你,我极少做那麽丢脸的事。”
“……!”伊苏月的眼睛激得充血:“那你也不必做的象个野兽一样,每个雇来的女人从你房间里出来跟生了个小孩一样痛苦!”
伊苏月顿了顿:“所以我已经不打算再帮你找女人了,你自己弄。”
“!你什麽意思?不会是出於嫉妒我吧?”骆长风沈下脸来:他身体热度没有下降,吃过饭後,积聚在体内的药物似乎在燃烧,非有“某种”剧烈的运动不可……
“哼!”伊苏月起身拂袖要走……
“女人呢?”骆长风拽住他的手臂。
“没有。”
“……你答应的!”骆长风加重了手劲,伊苏月反手一掌打过去,骆长风闪过一边,仍然拉住伊苏月的手臂……
“你没使内力是怕伤了我,无人陪你修炼雪冥功吧?”骆长风冷笑。
“没人肯来,我加了钱也不行。”伊苏月垂下一半眼帘。
“……”骆长风无奈放了他,坐到床边,额头以冒出汗来。
他知道体内欲火以及药物之力正在扩散……
“很难过?”伊苏月本想走,还没动身,就见骆长风鼻血在流……
骆长风挥开伊苏月试图拭去他脸上血迹的手:“走开!”
伊苏月见骆长风如此态度,转身走出门去,把门砸得响声阵阵。
25
“……!”
伊苏月站在院中冷静下来,转身再回到房内。
骆长风盘膝坐在床上,鼻血没有停止不说,口中也渗出鲜血来……
伊苏月过去颤著手把他衣带解开,再解开他裤带,看到骆长风下身已昂然而立,上面的血管都可见到……
“……”
伊苏月皱著眉伸手握到那昂然,侧坐在床边,帮骆长风上下套弄……
那形状娇好的白皙手指在骆长风深褐色的分身上移动,有种说不出的淫乱糜烂的情色意味。伴随著第一次半透明乳白液体从骆长风下身喷发出来,骆长风把身体的重量移到身旁伊苏月的身上。
头枕在伊苏月略显单薄的肩头,大口喘著气,热气全喷在伊苏月脖子及耳後敏感的肌肤上,伊苏月立刻面红耳赤起来……
想褪开身去,却发现骆长风下身再次血脉膨胀……
不禁骂出声来:“真是个禽兽!”
无奈之下,伊苏月只得伸出他修长的手指,再次帮骆长风解决“燃眉之急”。
一次又一次……
骆长风原本抓住床单的手无意识的搭在伊苏月的肩上或胳膊上,有时紧紧扣住伊苏月胳膊的力道,好似要把骨头都捏碎。
伊苏月其实已经很欣慰,骆长风挨在自己身上时,没有咬自己……
但是耳里听著骆长风粗重的喘气声,敏感部位又有骆长风喷著热气,房间里弥漫的情色气息也让伊苏月倍感困扰,自己的下身也往往不受控制的昂然起来。
幸好伊苏月本身定力很强,一边默默依心法调息,一边几乎机械的帮骆长风抒活下身。
等骆长风终於把身上的药力驱除掉,颓然的睡到伊苏月怀里时,依然快天明时分。
伊苏月擦著满脸的汗水站起身来,走出门去。
门外只见陈金满脸泪水跪在地上。
“……?”伊苏月不明所以,正想问个明白,陈金突然向他磕起头来:
“主子,老奴对不起您。是老奴没有用,没有找到女子回来,才让主子您……老奴没用!老奴没用!”
边说,陈金不住磕头。
伊苏月只觉头疼,懒得解释,只是应了句:“我没事,陈管家你不必自责。”就离开骆长风的小院回到自己房里休息。
***
世间自然不单伊苏月一个人是快天明都没合眼。
洛阳城内一所大宅内照样有很多人睡不著,而且喜欢穿得夜行衣聚在一起聊天。
“聂朝颜现在如何?”站在院中的为首的黑衣男子沈声问道。
其余一个身形较矮的男子回道:“朝颜小姐依然郁郁寡欢,每日三餐到是终於肯照常进食了。”
“哼!现在她轮为阶下囚,不再是花王的女儿,你大可不必叫他小姐。”
“是。”那男子恭身回应先前问话的男人。
“到是麒儿呢?还是不肯回来帮忙?”
“少主说他现在经营自己的事业很自在,暂时不想回来……”
“这个不肖子!”男人似乎相当生气,坐到院中的石椅之上:“暮儿的病还是没有起色,说是一定要人参果和天山雪莲才做药引才能医好,否则……怕是过不了这个冬天了。”
深夜里只听得见男子长叹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