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和平民+番外——rosemary

“……”要是唐知道我已与王朝旧部接上头是否会懊悔今晚带我来听歌剧。坐在他的怀里我不禁嘲笑起他这次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举动。

 

歌剧后就是酒会，唐说应付一下就走，于是以远房表弟身份把我介绍给那帮共和党人。看着他如鱼得水般应付自如，我感到一阵恶心。哼，他这种人也只配和野蛮人混在一起，看他那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呵，太可笑了。

“唐，我女儿可是仰慕你已久啊。说什么非你不嫁，我也拿她没办法。哈哈哈……”内阁大臣达宁试探性问道。
“令千金错爱了，在下哪有这个资格娶阁下的女儿呢？”唐陪笑道。
“唐你太谦虚了，要知道你可是青年俊才，我们这些老骨头早晚有一天要把位子让给你们的。”内阁大臣达宁赞赏地拍拍唐的肩膀，言下之意就是有意栽培他。
“那，不知道是否有这个荣幸请令千金与我共舞第一只华尔兹呢？”唐马上知趣的提议。
“好啊！我想玛蒂尔特一定很乐意。”内阁大臣眉开眼笑地招呼他女儿前来。
“玛蒂尔特，唐邀请你和他跳华尔兹，快来。”就算“荣升”内阁大臣但身上市井小民的气质仍是骗不了人的。
但当我看到那个叫玛蒂尔特的女人后却大大吃了一惊，她身上完全没有她父亲的那种粗鲁反而显的很精细。明亮的蓝眼睛忽闪忽闪的，卷曲的金发高高的盘在头上，那一身粉蓝的晚礼服将她的身材衬托得玲珑有致，脸颊因为见到了心爱的人而微微泛着红光。多么美的人啊！就连我也不由的动了心更何况唐。看到他们有说有笑的步入舞池我的心突然一阵抽痛，唐的眼里现在只有那个女人吧，唐要是娶了她一定仕途平坦吧。此时此刻我强烈的意识到自己身为男性却和同性的唐发生不论关系是一件多么，多么令人憎恨的事，要是说以前还以强迫为借口的话，那么现在连这个借口都可以被否定掉了。多完美的画面，男的魅力十足，女的娇小玲珑。上帝啊！我错了，彻底的错了！在这场游戏里真正肮脏的人只有我，是我的存在破坏了画面的完美性。悄悄地退到一边捂着发痛的肺部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艾里的事已不必担心了，只要再解决了皇帝陛下的事后我这个多余的人就可以永远的消失了。倚着墙我浅笑着，梦终有一天是要结束的何必再留恋过去的温存。

 

“上马车到现在你一句话都没说，是太累了吗？”唐摸着我头发问到。
“……”
“你又不说话了！到底怎么了，啊？！”
“……我们结束吧。”我慢慢地直起身望向窗外。
“什么？！！你有胆量看着我再说一遍。”唐大力地抓住我手，面目极度狰狞，我激怒了他，是的，我激怒了他。相处了这么久我清楚的知道现在的唐就算杀人也毫不奇怪。
“我想，我们该结束了。”虽然被抓得很痛但我仍面无表情的盯着他重复了一遍。
“停车！他妈的，给我停车！！！”唐用脚踢车厢命令马夫停车又拖我下车。
“想分手？！休想！！！我早说过了就死我们也要在一起！”唐将我拖到塞纳河河堤上。深夜的风很冷，街道上没有一个人，我被一阵寒风吹得精神也恍惚了，好象又回到了唐第一次侵犯我的那个夜里。

“为什么想分手，说！！否则我们就一起投河殉情？！”唐牢牢地抓住我，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认真的气息。
“我太累了，求你放过我吧。你去娶那个大臣的女儿过正常的生活，我则完成自己的使命尽自己必尽的义务。我们就这么散了吧，算我求你了唐，要是以前我欠你什么，那么还到现在也该还清了吧。”我大声的哭喊道。

“你还不清的！怎么还的清，你欠我的是一辈子！！”唐拼命地摇晃我。
“……咳，咳。”一阵天旋地转，肺象缺氧般抽搐，旧疾又犯了。血有违常理地大量地咳出，雪白的手帕上象是开满了绝命的红花。上帝啊！是你在招唤我吗？是你看到了我的痛苦，让我早日解脱吗？

“弗兰克……”唐带着害怕的声音渐渐远去了。上帝啊，请接受你受苦受难的子民请求解脱的要求吧，来吧。什么复兴的使命，什么亲情的牵绊，对与现在的我来说都没了意义。让我永远的安静吧。

 

（十）

 

本已下定决心互不相干，可当你哭着说不能没有我的时候，我又心软了。太狡猾了，实在是太狡猾了，你要是能冷酷到底的话该多好，至少我们可以不留下伤疤分手。看着你哭到颤动的双肩，我的心仿佛也开了洞。唐啊，今后，今后……，不，没有今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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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动了一下却发现手被人紧紧地抓住。
“弗兰克……”嘶哑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遥远。
我慢慢地转过头，第一眼看到就他，那两眼布满血丝，双颊消瘦又胡子剌渣的人是唐吗？他看上去象是几夜没睡的样子。
“唐……”
“是我，宝贝是我！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将我抱起来靠在他的身上唐轻声询问。
“水，我……要水。”扯着老牛拉破车般的嗓音说道。
“列斯戈拿水来！快！”
“慢慢喝，不要急。慢一点别呛着了。”唐一边轻拍我的背一边喂我水喝。
让我躺回床上唐突然一把抱住我哭道。
“弗兰克求你再别说分手之类的话了，我们也别再争吵了。医生说要是你再激动的话病情会恶化的，我只想我们俩人能永远地生活在一起，难道这也是种奢求吗？”看着那哭到颤动的双肩，我的心仿佛也开了洞。

“唐，……我们不合适。我们都是男人，如果只是为了一时性欲的话还说的过去。可你总是要结婚的，我也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我看上次那个玛蒂尔特小姐和你很般配，你们……”我摸着唐的头发双眼无神地直视天花板。

“那你呢？”唐抬起头打断我的话，那张过去无比刚毅的脸此时却挂着泪痕。
“我？”是啊，离开了唐哪里才是归属。
“我想去英国，和艾里生活，他需要我。反正……我知道自己没几年时间了。”我浅笑道，有些事就算刻意隐瞒当事人心里却是最明白不过了。
“不行！不要说一个玛蒂尔特，在外漂泊的这些年里我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到最后没一个人能和你相提并论的。我也不能让你离开我去英国，就算是我儿子也没资格和我抢你！你是我一个人的，听明白了吗？你弗兰克·德·内穆尔是我唐·卡洛斯一个人的！一个人的！！无论生死都要在一起，连死神也没权利分开我们！”

“你太自私了……”听到唐的这番话泪不禁从眼角滑落。连死都不放过我，这算什么？！我们到底算什么？没有爱的俩人却不得不紧紧地绑在一起。
那以后唐对我的态度改变了，他开始彻夜不归就算偶尔回来也不来找我，我们象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俩个陌生人。记得一天晚上我起床喝水发现他醉醺醺的从外面回来，我们对望了一会，他突然冷笑道：公爵大人还是那样的有精神嘛。然后又气势凶凶地大声喊列斯戈来服侍他，我站着一动不动的看列斯戈将歪倒在一边的唐扶进房间，当房门砰的一声关上时我手中的玻璃杯也跟着震落在地上。紧握住发抖的右手我对自己说：我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结局吗？这是我要求的怪不得唐不是吗？这样最好，最好……。但身体却还是不自觉的发冷起来。

 

由于唐不再紧盯着我这到让我有机会和男爵他们接头，虽然晚了一天但我仍在那间海威蓝咖啡店里找到了个叫汤金的男人并由他和王朝旧部取得了联系。能和昔日的同僚待在一起让我的心轻松了不少，毕竟我是属于他们的，和他们流着一样的血有相似的背景，可以互舔伤口彼此安慰。但我和唐却永远只能象油和水，再怎样搅拌都不可能融合在一起。

“我们现在最主要的是把皇帝陛下从敌人手里救出来，不然谈何复辟？！”阿夏尔男爵一针见血的指出要害。
“可是虽然知道具体位置但他们看管的很严，没有内阁大臣的手谕任何人都不可能接近皇帝陛下的软禁地点。”
“不过无论怎样都要先和皇帝陛下取的联系才能里外接应保证营救成功。”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想了一会，阿夏尔男爵转过头问我。
“公爵大人有什么想法吗？”
“想法？”我的心一惊，莫非是在暗示我让我通过唐来套出什么情况？！他们能联系上我也就是说已调查过唐的他的身份，以及，以及我和他现在的关系？！
“现在还没有，让……让我回去想想。”看着一屋子人那期待的眼神，我实在开不了口拒绝。
回家的路上我心情沉重，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涩，虽说答应想一想可这事和唐根本没得商量。将大衣交给列斯戈我累得只想回房倒头睡一觉。
“大人，有一位小姐找您。”
“咦？”我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毛病，小姐？这年头哪有女人来找我。哼，找唐还差不多。
“她说她叫罗琳。”
“罗琳？”将我认识寥寥无几的女人过虑了一遍但还是没发现有个叫罗琳的。
“她说找我？你肯定！”
“是的，她正在客厅等您。”列斯戈恭敬地说道。

 

PS：下回预告
女人啊女人，事情一掺进女人就变的复杂了。弗兰克有没有和路易十六取得联系，事态又会怎样发展？罗琳又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请待下回分解。

 

（十一）

 

无论多么相爱，终也会成为一段过去。当你翻开泛黄的旧相簿时，是否还记得照片上的人曾经和自己有过的那一段刻骨铭心的爱。爱……，它是历久弥新了还是真的、永久的成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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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找我？”进了客厅我便发现一个打扮的极华丽的女孩坐在沙发上，看见我后她微笑地站起来。
“不，您坐吧。”我示意她坐下自己也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
“恕我冒昧。我们认识？您知道我在巴黎没几个熟人，或许我们在哪里见过？抱歉，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列斯戈端上咖啡就带门出去了，现在整个客厅只剩下弗兰克和罗琳两人。
“您当然不认识我，可我一直渴望认识您。”罗琳喝了口咖啡笑道。
“您上次去皇家歌剧院的情景我自今仍历历在目，后来我听说您是卡洛斯议员的表弟就不请自来登门拜访了，所以冒昧的人是我。”
“小姐太客气了。您找我有事？”由于刚刚的聚会让我太累了所以只想快点打发她。
“是这样的，我父亲要给我办个生日宴会，请了许多政界名人参加。但我真正想请的是您这样诚恳、真挚的人。我知道我的请求可能太过唐突了，可我是真心想和您做朋友的，请别拒绝我好吗？”听到这个女孩近乎告白般的话不禁让我皱了皱眉，觉得自己好象成了过去式。记得过去贵族家小姐都含情脉脉地等待意中人前去示爱，绝不敢造次反客为主的。

“我大概……”苦笑地摇摇头。
“您一定要去！我保证很有趣的，很多大人物都会到场，连内阁大臣都会来。”罗琳看我没什么兴致急忙卖力地说服我。
“内阁大臣？”那么这位小姐来头不小喽。
“对！我父亲是个大商人，他捐了不少钱给共和国，上层官员都与我父亲交好。”罗琳以为我是对那帮共和党人产生了兴趣于是马上兜出她的家世。这到让我突闪灵光，既然这位小姐对我有好感而且她父亲又和上层官员关系非浅，何不利用她搞到能与皇帝陛下见面的特签证。

“那么……，您父亲他能弄到特签证吗？”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特签证？应该可以吧，他和“圆桌会议”的七位内阁大臣都认识。”罗琳仰着头说道，一副被宠坏的骄傲模样。
“这样啊……”我低头想这或许是一个机会。
“弗兰克先生，您看……”
“好吧，我接受了。”我抬起头，笑着站起来。
“小姐，闺名。”想到我们谈了这么久却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不免有点过意不去。
“罗琳·吉尔。”罗琳也站起来伸过手，满脸洋溢着胜利的笑容。
“罗琳小姐很荣幸。”礼节性的亲吻了罗琳伸过来的手，心里想的却是如何通过她拿到那张特签证。

 

“弗……弗兰克，你睡着了吗？”听到象是唐的声音，我渐渐转醒。
“宝贝看我给你带什么礼物来了。”唐将一袋包装精美的巧克力递给我。
“……”我坐起身狐疑地看着这袋巧克力。不是决定不理我了吗？这又是干什么？平白无故献什么殷情。
“不记得了吗？今天是你的生日。”亲了我一下唐说道。
“啊！”唐不提醒我，我是真的忘了。这些天发生的事太多脑子全乱了。
“你记得。”我望着处于上方的唐，月光柔和地照在他身上使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害啊。
“当然，幸好赶在12点前到家，否则祝福就过期了。”唐轻轻地笑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不再理我了吗？不是放弃我了吗？不是已经找到比我更好的……”巧克力袋被我抓得滋滋作响，泪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但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唐吻住了。
“什么叫更好的。你永远是最好的。我们注定是逃不开彼此的。”将吻到脱虚的我抱在怀里唐柔声说道。
是梦，一定是场梦，唐怎么可能这么温柔的对我，没有冷嘲热讽，没有挖苦讥笑，温柔到好象在做梦。哎，就把它当作是一场梦吧，让我在这样困苦的时候做场美梦也好，如此的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我再也受不了了！到最后投降的只是我。太不甘心了！为什么你要如此诱惑的我，有你的地方我就会，该死的！我就会丧失理智！象一条疯狗一样的追踪你的气味却不得不控制自己已发狂的情绪不至于撕烂你。终有一天不是我被你逼疯就是你被我杀掉。我试过无数次想要避你可又他妈的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头来找你！还是不能没有你啊，弗兰克我不能没有你！”唐一边狠狠地吻着我身体一边带着愤恨地声音说。

“痛，不要……咬我。”想拨开唐，却让他牢牢地钉在床上。
“很多天没做了，先让你射一次吧，这样等会儿进去的时候才不会痛。”唐支起身体摸了一下我已微红的脸颊然后俯下去帮我口交。
“不！那里不要啊！”被唐高超的技巧挑得我尖声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