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冤家之蚀骨销魂(出书版)+番外 By 风过无痕

作者:  录入:07-07

白小蕊咬住下唇转了个身,拿背对着他不予理睬。
陈茂生也不在意,索性低下头沿着他的细腰一路往下湿吻,一起吻到他紧翘的臀间,「真会勾人,拿这对着我不是更要我的命吗?」
白小蕊吃惊想要转身,不料整个身子已经被他牢牢按住。
陈茂生灵活的舌头在他光滑的臀肉吻来舔去,极尽挑逗之能事。手指更是沿着臀间细缝轻轻探进幽门之中。
白小蕊一向洁身自好,对于情事一无所知,稚嫩如同一张白纸。心里对陈茂生又是情根深种,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热辣的勾引?整个人只能轻声呻吟,化成一池春水,任由他搓圆按扁。
陈茂生三两下除去自己的衣物,炙热的硬物紧紧的贴在白小蕊的身后,哑着声音说,「都怪你不好,勾得我魂都没了。要是伤着你,你且忍忍。」
白小蕊回头一看,吓得半死,火都灭了一半,「这样粗,不行的」
陈茂生按住他,只是轻轻磨蹭并不有真正动作,「小傻子,我哪里现在就进去了?这样你不要痛死?」
白小蕊低下头,「我不懂这些。虽然戏班里也有人拿些春宫回来,可是我本来是以为一辈子也不会和谁做这些事,不仅不要看,还觉得羞愧得很。如今我们在一起,只好再从头学起来.你可别嫌我笨。」
陈茂生欣喜若狂低头咬他耳朵,「你什么不做,我都已经蚀骨销魂了,要是再学了,不是要我死在你身上?」
白小蕊学着他的样吻他胸口,含糊地说,「你不死在我身上又想死在谁身上?」
陈茂生哑然失笑,从衣服里摸出一盒景泰蓝的小圆盒子,打开来一股玫瑰清香迎面扑来,他伸手挑了些滑腻的膏体在手指上,轻轻探到白小蕊的幽门,伸直手指插了进去,「我就死在你身上,也让你死在我身上。」
白小蕊被他逗得浑身颤,但还是乖乖的抬起身子配合他的手指,额间沁出薄汗沾湿黑发,轻喘连连,越发显得娇媚动人。
陈茂生一只手不断探人手指,另一只手掌往前握住白小蕊已然挺立的玉茎,双手互相配合,没一会儿白小蕊轻哼一声,双腿夹紧他的右手轻轻摩擦,身体一阵轻颤,射出白浊。
白小蕊活了十六岁,初次尝到这样惊心动魄的欢乐,又是羞愧又是兴奋,脸涨得通红却又不由自由地张开眼睛偷看陈茂生的反应。
陈茂生嘿嘿一笑,手指在他臀间更卖力的探挖,「舒不舒服?等一下再叫你尝到另一种奥妙,一定叫你食髓知味,知道我的好处。」
白小蕊身后暗穴被他开发得又湿又软,体内如同着了一把火,炽热地燃烧。深处某个不知道的小点,时不时被陈茂生的手指碰到,刚才已经射过一次的硬挺,此时竟又悄悄抬头。整个身体又是酸软又是敏感,除了轻声呻吟之外,整个人几乎要爆炸一般的难受。
陈茂生眼见白小蕊瘫软在床上,身后菊门已经自动吸食他的手指,又紧又热,哪里还按捺得住。涂了些玫瑰膏在硬挺上,借着滑腻一举攻进了白小蕊臀间幽门。
只听到白小蕊一声惊呼,两个人都爽得几乎就射了出来。
本来还想慢慢进去,谁知道自己一个忍耐不住,白小蕊又天赋异禀,虽是初次却自动自觉的很。这样滑进去,非但没有受伤,反而舒服得轻声哀叫,陈茂生提刀上门再也顾不得什么地冲刺起来。
只觉得自己如同被包裹在一处温软的紧穴,每一次抽插都被一处光滑如丝绸的妙处紧紧夹住,说不出的舒爽,说不出的销魂。
此时此刻他心里脑子里全是一片空白,除了全力占据身下的这白小蕊再无其它念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小蕊身子渐渐扭成一道弧线,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声,身体颤得近乎打摆,陈茂生知道他已近极限,更加卖力抽插,折弯他的身子用力吻他双唇,终于双双射出。
这场欢爱持续近半个时辰,白小蕊四肢无力的躺在床上,疲倦得几乎睡着。
陈茂生虽然有心梅开二度,但怜惜他毕竟是初次,也不敢玩得太厉害,反正来日方长,伤了身体反而不好。于是翻身下床,取出帕子替白小蕊擦身子。
白小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应该我来伺候茂爷,怎么倒叫你」
陈茂生点了点他的鼻子,「小傻子,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你累成这样,快些睡吧。」
白小蕊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陈茂生替他擦干净身体,心满意足的在他身边躺下,伸手搂住他,又在他额间印上轻吻,这才闭上眼睛,心中的满足与喜悦却不足以用笔墨形容。
白小蕊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近中午时分。陈茂生已经不在床上,在他床头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见你睡得香甜,实在不忍扰卿好梦,无奈家有急事,只好先行一步。好好休养,等我回来。  生留
白小蕊拿着纸条又是甜蜜又觉伤感。陈茂生要不是有很重要的事也不会就这样扔下他走了。
两人初才定情,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本来想一睁眼就可以瞧见他,不想却扑了个空。也不知道他要什么时候才会再来,虽然才刚分手,心里却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想他了。
「师兄,师兄你醒了没?」门口白小莺轻轻拍门,「你早饭没吃,中饭也不吃吗?」
「醒了,进来吧。」白小蕊本想坐起身,可惜才稍微一动就觉得身上像被千斤重担压过,酸痛不已,实在无法动弹。
白小莺一见他在床上苦苦挣扎的样子就抿嘴偷笑,不过接到白小蕊警告的眼神之后,还是乖乖的关好门,收敛起笑意。
「你可真能睡,茂爷守着你看了一上午,你睡得就跟猪一样,连动也不动一下。我还以为你病了,茂爷却说你是海棠春睡,美得很。」
「你才是猪。」哪有人这样形容自己的师兄的?白小莺哪里知道昨天晚上自己的辛苦,还跑来说这种不着调的话。想到昨天晚上,白小蕊忍不住低下头,掩饰自己的脸红,「他什么时候走的?」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他们家的管事和小柒急急吼吼的跑来和茂爷咬耳朵,也不知道什么事。茂爷听了脸色大变,留了张纸条就走了。」
「肯定是出事了,要不然他不会不等我醒过来,连说都不说一声就走的。」白小蕊拿着这张纸条反复地看,「也不讲清楚,不是叫我担心吗?」
正说到这里,突然听到有人在门口敲门,两人一抬头,看见陈茂生一身外出打扮地站在门口,「可算醒了,再不见你醒,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要出门?」白小蕊问道。
陈茂生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些许焦虑,「要不是你现在身体不舒服,我就带你一起去了。我在扬州的好友秦戎托人带信来,说他出了大事,指着我救命。他是我最好约兄弟,现在这么急向我求援,我得快马过去看看。只好暂时先委屈你在这里等我,事情办好了,我马上就回来,好不好?」
白小蕊本来脱口而出,带我一起去。可是才稍微一动,整个人就被残废了一样。这样的身体根本无法出门,白白给陈茂生惹麻烦,于是点了点头,「早点回来,我等着你。」
「这是自然。」陈茂生笑着点了点自己的头,原本的束冠换成了白小蕊插的那支白玉雕梅,「我可是时时刻刻想着你。」
白小蕊低头不说话,心中却甜得化不开。
小柒眼见两人又要亲亲我我,赶紧咳了声嗽,「爷,管事的马早就备好了,秦爷还等着您去救命,耽误不得!」
虽然也恨小柒剎风景,不过想想他讲的也是事实。
陈茂生伸手拍了拍白小蕊,「好好照顾自己,我去去就回。」转头又叮嘱白小莺,「好好照顾你师兄,回头给你带好玩的东西来。」
白小莺不以为然,「您别当我小孩哄,早点办完正事回来,省得我师兄得相思病。」
「真是个小雀鸟,一张嘴叽叽喳喳停不了。」陈茂生哈哈大笑,回头又看了白小蕊一眼,这才转身走了。
「也不知道那位秦戎大爷出了什么事,这么急把茂爷给请走了。」白小莺托着下巴无聊的问,「师兄你猜得到吗?」
「我又不是神仙哪里猜得到?」白小蕊低下头从怀中掏出陈茂生的帕子,反复地抚摸上面的茂字。
「这才走你就想成这样?等过了十天半个月,你还不得相思病啊?」白小莺「嘁」了一声。
「你要是喜欢上一个人自然就能知道我的心情。」白小蕊瞪了他一眼。反正身体也酸痛,索性倒头闭上眼睛,「我还是倦得很,午饭不吃了,再躺一会儿。」
「你还真是『每日情思睡昏昏』。」白小莺拿他没办法,只好起身离开,「你也别着急,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后,茂爷就算有生意上的事要处理,从来也没离开超过三四天,也就这么几天,忍忍就过去了。」
白小蕊闭上眼睛不理他,心中却已经开始盘算起日子。
本来以为陈茂生不过是去个几天就回来了,谁知道白小莺的一句戏言却成了真。
陈茂生自从离开,已经过了半个多月都不见人回来,而且连封信也没捎过来过。
开始白小蕊还能等,自己安慰自己说他不过是事情忙。可是一连等了半个月,他心里实在着急,忍不住和白小莺一起去了陈家问个究竟。
陈老夫人见他来了倒也客气,安排人送了糕点果子,沏了好茶给他们,问明来意之后,轻轻摇了摇头,「白公子还是对茂生不死心吗?」
白小蕊听她这话说得蹊跷,不知道如何接口,只好愣愣地看着她。
陈老夫人叹了口气说,「这事原本是我安排的,我本想瞒着你。可是茂生去了半个多月,都不见消息回来,可见这事是成了。所以我也实话告诉你,秦戎秦公子根本没出什么事。是我差人送了信给他,叫他哄骗茂生去扬州。
秦公子有一个表妹,生得美貌如花,端庄秀丽。他与茂生本来就是好兄弟,如果能结成姻亲,更是喜上加喜的大好事。他这次骗茂生去扬州实际上就是为了保媒。茂生去了半个月连封信都没捎回来,自然是乐不思蜀好事将近了。我也不忍心你再痴等下去,所以告诉你一声。你还是赶紧离了他吧!」
「妳胡说。」白小蕊还没开口,白小莺已经按捺不住,「茂爷和我师兄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怎么可能随便遇上一个女子就被迷得家都忘记回了?他要是这样的人,我也不会放心将师兄托给他。」
「我反正是当恶人当到底了,骗你们做什么?」陈老夫人叫来下人,取出两个东西递给白小蕊,「这是秦公子写来的保媒的书信,还有他表妹的画相,你们自己看。」
白小蕊打开书信仔细看了一遍,的确是有意结亲的信。再打开身边的画册,画像上的女子端正秀丽,容貌娇好,的确让人动心。
「师兄?」白小莺急忙拉住他,「茂爷不是这样的人,我不相信。」
白小蕊反手拍了拍他,低声道:「我也不信。只是要是秦爷没出事,茂爷却这么许久音信全无,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了?我心里砰砰乱跳,隐约觉得要出事。」
陈老夫人见他还是不信,问他,「你还是不相信,可要我写信去叫秦公子还有茂生回来当面对质?」
白小蕊点点头,「老夫人,我信您讲的话句句是真的。可是我也同样相信茂爷不是这样薄幸的小人。他如此半个月音讯全无,我恳请老夫人差人去秦爷那里问问,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如果他真是迷上了秦家小姐,我也好死心。」
陈老夫人摇摇头,「你这孩子实在死心眼,我这就差人去问。真是茂生变了心,你也不用太伤心。如果你心里愿意,我还是会拿你当儿子看待,绝不食言。」
白小蕊起身行礼,「谢谢老夫人,我明天再来听信。」说完拉着白小莺离开。
两人离开陈家,白小蕊越走越快,白小莺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大声呼唤他,「慢一点,慢一点师兄。」他也不理会。
一直走到一处转角的地方,他只觉得腿一软,人就这样滑坐到了地上。
随后赶到的白小莺见他浑身发颤,急忙伸手去扶他,「师兄,你怎么坐在地上?快起来。」
「我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白小蕊抬头看着他,眼眶里全是泪水,「我怕他出事。」
白小莺咬牙恨恨地骂道:「那样的混账能出什么事?死了最好,一了百了!我真是瞎了眼睛,居然以为他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还将你托给他,却原来也是个好色之徒。」
白小蕊摇头,「他不是这样的人。我现在只觉得心里害怕,总觉得他出了什么事。」
「青天白日他能出什么事?肯定是和那个表妹玩得太开心,忘记了这里还有你在等他。你替他担心什么?他武功高强,你还担心他被人掳了去不成?」
「我」
白小蕊正要说什么,突然一个声音从旁边插了进来,「武功高强,青天白日就不能被人掳去了?」
白小蕊和白小莺根本不知道还会有外人在,急忙转过头。只看到一位身着华服的公子,面如冠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眉眼之间尽是得意。
白小蕊站起身,「敢问公子是」
「你自然不知道我。」那公子冷冷一笑,「我在京城的时候不知道看了白公子你多少戏,在你身上砸了不知道多少银子。可惜连请你去我家中唱个小小的堂会也不能够。白公子,你果然是清高得很啊!」
白小蕊在京城名噪一时,艳惊四方,想和他亲近的人没一千也有八百。突然之间冒出这么一位,白小蕊又哪里知道他是谁?
听他说得怨气连天,也不敢反驳,只小心地问,「恕在下眼拙,实在想不起阁下是哪位贵人。只是刚才听到您提及在下的朋友,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哼?朋友?」那公子不屑地勾起嘴角,眼神之中全是轻蔑,「说得可真简单。只是朋友这么简单?难道不是入幕之宾?」
「喂,你这人」白小莺听他讲得过分,几乎要跳起来。却被白小蕊按住,「师弟,不要冲动,茂爷在他手上。」
「你果然对他迷恋得很。」来人从袖子中取出一样东西,「认识这个吗?这个是不是你白公子发上的簪子?后来送人做了定情信物,再无第二支了吧?」
他手上拿着的正是白玉雕梅的簪子,这支簪子是师父亲手送给他,跟了他十几年的,白小蕊又怎么可能不认识?
当时他与陈茂生云雨欢好的时候,陈茂生亲手从他头上拔了去,插在了自己头上,临行时还特意指给自己看。怎么这就到了这陌生人的手里?
「你,想怎么样?」
「别你你我我,阁下在下的,人都称我六爷。」来人缓缓转身,白小蕊眼尖的看到他腰间束的玉带正是皇家专用,顿时心如死灰,「你是六王爷?」
「你终于想起我了?可让我花了不少心思。」六王爷得意地大笑,「你在京城的时候,我为你陪了多少笑脸,砸了多少银子。你却连唱个堂会都不肯过来,见我一面都不肯。还吓得连夜逃走,害我被我三哥骂迷恋戏子,不思进取。满朝的大臣都知道我仗着自己的身分,不择手段逼走京城第一名旦的事。
我成了大大的恶人,你却成了不惧强权的英雄,让我的面子往哪儿搁?你是不是以为只要逃离了京城,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可不要忘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我想抓你,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样照得到你。现在你可不乖乖的撞在我手里了?
我本来还以为你离开京城会有怎样的作为?结果你跑到枫树镇这么个小地方不算。居然还和个男人当街打情骂俏。简直就是风骚入骨,哪里还是我在台上看到的那个感天动地的白素贞?你简直,简直太不要脸了!你虽然不自爱,但是更要怪那个色瞇瞇的混账陈茂生。」
「所以你暗中下黑手害了茂爷?」白小蕊声音轻颤,「是不是?」
「我害不害他自然要看你怎么做了。」六王爷故意晃着手上的玉簪,「要他死还是要他活,全看你一句话。」
「什么话?」
「要不要跟我回王府,乖乖的待在那里不出来。」
「我」白小蕊刚要脱口而出,我跟你去。却被白小莺一把拦住。
「师兄你别冲动。虽然现在这个簪子在他手里,可是事情还是有些稀奇。这个人既然可以绑了茂爷去,干什么不能绑了我们走?反而要在这里跟我们废话连篇?再说,茂爷到底怎么样了,我们不是还要等明天陈老夫人那边的回信吗?你现在急忙跟着他走了,万一茂爷回来,这不是完全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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