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信咬着牙,不发一语的承受的应雪天的侮辱。他现在只希望应雪天的声音能够小一些,只希望曲幸不要听到这些。江信的态度彻底惹恼了应雪天,他顺手甩了江信两巴掌,压下胸口的愤怒,冷冷道,“江信,你不想曲幸听见吗?呵呵,我偏就不如你意。你越是不想让曲副楼主听见,我偏偏就要当着他的面干你。让曲副楼主也听听江大楼主您这美妙的让人欲罢不能的声音。”
说着,残忍的扯着江信的头发,把江信托到曲幸的床边,让江信跪趴在地上。
“不,不要,不要。”江信拼命的摇头,拼命的想要逃开,急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刚毅的脸上挂满痛苦的泪水,看上去非常可怜。应雪天却不为所动,江信处处替曲幸考虑,为了曲幸甚至不顾自己的尊严的举动让他非常生气。
他要他眼中只有自己,只能是自己,哪怕只有恨。
抬起一脚用力踩在江信的胸口,应雪天稍微缓了缓情绪,脸上又挂上了虚伪的让江信毛骨悚然的笑,“江大楼主,您这样挣扎的话,曲副楼主可是会很痛苦哦?即使这样,也没关系吗?”
江信果然不敢再乱动。明明达到预期中的效果,应雪天却觉得胸口像是吃了泡坏的酸梅,非常的不舒服。甩了甩头,把这种抑郁甩出口,应雪天冷笑道,“江大楼主,不想曲副楼主知道,就要乖乖的,不要发出任何的声音,知道吗?”
江信待着不甘和屈辱,却又不得不隐忍的点头。他已经被应雪天带到了地狱,怎样的痛苦都可以承受,他不想曲幸陪着自己在地狱中煎熬。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对这孩子做的事情。
“呵,真是情深意重的让人厌恶。”应雪天不屑的冷哼一声,只是眼中的落寞一闪而过。有什麽东西在体内疯狂的生长,有什麽东西在叫嚣着发泄。
应雪天用力的撕扯掉江信身上的衣服,冷冷道,“说起来,上次在竹林,那场好戏最後被打扰了,现在我们继续。江大楼主,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如果你的眼中没有我,我就在你的身上烙下属於我的印记,让你因为我的痛苦而痛苦。
“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看了眼床上如同熟睡一样的曲幸,江信卑微的恳求道。
“江大楼主,你应该知道,我可没有多大的耐性。不想被曲副楼主发现,只要不发出声音就好。”应雪天残忍的靠近江信,“还是说,江大楼主很想曲副楼主听你的呻吟?”
江信赤裸着身体,双腿张大,颤抖的坐在冰冷的地上,伸出手开始套弄着自己的欲望。手刚要碰到欲望,就被应雪天的脚给用力踩住,脆弱的欲望哪禁得起那麽用力的折腾,立刻就青肿起来,疼痛蔓延全身,痛苦的险些叫出来。
看到江信拼命忍着的样子,应雪天脸上的笑意更浓,眼底却不见半分笑意,他移开自己的脚,把鞋袜脱下,又再次踩在应雪天的欲望上,用脚趾不断婆娑着蹂躏着江信的欲望,迫使他的欲望不断的与冰冷的地板摩擦,然後笑道,“江大楼主,您这淫贱的小东西就由我来伺候。现在,您就去满足您上面和下面那饥渴的小嘴,待会我可是会享用。”
淫秽又下流的侮辱言语,残存的自尊已经四分五裂。却不得不按着应雪天所说的去做,就怕一个不小心又得罪喜怒无常的他,逼着自己做出更残忍的事情。
江信往自己口中伸出四根手指,不停的抽插着,因为嘴巴无法合拢,口腔中分泌出来的唾液不断的往外流,流到胸口,又顺着胸口一直到胯间,看到这个样子,应雪天唇上的笑容更深,讥诮道,“江大楼主,您的身体真是越来越淫荡呢?这样被我玩弄的残破不堪的身体,我想曲副楼主和苏楼主也不会再用了。他们一定会觉得,看上一眼都恶心。”
江信的身体不停的发抖,眼神悲凉而绝望。
欲望被冰冷的地板磨破皮,疼痛和伴随着快感。这副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淫荡到即使被如此折磨还是会不自主的产生快感。看到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欲望挺立着想要发泄,应雪天忽然松开了自己的脚,淫荡的液体就像是奔腾的洪水不断的喷出,整个地板上都是淫靡的浊白液体。江信羞愧的想要立刻死去 。
这个肮脏的连自己都厌恶的身体已经不再是他的,他不认识这个人,这只是一个披着江信外壳的躯体罢了。应雪天蹲下身,手指沾了沾地上的精液,抽出江信还放在口中的手指,笑道,“哎呀呀,射的真多。来,江大楼主,尝尝您自己的味道。”说罢,以快要把江信嘴巴撕烂的力度,强硬的几乎整个手掌都插入了江信口中。
江信只觉得下巴脱臼一样的疼,痛苦的皱紧眉头,不断发出“恩恩”的疼痛声。
手掌在江信口中没有办法行动,应雪天只好惋惜的退出麽指,四根手指像是要把江信的喉咙刺穿一样,用力的往他喉咙深处刺去。精液腥臭味,手指的抽插,让江信五脏六腑几乎都搅在一起。想要开口求饶,嘴巴却无法合拢,只能用力抓紧江信,无声的哀求。应雪天似乎很满意江信的表现,抽出了手指,半依在江信身上,靠在他耳边道,“江大楼主,现在乖乖趴在地上,让我满足你下面的小嘴。”
江信的身体比刚刚还要抖的厉害,却乖乖的趴在地上。应雪天绕到他身後,目光灼灼的打量着他如同艳丽的花朵一样泛着鲜艳色彩不断蠕动的穴口。忍不住赞叹道,“江大楼主,您这里真的很美,您这後面的小穴天生就是用来伺候男人的。”
轻佻又侮辱人的话语,江信的穴口因为主人愤怒又悲戚的情绪和收缩的更为厉害。张张合合之间,却比世间最勾人的春药还要让人发狂。已经顾不上惩罚和羞辱,应雪天觉得欲火焚烧,抬高江信的臀部,啪啪的拍了几下,冷笑道,“真想让江大楼主看看自己这副勾引人的浪荡样子,现在看来还是下次吧。”
说罢,掏出自己早已肿胀的欲望,一个挺身,强制的进入了江信的体内。宛若身体被人撕成两半的疼痛让江信差点叫出声音,然抬起头看到床上的人时,又给吞了下去,为了忍受这常人无法忍受的疼痛,险些把舌头咬断。
还好,并没有叫出声音。
江信到这个时候还小心翼翼的态度彻底击溃了应雪天的理智,他扶着江信的腰,也不管江信是不是适应,狠很的,像是要把江信撕碎一样的侵犯这这个男人,被欲望和嫉妒蒙蔽心智的男人,已经褪去了最初的优雅和淡然,现在的他就像是发情的野兽,做着最原始的律动,说着最下流污秽的话语,只想身下的这个男人眼中只有自己。
至始至终,江信都是咬着牙齿,手指扣进地板,地上血肉模糊,舌头处也不断溢出鲜血。直到昏死在应雪天怀中,他也没有叫出任何的声音。应雪天从江信体内退出,温柔的划着江信的眉眼,眼神悲凉有落寞,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表现出自己脆弱的样子。
“江信。到底,我该拿你怎麽办?”
为什麽,我明明在你身边,明明就在你体内,占有了你,而你眼中却没有我的影子。
应雪天把江信拦腰抱起,回过身看着床上的曲幸,冷冷道,“曲幸,我真想杀了你。你给我听仔细了,江信这个男人,不管是生是死,是恨是爱,哪怕只能拥有他的躯壳,他也只能是我的,我不会把他让给任何人。”
话落,毫无眷恋的离开了房间。
空留满地的落寞和心碎。
覆水难收 第五十三章 交心
朱玉来找应雪天的时候,应雪天正守在江信床边,神情温柔。朱玉有片刻的呆滞,他甚至有瞬间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幻像。自从误以为应无离是被江信所杀之後,朱玉在应雪天脸上只看到狠唳和残酷,像这样温柔的神情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要不是真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应雪天商量,朱玉并不想打破应雪天眼中的这短暂的如同流水般的柔和。
“雪天。”朱玉走上前两步,轻声叫了句兀自陷入自己的思绪中,甚至连他来了都未曾发现的应雪天。应雪天抬起头,看到朱玉後,立刻敛去脸上的表情,换上了千年不变的让人看不出情绪的笑容。仿佛害怕吵醒熟睡中的人一样,应雪天对朱玉摆了摆手,示意他到外面说话。
“难得哦,没有和玉树腻在一起而是单独来找我。”走到院子的亭子里,吩咐丫鬟把茶水端来之後,应雪天取笑的看着朱玉道。
“有些事情我并不想让玉树知道。”对於好友的调侃只是一笑置之,朱玉一改平时温润的形象,而是带有压迫的看着应雪天,“雪天,你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真打算和龙啸云合作?”
“果然还是什麽都瞒不了你。没错,龙啸云的确来找过我,问我有没有意愿跟他合作?他需要我富可敌国的财富。”
“你这样做太危险了,我不赞成。”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想确认父亲是不是真的被他所害,只有接近他才能找到证据。”知道朱玉是担心自己,应雪天耐心的解释道,眼中充满自信,“朱玉,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
朱玉双手往石桌上一拍,站起身道,“不行,就算是这样,我还是反对。雪天,你最好还是放弃这个念头。”
好友激动的反应让应雪天有些诧异,朱玉并不是这样没有分寸又急躁的人,他抬起头,询问道,“朱玉,你反应有些奇怪。到底发生什麽事情?让你对龙啸云投鼠忌器?这可一点都不像你的处事风格。”
“雪天,你知道不知道,龙啸云有多可怕?”
应雪天起身走到朱玉身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朱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可不像我认识的那个你哦。”
朱玉避开应雪天的眼睛,头低了低然後又抬起,最後有些无力道,“雪天,你应该明白,无论是我还是玉树,我们都不能失去你。”
嘴角微微扬起,应雪天语带戏谑的看着好友,“朱玉,你对我就那麽没有信心?”
“你根本就不了解那个龙啸云有多恐怖。”朱玉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次调查应伯父的事情後,我特地去调查了龙啸云的一些情况。才发现这个男人远比我们想象中要恐怖,而且他最近正在策划一件重大的事件,我并不想你被牵扯进去。到时候,恐怕连脱身就困难。更何况,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对他惟命是从的小李飞刀,雪天,你确定你可以斗得过他吗?”
应雪天坐回石椅上,沈默片刻,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他认真的看着朱玉道,“朱玉,你和玉树不同,你心思缜密又善察人心。我一直觉得你是最理解我的人。你认为,这件事情不弄清楚,我会善罢甘休吗?”
“不会。”朱玉老实答道。
“你既然明白,又何苦拦我?”
“雪天,想要弄清楚当年的真相,并不是只有接近龙啸云这一个办法啊。我会尽量调查当年的事情,所以,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我想,不只是我,就算是玉树也不会同意。”
应雪天笑,“朱玉,你又何必自欺欺人。你也应该明白,要是能调查出真相,以你不输给天仙楼第八楼的情报网,早就调查出来了。”他给两人各倒了杯茶,“喝口茶消消气。”
“雪天,你到底明白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看到应雪天一点没有危机感,还一副悠哉自在的表情,朱玉终於爆发,忍无可忍的对着应雪天怒吼道。
应雪天轻啜了口杯中的茶,表情懒散,眼神却无比坚定,“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不仅是为了你们,还包括……”他没有继续说後面的话,脑中却浮现出江信隐忍的面容。
就算仅仅是为了那个男人,他也要活着。活着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活着亲手替父亲报仇,活着…赎罪。
朱玉有些丧气的坐回石椅上,如玉的面容上有着疲惫,他看着应雪天,有些疲惫道,“是不是我说什麽,你都不打算改变主意?”
“你该相信我。”应雪天只是淡淡的说了句。
“我明白了。”
天空中,残阳似血,余光洒在两人身上,多了几分萧瑟与迷离。
应雪天脸上又恢复惯有的笑容,举着茶杯,道,“朱玉,以後生意上的事情就要麻烦你了。还有,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告诉玉树,让他安心当他的杭州知府。”
“这种事情,你认为又能瞒多久?”
“能瞒多久是多久。”应雪天促狭的看着朱玉,“我相信,你也不想看到玉树担惊受怕的样子。”
“我知道了。”朱玉答道。忽然像想到什麽一样,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对着应雪天道,“那麽他呢,你打算怎麽处置?”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打算。”
应雪天知道把江信留在身边只会不停的伤害他,而且跟龙啸云合作之後,自己的处境就会更加危险。只是,他就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放了这个人。
即使是死,他也希望江信死在他怀中。
看到应雪天的反应,朱玉体贴的没有再追问。两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一边品茗一边聊着生意上的事情,直到天空的最後一丝余烬消失。
“雪天,我只希望你记住,你并不是一个人。”离开前,朱玉微笑的对着应雪天道。看着朱玉离开的背影,应雪天笑了,发自内心的不带任何虚伪的单纯笑容。
那笑,竟让天空中的月光黯然失色。
覆水难收 第五十四章
应雪天决定去找龙啸云的前一天晚上,他兴致很好的吩咐厨房准备了一些小菜并让丫环把这些小菜摆到院子里。他并没有邀请朱玉他们,而是让人把刚刚醒来的江信请了过来。
江信见到院子里的酒菜,又见到坐在桌子旁对着他笑的应雪天,一股凉意瞬间从脚跟到发梢,第一感觉就是想要逃。江信虽然害怕,却还是维持着镇定的看着应雪天,冷冷道,“应雪天,你又在耍什麽诡计?”
应雪天闻言,眼中迅速闪过一丝不悦,快的让人无从捕捉。他起身,人已经移到江信身旁,手搭在江信肩膀上,暧昧的开口道,“江大楼主,您这样说我会很难过。”
江信甩开应雪天的手,就好躲瘟疫一样迅速退开几步,“应雪天,你少在这边假仁假义。”
对应雪天,江信恨,恨不得把他碎石万段;他也怕,怕他阴沈不定让人难以捉摸的性子,更害怕他那让人心寒的各种卑劣手段。
应雪天并没有再欺身过去,他又坐回原先的位置,月光洒在他脸上,把那原本清俊的面容染上了几分不真实。如同雾中花,水中月。他动了动筷子,表情平静的看着江信道,“江大楼主,您可以放心。今天我并不会对你做什麽,我只是一个人喝酒觉得无趣,想让你陪我喝杯罢了。”
“真是这样?”怀疑的看着应雪天,身体却稍微的松了口气。然後,江信又有些可怜起应雪天,像应雪天这样心机深沈,处处算计的男人大概连个可以真心交谈的朋友都没有。所以才会可悲的要仇人陪酒。
应雪天冷笑,抬眼看着江信道,“江大楼主,你认为我有必要欺骗你麽?”
应雪天说的是实话,现在的江信就是他手上的一个玩偶。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对江信做任何事情,根本用不着大费周章的撒谎欺骗江信。这麽浅显的道理,江信自认也懂。
江信是一点都不想和应雪天坐在一起,迫於无奈却又不得不坐到应雪天对面。看到江信入坐,旁边的丫鬟正准备给江信倒酒时,应雪天人已经拦下丫鬟,接过丫环手中的酒瓶,挥手示意站在身旁的丫鬟全部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