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美男多多!(穿越)————季木樨

作者:季木樨  录入:09-30

 

被属下背叛而最终战死,我不得不说,我这个人做的太失败。

原本以为就这样魂归黄泉,却不料睁开双眼,锦帐流苏,华美绣被,还有身下躺着的——

竟是自己那已经死去三年的大哥!

原来我竟附身到了火烈国风流成性残忍狠毒的骁王爷——火曜身上。

看着那个昏庸皇上,也就是我这个身体的大哥,头脑一发昏接下了帅印,于是带着大哥奔赴战场。给大哥一副面具,一个名字,“这仗由你来打!”

“不管你有多么恨我,恨皇上,你都不会恨这个国家。”我笑着残忍,将大哥最后一点尊严撕碎。

“师父,小越答应过你,永远不会离开你,你怎么忘了呢?”看着身下承欢的柔弱美男,我浅笑着咬上他美丽的耳垂。

“封玄,你有两个选择,一,自杀;二,把你自己给我。”我看着眼前因为被下了药理智渐失的俊美男子说道。

关键词:穿越(空间型),兄弟年下,主仆年下,师徒年下,强攻强受……

第一章

风啸,马嘶。

刀光剑影,喊杀惨叫,血色遍野。

忍着臂上背上各处的刀伤,我砍下了向着我冲来的一名敌方士兵的头颅,心中不免有些焦虑,敌军越来越多,而我方只剩下不到五百人,再这样下去,我方可能要全军覆没。

挥刀再砍掉一个人的头颅,我眯起双眼看向四周,丁浩正在我不远处同敌军厮杀,陈飞在稍远点的地方,没有看到李毅,我心下暗沉,偏头躲过一支箭矢,我的目光在人群里逡巡着,寻找着李毅的身影。

果然如此吗?我的心沉了下去,果然是李毅背叛了我。

今日我带着丁浩陈飞李毅和一千士兵来这风绝岭练兵,若无人出卖,敌军怎能知道此处?

“丁浩,陈飞,带着大伙儿向后撤。”后面的山路很窄,只能容两三个人并排通过,我们鏖战的地方是这风绝岭上唯一一处比较宽敞的地方。

“将军?”丁浩砍出一条血路,冲到我的面前。

“撤。”我大吼着,挥刀砍向前面敌军,血雾漫起,我大刀劈下,斩断了一根箭矢,“本将军的命令,谁敢不从?”

“是,将军。”丁浩立刻组织余下不多的士兵开始撤退,我看了一眼前方的士兵,只要再阻得一阵,等大伙儿撤过松风涧,这些敌军便不能奈我们何了。

又是一支羽箭,我随手扯过一名敌方士兵挡在身前,然后将他扔下山崖,然后从旁边一直跟着我的副官骆胤手中接过弓箭,搭箭上弦,拉弦如满月,对准对面山头上的罗威,一箭射出。

我不求这一箭一定能射中罗威,那个家伙的武功我清楚的很,我只是要他身边的那个神射手——林溪不要再放冷箭。

果不其然,林溪连忙射出一箭将我的箭势射偏,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我可以连发十箭,第二箭,第三箭,……最后三箭齐发,终于,最后一箭射入了罗威的胸膛。

我将弓扔给骆胤,掣起大刀,对着蜂拥而来的敌方士兵一刀挥下,血色侵染,我已不知道我身上的血到底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终于撤过松风涧,我用尽全身力气砍向那座吊桥,不愧是玄铁铸就的铁索,我的手臂被震得发麻,铁索却只留下浅浅一道痕迹。

不过这浅浅一道痕迹便已足够。

抽出腰中的炙阳剑,刚烈之气散将开来,我将内力灌注其中,朝着那痕迹劈下,吊桥应声而断。

正当我将剑收回腰中,突然背上一阵痛楚传开,我低下头,看着那支穿透我的胸膛的羽箭,呵,我怎么忘了,李毅正在我的背后啊!

“将军!!!”是大家的惊呼声。

我转过身来,看着远处还拿着弓的李毅,看着陈飞冲过去拽着李毅的衣领怒吼着,看着丁浩捏紧了拳头,我只是很平淡的问了一声“为什么?”

“将军,对不起。”他对着我跪下,“我不是故意要背叛将军的,他们威胁我……”

“懦夫!”我吐了一口血沫,将手中的刀递给丁浩,“替我宰了他!”

丁浩接过我手中的刀,缓缓向李毅走过去。

“将军,你的伤口需要处理,你先坐下来……”骆胤在我身边急道,我摇了摇头,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的身体我很清楚,这一箭足够要我的命,李毅他算得很清楚,不愧是我身边的得力副将,只是,我终究是太过仁慈,没有在知道情况的第一刻杀了他。

丁浩在李毅身前站定,“李毅,枉我拿你当战场上的生死之交,你让我太失望了。”说着,手起刀落,李毅的头颅滚落一边,双眼暴睁,似有不甘,也似悔恨。

丁浩,不要怪我让你去下手,我只是要让你明白,在战场上,你的背后永远没有可以相信的人。

我再也支撑不住的倒地,“骆胤,这是虎符,回城后你传我的命令军法处置朱余,靳离和魏佑,将他们当场正法,这次的事情他们必然知情,还有我的死讯需瞒上三天才发。”

“是,将军。”骆胤泪盈于睫,却始终不敢落下来。

“将军,你不会有事的。”丁浩跪在我的身边,双眼通红,再看陈飞,也是一般的情景。

“丁浩,陈飞,今日我保住你们的性命,你们他日定要将太阴国的那群狗贼赶回他们的狗窝,让他们不敢在侵犯火烈一丝一毫的领土。”这句话,是我拼着最后一口气说出来的,刚说完,我便觉得眼前一阵漆黑。

这是大哥的愿望,而我却没有为他完成,这下,可是黄泉愧对了。

身体好累,三年来,我不敢有丝毫放松,火烈国国君昏庸,太阴国不断侵犯,在边疆的三年,我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既要应对来犯的敌军,还要应对那群昏臣的刁难和那昏庸皇帝不时出的难题。

纵有豪情万丈,也在这三年里被磨得丝毫不剩,支撑我的只有爹娘那一句,“保护火烈国是你大哥毕生的愿望。”

所以,我替死去的大哥来保护这个在我眼里已经腐烂了的火烈国。

好累,我要睡了,耳边“将军”的呼声越来越远,心里越来越宁静,我困了。

第二章

睁开双眼,入眼的锦帐流苏让我呆了一呆,这是哪儿?

身子迅速从床上弹起,警惕的观察了一下四周,身上盖着的精美丝被,床前竖着华美屏风,屏风边精致的珠帘,和一旁的玉蟾香炉,以及空气中充斥着的熏香,这绝对不可能是边疆。

我旁边似乎还躺着一个人,似乎睡得正熟,我将手探到他的脖子处,不是睡着了,而是昏迷过去了,我将他翻过来,那一瞬间,我差点惊叫出声。

这,不是大哥么?

我掀开被子,将那个人的手臂抬起,在他的手臂上看到了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半月形胎记,这是大哥没错。

我正要摇醒大哥问这是怎么回事,却无意中看见我的手臂上没有胎记,怎么回事?

瞥见屋子里那一面等人高的铜镜,我冲到那铜镜面前,镜中的人生的一双勾人凤目,剑眉斜飞入鬓,鼻梁自是高挺,薄唇此刻紧紧抿着,火红色的长发披散肩头,还有那和我古铜色肌肤截然不同的白皙面容,左耳上一串细小的火曜珠垂到肩头,见过他的人都知道,他是火烈国以风流成性残忍狠毒出名的骁王爷——火曜。

不幸的是,我曾经在朝堂上见过他几面。

而此刻,应该是我的灵魂在他的体内,为什么?火曜去了哪儿?已经死了吗?

床上有了动静,我警觉的看向床上,只见大哥微微动了动,然后睁开双眼,那双眼初睁开时还有些迷茫,但是我一看见我便立刻变了,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

我心中的狂喜顿时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对了,我现在的身份是火曜,我冷冷的哼了一声,枉我为他在边疆拼死战斗,他却在这儿成了火曜的玩物。

我走上前,捏住他的下巴,他的头随着我手的动作仰起,身体也被我提了起来,眼中还是那般平静无波,我心中愤怒更甚,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任火曜这么糟蹋?难道你的身体就是这么的贱吗?

将他甩到床上,我扑了上去,既然你这么贱,连火曜这种人都能上你,那为什么我不能?

狠狠的吻他,穿透他,我在他的身体里肆虐,却见他连呻吟一声都没有,那双眼紧紧闭着不看我,我怒吼:“看我!”

他睁开眼,我看见那双眼里未染上任何情欲之色,那么的平静,深黑无潭。

“你今天怎么这么急躁?平时的你不应该是撑着下巴看我的好戏吗?”他开口了,声音不如我记忆里那般洪亮豪迈,略微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温润,我的下腹猛然窜起一阵欲火。

心中愤怒已然退去,我怎么忘了,火曜是以风流成性残忍狠毒而出名,以大哥的容貌,怎会不被火曜看上,当年,爹娘也是忍着痛才说大哥已经死了吧!

我退出大哥的身体,随手抓了一件衣服穿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该死的我需要一桶冷水。

“王爷。”眼前跪着两个模样俊俏的少年,这个火曜,我在心中暗骂,“给我……给本王准备一下,本王要沐浴。”

还真不习惯这个身份的转变,刚才话转的那么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是,王爷。”两个人立刻下去了,不一会儿其中一个便回来领了我向浴池而去。

到了浴池,我看着那宽敞的浴池和池水里飘着的花瓣,还有空气中飘散着的香味,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他们皇室在这烈火城享乐,留着那些士兵在边疆苦战,粮草供应还经常不足。

但是我现在没资格这么说,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是火曜,是火烈国的骁王爷,滑入水中,将全身洗了一遍,我试着检查了一下这个身体,大致上明白这火曜是怎么死的了。

感情是纵欲过度了。

这具身体没有任何内力,掌心没有老茧,只除了指腹处薄薄的一层趼,听说这火曜极爱作画,看来是事实。

没有武功,真不知道火曜是怎么安全活到这么大的?不过听说他身边暗卫无数,更有十年前便在武林中失踪的当时的第一剑客封玄跟随。

换了这个身体,连耳力也变差了,这个房间外的一切我都完全无法知晓,看来将武功重现练回来是非常重要的。

我就势在浴池中靠着,然后试着练我从师门学来的心法,不一会儿便觉得一阵暖流自丹田升起,并没有多大困难。

渐渐入梦。

再次醒来的时候,浴池边正跪着一个清秀的少年,他手捧着浴巾,跪在那儿丝毫不动,不过那微微颤动的腿表明了他已经跪了很久。

我起身从他手中接过浴巾,将身体擦干,他慌忙站起来,却因为长久跪着而双腿发麻站立不稳,我伸手扶住他,不让他跌到浴池中。

“请王爷恕罪,清悠再也不敢了。”他又慌忙“咚”的一声跪下,不断的磕头。

我皱着眉头,一声大喝,“够了!”

我发现这火曜的声音还真不适合大吼,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若缓缓的说话便自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而像我这样大吼反而失去了威力,像是困境中做最后挣扎的猛兽。

“下去。”我不耐烦的说了一声,那个少年便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捡起软榻上叠放整齐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身,这火红色的锦服穿在我的身上让我极不舒服,我只爱黑色,在战场上,黑色是最好的保护色,你身上有多少血也看不见。

走出房间,看看天,应该是下午时分了,我抚了抚腹部,一阵阵的抽疼,这身体多久没进食了?

叫住一个经过的丫鬟,“本王要用膳了。”我对火曜并不了解,为了不露出破绽,我尽量少说话。

“奴婢马上准备,请问王爷是要在房中用膳吗?”那丫鬟在我面前跪下,低头问着,声音不见一丝颤抖,可见训练有素。

“不必了,就在那个亭子里吧!”我随手指了一下这庭院里那个小亭子说道。

“是,王爷,奴婢马上送上膳食。”那丫鬟迅速起身离开,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第三章

膳食送了过来,那个丫鬟将饭菜布好之后便站立一边,我挥手让她退下,毕竟这个身体已经换了一个灵魂,火曜以前我的习惯我可不清楚,多做也是多错。

我坐下来,刚拿起筷子,便觉得脖子上一阵寒意,心下赞叹,果然不愧是第一剑客,能这样让我完全感觉不到的出现在我身后,就连之前的我也做不到吧!

“你是谁?”沉缓微带沙哑,浓重的戒备,不愧是封玄。

“你以为我是谁?”我知道,火曜的变化第一个逃不过的便是封玄,封玄既是剑客,便会有着最好的洞察力。

我转向封玄,将他的剑从我的脖子边拿开,眼前的男子,不出三十,眉间凛着一种自然而成的正气,玄黑色的长袍,带着一种肃杀之气。

只不过,没有死气,也就是杀了太多人之后身上自然而有的一种味道,想必,还是一个很干净的人。

他收剑入鞘,垂下眼眸,然后在我面前跪下,“封玄无意冒犯主子。”

“很好,只是你要记住,我已经不是我了。”我坐下来继续吃饭,再不吃我就要再度去见阎王了。

封玄依然跪着。

“明天,若不出意外你便会听到镇北将军白越然的死讯。”我没有回头,看着筷子上的那一片鱼片,缓缓道出了这么一句。

然后将那片鱼片送入口中,鲜嫩可口,确实是美味。

“封玄告退。”

他走了,我浅笑,果然不愧是封玄,而且我也知道了一个事实,他忠心的是火曜这个王爷的身份,而非火曜这个人,这就不难理解封玄身上为什么只能感觉到正气而没有死气了,他,不是火曜的专属杀手。

用完膳,我将一桌的狼藉丢下,回了刚才出来的那间屋子,大哥已经不在了。

沉声换来一个侍童,让他带路,听说火曜府中养了很多男宠,我至少要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情况,那侍童说那些男宠全在墨园。

到了墨园门口,我停住了脚步,这个地方,还真是大,可以媲美一个我在边境的那一座府邸了,真是,不愧是火曜。

墨园的建造一眼看上去很是随性,疏疏落落的几处房屋,处处可见的鲜花假山,还有一条小溪在园子里七弯八饶,但只这一眼,我便不想进去了。

为什么?因为没有一条直道!

那些鹅卵石的小路,一会儿消失在某个假山后面,然后从哪个花圃旁边绕出来,三年在边疆的生活,已经让我习惯了简洁和直接。

“这园中住了多少人?”我问身后的侍童。

“回王爷,这墨园里住了三十二名男宠,其中皇上御赐的六名,各位官员送来的十二名,剩下的十四名皆是烈火城中普通百姓。”没听到预期中那脆生生的声音,倒换了个苍老的声音,想必是谁找来了管家吧!

“除了白潇然,其他都遣散了,该怎么安排由管家你做主。”我皱了皱眉头吩咐道,然后抬脚就要走。

“王爷,那皇上御赐的六名……”没等那老管家话说完,我便打断了他。

“本王以为话已经说清楚了,管家若是耳朵不好,本王可以再说一遍,除了白潇然,其他都遣散了。”冷冷说完,我看着管家,管家慌忙“咚”的一声跪下,“奴才造次了。”

“对了,让白潇然搬去祈月阁。”抛下这句话,我沿着来路回自己的园子,那侍童自然是紧紧跟着我。

说到祈月阁,不过正好是跟我住的地方相邻而已,火曜并非愚笨之人,怎会轻易让自己纵欲过度而亡,这是我刚才吃饭的时候想到的问题,再想到运功时背后几处穴道的阻滞感,差不多便能猜到是大哥杀了火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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