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泽之草 第一部——洗尘的细雨

不行，自己有感觉，再玩下去自己要发作了！放开他，赤川风二下了床，松开他的四肢，点燃一支烟。
“一次给你十万，你每个星期找我一次，这是我的名片，我叫赤川风二。”
那少年不吭声，穿衣服的速度好快。“噫，等一下，给你钱。”少年已经跑到门口了。这房间对于赤川风二这个大个子来说跨二步立即把少年拎回来。“我说话你怎么不听？”钱和名片塞在少年手上。
好大的胆子！他居然把钱和名片朝赤川风二脸上丢过来。
“你……真有胆子！惹火我的下场你是承受不了的！”已经很兴奋了，这死小鬼不明白自己在玩火？“本来打算放过你的，现在我要吃了你！”三二下又扯掉了他的衣服，“倔强的臭小子让你见见情场老手的技巧，使你一生都受益非浅！你不出声是不是？我偏要听你可爱的声音！”
舔着那小小的地方，用舌尖戏弄着、含着、吸着，磨擦着。少年的腰抖得历害，他居然能真的忍住！细细的汗渗了出来，使身体如同涂了一层油般地滑。桃红色映遍了全身每一个角落，非常艳、娇极了，如同春风中的桃花。腰抖动得更快，抓住赤川风二肩膀的手指仿佛要嵌进肉里。突然射在赤川风二的嘴里，味道不错，第一次尝到男人的味道，还带有奶味呢。喝了一口红酒，少年的脸转成了血红，很羞愧的样子，似乎为身体的屈服而受到打击。捏着他的下巴，嘴给强行打开了，含着红酒卷入他口中，紧紧地吸住他的舌，含糊道：“小笨蛋，爽就出声啊，这里又没有别人。我啊，看你这么纯洁忍不住想污染一下你。陪我玩一下又没有什么损失，我会给你钱，你多了快乐和性技巧。”
眼神还是那么愤怒！个性真恶劣。真不巧，弄得自己身体反映大了，又不能进入少年的身体，他会受伤的，那样自己真的变在了畜牲了。但少年又不会主动帮自己解决，只好抱着他塞入他胯下连同他的自己的一起玩弄，这可是第一次自慰！真不爽。那少年的眼神显得非常诧异了，是对男人身体的诧异吧。赤川风二不管他的表情只想让自己得到释放。贴着少年的任何部位都变得滚烫，他实在止不住身体的饥渴想要把这少年揉进自己身体里，成为自己的一部分。牙齿咬着少年的肩膀，少年疼得缩了缩，还是不肯吭声。揉着、搓着欲望无处发泄“用嘴帮我解决，我给五十万你。”
不管了，不管他答不答应，强硬地塞入他小小的口中，强硬地抽插着，他的牙齿擦过有些疼但更刺激了，揉着小小的头，想不到这小鬼点燃自己强烈的欲望。一定会当成色鬼坏蛋大人了。触感深处，高炽热融化了仅剩的理智，摇动着肩膀再深入再深入，好舒服啊！咽喉深处，那饥渴的蠕动突然转化为爆裂，赤川风二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声。无论是自己还是少年两人全身都湿淋淋的，出了一身恶汗。“别吐出来，这可是好东西。”喂他的酒使他强行吞下，吸住他的舌不让他自由思想。毕竟还只是毫无经验的童贞男，无论个性有多么倔强，但是控制不了身体的……垂下眼睑，在身子低下颤抖成小小的一团，性感可爱的小小点。
他很快睡着了，应该是没有喝过酒，敌不过酒精的浓烈，含着醉意，酡紫嫣红地进入了怎样的梦境？睡梦中的他干净可爱如同完美的人偶。
叫的晚餐送到了，赤川风二摇醒他。“吃了晚餐回去吧。”
少年冲了澡穿上衣服，这次学乖了，接过钱没有激恼他，也不肯吃饭，打开门。身子闪到外面把所有的钱不但撕碎还朝钱狠狠地吐着唾沫。“死变态狂！你去死吧！”更做了一个侮辱人的手势！举起拇指朝下。
“你倒真是学不乖！” 赤川风二恼怒。
少年想错了，店还没有到开的时候，门是锁着的，逃不出去，被赤川风二抓住了。
“给了你机会，是你逼我的！我要在你身上打上烙印让你到死都记住这个教训！”他越死命挣扎越使赤川风二兴奋，少年是不懂这个道理！
小小的洞连一根手指都伸不进去，醮上红酒加上舌头也无法使那里更开些。若要用强力少年会受伤！可恶，这小鬼！要得到他！
“啊！”少年迸发剧烈的惨叫，当然会很痛，小笨蛋！
太紧了，冲进去这过程就够让赤川风二全身出汗，用尽所有的精神与力量，尽量地一点点进去，这样痛会减少些吧？好历害的弹性，没有裂开，没有出血！不行了，一松懈赤川风二败下阵来，居然早泄了。
“哈哈哈”突然明白过来的少年放肆地嘲笑着，明明脸上还挂着泪！一笑起来没完没了，倦成了一团怪可爱的。
“臭小子，你小看我！” 赤川风二羞恼成怒，红了脸，被这小鬼耻笑了，奇耻大辱。
“变态狂！强暴犯！”少年带着笑的咬牙切齿，一点威胁力也没有。这种名词赤川风二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安在自己身上。有些气馁：“我给你二百万。”
“我才不会要你的脏钱！要了钱就是交易，不要你的钱的你就是强奸犯！赤川风二你的名字我记下了，终有一天我会照单还你的。放我走。”
“随便你怎么说，做一次是做，做二次也是做，我要做到自己爽为止！小鬼。轻视大人会遭到怎样的惩罚，你马上就会知道。” 赤川风二奸奸地笑着。藤原志吾终于有了害怕的表情，他当然感觉到在他体内赤川风二的分身复活了。“你的里面太舒服了，它不会舍得出来。我要开动吃你了。”好紧好热要融化掉了！想弄出它来，少年的身体里面自己不停在蠕动，反而更爽！
少年的喘息如同黄茑般的宛转，细细碎碎地小小声，呻吟着，夹着汗与泪的小脸非常艳丽的洋红，小小地嘴唇已经是性感的玫红，他是一片片玫色的蝴蝶兰。不！比那更美，是世间独一的无法确实安上名字的绝色绯丽。他的腰肢柔软坚韧，从身体反应是练过空手道，手掌上的茧是长期握着竹剑留下来。修长的美腿比遇到的美女们的腿更有弹性，直、细、雪白，手握着大腿粗细正好。不用说也懂得全身自然放松，那初次的笨拙很快消失了，他身体的学习能力简直就是直接拷贝。极佳的身体反应，居然这么快就懂得迎合节奏。好舒服……好爽……冲浪、瀑布飞沫、跳伞、崩极、骑马狂奔、飙车、击剑？那一种感觉可以比拟？不对都比不上这种感觉！心脏要裂开了！脑融化了！身体在燃烧！
饥渴无法满足，理智烧成灰烬。停不下来，如同动物般低贱的本能渴求着极致的快感。实在想不到花丛中寻觅多年的欲爱顶峰居然在一名少年身上得到。那无法满足全开的欲念，少年也非普通的少年，锻炼过的身体承受力远超过常人。
这是第几次了？没有注意到。少年的喘息越来越急，叫声越来越大，身体反应越来越快。赤川风二反而有种被少年扯进欲望深渊无法到底挫败感，不对！是挫骨销魂没有自己的存在感。 “求你别做了。”少年第一次软下来，低声告饶。但太迟了，赤川风二做不到中途刹车。“我不要，除非你把自己的名字、学校、住址一一告诉我，我才停下来。”少年在喘息声中夹杂着牙齿磨擦的声响。同一动作不停反复，时快时慢，磨擦的次数无法计量温度太高了，要化掉了，火山口般溶岩喷发！赤川风二达到了极限的高潮。就在他喷发的一瞬间那孩子厥过去了。
赤川风二是有自信的，以自己做爱技巧，这孩子虽然初次体验，除了痛一定享受到肉体的欢愉。这具肉体迟早成为他的奴隶，如同那些食而知味舍不得离开他身体的女人们。男女是不同的，除了身体外型上明显的区别外，还特别浓装艳抹，弄得他都不愿和女人接吻。这清纯的孩子只有天然的肉体香味，不会留有任何化妆品的残迹与人工做假的造型。
赤川风二是懂得养生之道的。
纵欲这种蠢事他不宵做，适当的床上运动是必要的。可现在他打破了自己一天不超过三次的惯例。他自控并不弱，可现在的他失控了。这孩子的腰力还真不是盖的，细得有轻易被折断危机的腰居然有这般的韧力，果然拥有绝佳的天然身体条件，是在运动上拥有天份的天生的身体。这孩子真是妙得没话形容，身体会自动调节令两人都舒服极了的体位（身体学习能力之强，不需要特别靠大脑调节，这一点令赤川风二极度佩服。），从最开始的抗拒到自然而然的接纳、顺从捕捉住节奏，共谱出美妙的性欲之歌。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是自己的味道呢。
赤川风二从浴室出来，把孩子抱到沙发上，换了床单，回头看了看昏昏欲睡的少年，雪白的身子全是他留下的痕迹，青青紫紫怪吓人的。抽屉里有消炎消肿的药，果然是夜店一应俱全。后庭并没有裂开（在房事上赤川风二一向是自傲的），却肿得怪吓人的，后庭小菊花成了大包子了，血早就没有流了，操得过份了些。
凉凉的药刺激着少年，他下意识地躲开。
上完药，赤川风二躺在床上，点燃了香烟。这孩子他要定了。

第5章

“舍得下床了？”流井五叶递了一杯啤酒给他。“真不象你。”
赤川风二拂了拂刚洗完头发，一口气把酒喝光了。
已经是深夜了，夜店此刻正是营业的高峰时段。
“你这是在犯罪！那孩子有人来接他，是你也认识的人，你的影武者之一八重家的双胞胎幽和文，那孩子叫着藤原志吾。”
“噫？你怎么知道？”失神中的赤川风二回过神来，把目光集中在流井五叶脸上。
“那张脸见过的人都会有印象，特别是那头怪怪的头发。他是曾是游戏室的常客，玩的是赌钱的那类游戏，外号叫‘幸运星藤原’。八重家双胞胎是他的影武者。他在玩游戏上是高手，游戏场所以未成年禁止他入内，我见过他几面……”
“……” 赤川风二似想说些什么却又紧捂着嘴不出声。流井五叶跟他是老友，了解他的个性，便止住话头不说了。两人一阵沉默，这类气氛是不适合他们的，赤川风二不是思想者，他很快打破沉静，扯了些有的没的，终不肯再提那小鬼。流井五叶到底扭不过自己的好奇心问道：“你……跟那小鬼怎么认识的？”心里却暗道：啤酒还是整瓶喝才够味呢。
“如果藤原志吾是他的名字……志吾他在人群之中我一眼就看到了他，希望他的眼神朝向我，如果他不肯望着我，我会走上前去搬着他的面孔对着我的脸……我把他打昏了后带过来的。”
“听不懂。”流井五叶摇摇头，一副你是笨蛋的表情：“那孩子将来应该会有出息，也许你毁了他的将来。他若再出现在夜之都市我会关照他。”这类调侃的玩笑话也让风二不舒服。
“那孩子才不会走这条路。我啊，觉得自己很了解那孩子的想法，那孩子的性格跟我相似。好象能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
“哈哈哈”流井五叶大笑“你无药可救了，堕入国中生的纯情游戏里”。
“国中生的纯情游戏？”会吗？赤川风二笑道：“纯情？那可不是我的玩法。我追求的是性爱的顶点，是高潮那一瞬间无上的快乐，是纯官能的享受。寻觅了这么多年，在男欢女爱中无法填满的饥渴里，居然有这么一个小男孩让我感受到全新的快感……”
“铃……铃……铃……”手机响了。“风二，你在那里？诚哥找你。”
“怜道，过来接我，我在‘魅之京华’。”挂断，怜道跟哥一样罗嗦。
“你的青梅竹马，真是好人，上次救了我的手下，有空好好替我谢谢他。”
“你自己当面谢吧。”
“我对那种人无话可说。”流井五叶拂了拂遮住眼睛的头发，摸着自己的眉毛。
“听说你们高中时代还同过班呢，干嘛这么生疏？”
“他是白的，我是黑的……界线分明，受不了一板一眼的模范生，老是一本正经的。”流井五叶并不想在这话题上多绕。
“我比较在意的是：你不结婚我能理解，怜道他居然这么多年没有女人，太奇怪了，高中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跟他打过交道，不是很清楚。我觉得他在心里有一个非常喜欢的人。”
赤川风二笑：“还说没注意！怎么知他有喜欢的人？一定有注意到他！”
流井五叶脸有点发红：“老实说，在高中时我对他有点动心，被他拒绝了，他说他有喜欢的人了。”
“你明明是异性恋的！”哇，大八卦，两边都是好友，居然不知道他们有这么一段，见猎心喜。
“我是双性恋。被他拒绝后我选择异性，不再和同性玩了。后来认识了你，我还以为他喜欢的人是你。不过他说不是你，是一个少女病患，已经死了。”
“你死心了？你跟女人只是玩玩又不是动真格。不过我觉得怜道他真的不会接受你，他从小受着严格的教育，是不肯踏错一步的人。”
“我早就死心了。对我而言，他永远是天使，不是污垢的我能配得上的。”声音压得很低，赤川风二还是听见了。单恋的苦涩只有尝过的人才知道吧！这种所谓的精神恋爱是赤川风二不宵一顾的，看上眼的一定出手，这才是他一贯行动的准则，后悔的人是笨蛋！
“你怎么会喜欢上他的？” 赤川风二的好奇心不弱，何况两边都是好友。
“少年时代我男女通吃，升到高中成绩差，也没有人肯理我。我常常卷入各种打斗中，也很少上学，开学一个月我才到过三次，那是一个雨夜，我被城北一帮人围堵受了重伤倒在血泊里。遇到上夜课的他，象天使一样好心，给我租了一间房，并替我疗伤。一连十天都照顾着我，等我烧退伤好多差不多了才离开。后来在学校他主动替我补习功课，有他在我才常去上学。他总是很温柔的笑着，他的梦想就是当医生，而且从小在家跟随家人已经有很好的医术了。虽然他拒绝了我，我并没有死心，高中三年都缠着他，他不为我所动，后来考上了医大。而我继承家族生意，我们的距离更远了。我也渐渐地把他淡忘了。”
“原来如此。怜道的确是死脑筋。”
“在说我的坏话？”山宗怜道脚步声、说话声一起传来。流井五叶闪开了。“这么快？” 赤川风二觉得好笑。山宗怜道接过流井五叶递过来的冰啤酒“我在附近看诊。直觉感应到你应该在附近。理由是，你是苍蝇闻到腥味岂会放过。嘿，流井近来还好？”
“嘴巴真毒。”赤川风二嘀咕。
“托你的福还不错。”流井五叶一时有见鬼的感觉不能自然地面对他。
“知不知道我哥找我什么事？” 赤川风二对于自己的哥哥有些心虚。“八成你又闯了什么祸吧。改一改你那好色的恶习。”山宗怜道长相清秀单薄，才一米七四。在日本也不算矮但对比平均身高一米八七的赤川四兄弟来说是矮子。就连流井五叶也有一米八二的身高。山宗怜道算不上俊美，不过出身世家的他举止优雅、衣装高贵、清秀文静的气质使他女人缘一向不错，但他却跟每个人都有距离感。连他周围的气氛都很清纯。
“没有，我只是一直在做市场调查，太累了，睡过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