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幸,曲幸。心中不断的默念着这个名字。比起那个孩子,自己做的这些根本不算什麽。
“嘁。”应雪天冷哼一声,有些懊恼自己舒服的身体,手指扣进江信的头发中,笑道,“江大楼主,您闭着眼睛是什麽意思?”他眼神一沈,声音有些暗哑,手指更加用力,“睁开眼睛,好好看着你的嘴是怎麽伺候我。”
江信无奈,睁开眼,痛苦的看着自己吞吐着应雪天青紫的欲望,看着自己像是青楼小倌一样轻舔着仇人的欲望。应雪天愉悦的看着江信眼中的痛苦神采,冷笑道,“呵!江大楼主,您伺候男人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好了。”
应雪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声音也透着浓烈的情欲,他抓着江信的头,把自己的欲望完全的插进他的口腔内,力道之猛似乎要把江信的喉咙刺穿,“平时,是不是有找人练习呢?让我来猜猜,是曲副楼主呢,还是苏楼主,或者说是随便什麽男人呢?”
应雪天站起身,欲望毫不留情的贯穿着江信的喉咙,出言嘲弄。喉咙被过分长大的欲望刺穿,江信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痛苦的任由应雪天为所欲为。终於,应雪天暗吼一声,全部射在江信口中。
大量的白色精液不断从嘴角滑落,江信的脸上,衣服上全都是淫靡的白色液体。应雪天冷冷的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威胁道,“江大楼主,我劝你最好把这些东西全吞下去,要是有半点留出,你这辈子恐怕都别指望知道曲副楼主的状况。”
江信不可置信的看着应雪天,那恐惧又愤怒却又无能为力的眼神让应雪天刚刚不悦的心情一扫而空。没有选择的余地,江信一点点的将口中的精液吞下,腥臭的味道让他眉头紧皱,在仇人注视的目光下吞下仇人的精液,这种耻辱对江信来说比死亡更加痛苦和让人难以忍受。为了曲幸又不得不忍耐。好不容易全部吞下,江信抬头看着应雪天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应雪天弯腰,靠近江信,舔去江信残留在嘴角的精液,贴在他的耳边,邪魅的笑道,“江大楼主,您知不知道,您现在这副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侵犯你,让你痛哭流泪。”
感受到江信瞬间僵直的身体,应雪天离开江信,又恢复原先的神态自若,“放心好了,我今天还有事,没空陪江大楼主。还是说,江大楼主您很想我陪呢?”应雪天暧昧的笑道,“若是江大楼主想要我陪,我非常乐意。”
江信用衣袖擦掉脸上的精液,“曲幸,曲幸现在的情况?应雪天,你答应告诉我的。”
“嘁。江大楼主还真是不解风情。放心好了,曲副楼主现在就像是睡美人一样熟睡着。”应雪天靠近江信,“哎呀,我似乎忘记告诉江大楼主,中了情毒的人若是吸入了特制的檀香,就会一直昏迷不醒。当然,服下全部的解药後会醒过来。不过,我现在只给他服下一半的解药,暂时保住他的性命,不让他腐烂而已。对了,最为重要的是,虽然曲副楼主现在的样子是睡着没错,可是胸口的疼痛却没有消失哦。也就是说,他每时每刻都在承受痛苦哦!至於,他到底能不能醒来,就要看江大楼主你以後的表现呢?”
应雪天看了眼外面的天气,惋惜道,“虽然很想再陪陪江大楼主,不过重要的客人就要来了,只好改下次了。江大楼主,您这段时间可不要太想我。”
曲幸,那孩子还在痛苦中啊,到底要怎麽样才能把那孩子从这样的深渊中救出?
覆水难收 第四十二章 疑团
应雪天来到大厅的时候,朱玉和朱玉树两人已经等了一段时间。朱玉树是坐立不安,一脸焦急,朱玉正在一旁不断安抚他。见到两个从小玩到大的同伴及合作夥伴,应雪天脸上的笑容柔和许多,心情极好的迎上去。
“雪天,到底怎麽回事,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到曲幸吗?”一看到应雪天,朱玉树立刻问道,“你现在这样又是什麽意思?”
应雪天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接过旁边丫鬟递上的茶,轻啜一口,笑道,“玉树,你怎麽那麽关心曲幸。”抬头看着另一旁的朱玉,“你也就这麽由着他?”
朱玉无辜的耸耸肩,“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事情我哪敢管。老爷,你说是不是?”
朱玉树立刻觉得阴风阵阵,有种快要倒霉的错觉。然而,比起那个,他更加担心曲幸,“你们两个别给我岔开话题。雪天,曲幸是我的朋友。就算你要复仇,我也希望你不要把曲幸牵扯进来。”朱玉树脸色有些黯沈道,“更何况,我根本就不赞成你这种复仇方式。”
朱玉树从小和应雪天一块长大,又一起在生意场上打拼成就了第一富人耀杰。他所熟悉的那个好友,他认识的应雪天是一只孤傲不受任何羁绊的鹰,他总是冷眼旁观世间的一切,睥睨天下,对於任何事情都一笑置之。只是,那样的好友在碰到江信的事情时就像脱缰的野马,完全失控。
“咳咳。”见到应雪天阴沈的脸,朱玉适时的咳嗽两声,提醒一时口快的朱玉树,“老爷,您先喝口茶。”
应雪天冰不喜欢他们提起复仇的事情,虽然没有其他特别的约定,朱玉他们却还是很有默契的尽量不在应雪天面前提起这事。
应雪天看了两人一眼,说道,“玉树,复仇的事情我自有分寸。至於曲幸,你放心好了,我不过是用他来牵制江信而已,并不会伤害到他。”应雪天是生意人,生意人最擅於言语上的欺骗。然而,听见应雪天的保证之後,朱玉树却放下心。
应雪天有一个原则,就是从不欺骗朋友。他既然说过曲幸不会有事,曲幸就一定不会有事。
“雪天,这次这麽着急找我们回来到底有何事?”曲幸的事情解决之後,朱玉眯起眼,问着应雪天。他们这次会从江南赶到京城,除了朱玉树担心曲幸外,更重要的原因是应雪天派人通知让他们赶回来。
“有一件事情想要你帮忙调查。”应雪天的表情也变得非常严肃,“关於父亲被杀的事情,我希望你去帮我调查一个人。”
“谁?”鲜少见到好友露出这种严肃的表情,朱玉的神色也认真起来。
“龙啸云。”
“龙啸云?雪天,你说的龙啸云是指兴云山庄的庄主龙啸云麽?”朱玉树插嘴问道,表情困惑,语气也有些惊讶,“我听闻那龙啸云义薄云天,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侠。伯父的事情,又怎麽会牵扯到他?”
“我这两日有重翻以前和父亲的书信,发现父亲在信中多次提到龙啸云,说他心术不正,城府极深,不值得深交。当时不以为意,现在想来却觉得事有蹊跷。”
“为什麽伯父所说和江湖传言相差这麽多?”朱玉树低眉沈思道,“莫非现在这个龙啸云是伪装出来的假象。可即便是这样,也只能说明龙啸云城府极深,并不能断定他与伯父的事情有关。”朱玉树实事求是的分析道,“更何况,龙啸云并不会你们应家的独门绝学九阳神指。”
“假设江信没有说谎,九阳神指的秘笈父亲早交给了江信。龙啸云没有找到秘笈,恼羞成怒的杀了父亲,如果是这样的话,龙啸云不会九阳神指也说的过去。”
朱玉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应雪天,嘴角也挂着奇怪的笑,“雪天,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一直都向着江信。怎麽说了,比起以前你一提到他就让人不寒而栗的恨意,似乎现在的你更希望他不是凶手。雪天,你和那个江信之间,到底发生什麽?”
事实上,他是乐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一直都觉得,应雪天对江信的恨意有些失控,像现在这样稍微的缓和下情绪或者也不错。被朱玉用这样的目光盯着,应雪天有些狼狈,就如同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被抓住了一样。
“朱玉,你话太多了。”有些恼怒的打断朱玉的话,“总之,龙啸云是不是和这件事情有关,我就交给你们了,也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没其他事情,你们就请随意。反正这里也是你们的地盘,不需要我再招待。”
说完,应雪天扬长而去。
他只是厌倦了江信那副说自己无辜的嘴脸,为了拆穿他的伪装才会去翻以前的书信。
“啊呀,我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雪天生气了。”看着应雪天离去的背影,朱玉非常“可怜”的对着朱玉树道,表情却看不出半点内疚。
“你啊。”朱玉树宠溺的摇了摇头,“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朱玉示意朱玉树坐到自己身旁,把头靠在他肩上,舒服的阖上眼睛,笑道,“雪天这个人太过固执,有时候往往会忽略掉自己的内心,我只是不希望他将来後悔。”
毕竟那种後悔莫及的心情他深刻的体会过,明白那种痛,才不想好友又踏上和自己一样的路。
“我们现在怎麽办?”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朱玉树问道。
“没办法,为了雪天的幸福,我们两个只好稍微牺牲下,去调查调查那个龙啸云。”
从大厅出来之後,应雪天不知不觉又来到江信的房间口。和刚刚一样,江信坐在窗边呆呆的望着外面,眼神空洞,没有任何光彩。与记忆中的某个影子相差千里。
“是在担心曲幸吗?一个苏妄还不够,现在又多了个曲幸吗?”
应雪天觉得胸口闷得发慌,突然有种想要侵犯那个男人的冲动,让那个男人眼中只有自己的存在。
“
覆水难收 第四十三章 为什麽哭呢?
江信抬头看着突然又出现的应雪天,直觉告诉他现在站在他跟前这个男人比任何时候都要危险。就像动物本能的躲避危险一样,江信迅速的和应雪天保持着一段距离。江信的反应让应雪天更加不悦,他慢慢朝着江信迫近,脸上的笑容不断的扩大,“江大楼主,你是在怕我?”
让江信,让这个男人痛苦和不甘,让他脱去他伪善的外衣,让他露出丑陋的嘴脸,这不是自己一直以来都想要的吗?
应雪天眼神冰冷的看着江信,为何心中感受不到任何快感,有的只是快要爆炸的痛楚。喉咙处就像被人抓住,连普通的呼吸都非常困难。是什麽再悄悄的发生变化?痛苦,好痛苦,这种久违的痛苦感觉非产的不爽。
毁了他,毁了他,一切就都结束了。
内心深处,一个扭曲的面容凶神恶煞的嘶吼着。
微笑消失了,最初的那份从容和优雅褪去了。应雪天露出野兽的獠牙,如同恶鬼一样逼近江信,那份连空气都被抽走的压迫感让江信不寒而栗。
“别过来,不要靠近我。”身体颤抖,江信退无可退的缩到角落里。
他不敢抬头去看应雪天,他懦弱的不敢和这样的应雪天战斗。
周围的一切,应雪天都看不到也听不到。内心生深处那个扭曲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毁灭吧,毁了这个扰乱心绪的男人,毁掉这个会让人痛苦的男人,同时也毁了过去的一切。
应雪天的两根手指以闪电一样的速度穿进江信的胸口,应家的独门绝学九阳神指。
快、狠、准。
江信很清楚,他现在只要动一下,应雪天的手会毫不犹豫的捏碎他的心脏。
他会死吗?会死在这个男人手中吗?
江信并不畏惧死亡,死亡对於杀手来说,就如同吃饭穿衣一样。他只是有些遗憾和不甘心,还没有告诉曲幸,他并不讨厌被那样喜欢。江信有些遗憾,最後一眼没能见到曲幸。
那个孩子,要是知道他死了,大概会哭吧。似乎看到曲幸哭得梨花带泪的面容,江信的胸口又是一紧。
那孩子的眼泪一直以来都让人心疼。
人在死亡之前是不是就会回忆起以前的事情呢?
江信苦涩的想着。
小时候和杨艳他们嬉戏玩闹的事情。
曲幸第一次主动和自己说话的事情。
一直在苏妄身後追逐的事情。
还有,还有──
头好痛,原本连接在一起的画面忽然出现断层。
头脑中的某个地方变得空白,似乎遗忘了很重要的事情。一张模糊的脸,只依稀看得见那双眼中溢满期许。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不大声的呼喊。
江信,江信,快点想起来。
快些想起,我是谁。
应雪天穿过江信胸口的手没有任何动作。没有熟悉中的疼痛,没有听见心脏被捏碎的声音,江信鼓足勇气抬起头,却看到震撼的一幕,久久无法言语。
应雪天脸上都是泪。
眼神绝望又痛苦的看着他。
“为什麽要哭?杀了我,你不是该高兴吗?”这种奇怪的感觉,到底是什麽。
应雪天的手指还紧贴着江信的心脏,用力的抽出手指,鲜红的血液不断从胸口冒出。江信疼得脸色发白,险些晕过去。应雪天就像没有看到一样,面无表情的看着,眼泪就好像不是他的一样一直流个不停。
“江信,真的好想杀了你?”
毁灭了就不会痛了吗?骗人的,一切都是骗人的,为什麽,胸口像杂草蔓延一样的疼。
为什麽,要忘记。
覆水难收 第四十四章 凌辱 虐
为什麽,要忘记呢?
江信觉得心口的伤口像撒了盐巴一样,痛得难以忍耐。更痛的不是伤口,是几乎快要窒息的心脏。这种感觉是什麽?到底,哪儿出了问题?还来不及细想,应雪天掐紧他的手臂往後方弯曲,一个嘲笑似的用力,江信的整条手臂因过分的诡异弯曲而脱臼,“咯”痛苦的呻吟从他咬紧的牙缝里流泻而出。
“应雪天,你做什麽?放开我。”
应雪天没有理会江信的话,一丝冷冷的笑浮向他的面孔,疼痛让江信的汗水不断从额头冒出,他的脸色苍白得无一丝血色。
应雪天扯住他的领口,似笑非笑地向两边一扯,清脆的破裂声在耳边响起。
江信恼怒地瞪大眸子,拽住他的胳膊企图制住他的疯狂动作,应雪天没有理会江信。
事实上,他恐怕什麽都听不见,只是遵循着自己的本能在行动。
江信激烈地挣扎着应雪天箍住他的手腕,粗暴地反剪在身後,湿润的舌如蛇一样滑向江信。
无法挣脱开的惊慌袭卷进身体,应雪天贴在江信胸口舔着他胸前的血。
他摇着头拒绝,应雪天毫不理会地把舌头伸进伤口中,邪恶地啃咬着渗着红色血渍的艳丽伤口。
热辣辣的疼如嗜人的毒蜂一样渗透进毛孔,江信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一样,他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发出脆弱的求饶声。
应雪天的手静静滑向他的双腿间,粗鲁地以膝盖顶开他颤抖的腿,强制的把自己的双腿插入江信的胯间。
江信一个重心不稳向後仰去,应雪天趁机按住他的肩膀,将他牢牢压在地上。应雪天空出的另一只手伸到江信脑後,俯身吻住江信的唇。这是应雪天第一次吻江信的唇,粗鲁的撬开江信的牙齿,舌头如狂风骤雨一样侵入江信口中,带着占有的狂烈的无法抑制的激烈感情,恨不得把这个人吞到肚子中,化成身体的一部分。
唾液不断从两人的唇间流出,江信胸口的血染红了应雪天的白色衣衫。
喘息声,剧烈的心跳声,以及偶尔从口齿溢出的呻吟。激烈的吻持续这,应雪天一直都没有闭眼,从刚刚开始就直直的盯着江信,手忽然往他的胯间伸去,在碰到胯间的某个地方时,停止了这个吻。
“江大楼主,你勃起了。”戏谑的眼神,嘲讽的语气,仿佛刚刚的一切只不过是场幻像,应雪天修长的手指划过江信羞愧的脸,最後抬起他的下巴,用一种诡异的微笑看着他,然後开口道,“被这样对待还能勃起。江大楼主,你让我说什麽好呢?”然後歪着脑袋开始思考起来,那副认真的模样就像是在考虑什麽生死攸关的大事一样,“果然,除了淫荡以外,找不出其他的形容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