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龙——落雁翎

作者:落雁翎  录入: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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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的士兵虽然在战斗时残暴无情,但他们都是文烛龙同生共死的兄弟。眼见他们的将军娶亲,当然都十分热情地大喝喜酒。
在军中,士兵们最崇拜的说是文烛龙。他在作战时的果断、无情、敏捷都是大家的梦想。走进战场,文烛龙就像是飞龙在天上一般,行进无碍,而且杀敌迅速。而且他对待敌军冷血无情,不留降兵。对其他人来说,这或许是十分残忍的举动。然而士兵们却深深晓得『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降兵不能留情,才是战胜之道。
士兵们都雰堛A文烛龙的武艺及领军能力,而文烛龙也把他们当成手足般对待。所以在文烛龙娶亲时,士兵也开怀大笑了起来。要知道文烛龙的私生活凌乱不堪,勾搭过的女子成千上万,现在再加上这位皇上御赐的公主,只怕文烛龙以后的生活就麻烦了。
「将军,来喝一杯,告别你的花花生活吧!」一位士兵笑着向文烛龙敬酒。
「这是甚么意思?你认为咱们将军会被一个小公主限制吗?」另一位士兵笑问。
「我们将军呀,无所不怕。回到紫河,将军要上花楼就上花楼,要打野食就打野食。我们兄弟都会替你瞒着小公主,这样可好?」在文烛龙身旁的一位士兵笑道。
文烛龙只是扬起嘴角,意味深长地笑了。他接过所有士兵端来的酒,狠狠的乾进肚子里。
「将军别喝太多哦!今天晚上你还要喝交杯酒,可受得了吗?」端酒来的士兵调侃道。
「去!交杯酒才那么一丁点儿,将军哪会受不了?倒是那个新娘子,一定醉得昏头昏脑,说甚么女儿家喝不了酒的话,然后引诱我们将军和她洞房,呵呵呵!」一位醉得脸红耳赤的士兵道。
那位士兵才刚说完,其他士兵也马上出言嬉笑,文烛龙没有说话,一迳回以微笑,别人端来的酒他也全数喝掉。
「将军。」霍宜悄悄坐到文烛龙身边低声道:「时间已经很晚了。我来应付这群疯子,你进房去吧!」
文烛龙点点头,转身往自己的军帐走去,每走一步,看不出情绪的笑容便益加扩大。。
◇◆◇
司空炜只知道自己等了很久,等得快要睡了。他想躺在床上,可是凤冠又大又硬,害他的头很不舒服,於是他只好伏在桌子旁等待文烛龙。
桌上有很多香喷喷的美食,可是司空炜却不感到饿。他的心不停地狂跳,对於待会发生的事,感到恐惧。
头一次,他这么接近死亡。他突然想起了龙飞,虽然没有血缘,却比谁还来得亲切的好哥哥。又想起了自己已死的母后、不爱他的父皇,突然觉得世上的一切都离他越来越远。
就在司空炜胡思乱想的时候,文烛龙拉起了帐帘进来。司空炜下意识地看过去,虽然红纱让他看不见文烛龙的脸,但却清楚勾勒出文烛龙硕大的身影。这让司空炜感到绝望,他根本不可能刺杀到比自己强壮这么多的人。
「殿下,抱歉让你久等了。」喝了不少酒,文烛龙感觉到喉头像有一团火隐隐烧着般,但他的意识还很清明,表示他只是有点儿醉了。
司空炜站起身,文烛龙马上拉着他的手。文烛龙拉着司空炜跪下,向着地上拜了一拜,然后望向天空,拜了一拜。然后,司空炜望向文烛龙,文烛龙也面向司空炜,互相向对方拜了一拜。
也许是因为营中只有他们二人,声音好像与世隔绝般,特别静俏。
「殿下,请过来和我喝交杯酒。」文烛龙拿起桌上一双杯子。杯子很少,文烛龙一只手就可以拿起两个。
司空炜接过杯子,和文烛龙交叉着手乾杯。红纱下的他苦笑了起来,这杯酒,算是用来贱别他二十多年的生命吧!
文烛龙只喝了一口,就把交杯酒丢在地上,然后拉起『司空慧』的红纱。也许是施了浓重脂粉的缘故,『她』的美丽容颜比起头一次见面时更加美丽。
文烛龙扬起了笑容,环着『司空慧』的腰狂暴地攫住了对方的唇。
司空炜承受着文烛龙舌头侵入他口腔的怪异感觉。他一生以来,除了那次被龙飞强吻外,他就再也没有和别人亲吻过。对於文烛龙的热切掠夺,他实在承受不了。
文烛龙轻咬、啜吻着『司空慧』的唇,不知怎的,他吻得十分强横,像是要把『司空慧』的唇交破般激情。
司空炜的呼吸十分紊乱,他的手缓缓地伸到身后,从火红的腰带处轻轻掏出一把尖锐的匕首。
文烛龙的手开始探向司空炜的衣服内,司空炜倒抽了一口气,他猛地拿出匕首,一刀往文烛龙肩上刺去。
「唔………」
炽热的吻,停住了。
司空炜又惊又诧异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匕首,然后抬头看着文烛龙滴血的肩头,看着对方受伤,虽然明知道自己是有必要杀死眼前的人,他却顿住了,下不了手。
文烛龙用手捂住被划伤的肩,幸亏他闪避得快,而且有盔甲的保护,对方的匕首才没有插进自己的肩头。他抬头,用那双精锐但含着杀意的眼眸看着『司空慧』。
「我、我………」司空炜紧拧着眉,想要说对不起,他丢下了匕首,想要上前看文烛龙的伤势。结果,他还是下不了手。
文烛龙却逐渐逼近司空炜,他的双眸笼罩着杀意。他大手拉起『司空慧』,把『她』拉到军帐之外。
「将军!」守在文烛龙营外的士兵惊诧地看着他们的将军一脸阴翳地拉着公主出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我们去宴厅。」文烛龙冷冷地道,同时拉着司空炜往宴席的营帐走去。文烛龙走得很快,司空炜完全跟不上。他倒在地上,被文烛龙拖曳着,营地是用砂石造成,擦得他的脸都破了皮。


5


「哩?将军,你不是……」不是正在洞房吗?霍宜的问句在看到文烛龙身后拖着的身影时襟声。
本来酒酣耳热的士兵们看到文烛龙和『司空慧』,马上止住了声,看到文烛龙一脸嗜杀的眼神,也都晓得事情不对劲。
文烛龙没有说话,他就到宴厅的正中央,然后拉起『司空慧』,毫不留情地撕开了『她』的衣服。
「将军!哇……这……」霍宜正想上前阻止,却看到『司空慧』本应丰盈有致的胸脯却只有一片平坦。
「他………」
「将军,这公主是…」
「男的哩…」
「不会吧……」
瞬那间,众士兵纷纷发出了疑问,为甚么皇上送来的新娘子竟然是男的?
司空炜对於士兵怀疑的目光感到羞耻,他想要掩住自己的胸膛,却被文烛龙握住了手。
「将军。」虽然讶异『司空慧』是男子,毕竟对方有一张比女人更美的脸,但是身为副官的霍宜有必要整理军中一切问题,他马上回过神来,向文烛龙问道:「要杀他吗?」
文烛龙冷冷地笑了,向霍宜道:「杀他?太便宜他了。」
司空炜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也冻结着,他不晓得文烛龙想要对他做甚么,可是凭文烛龙冷硬的语气,他可以预料到自己的下场比死亡更难受。
「那将军想要如何处置?」霍宜恭敬地问。
文烛龙放下『司空慧』的手,坐上N军席道:「我们来审问他。」
霍宜了解地点点头,正想要从兵器库拿些折磨俘虏用的刑具,却被文烛龙叫住了。
「反正他下嫁於我,就有心理准备要逢迎男人。」文烛龙咧嘴而笑,指向席上其中一个士兵道:「你来,上了他!」
「我?」那个士兵有点惊讶地指着自己,虽然坊间有很多男妓,世上有龙阳之好的人也不少,可是对方是皇上派来的人哩!那个士兵脸有难色地看向霍宜,想要求情。
霍宜也了解文烛龙的要求有点过分,他转向文烛龙道:「将军,不如我们严刑逼供吧!」
文烛龙冷笑了起来,他没有回应霍宜,反是亲自站到『司空慧』面前,大手扯起他的头发,看着那张美丽但因痛苦而扭曲的容颜,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文烛龙拉扯头发的力道非常之大,司空炜感到痛苦,可是他只是狠狠地瞪着文烛龙,不发一语。
「很好。」对於『司空慧』的倔强,文烛龙冷笑了起来。他大手在『司空慧』的胸膛来回抚摸,听到对方惊惧地倒抽一口气,文烛龙露出了狠戾的笑容,「你是狗皇帝的甚么人?」
霍宜和一众士兵不言不语地看着,他们都晓得惹怒文烛龙的人一定会落得淒惨的下场,因此并没有人出言替『司空慧』求情。
「放开我!放开我!」司空炜的双手被文烛龙压制着,不能动弹,故只好拚命扭动身体,摆脱文烛龙那只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
「真不听话。」文烛龙挑起了眉,反过『司空慧』的身子,拉起他破碎的衣摆,让他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之中。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司空炜睁大了眼睛,不可能的!文烛龙他怎么不以这样羞辱他?
司空炜反射性地挣扎,然而力道却抵不过长年征战於沙场的文烛龙。下身逞现在众人的面前,令他感到莫名羞耻。
「霍宜。」文烛龙拉起司空炜身上那条唯一完整的火红腰带,把他的双手紧紧缚住,「拿酒来。」
霍宜点点头,拿来一大壶酒。文烛龙扣着司空炜的下颚,把那壶酒全倒进司空炜的口中。
「唔呀……唔唔唔…………」火辣的酒液滑过喉头,直入肠胃,司空炜从少就不喜酒色,因此酒量极少。文烛龙喂了半壶酒,司空炜已经全身火热,醉得发不出力来。
「说,你叫甚么名字?」文烛龙抱起『司空慧』赤裸的身躯,因为酒的关系,『司空慧』已经没有了反抗能力。
「炜……司空炜………」好昏,头好痛。司空炜紧皱着眉,随意地回答,他看到四周围的景物都在剧烈抱晃,分不清前后左右。明明知道自己处於敌阵之中,不该卸下戒备,但却又力不从心,精神集中不过来。
脑袋像是被车轮辗过一般,发出剧烈的疼痛。司空炜无法反抗,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一般。
「司空伟?」文烛龙看向霍宜,「你有听过这个人吗?」
霍宜想了想,然后道:「将军,恆帝有一位儿子叫作司空炜。可是………不太可能会是他。」
「哦?为甚么?」文烛龙挑眉问。
「司空炜是当朝太子。」霍宜迟疑地道,「若是要混进我们军营中,恆帝应该会派一些刺客,又怎会动用太子?」
「动机等事,以后再查。酒后吐真言,他现在应该没有那个心思去说谎。」文烛龙回道,在众人面前扳开了司空炜的大腿,「既然哈巴狗送了这份大礼给我,我就得享用个彻底。」
「将、将军………」霍宜嚥了下口水,看到文烛龙拉开自己的裤子,该不会是……
文烛龙没有理会那么多,他扳开司空炜的臀瓣,在众人面前把自己的欲望推进司空炜的体内。
「呀啊啊啊啊……………」醉醺醺的司空炜完全来不及搞清楚眼前发生了甚么事,他只感觉到有人强力地扳开自己的后穴,接下来的就是直穿脑部的疼痛及异物侵入体内的怪异感觉,被酒醺得迷濛的脑袋因为痛感而清醒了一半,然而全身却还是使不上气力。
文烛龙解下自己的盔甲,硕壮的身躯在布衣下表露无违。霍宜看到文烛龙肩上鲜红的血渍,皱起了眉,「将军,你肩上的伤口……」
「这傢伙弄的。」文烛龙毫不在乎地道,同时在司空炜体内狂猛抽送。
「呀………啊啊呀呀呀呀………」司空炜摇着头,全身因为剧痛而痉挛着,他的双手在空手挥舞,想要逃离文烛龙疼痛的桎梏。
就像溺水的鱼,不停地挣扎、扭动,却怎样也摆脱不了痛苦。
司空炜的后穴都渗满了血水,那是内壁遭到掠夺的伤痕。司空炜痛得落下了泪,后庭在遭到润滑后更助长了文烛龙的抽送。
「呀啊…………呀………」疼痛,让司空炜受不了的想死。文烛龙火热的欲望贯穿了自己从未被侵入过的幽穴,也刺碎了他的自尊。
文烛龙扯起司空炜的头发,将他痛苦而又美丽的脸容逞现在众人眼前,同时抱起他,让自己和司空炜交合的地方毫不掩饰地暴露出来。司空炜痛苦的容颜令那些士兵感到飢渴,雪白的肌肤更胜女子,令士兵们蠢蠢欲动起来。
想要!看他受苦痛叫的表情!
狠狠的蹂躏!把他的身体摧残怠尽,诱发他濒临崩溃的表情!
「啊呀…………唔呀……」司空炜紧紧抓住文烛龙,痛苦令他发泄似的在文烛龙的背上刻下指痕。对方的抽送因为自己指甲的抓挖而益加狂肆,最后他感觉到对方的异物在自己的体内解放热液,然后毫不停留地抽出。
纵欲过后,文烛龙放开司空炜,让无力的他像娃娃般倒在地上。文烛龙转向身旁跃跃欲试的士兵道:「谁想要上他,就尽管上。」
有几位从刚才就看得眼红的士兵互相打了个眼色,然后走上前抱起司空炜的身躯,文烛龙也不阻止他们,他转过身坐在自己的将军席上,看着那些士兵在自己面前蹂躏司空炜的身体。渐渐的,更多的士兵主动走上前来,他们紧紧环住司空炜的身躯,轮流品嚐他后穴紧窒的滋味,有的则扣着司空炜的嘴巴,把自己的欲望送进他口腔内抽送。
「呀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呀……放开……呀啊………」司空炜因为疼痛而哭喊着,他不停地摇着头,却被人制住了身体,他的神智因为疼痛及恐惧变得清明,却使不出力来,看着眼前很多很多的男人围堵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侵入自己,他哭了起来,为甚么不让他死?为甚么会变成这样?
「不要!放开我!啊呀呀呀……」哭叫着,绝望地喊叫着。
救我…………救我…………
「停手……我不要!我不要!」恐惧,侵佔胸腔。
为甚么?为甚么?为甚么?
「你看,甚么太子?竟然叫得这么媚。」男人的声音,不住的调侃。
父皇………为甚么要这样对我?
「不要……呜呀……我不要……」痛苦,纪望,充斥着心头
我想死………
想要咬舌,却被扣着下颚,口里含啜着男人贲张的勃起,喉间满是腥嚼的精液。
让我死………
想要动手拉开紧抓着自己的男人,却许动也动不了。
谁来救救我…………
文烛龙笑看着司空炜受尽折磨的样子,司空炜惊惧的求饶於他来说就是最美妙的乐章。替文烛龙包紮好伤口后,霍宜站在文烛龙身边,他对折磨司空炜没有多大兴趣,但也没有可怜司空炜的下场,毕竟,刺杀不遂的下场就得受尽折磨或严刑处死,这是必然的事。
纵欲至深夜,那些士兵依然围着司空炜。司空炜的后庭因为受不住过度的掠夺,红肿不已。而雪白的身躯佈满了交错的红痕及伤口,那是士兵们疯狂纵欲的痕迹。
司空炜躺在地上,他的双目无力地半垂,腰的痠痛、后穴的灼痛都令他无力再哭、再叫、再挣扎。他任由男人进出他的体内,迷濛的视线中,他看到了坐在将军座上,一脸冷笑的文烛龙,相对於自己的惨况,文烛龙的笑容成为了最大的讽刺。
一切,也是自找的……
若果,我不是生在帝皇之家的话………
若果,我不是太子的话………
若果,我没有出生在世上的话………
司空炜闭上了眼睛,身体的疼痛、心灵的交瘁令他无法再保持清醒的意识。
这就是……我的结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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