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镜褴发话:“无冕,你要是和官人当着这么多人发出什么动静来,你就上外面睡露天地里去。”
“褴哥哥,你是说,我可以和尘哥哥在一个被子里睡觉,尘哥哥不许亲我摸我捏我,对不对。”
“小六子,越来越长脑子了,最好离那个花心鬼远点,你管得了自己,他可管不了他自己那根烧火棍。”
“凡哥哥,尘哥哥身上带着烧火棍吗,我怎么没看见,他放在哪里了。“
“他藏在烂草窝里了,擦点火星子就冒出来了,千万别招惹他,仔细烧着你。“
“那要是着大火了,也会把尘哥哥烧坏的,尘哥哥,你把藏起来的烧火棍扔了吧。”
“你尘哥哥要是把烧火棍扔了,会要了他的命的,当然,他宁可不要命也要保住他的烧火棍。”
“那尘哥哥,你把烧火棍让我替你拿着吧,我保证他着不起来烧不了你。”
老婆们实在憋不住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老大说道:“老三,你就别逗他了,把那位惹急了,当心引火烧身。”
“小六子,只要你尘哥哥自己睡冷被窝,他藏起来的烧火棍就着不起来,大家伙都平安无事。”
“尘哥哥,你还是把烧火棍藏好,不要拿出来,我自己一个人睡被窝,我不想让尘哥哥的烧火棍着起来害了他。”
老婆们哈哈大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笑吧,你们尽管歹毒我,既然都不理我,军中有的是热血男儿,我有的是地方逍遥快活。”
“你敢在我们面前如此放肆,目中无人,口出狂言,看我们怎么收拾你,兄弟们,来呀,给我上!”
镜褴一声令下,老婆们扑上去里三层外三层压住了我,我虽然被压得喘不上气来,还是腾出身手,摸了一把老大的□,掐了一下老二的脸蛋,亲了一下老三的玉手,啃了一口老四的脖子,抓一把老五的大腿,捏住了老六的命根子。
几个老婆见我不老实,改用被子蒙住我,捂得我一身大汗,他们这不是要谋杀他们的亲亲夫君嘛。
老大说:“他都这分了还不老实,给他点厉害尝尝。”
老婆们连踢带踹,又伸手进被子里又打又掐又捏,下手可不轻,疼得我呲牙咧嘴,只好在被子里求饶。老婆们放开我,我身上被他们歹毒的青一块紫一块,我说:“你们也太狠心了,把你们的大官人折磨成什么样了。”
“我们哪有你狠心,你哪次不是把我们操得浑身疼痛,几天下不来床,这是警告你,以后,少胡说八道,你要是敢在外面偷鸡摸狗,我他娘的就骟了你。“
“凡哥哥,扇了你是什么意思。”
“骟了就是……给他把扇子去去火。”
“好了,不凡,都歇着吧,明天还要继续赶路呢。”
老婆们回到自己的被子里,倒头就睡,没人在搭理我。我只好回自己的被子里,守着一片男色春光,睡了个寂寞无伴的冷觉。
虽然老婆们捉弄冷落我,我还是能找到机会化解我的□之苦,播撒我的痴情种子。逮着机会,我就不会放过他们,把他们疼爱的连马都骑不了,我成了进帐篷的发情老鼠,人人见了喊打喊杀。
庞大的送亲队伍,行军速度很慢,经过两个多月的跋山涉水,终于到了公孙国的边界,到达渠苑国要经过一个沙漠,我们都换坐骆驼穿越沙漠。我是送亲大使,将军专门让人给我在骆驼背上放了个大座椅,四周垂着华丽的布幔,像个空中小“楼阁”,很是好看,我已经好几天没碰老婆了,我的烧火棍一直冒着火星子,被他们冷落的着不起来,机会终于来了,我拉着老五上了骆驼楼阁。
骆驼背上的楼阁里很是颠簸摇晃,听着骆驼叮当声,看着我的老五温镶玉在摇晃的楼阁里东倒西歪,风情万种,我的烧火棍终于燃起了熊熊大火,一把抱住镶玉又亲又摸。
老五悄声的:“官人,使不得,给人听见了。”
我咬着他的耳朵:“你不出声,他们就听不见。”
我亲着他的白颈子,朝他的光滑□摸去,两粒艳红果实已经□起来,他已经□难禁喘息紊乱了。
“镶玉,骆驼摇晃的背上从来没做过,一定很销魂吧,这么长时间没碰你,那里是不是很想我。”
我□的他气喘吁吁,眼睛湿润迷离,在我的抚摸揉搓下,他酥软无力的靠在我怀里,我露出我□的欲望,抱起他的身子压下去全根没入,他脖子仰起来紧咬了牙,把呼叫生生压了下去,我的老五就是能忍,我往上一顶,老五紧捂住嘴,随着我的顶撞起伏,我掰开他的手,转过他的脸亲吻他,
他轻声哀求着:“爷……求你……我不行了……求你……不要……我不行……”
我们随着剧烈的颠簸,紧紧结合在一起,我的巨大充实进出,镶玉全身发热潮红,
我握住他的欲望“镶玉宝贝,一块,跟我一块腾云驾雾。”
镶玉强压住登上云峰的欢叫,随着和我一起喷薄而出,瘫软在我怀里。
我亲着镶玉失神恍惚的眼睛:“宝贝,再来一次。”
镶玉柔软无力的由我抱着,又一轮腾云驾雾,□。我们在摇晃的楼阁里爽了一次又一次,镶玉最后晕厥在我怀里,怎么摇晃摆弄也不醒。我心疼的亲吻他,都怪他们冷酷无情好几天不让我碰,害得我痴□望种子无处播撒,好容易有机会播撒燎原火种,我竟然没轻没重的,差点把镶玉疼爱的上了西天。下次得上闷葫芦老二,他是练武之人,身子骨强壮结实,没那么容易累趴下。
我们大队人马又经过半个多月的长途跋涉,终于到了目的地渠苑国的京都幻城。渠苑国国王和王子隆重接待了我们,郡主的婚礼非常隆重盛大,我本来应该和送亲的将军大人他们一块在主喜宴厅喝喜酒庆贺,可我想跟我的老婆们在一起,将军也没异议,我就和老婆们专门在西侧的宴席厅喝酒作乐。
郡主大婚喜宴西厅里,我们豪爽的大吃大喝,喝的实在太多了,分不清东南西北。老大喝的裸着雪白□让我当众抚摸轻薄,老二在我的揉搓下不住傻笑,老三抱着我又亲又啃不撒手,老四用嘴不住的灌我喝酒,老五敞胸露怀抱着我撒娇,老六醉酒的发疯,当着一屋子醉美人,想对他男人提枪上阵,幸亏有个清醒的宋清风阻拦,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以后再也没让老六碰过酒。自从那次过年后,我们一家子比上次三十除夕玩的还要疯狂□,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清醒过来,只有宋清风清醒的让丫头仆人们给我们穿好了衣裳,没让我们发现自己一晚上醉酒癫狂的丑态。
我替公孙独袖国王把他的亲妹子郡主风光无限的嫁了,让跟随送亲队伍的李将军带人马先回京复命,我带着老婆们继续留在渠苑国,我们要好好游山玩水,放纵的寻欢作乐。
渠苑国的都城繁华热闹,民风奇特,我很喜欢这个四季如春百花盛开的国家,
我感慨道:要是能在这个国家常住,快活一辈子,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老六说:“尘哥哥,那我们就在这住下不走了吧,这里有好多我没有吃过的好东西。”
“我们是公孙国的人,住在这鬼地方算什么。”
老三对花粉敏感,经常打喷嚏流鼻涕,对渠苑国一点不留恋,恨不得赶紧走人,离开他说的鬼地方。
这天我们闲逛到一个山里游玩,转悠到一个露天温泉,温泉雾气升腾,四周百花盛开,鸟语花香,简直就是仙境。我说要在这仙境洗温泉澡,早日得道升仙。
乔三辣说:“你一肚子花花肠子,色心难改,你这辈子也不能得道升仙了。”
“我有了你们几个,已经快活如神仙了,老爷我现在就下去,再当一回神仙他老祖。”
我□了老六扔进温泉里,其他老婆们高兴的嗷嗷叫,纷纷脱掉衣裳跳进温泉里,我左扑右抓,殷勤的要帮他们洗浴,想趁机偷香窃玉,除了老六,他们谁也不让我靠近被我轻薄。我不死心,想找机会,好好过把温泉轻薄老婆的瘾。我抓住老六,摸得他吱哇乱叫。
乔三辣说:“镜褴,他要是敢在这温泉里和老六洗鸳鸯浴,你就让老二把他变成太监。”
老大洗着乌黑的长发:“他敢,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谅他也不敢。”
我松开老六,叉腰站起来:“我就被你们说的那么不堪吗,我可是你们正经男人。“
乔三辣扫了眼我的□:“好哇你……爷们现在就收拾你个不正经男人。“
几个人一拥而上,把我摁在水里捶打,老六觉得很好玩,也跟着加入进来,歹毒他亲亲好男人,温泉池中男色春光无限,美不胜收,我们嬉笑玩闹的惊天动地。
第12章
我们在露天温泉里扑腾的热火朝天,疯玩的忘乎所以,快乐无比。
突然听见有人高喊:“你们好大的胆子!擅闯私人禁地,竟敢在这里大声喧哗胡闹!“
十几个人挥刀拿剑出现在温泉周围。
我大喊了声:“你们都蹲下,剑云,把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
莫剑云□着踩着水花轻飘上岸,剑尖挑起岸边的衣裳飞快裹在身上,朝围上来的人飞扑过去。动作在空中一气呵成,看得我们目不转睛,呆若木鸡。
“少主!少主人!“
人群里有个人突然大叫,剑云的剑锋已经飞到跟前,眼看就要刺穿那个人的眼睛,
“莫剑云!住手!“
莫剑云挺剑停住脚步一怔,面前的人竟然叫出他的名字来。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知道我的名字。“
“少主人,我是莫泉,你的随待莫泉呀!”
莫剑云楞住了,他从来没见过他们,可他们好像认识他。我们赶紧匆匆忙忙上岸穿衣裳。我心里嘀咕,难道说我们无意中闯到莫剑云的娘家了,老二可是我在渠苑国救的,难道他娘家的人认出他找上门来了。
那些拿刀剑的人把莫剑云团团围住,很是兴奋惊喜的样子,完全忽略了我和其他老婆们的存在,他们兴高采烈的对莫剑云大礼参拜,问这问那,看得我们张口结舌,目瞪口呆。那些人兴奋了半天,终于恢复了常态,他们簇拥着剑云和我们这些惊讶的旁观者,兴冲冲了来到他们说的墨竹山庄。
山庄里的人看见了莫剑云,惊喜交加,纷纷上前行大礼问安,人人欢呼雀跃,奔走相告,山庄象过节一样顿时热闹起来。莫剑云已经失去记忆,很是奇怪山庄的男女老少为何对他如此恭敬,家人们发现莫剑云失去了记忆,既高兴又难过,匆匆忙忙大摆宴席,欢迎他们的莫剑云从天而降归来。莫剑云的家人为了让他恢复记忆,怀旧往事,纷纷给他细说过去回忆从前。我这才知道,我的老二莫剑云竟然是魔剑门的少主人,我竟然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魔剑门少主人压在身子下疼爱了好几年。家人们悲喜交加的为他们少主人指点家园,回忆往事,莫剑云在家人的指点下,和他的家人们重新认识见面,接受家人们的隆重参拜。
我很奇怪堂堂魔剑门的少主人,如何差点送命还失去所有记忆,万幸被我碰上搭救,乘人之危拐到公孙国,骗上了我的床成了我的二老婆,家人们七嘴八舌告诉了莫剑云我想知道的一切。那一年,莫剑云带人去呼雨山庄赴宴,回来的路上,在路边的茶肆里歇脚喝茶,被人暗算茶里下了药,走到万花峪毒药发作又遭了埋伏,根本无法施展武功对敌,经过血腥厮杀,除了他逃脱昏倒在树林里被我救走,其他跟随的人全部身亡。他父亲一直不相信他已死亡,派人到处寻找打听他的下落,杳无音信,当然不可能找到,我把他的宝贝独生儿子我的老二带到公孙国去逍遥快活去了。他每日跟着我夫唱夫随,不比在他们这整天打打杀杀刀光剑影的好,真不该费尽心机带老婆们来什么渠苑国,这下可好了,亲自把老婆老二莫剑云送到他娘家门虎口上来了,我可不能让他做这个血雨腥风的少主人,更不想失去他,怎么把他带来的,我就怎么把他再带回去,想让我的剑云在这个鬼地方,操心受累命不保夕的当少主人,我决不答应!
莫剑云一直没看见父亲出现,急切地询问父亲怎么不露面。家人们沉痛的告诉莫剑云,两年前他父亲已经病故归西,魔剑门自从失去了主人,群龙无首,其他门派纷纷乘虚而入,对他们群起而攻之,地盘被掠夺祸害的四分五裂,魔剑门的人经常被其他门派欺负追杀,魔剑门的人只好四散逃亡,远离家园,眼看就要遭灭顶之灾,意想不到少主人突然现身,他们如今有了新主人,看到了希望,魔剑门以后可以重振雄风,得见天日了。
莫剑云听到父亲已去世,伤心难过的沉默不作声,他从小失去了娘亲,是父亲把他拉扯带大的,亲自教授他强身健体勤学武功,学到了一身莫家秘诀武功,父子之间感情非常深厚,想不到几年不见的父亲竟然已经长眠在了九泉之下。如今他回归故土,突然让他留下来做门主,让他带领魔剑门重振旗鼓,那就意味着要离开我。他犹豫了,要执掌魔剑门的大旗,就不可能和我在一起每天长相厮守,他虽说失去记忆,他可是魔剑门的少主人,面临着目前魔剑门的凄惨境地,家园被毁,家人流离失所,他不能坐视不管。父亲临终托付左右护使一定要找到少主人,继承他的重任,让魔剑门永远屹立在江湖之中,威名远扬,让魔剑门的男女老少永远过着太平祥和的好日子,如今他回到了生他养他的故乡土地,父亲已经作古,成了他终身无法弥补的遗憾,他不能让九泉之下的父亲失望,也不能让魔剑门的男女老少失望,他该怎么办呢。
莫剑云让人给我们安排好住处,每天让人好酒好菜招呼我们,自己再也不露面了。听伺候我们的莫家人说,莫剑云一连几天都把自己关在屋里,不见任何人,每天心事重重的。我知道他在犹豫不决,他虽然少言寡语,可他是个很有担当大气的男人,他舍不得我也放不下父亲留给他的魔剑门,魔剑门的父老乡亲都眼巴巴的看着他,等着他恢复魔剑门往日的光景,让他们过上太平安定的好日子。他不但是我的老婆也是魔剑门的新当家人,他不可能分身两边都顾全,我的老二剑云到了两难的境地,我要想个法子,促使他下定决心选择走还是留。
宽敞舒适的竹屋里,我和老五镶玉悠闲的下棋,老三舞着扇子叉着腰,在屋里唉声叹气,转来转去。
熙真说到:“不凡,你转的人头晕,你就不能歇歇安顿下来。”
“我能安顿下来吗,那个没良心的闷葫芦作了掌门人,前呼后拥耀武扬威的鼻孔朝天了,把我们晾在这不管不问,你们就无动于衷吗,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老三,他又不是你的男人,正主还没发话呢,你操哪门子心。”
“镜褴,不是我瞎操心,我们这位花心鬼离了谁能好好活下去,看情形,老二是打算留下来当魔剑门的掌门人,不打算回去受风流花心鬼的摆弄,花心鬼别再梦想和老二在床上摸爬滚打享艳福了。“
“云哥哥不是那样的人,尘哥哥对他那么好,云哥哥怎么会不跟尘哥哥回家去呢?“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几个桂花糖就哄得不知东南西北,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人不放。”
无冕厥着嘴:“我已经跟尘哥哥说少吃桂花糖了,我不是狗皮膏药,尘哥哥说,我是粘他的冰糖葫芦。”
“小六子!我要给你气死了!”
熙真笑道:”不凡,你跟他孩子气一般见识,你不是找气生嘛。“
“上官大官人,你就这么沉得住气,你的闷葫芦就要离开你自立门户,号召千军万马血洗江湖了,你到底管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