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会痛到哭的。」
「不会!我不想让周太郎……讨厌,要是被讨厌,我会心碎的……」
「润一郎……可恶!为什么会这样?被小孩子牵着鼻子走……啊!可恶!」
葛西突然分开润一郎的双腿,将手指伸向秘穴。
「会痛喔,没关系吗?」
「一点都不痛,一定……会变得舒服。」
只是要走到舒服这一步,不知需要多少次的练习。
但凡事都有第一次。
「……先用手指试试看,如果不行……就放弃。」
葛西站超身,从行李拿出一管治疗伤口的小软膏。他挤了一些在手上,涂向阔一郎的后穴。
「……呀!」
他难为情地低呼出声,不明白为什么要在那种地方涂药。难道自己的身体有病?润一郎感到胸口微微揪痛。
「我的身体……很脏吗?」神了秘谁
「没这回事。为了不让你受伤,得先做准备才行……如果突然插进去,就算是手指也会痛的。」
葛西的手指灵巧刺激着秘蕾,逐渐往入口深入.润一郎闭上眼睛忍住羞耻。
手指先端插了进去,最初的痛感不知为何像是快感的预兆。
一点都不讨厌。如果这样他一定可以忍耐,润一郎心想。
「怎么样……痛不痛?」
「嗯…没问题。」
手指在内部缓慢地来回转动。
「啊……!」
手指又探得更深了。才这么一想,葛西却快速拔出又插入。如此不停反复下,润一郎幼小的性器开始从先端包皮中探出,猛烈颤动。
「有感觉了吗?」
葛西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煽情,平常总是一派认真的表情,神奇地消失无踪。
那样一丝不苟的葛西也变成了野兽,而且是非常淫荡的野兽。
而润一郎自己,竟然也对那野兽般的视线,愉悦看着被手指侵犯的自己而感到兴奋。
「为了能顺利进入,把这个……涂上去。」
葛西对润一郎指指软膏,挺了挺自己的分身。怒张昂扬的雄身前端已经满溢蜜汁。
润一郎恐惧地将涂药的手指伸过去涂抹,葛西的分身不一会儿泛着白亮油光。
「转过身屈膝跪下……然后把腰……」
润一郎照着他的话做,却因为太过羞耻怎样都无法把腰抬高。看到自己丢脸的摸样,葛西不会萎缩吗?
事实大大相反。
看到强忍羞耻把一张红脸藏在床单中、全身颤抖的润一郎,葛西兴奋得难以遏抑自已。
他很想对年幼的润一郎尽量温柔,无奈忍耐已达界限。持续的刺激让葛西身心都兴奋不已,如果不现在划上休止符,等一下只会变得更狂暴。
他慢慢将先端沉入润一郎体内。
「好像……有点勉强。」
「……嗯…嗯……」
紧张的润一郎,下半身僵硬得像人偶一样。这样是无法展开身体的。
「润一郎,别那么害怕,是你引诱我的不是吗?求你别再让我焦急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放轻松,不要害怕。如果……喜欢我……就要一起享受……」
「……嗯、嗯。」
润一郎闭上眼睛,想起游泳时触碰到的葛西身体。现在,那副身体正要跟自己合而为一。
这一定是很享受的行为,所以不用害怕。如果想要一直被葛西所爱,就不可以退缩。
「啊……啊啊……嗯…思……」
身体随着痛楚张开了。强忍住的润一郎心想,忍耐就是爱的表现。
「唔…呜呜……」
润一郎无意识地抓住床单,转过去的侧脸双眼紧闭,强忍痛苦地扭曲着。
或许想早点让他解放,葛西不自觉地剧烈晃腰。润一郎形状优美的头颅,似乎不愿意地左右摇晃。
「啊……」
「会痛的话,尽管哭出来没关系……」
葛西心中突然涌起残酷的情感。看到心爱的润一郎因痛楚及羞耻而哭泣的脸庞,激起了他无可遏止的情欲。
终于,葛西拔出了热楔。润一郎霎时感到全身虚软,但旋即又被翻到正面。
「啊啊……不可以……」
润一郎想要隐藏哭泣的脸,葛西却移开他的手,大大分开他的双腿抬起纤细腰肢,再度深深插入。
「咿……呀……」
被深深插入的那一瞬间。澜一郎的表情美得蛊惑人心。葛西忍不住早早沦陷。
润一郎的神情美丽诱人。虽是第一次,他的脸却满溢魅惑的官能喜悦。
明明还是孩子……葛西想要否定却做不到。
他用力抱住润一郎,在他体内进射出全部精华,那瞬间,润一郎身上起了难以置信的反应。剧烈收缩的秘穴彷佛不舍葛西离开,紧紧吸附着分身。
「润一郎……冷静一下。」
葛西温柔地吻着他,一面捏弄小小的乳尖,润一郎益发强烈地收缩。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一刻也不分离,再度开启第二次的悦乐……。
「日本男人还真看不出年纪呢!」
里哥一手攫住御厨下巴,御厨的眼睛恐惧得睁大眼睛。
润一郎回到现实,湘南那四天的幸福蜜月被吹到遥远的彼方。
「十六或十七……差不多这个岁数吧。」
其实御厨理解粗浅的西班牙语,他两颊涨得通红,全身愤怒得不停颤抖。
「说什么蠢话啊!我已经二十三岁,连大学都毕业了!」
「喔,真好。润的公司雇了这么可爱的小男孩……打算干嘛用呢?」
里哥拿出细长的卷烟点燃,然后直伸向御厨鼻尖。御厨忍不住别过脸。
「用你那可爱的嘴巴,含一含比这个粗上奸几倍的东西如何?」
「可恶!我不说话你把我当白痴耍!」
气血上冲的御厨转向比他高上几十公分的里哥,一拳正要挥过去,却立刻被里哥抓住手腕往上一扭。
「痛……好痛痛痛……」
「御厨!」
润一郎霍地站起来想帮助御厨,但里哥的部下突然将枪口转向他强行阻止。
「润,不要轻举妄动。既然是壁花,就该聪明地闭上嘴乖乖坐着。」
「放开我!你这混蛋想做什么!」
「真活泼。我对驯服悍马很有一手呢。」
不管怎样挣扎,御厨都不是里哥的对手。里哥的手开始隔着裤子,在御厨股间猥亵地摩挲。
「里哥,不要对他出手!」
「放心吧,接下来就会好好疼爱你了。」
「求求你放过他。不然你再增加赎款吧!从我的私房钱扣也可以,只要你让他毫发无伤地回到家人身边!」
「副社长!」
本来正大力挣扎的御厨,听到这句话立时停住,眼眶浮现泪水。
「何必为了我这种没用的小职员……」
「只要不对他出手吗……。那么润……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咯?」
「你想折磨我就做吧,绝对不要对他出手!」
彷佛御厨已无利用价值,里哥把他瘦小的身体甩出去。御厨发出青蛙被压扁般的叫声。
不过御厨也有他的骨气。他突然抱住里哥的脚,阻止他走向润一郎。
「可恶,怎么可以让你随心所欲摆布我们公司的阳光副社长!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要代替部长守护副社长!」
即使抱着必死的决心,御厨终究不敌锻练有素的里哥。里哥轻轻一甩脚,御厨就被猛力抛向墙壁。
「御厨先生,不要逞强。……总会有办法的,所以你别做傻事……」
「北…北条先生……」
伏在墙角的御厨被里哥部下用步枪抵住头,强迫他举起双手。横躺着的御厨,只好无奈地做出投降姿势。
「山姆……被抓了吗?」
润一郎静静问道。
听到那名字,里哥才初次显露人性,大概是想起和山姆的记忆,脸上露出悲伤神情。
「是啊……他在农民解放运动时和政府发生激烈冲突,不小心就被抓了。这个国家至今仍存在压榨和被压榨的人。从前我们也属于压榨的一方,现在却成为农民的同伴……」
将卷烟放进口中,里哥吐出一口浓紫色的烟雾。
「其实今天,我们本来打算袭击另一家饭店。如果我没在机场发现你,你们现在应该会在这附罩蓬的豪华大床上,悠闲享受性爱吧?真遗憾。」
里哥略带迟疑地触摸着润一郎的头发,微鬈的柔软发丝,在里哥骨节分明的手指中如花朵般散逸。
「果然……从机场就跟着我了吗?」
「我们是开车过来的。虽然多花了点时间,却是正确的选择。今天有钱的贵客很多,收获应该不少。」
「什么农民解放,说得好像冠冕堂皇,实际上却是有组织的绑架集团。我真是讶异,你们怎么会变成这样?那个聪明的山姆应该不会允许这种事吧?
「我们也有自己的想法。既然一切都被夺走,现在反过来换我们掠夺!被夺走的东西就拿回来,只是这样而已。」
「被夺走?」
「曾经属于祖父所有的农园……被大财团夺走。山姆和我为了向袖手旁观的政府复仇,需要筹措军备资金。」
一直盯视润一郎的里哥,突然将视线调到加大尺码的床铺。
「在赎金准备好之前,时间还很充裕。怎么样,要不要尝尝你很久没享受的——我这家伙的滋味?」
里哥挺起身,突出的下半身虽然还没有兴奋,裤裆间却已浮现出形状。
在那之下有着什么,润一郎记得很清楚。
还有那个名叫山姆,和里哥长相种似的另一名男子。
但回想起这些,无异是要看来一路顺遂的润一郎,回忆起他人生中最痛苦的时期。
成为大学生的润一郎,认为自己的人生可说一帆风顺。
只除了某件事……
「为什么那么忙啊!前阵子的休假也因为你要接待客人泡汤了!」
润一郎非常生气。
就算直接闯到恋人葛西周太郎的住处,他依旧三更半夜才会回家。即便回到家,也一副疲累不堪的模样,看到润一郎,连一丝笑容都挤不出来。
「没办法啊。公司现在正值成长期,打前锋的我们不努力不行。」
脱下发皱的西装挂到衣架上,葛西毫不隐藏满脸的不悦。
没有给润一郎一个回家之吻,葛西直接消失在浴室里。
「那什么口气啊!」
润一郎追到浴室门口,里面传来哗啦水声。雾玻璃另一瑞,可以看到心爱男人健壮的裸体剪影。
「别把我跟整天玩乐的大学生混为一谈。我们如果不拚命工作,员工家人可是会挨饿的!」
葛西洗着头毫不客气地说。
「我也不是整天玩乐啊……」
「是啊,偶尔打打模特儿的工。对一直抱着父母大腿的你来说,说那是玩乐你也无法理解吧?」
葛西语带讽刺,看来是在公司遇到不顺心了。然而,润一郎却没有成熟到足以看穿这点。
「明天我得早起。抱歉,没办法回应你的期待……」
这句话让火大的润一郎猛地打开浴室门,淋浴的泡沫飞散到地上溅湿他的脚。
「把门关上!润一郎!你以为打扫房子的是谁?别再替我增加负担了!」
葛西猛力再关上门。润一郎回到房间拿超包包,本想就此回去,但葛西越是不理他,他的心越是无法制止地渴望葛西。
「那家伙!」
润一郎拿起残存葛西味道的枕头恨恨地殴打。
「周太郎大笨蛋!臭家伙……混蛋……」
但他还是喜欢。润一郎紧紧抱住枕头。
从十三岁第一次被他拥抱的那天开始,七年来两人一直持续着秘密关系,顺利升迁的葛西,现在已是北条商事的营业部长。单身的他才三十岁,已然成为公司的中流砥柱。
「你还在啊?」
只在腰上缠着浴巾几近全裸的葛西,向润一郎投以冰冷的视线。
「快点回家吧。」葛西冷淡地赶人。
「周太郎你太忙了,我们难得见面说……」
「是啊。我这么努力工作还买不到你那辆保时捷的一个轮胎。」
那语气实在太过伤人,润一郎立刻站起身打算离开。
但终究还是做不到。头发滴着水的葛西在衣柜中寻找新短裤,阳刚的男性脸庞罩着疲劳的阴影。
只是看到那样的葛西,润一郎的心脏就感到一阵揪痛。
「周太郎……我爱你。」
「……」
葛西没有回答,迳自从衣柜拿出短裤拉开浴巾。
他不行了,这举动简直像在快饿死的人面前转弄面包一样。
润一郎跳下床靠近葛西,先抱住他的背,然后双唇压上轻轻啃舐,窥视着他的反应。
「润一郎……抱歉……」
「可是……我们这礼拜几乎都没见面。下礼拜你不是要去国外出差……这样要到几时你才会拨出时间陪我!」
葛西拿起浴巾擦拭自己的湿发,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
「我们……该结束了吧……」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毫无任何前兆,葛西突然冒出这句话。该不会是开玩笑吧?润一郎心想。但葛西绝不是把这种事情当玩笑的人。
「分手吧。如果你不想继续在公司遇到分手的男人。就直接开除我吧。老实说,有条件更好的公司挖角我。」
「骗人……」
「我没有骗你……」
「哪间公司?难道是……」
「没错,是竞争的某间大公司。」
葛西微微转头看向润一郎,表情还是不变的坚毅。他严肃地紧抿嘴角,浓眉下的清澈
眼眸不见一丝混浊。
「你真的打算去那间公司?」
「如果你不是我公司社长的儿子,会怎么回应?对于恋人另有高就。不是该为他感到高兴吗?」
「可是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