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见沙发上的肖天宇,走过去抱在怀里:「狗狗乖,怎么一身的汗啊?咦,我记得狗不是用舌头出汗的吗?」说得裴明跟肖天宇顿时一愣。
肖天宇立刻就把舌头伸了出来,呼哧呼哧的喘气。
裴明转转眼珠,赶紧说:「那不是汗,是他刚才淘气弄到身上的脏水,你别碰他我正准备给他洗澡呢!」说著伸手想把肖天宇接过来。
芳芳一笑:「你先去把桌上的东西吃了吧,我来给他洗。」说这就要往浴室走。这可不行!被她这一顿揉搓肖天宇那混蛋还不立刻就现形啊!
「不用不用~~」
「哎呀,不用跟我客气~~」
「不是客气~~」
裴明心慌意乱的伸手抢,芳芳抱著不撒手。肖天宇在四只手里被勒得直翻白眼。突然,肖天宇使劲的瞪著裴明,两只前爪拼命挣扎,浑身都在哆嗦。不好!他又要变!裴明吓的脸都白了,急中生智,一把夺下肖天宇扔在沙发上,回手把发愣的芳芳搂进怀里紧紧的抱著。
芳芳又惊又喜又有点不明所以,扎著两只手:「裴明,你干嘛?」
「你别动!让、让我抱抱你。」裴明结结巴巴的说著,眼睛看著沙发上的肖天宇变成人形,光溜溜的躺在沙发上。使劲的使眼色让肖天宇赶紧的消失,肖天宇悄悄的爬起来就往卧室里溜。这要是让这位小姐看见还得了啊?
「裴明,我好感动!人家一直都喜欢你,你真的也喜欢我吗?」芳芳两只手搂著裴明的脖子撒娇。裴明张口结舌的答不上来。
已经溜到卧室门口的肖天宇,听见这句话忍不住地回过头来。裴明咬牙切齿的冲著他无声的吼:你还不快滚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吗!
肖天宇看明白了,手比划著自己的胸脯,张嘴还回去:因为我你至于抱那么紧吗?你那手都搂哪了?
芳芳觉得有点不对劲,裴明好像在跟自己后边的什么东西使劲。「你在干嘛?」
说著就扭过头来想看看。这一下裴明慌了神,一把扳住她的脸不管不顾的亲了下去。「我喜欢你!」
肖天宇顿时像被捏住了腮的鱼,张著嘴瞪著眼,动弹不得了。芳芳激动得死死搂住裴明的脖子努力的回吻。
迫不得已才走的这步险招还不知道找来什么后果呢,可是那个明明是肇事者的人却一脸当机的站著不动,我这么舍身忘我的为了什么啊?裴明委屈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妈的我怎么就这么倒楣呢!
拖著浑身绵软的芳芳往门口走,在芳芳狂乱的热吻里挣扎的吐出几个字:「但是……呜~~我有点激动……所以我们……呜呜~~明天见。」
把芳芳推出了门反手把门紧紧地关上,裴明靠在门上大口的喘气。门外是芳芳激动的尖叫。
抚摸著自己有点红肿的嘴唇,裴明尴尬的看著站在卧室门口直勾勾看著他的肖天宇。那家伙不但没有感激,还满脸写著我很受伤。靠!你到底有没有点良心啊?
我是为了掩护你才这样的,要不是你磨磨蹭赠的我也不会那个什么!我根本就不是自愿的!
裴明在心理反覆的强调著理直气壮的理由,可不知怎么的,对著肖天宇那双快要掉出泪来的眼睛就是强横不起来。抓抓脖子,裴明走过去拿起一件睡袍给他披在身上:「穿上点,丑死了。」
「你没有跟我说过喜欢,你也没有那样的亲过我。」居高临下的看著裴明,肖天宇的脸上写著两个字:嫉妒。
裴明恨恨得踢了他一脚:「浑蛋!你以为我愿意啊!要不是为了你~~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啊?」
「我要你统统给我还回来!」
猛地身子被抓进了对面宽阔的怀抱里,死死的抱著,霸道的吻狂风一样的压了下来。嘴唇被吸得很疼,舌尖也快要离开自己的嘴了,腰上的那双手死死的抱著。
混蛋,你想把我吃进肚子里吗?算了,看在他快要抓狂的份上,就让他这一次好了。
灼热的吻从嘴唇上慢慢滑到了脖子,手也慢慢的伸进了裴明的衣服里,在背上抚摸游走。肖天宇披著的睡袍早滑到了地上,赤裸的身子烫得吓人。裴明混乱的喘息著,抱住了他的腰。忽然身子腾空而起,裴明吓得惊叫一声死死抓住肖天宇的肩膀。下一秒,被摔倒在床上的裴明衣服的扣子就开了。
「肖天宇!你给我住手!你再敢折腾我我就把你剁成八块下油锅!上回的帐……
呜~~还没算……哈!松开……哦~~」愤怒的裴明在上衣被剥开的时候连踢带打,在胸口的小豆豆被含进嘴里的时候也能坚持著揪肖天宇的头发。但是在裤子被扒下来,鼓鼓的东西被黑著一只眼眶的肖天宇连舔带吸的时候,裴明没劲了。上次那种快要疯狂的快感再次袭击过来,裴明咬紧了牙,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贪婪的吸吮著揉搓著,肖天宇心里也发慌。身体里的渴望早就憋得快疯了,等不及细嚼慢咽了,赶快把裴裴吃进嘴里免得再出什么意外!
裴明仰面躺著,手指抓著床单低声的呜咽,那个地方被湿热的唇舌包围著,舒服得想哭。哇~~什么东西!被身后的刺痛感吓了一跳的裴明猛地抬起身子,什么东西被塞进了那个小小的洞口里。而且还在不停的转动抽插,又痒又疼的难受死了!
「放手,放手啊,不要再塞了!啊~~」小洞里被塞进了两根手指,旋转著抠挖著,还不时地吐进一些湿滑的唾液,痛痒酥麻各种刺激一起袭击上来,裴明快受不了了。突然,前边被放开了,小洞里的手指也猛地抽出来。所有的强烈刺激突然消失了,裴明一下子适应不了,不自觉地抬了抬腰,哼了一声。
灼热的身体压在胸膛上,肖天宇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渴望。「裴裴,我要你啊!」「呜啊~~」
没有想过这么疼,裴明的指甲都快要掐进肖天宇的后背里去了。腿被高高的抬起来,后面的小洞无法承受粗大的入侵者,痛楚的抽搐著。强忍著不动,肖天宇不停的亲著裴明泪流满面的脸。
「我要杀了你~~呜呜~~疼~~」
「宝贝儿……忍著点……宝贝儿……」
手在下面揉著,嘴在嘴上亲著,试探著一点一点的抽动。裴明满头是汗,拼命得想推开他。早知道这么疼就该给这个混蛋拴上链子!你轻点啊!
肖天宇也不好受,他那里本来就粗长,刚刚进去一半又被夹得死死的。脑门上的汗滴下来,肖天宇喘著粗气一点一点的动著。胀痛的小洞被手指轻柔的按摩著,最初的刺痛胀满渐渐的适应了,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被他抱著亲著,身体里满满的塞著他的一部分,这种无比强烈的刺激让血液都在沸腾。
慢慢的,裴明痛苦的尖叫声变了音,转出一点暧昧的哼声。肖天宇含著裴明的耳垂,小声地说著:「宝贝儿,那没破……呼呼~~软著呢,再来一点……」
「混蛋……哼~~啊啊啊啊啊啊~~」突然的就动起来了!好像有个什么地方被打开了,汹涌的电流就肆无忌惮的冲向身体的每个细胞每根神经。裴明已经拖进了波峰浪谷里,除了跟著身体的需索漂浮以外,没有什么能记得起来了。抱紧了肖天宇的脖子紧紧地闭著眼睛,任凭他凶猛的冲进抽出,肆意的在自己身体里喷涌出灼热的岩浆。
汗津津的身子搂在怀里,肖天宇意犹未尽的亲著裴明红润的面颊。手上刚刚喷射过的小东西并没有完全的软下去,在手指的揉搓下还很精神的站著,跟他主人的疲惫虚脱完全两样。
「裴裴,亲亲我。」
「我咬死你……」裴明半睁开眼睛,瞟著占够了便宜心满意足笑眯眯的肖天宇。
「你上面的嘴儿我还没亲够呢,就用你下面的小嘴儿咬死我吧!」
「我~~」裴明羞恼的咒骂被很无耻的堵在了嘴里。这个无赖!
夜色深深,一弯月牙挂在天边上,快要睡著了。一双闪著精光的眸子打量著裴明家的视窗,符缡草的光就从这个视窗透出来的,一定就在这里!我可找到你了!
无声无息,矫健的身影跃上了高高的窗台。手指轻轻一画,窗子无声的打开了。
窗帘挂得严严实实的,屋子里隐隐约约的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仔细听,好像还有类似抽泣的呻吟声。少年茫然的抓抓头发,里边的人在做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厚重的窗帘轻轻的挑开一道缝隙,屋子里那张凌乱的床上,无限春光乍现。浑身是汗的裴明跪在床上,身子靠在肖天宇的怀里,身子后边紧紧连接的地方正被猛力的进出著。带著微微啜泣的呻吟声不断的从樱红的嘴唇里发出来,不时地被另一双嘴唇完全的吸进去,只剩下一点呜咽的哼声。光滑的身子被不停的抚摸,两个粉色的乳头已经胀大红肿,高高地挺著。腿中间高高耸立的地方被不停的揉搓套弄著,圆润的柱顶微微颤抖,伴和著身后猛烈的冲刺不时的掉出几滴晶莹的泪珠。
窗帘后边的少年下巴掉得老远,眼睛都快突出来了。这是这是这是……这是干什么啊?他在亲他的嘴,他在摸他的胸脯,还在噗滋噗滋的……哇呀!这不是好事不能看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赶快走开啦!心里明白,可是身子却像给施了定身法,动弹不得。于是对面的床上,身体摩擦撞击的噗滋声好像更大了一点。
肖天宇轻轻的咬住了裴明的耳朵,低声地说:「裴裴,你要渴死我了。忍著点,让我好好来几下。」
裴明张著嘴哭不出来,你都要把我弄死了还不解渴!「不要~~啊!」抱著自己的手突然松开了,却抓住了腰。猛地向后一拉,身后的小洞里那根滚烫的东西突然的冲进了更深的地方。裴明尖利的叫了一声,却被下一次更猛更重的撞击堵得没了声。
呼~~做了两次现在才完全的进入他的身体,肖天宇满足的轻叹口气。太美了!紧得像给用力地吸著,热得像要被活活融化,前两次生怕裴裴受不了,只敢进去一多半还慢慢的磨蹭。现在小洞已经完全张开,肉呼呼粉嘟嘟的,被自己射在里边的东西润滑的能毫不费力的直插进去。裴裴啊,不是我不疼你,是你的身子太能折磨人了!
腰被死死的抓著,又快又重的冲击每一下都捣进最深的地方,小洞里那个轻轻一碰就浑身酥软的地方被毫不留情的冲撞著,乱窜的电流把身子折腾得又软又麻。
那根高高耸立的东西现在也没人管了,随著身子的晃动也在激烈的晃著,快要崩溃了。
「啊~~天……天宇!不行了……天啊~~」胡乱的叫著,裴明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想说什么了。继续让他做下去非把自己弄坏不可,可是如果他现在真地停下来,那还不如死了呢!
「呀~~」裴明的身子猛地一弹,一股乳白色的汁液喷了出来。但是身后狂热的进攻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反而更凶猛了。乳白的液体被顶的一股一股的喷出老远,裴明快要昏过去了。前边在喷,后边还在不断的进出。先前射在里边的东西被带出来,湿淋淋的顺著大腿流下来。
地上,痛苦的少年一只手捂鼻子一只手揉屁股。鼻子里莫名其妙的流血,把持不住身形从窗台上掉下来,摔得屁股疼死了!真没用啊!少年骂著自己。从修道以来师祖就一直教诲,仙家的身体不能见血否则会与修行有亏。可是刚才的那一幕……
不好,鼻子又流血了!师祖~~这个你没教过我!
公司里,陈朔在气急败坏的一遍一遍的拨打著肖天宇的电话。那家伙突然的来个电话就人间蒸发了,本来以为他有点什么事过两天还不回来,谁知道这一连十几天一点音信都没有。他家里,他父母,还有七七八八有关系的人都问到了,就是没有一点消息。
不安加上焦急,陈朔心情糟糕透了。肖天宇虽说大大咧咧但是不会胡来,这次别是真遇上什么麻烦了吧?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陈朔把头发抓了个遍,还是没有一点主意。前几天发了一个寻人启事,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陈总陈总!你快来看!」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秘书小姐慌慌张张的喊著。陈朔吓了一跳,赶紧走出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有人送来肖经理的衣服!」
接待室的沙发上,一个衣服褴褛的拾荒女人拘谨的坐著,看见陈朔大步走进来赶紧站起来。陈朔顾不得跟她说话,一眼就看见了茶几上放著的一个布包。把那层肮脏的包袱皮打开,里边是胡乱叠著得一身崭新的黑色西装,领带皮带内衣内裤还有一个空空的皮夹子。
陈朔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肖天宇的衣服,登时心慌的冷汗冒出来。伸手翻了翻,衣服上到干净,没有想像中的血迹什么的。皮夹子里早就没有钱了,但是他的身份证和各种卡还在。
拾荒女人小心的解释:「那个夹子俺拾到的时候就啥也没有了,那里边的钱真不是俺拿的。」
陈朔没心思理钱的事,盯著那个女人:「这些东西你是从哪捡到的?什么时候?你还看见什么了?」
拾荒女人小声地说:「捡了好几天了,就在那个叫什么幸福花园的住宅区旁边,俺看见的时候就在路边上堆著。本来以为谁不要的想捡了换点钱,看见你们的寻人启事上说找这个人,俺就给送来了。你看你们说的那个钱……」
陈朔脸色都变了,挥了挥手:「叫财务部拿钱给她。」秘书小姐赶紧把拾荒女人拉了出去。颓然的坐在沙发上,陈朔看著面前的一堆衣服,突然的一阵恐惧。天宇一定是出了大事,不然怎么会所有的衣服都扔在外边?绑架?劫持?黑社会寻仇?
陈朔的脑子里一窝蜂的挤进一堆血淋淋的镜头,不行我得报警!
从警察局回来的陈朔疲惫不堪的倒在沙发上,报警录口供,原原本本滴水不漏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本来陈朔也不是十分确定肖天宇遇上黑社会了,但是看到负责录口供的小员警那一脸的漫不经心就气不打一处来!
没有明显的证据,没有勒索信就不能当绑架案办?什么破规定啊?肖天宇是没什么仇人也没什么钱,可是这也不能说明他不会被人绑架啊?
居然说什么,最多报个人口走失,电视台发发广告什么。等有了确实的证据再立案侦查。任凭陈朔磨破了嘴皮子最后都要拍桌子了,小员警还是一张扑克睑,两字
——不行。最可气的是,那小员警最后竟然问了一句,那个什么肖天宇不会有精神病吧?要不你去精神病院收容所什么的去看看?
我靠!官僚主义老爷作风奶奶的我告你们渎职!陈朔纷纷的把手里的茶杯扔在桌子上,水洒了一桌子。
门轻轻的推开了,秘书小姐小心翼翼的伸进头来:「有位员警同志要找您。」
「不见!打这起谁再跟我提员警我跟谁急!」正在气头上的陈朔敖的一声就炸了。咆哮声让紧跟在秘书身后的一个小员警吓了一跳,紧张的整了整头上的帽子,抻了抻衣襟。
秘书小姐咧咧嘴,老总怎么了?人家就在这听见多不好啊!回头跟小员警赔礼的笑著:「您别介意,我们老总最近被肖经理的事闹的,他不是跟您……」
「我知道,局里不给立案。我就是为这个事来的,想跟他私下谈谈。」小员警很和蔼的笑著,一点没有不高兴的意思。
里屋的门呼的打开了,陈朔跑了出来。一眼看见站在那里的小员警,陈朔原本兴奋的表情呆了呆。这员警,也太小了吧!怎么看都还是个少年,最多十五、六岁。难不成员警也有童子军?
「那个……我就是陈朔。请问贵姓?」陈朔勉强的开口问道。
听见他说话,小员警兴奋的转过身:「你好,我叫开阳!」
「开阳,还有姓开的?」陈朔喃喃的自言自语。
「嘿嘿~~有的有的,很少很少~~」小员警赶紧笑嘻嘻的回答。陈朔勉强的把来人让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开阳在前面走,陈朔迷惑的看著他那身警服,这衣服的号码大了点,也不知道他们的总务科怎么给发的衣服,弄得挺好的制服像偷来的。
走进办公室,开阳闪著一双大眼睛好奇的东瞅瞅西看看,什么都觉得新鲜有趣。陈朔宽大的办公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手指尖触在萤幕上追著那些变化的花朵,开阳惊奇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