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你放了我、放了我,求你!」
本想再多撑一会儿的,奈何他带著泪水的哀求实是太过诱惑人心,男子忍不住抽出了手指,本以为已经没事的秋绝夜松了一口气,却在被分开双腿的那一瞬间,被异物进入的鼓涨感骇得惊声尖叫。
「啊!」
「这可是你的错了,秋绝夜!」
被紧紧包裹住的欲望正在狂啸著他的不满足,男子再也忍受不住的开始猛力抽插。
「啊......唔......」魅药已发挥了功效,秋绝夜不再只是单纯的抗拒,他无意识地顺著男子的律动摇摆著自己的身体,让男子的欲望进入他身体的更深处!
「你真的好美啊,我的瓷娃娃!」得到他无声的邀请,男子轻吻上他的唇,再也无法克制的狂乱来回穿刺。
「啊!」男子太过疯狂的动作,又引发了他一连串的泪水。
「瓷娃娃,你好棒啊......」
魅药的发作,叫秋绝夜再也认不清现实或梦境,更再也管不著那一向束缚著他的礼义道德,只是放纵的任自己沈溺在爱欲中,几近灭顶!
好似发泄著什麽一般,男子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粗暴。
「啊,你......」身子好似要被撕裂了啊!
「叫我囹,囹!」从此,他将成为困著这绝美人儿的囹圄,永不放手!
「你......」他的名吗?
缓缓退出了他的身子,男子在他耳旁粗喘著。「叫我囹,否则就丢下你!」
抓著他的手,秋绝夜流下了激情的泪。「不要走!」
「叫我的名字!」
「囹、囹,不要走,给我!」
满意地笑著吻上他的唇,激情而狂热的吻再次点燃了秋绝夜身上的欲火!
火热的欲望再次深埋入他的体内,司徒囹笑著看见秋绝夜迷醉的神情。
瓷娃娃,总有一天,他会让他心甘情愿的在他身下出现这种神情,不再只是因为魅药的威胁!
秋任洋,看到了吗?
他,会将秋绝夜一同拉入地狱!
三 (H)
「啊!」一声轻哼,秋绝夜在他手中释放出白浊。
将沾染了淫液的手指微向後移,他轻松地探入他因前次疯狂情爱的影响,而依旧柔软的小穴中!
「不要......」
「这时候还说不要会不会太虚伪了点?瓷娃娃,瞧,你那里紧紧地吸著我不放呢!」说著,他的手指更往里探了些。
「你......走开、走开!」无法抵抗的秋绝夜,只有胡乱的挥著手臂。
猛地抽出了手指,突来的一阵空虚却更教秋绝夜难受,他不安的扭动著身子,只想将不适感快速压下。
「很难受吗?瓷娃娃,只要你乖乖告诉我他的名字,就让你舒服哦!」他邪佞的嗓音在秋绝夜耳旁响起。
「你想都别想!」
一阵轻笑,司徒囹也不生气,只是自一旁的小几上取来一盒膏药,以指尖挖了一些,抹入秋绝夜仍是红的小穴中!
「你不说,我自有方法逼你说!」
「你......啊!」突来的火热席卷了思考,他的下身传来阵阵熟悉的快感,却又在瞬间消退,他双手紧抓著被单,咬著牙硬是不愿再叫出声!
「挺会忍的,可惜啊!」轻抚著他的脸蛋,司徒囹又是一阵笑。「越是了解情欲的快感,就越是难以忍受,若是以前的你,也许还不会那麽痛苦吧!现下,你可是......」没有说完,他只是愉悦的欣赏著他酡红的脸颊。
拾起地上被他丢下的发带,司徒囹系住了他意图伸往下方的手。「不行哦,你怎麽能如此不知羞呢?」
凌辱的言语,却更加深了他的渴望,但秋绝夜仍是紧咬著唇。
他,绝不屈服!
司徒囹倒是一派轻松悠的模样,他坐到一旁的躺椅上,噙著一抹邪恶的笑,看著床上的秋绝夜。
突然,传来了一阵阵急切的敲门声。
「何事?」
「庄主,柳先生有请!」
「一会儿就来。」他走上前,轻抚著秋绝夜因魅药而滚烫的身子,笑道,「我去一会儿很快回来,等我回来你再考虑要不要告诉我答案啊,我可爱的瓷娃娃!」
「唔!」紧闭的唇因著他轻柔的爱抚而溢出了一丝呻吟。
笑著,他步出房门。
进到大厅,他立刻问道,「如何,有消息了吗?」
柳伊月摇了摇头,蹙著眉对他说道,「我派出了不少人手,却没有一人回来,庄主,我怀疑傲龙堡仍有不少人残存!」
坐上主位,司徒囹低头沈思。
「秋绝夜可有说出任何消息?」
「我会让他说出来的!」他笑了笑。「不过,我倒以为他们只是虚张声势而已!你不必太过担心,我已有主意。」
「哦?」他挑起了眉,勾起一抹淡笑。
「我会抓住那只漏网之鱼,你就去帮我查查十五年前火岳庄灭门案件吧!」
「是,属下遵命。」
「另外,你过来一点。」好似想起了什麽有趣的事,他笑著对柳伊月招了招手。
听从的靠了过去,司徒囹就在柳伊月耳旁喃喃地说了些话,良久,才见柳伊月笑著自他身旁退开。「我知道了!」
「我回房啦,剩下的就交给你罗!」
依旧噙著笑,柳伊月没再回应,只是欠身作礼。
回到了房中,司徒囹坐上床沿,看著欲望挺立的秋绝夜,轻笑道,「决定告诉我他是谁了吗?」
「你别想......」声如细蚊,他已接近昏迷。
「倒挺能撑的!」大手抚上他的坚挺,司徒囹恶意地挑弄起他的欲望。
「不要!」
「说,他是谁?」不再客气,他用力地握住了他已要爆发的欲望。
好痛,最脆弱的地方被人这样握著,秋绝夜再也忍不住的求饶!「我不知道,不知道......」
「你不可能不知道,说,再不说的话......。」空著的手又取来了更多的魅药,他毫不犹豫地抹入他的体内。
「他叫--」还来不及说完,他已被一阵阵袭来的疯狂情欲给逼的低喊出声。「啊啊!」身子急遽的扭动,他的欲望已将近爆发,却被人用力的握著,他淌下了泪,一张美颜尽是情欲薰陶的嫣红。「求你......」
「说!」
「他叫......戚驰!」就在他说出名字的那一刻,司徒囹笑著将手一放,他的热液立刻喷洒而出。
但身子仍在叫嚣著不满足!
他要......要人来填满空虚,身子好像在燃烧一般,他想要人来浇灭体内的热浪!「求你、求你,我......」
「是不是很想要?」
他含泪点了点头,那顺从的模样叫司徒囹十分满意,他低下头含吻著他胸前两颗朱萸,另一手则探入他的口中不停翻搅著。
银液顺著他轻启的唇瓣滑下,因欲望而嫣红的唇是那麽的引人遐思,司徒囹再也忍俊不住,粗暴的吻上他,得了空的一只手则是急急地往他身下探去。
「啊,再来,不够......还要、还要!」早已被蒙蔽的理智只能顺著最原始的渴望,不断的请求著男人的恩赐。
司徒囹将他翻过了身,就这麽将自己已然涨大的欲望急刺入他的体内!
「啊!」
「瓷娃娃,你可以感受到我在你体内吧?」他在他耳旁轻轻问道,「记著了,我就是你的主人,如果你以後再不听话,我就会惩罚你哦!」
不耐地摇动著纤细的腰枝,秋绝夜压根儿已听不见他所说的任何一句话,只是疯狂的想要更多!
顺著人儿的邀请,司徒囹猛力的将欲望埋入他体内最深处,不断的抽插,只惹来了身下人儿的销魂呻吟,司徒囹微微一笑,更是奋力地将欲望插入他的体内!
夜,就在这淫乱的摇摆中,度过。
*******
当秋绝夜醒来时,他能感觉到身旁传来了一声一声的心跳声。
他一阵心惊,连忙想躲开,但浑身的疼痛却叫他动弹不得,而他的些微举动却已叫司徒囹惊醒,笑著,他凑近了他的耳旁。「醒了?」
秋绝夜被他扎扎实实地给吓了一跳,险些掉下床,所幸司徒囹眼明手快,先一步的抱住了他。
「好险哪,瓷娃娃!」
男人的喑哑嗓音犹带著情欲的魅态,秋绝夜红了美颜,以手紧捂著脸。
「害羞啊,瓷娃娃?」觉得好玩,司徒囹更是故意的凑近了他。
「走开!」
「啧啧,你好无情啊,瓷娃娃,你方才还那麽地热情。」
「你这个卑鄙小人......」
「我本来就是小人,不介意让你多骂一些!」笑了一笑,他拉起秋绝夜。
无力抵抗,他只能任他摆布,只感觉到他为自己穿上了单衣,然後又躺了下来。
「现在是什麽时候了?」
「午时。」他的声音也透著浓浓的睡意。
「不起身吗?」累的人应该只有自己吧!
「睡!」丢下一句宛如命令的话後,他便将他拥入怀中,再没回应。
被强迫抱在别的男人怀中,秋绝夜是怎麽也放松不了,更遑论这人还是他的杀父仇人,且还对他做出了违背常伦之事!
但,许是累了吧,还是他的心音太叫人容易放松,秋绝夜再无法抗拒睡意,就这麽在他怀中沈沈睡去。
四
当他醒来时,身旁已无了男人的气息,让聿随和聿清帮自己穿上过大的衣服後,秋绝夜坐在亭中享受著难得的清静。
遣退了聿清、聿随,他只手托著腮,轻轻地叹了口气。
总在一个人时,才想起自身的处境......他苦涩的笑了,还能怎样呢?自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纵使父亲是武林中响当当的高手,他却是一点武功也不会,又是个瞎子,莫说要逃出这里,就连方向的辨认都有问题!
但就留在这里?
不,他不想再留在这里了,司徒囹夜夜的侮辱比什麽都叫他难堪,他宁可他杀了自己,也不愿他......甩了甩头,他不愿再想起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悖德之事,想法一转,却是想起了司徒囹与父亲之间的恩怨情仇。
他和爹究竟有什麽关系?又是为了什麽灭了傲龙堡,而侮辱他又是为了什麽?
思考已是百转千回,但他依旧理不出一点头绪,他从来就不关心武林中事,他只想知道父亲平安就好......但如今,父亲已经不在了!
他自小身子就弱,又目不能视,但父亲却从不曾忽略过他,总是慈爱的伴著他,当他卧病在床时,曾游历各地的父亲就会在床畔轻轻地对他说著世上的奇闻轶事,十八年了,他每天都会听见父亲的声音,即使偶有远行,父亲也一定会寄信及各地有特色的物品回来给他,他也总是能从仆人读出的信中听见父亲对他无限的宠爱......但父亲走了,他却连为他报仇的能力都没有,鼻一酸,滴滴泪水便滑落他白皙的脸庞!
「爹......」他低低地唤著那再也不可能回应的慈颜。
「少爷!」
突来的一声低沈叫唤吓坏了秋绝夜,他连忙拭乾了泪,转过头朝著声音来源说道,「是谁?」
「是我,戚驰。」
「戚大哥?」秋绝夜兴奋的就要站起身走向他,却被他阻止。
「少爷,你就坐在原地,听我说话就好。」
「你没事吧?」即使知道戚驰武功过人,他依旧担心,对他而言,戚大哥已是他仅剩的亲人了!
「我没事,少爷不用担心。」躲在暗处的戚驰担心地望著他苍白的容颜。「倒是少爷,司徒囹没对你做什麽吧?」
楞了一会儿,他连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你别担心我,戚大哥,他要抓你啊!」
「我知道!」城里早已贴满了悬赏他的告示,但他不愿秋绝夜担心,只是淡淡示意。「少爷,请你再等一段时间,待戚驰将傲龙堡剩馀武力全部结合後,定来带少爷离开!」
「戚大哥,绝夜不会有事,只希望你自己当心!」他不愿再失去亲人了。
「那戚驰就先走了,请少爷保重!」
「戚大哥!」他叫住了已欲离开的戚驰。「能不能让我握握你的手?」他好想碰碰温暖的他。
迟疑了一会儿,他终究还是伸出了手握住秋绝夜的柔荑。
「戚大哥,我......」他有好多好多委屈想说,却怎麽也开不了口!
突然,那双温暖的大手迅速抽离,正想开口叫唤的秋绝夜却敏感地听见朝向此处的脚步声,及那男人身上令人害怕的沈重压力!
「可爱的瓷娃娃,你在这儿做什麽呢?」
偏过了头,秋绝夜没有回答。
笑著,他一手横过了他的腰,微微用力,他便整个人倒入他怀中!
「放开我!」
「瓷娃娃,你哭过吗?」抚著他未乾的泪痕,司徒囹问道。
「与你无关!」
「是啊,与我无关......」低下头,司徒囹吻上秋绝夜的红唇,以舌撬开他紧闭的贝齿,卷住他的小舌,逼迫他接受自己的热情,一开始犹用力挣扎的秋绝夜,一段时间後,终因缺乏空气而显得意识迷蒙,只能乖乖地任他摆布,来不及吞咽的银液就这麽顺著他优美的颈项向下滑落,当司徒囹放开他时,两人之间牵扯出的银丝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淫靡。
「瓷娃娃,告诉我,戚驰在哪里?」一双依旧精明的眼,在在显示男人并没有陷入情欲之中。
「我不知道......」
「瓷娃娃,忘了昨天的事了吗?」他笑著再次提醒他。「还想嚐嚐哪种痛苦的滋味吗?」
想起昨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楚,秋绝夜刷白了一张脸,但他怎能出卖戚大哥呢?一咬牙,他毅然决然地摇了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真的?」
「真的!」
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司徒囹笑了一笑。「我相信你。」
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秋绝夜放任自己窝在他温暖的怀中。
捧起他冰冷的手,司徒囹将之放在掌心搓揉著。「似乎该请人帮你做几件衣服,我的衣服对你而言太大了。」
「不、不用了!」他突来的温柔叫秋绝夜一阵心惊。,连忙摇头。
「呵呵,不用担心,我没有恶意,你若不愿,我反而乐得高兴,你穿著我的衣服,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你......无赖!」红了一张俏颜,秋绝夜垂下了头。
「瓷娃娃,你又脸红了,叫人看了好想咬上一口啊!」说著,他竟真的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轻吟一声,他掩著颊,气愤的说道,「不要在这里做这种事!」
看著他害羞的可爱模样,司徒囹轻笑。「那要在哪里做这种事情呢,瓷娃娃?」
突然明白是自己说错了话,秋绝夜一张脸烧得火红,但嘴上依旧不服输。「不要叫我瓷娃娃!」
「那要叫你什麽呢,瓷娃娃?」
「你为什麽叫我瓷娃娃?」莫名的,他就是不爱这个称呼!
「因为你美的不若人间所有,就像一个精心雕琢的瓷娃娃啊!」
这......他知道自己的容颜确实过人,但他也说的太过夸张了吧!
「瓷娃娃,就叫你瓷娃娃,只有我才能这样唤你......」凑近了他清丽的脸庞,司徒囹忍不住抱著他又是一阵拥吻。
「庄主。」不知何时,柳伊月竟已出现在亭边。
被看见如此羞耻之事,秋绝夜啊的一声,将满是通红的脸埋入司徒囹怀中,这个举动却引起司徒囹的哈哈大笑!
柳伊月见状,亦是笑著说道,「秋公子请放心,伊月不会将此事大作宣传的!」
听见柳伊月的嘲笑,秋绝夜更觉害羞,又往他怀里钻去。
「伊月,别闹了!」
「闹?庄主此言差矣,伊月从以前到现在的确都没将庄主的风流韵事集结成册,交给桥下说书人吟唱千遍啊!」他依旧笑得牲畜无害,却把秋绝夜吓得是全身僵硬。
「好了、好了!」他要再不阻止柳伊月的话,只怕他的瓷娃娃就要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了!「瓷娃娃,你先回房吧。」唤来聿清带走了秋绝夜,他斜倚著亭柱,笑看著穿著过大衣物的人儿背影。
「好了,回魂啦!」
「伊月,你是嫉妒吗?」依旧是一副不正经的模样,他笑著伸出了手。「来啊,我不介意抱抱你哦!」
跳了开来,他笑道,「你不介意我可在意!少没个正经,我已经查到了戚驰的资料,究竟要看不看?」
「看看看,好伊月,你可别气!」他的下属生起气来,那怕是天皇老子也要让他三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