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身为我的奴才,却如此对我说话,是谁较无礼呢?」
「奴才?」他刚刚说自己是他的奴才,难道……「你是……长孙珞然?」怎么会?眼前这个
人竟然是那个孩子。
「想到了吗?看来对奴才这个字眼你倒是印象深刻,那么你也该记得自己是我的奴才吧!」
用短刀抬起凌希次的下巴,长孙珞然的眸子带着邪光的一笑。
「不,我不是你的奴才,不是不是……」不想再承受过去的痛苦,凌希次极力想否定那段往
事。
「哈哈哈……」长孙珞然仰天狂笑,像是在笑他的无知。「凌希次啊凌希次,你以为你做了
天朝武祭司,我就动不了你,拿你没辙吗?你永远都是我的奴才,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
「不、不……我不是、我不是,我是零希次不是凌希次,不是不是啊……」他绝不再承认那
个名字,他不要那个名字。
「你以为改个字,就不再是我的奴才了吗?」
「住口,我是天朝的武祭司、是天后的武祭司,不是你的奴才,不是……」
「武祭司是吗?你以为你还能回去天朝吗?」
「什么?」
「对一个不知廉耻、不洁身自爱的采花贼,你以为天朝还容得下这样的祭司吗?」
「你……」他明白了,原来一切的一切全是他搞的鬼。「天后会相信我,她会相信我的人格
。」
「她相信又如何,你以为她会为了你一个人去杜攸之口吗?别傻了。」
「可恶!你这个卑鄙的人,竟然如此陷害我。」扯着手上的粗麻绳,凌希次想要挥拳过去,
无奈却只是让手腕上的血痕加深。
「想打我?不自量力的家伙。」长孙珞然猛力往凌希次的腹部一击,再一把抓起他后脑勺的
发丝,狠狠地甩了他两巴掌,力道之猛让凌希次的嘴角渗出血丝。
「呸!」凌希次不像从前那样逆来顺受,吐了他一口口水。
用衣袖拭去脸上的口水,长孙珞然的眼神更加邪佞。「看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奴才,你
是不会明白谁才是主子。」
话落,他怒眉一扬,毫不客气的挥拳重击凌希次,凌希次的身子骨虽然受过严格训练,但在
猛烈的重拳下,还是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见他昏倒,长孙珞然走至一旁拿起一盆水往凌希次的脸上泼去。
感受到冰凉的水泼到脸上,凌希次闷哼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
凌希次现在的目光,像是要杀人般锐利,不过看在长孙珞然的眼里,却惹得他疯狂的血液更
是沸腾。
抬起他的下颚,长孙珞然用舌头舔去凌希次嘴角的血丝,扬起一抹邪笑。「你的眼神真好,
我的奴才就该有这种眼神,呵呵……」
「放手,你别碰我。」凌希次想撇开脸,却被硬扳回来。
「对了,听说要当天朝的祭司就必须是纯洁无瑕的,这么说……」长孙珞然一只手不安分的
游走在凌希次的股沟。「你还没做过罗!」
「你……无耻,住手,听见没有?不要碰我。」被他碰着,凌希次只感到恶心得想吐,想要
反抗却又因为四肢受制,无法制止那只猥亵的手。
「好吧!」长孙珞然爽快的放开他,挑一个正面对着他的椅子坐了下来。
长孙珞然如此轻易就松手,倒是出乎他意料外,不过紧接而来的却是让他更难堪的场面。
长孙珞然拍了拍手,没一会儿工夫,五名妙龄女子走了进来,每个人身上都仅着一件薄纱,
薄下的胴体若隐若现。
「爷。」五名女子恭敬的齐声施礼。
「长这么大还没尝过女人是什么滋味的男人是很可悲的,她们五个可是我的侍妾中技巧最好
的,你就好好享受成为大人的乐趣吧!」长孙珞然挥了挥手,示意五名女子过去床边。「好
生给我伺假,要是让他爽了,我有重赏。」
「是。」五名女子走到凌希次的身边,使出浑身解数,对他又是亲又是舔又是挑逗。
「不、不要……住手……可恶……不许碰我。」面对女子们的挑逗,凌希次根本没有性致,
只觉得胃部一阵翻搅。
「公子……啊!来啊!来嘛!」
女子发出娇媚的声音,舔着他的身体,用胸部在他的身上磨蹭,想引诱他起反应。
可是她们用尽各种魅功,他就是没反应,一名女子气得将他的裤子脱到他的脚踝,蹲下身子
握住他的欲望中心往嘴巴里头送,又是舔又是挑弄,另四名女子则往他的其他敏感地带挑逗
。
时间慢慢的过去,凌希次只有吐出一堆胃液,却不见他有任何反应。
一名长相艳丽的女子见他对自己的魅功全然没有反应,还吐得乱七八糟,气急败坏地骂他:
「可恶!你是不行吗?」
凌希次又是一阵恶心,吐到艳丽女子的身上。
「你……」她出手就想给他一巴掌,但还是忍了下来,转而来到长孙珞然的身边,撒娇的用
纤纤玉手在他身上磨蹭。「爷……你看他,吐得我满身都是酸臭味,人家不依啦!」
「那你要我怎么样呢?」
「这种没用的男人,干脆杀了好了。」
「杀了他吗?呵!」长孙珞然突然扬起一抹邪笑,将她抱入怀中,一双手不安分的揉搓她的
酥胸。「之前你们不是信誓旦旦的对我说,只要是男人,你们都能征服吗?怎么才几个时辰
,你们就投降了。」
「啊!嗯啊……爷……」艳丽女子娇喘着气,放荡的呻吟,她不承认是自己媚功不到家的找
藉口。「他根本就是不行,再挑逗下去也没用啊!」
「就是啊!爷,他真的不行。」另外四名女子往长孙珞然的身上黏了过去。
长孙珞然突然推开原本还被他抱在怀中的女子与黏在他身上的女子,她们一时之间全倒在地
上。
「爷、爷……」被推倒在地的五名女子吓呆了。
「没用的女人,连一个男人都征服不了,留你们何用?来人。」
闻声,门外一人应声。「是。」
「将这些女人卖到妓院去。」
「爷,不、不要……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爷,爷……」
对于五名女子的哀求,他像是没听见一般,完全无动于衷。
房内又恢复到原来的平静,长孙珞然的眼眸中透露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看来你对女人果真是没兴趣。」
凌希次偏过头不理他。
哪个男人不爱美人,只是在这种情况下,要他有反应简直是天方夜谭。
「既然女人不行,那就男人吧!」
闻言,凌希次不由得瞪大眼睛怒视着他。
他找女子来凌辱他还不够,还要找男人来羞辱他不成?
「可恶!快放了我,你只不过是一个老百姓,竟然对身为天朝武祭司的我动用私刑,该当何
罪?」他知道长孙一族不是普通人家,不过还是希望这句话能够有喝阻的效果,毕竟这是他
现下唯一的脱身方法,不过似乎得到了反效果。
「普通老百姓?祭司?哈!身为暗部的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真让我意外,你以为被女人碰
过的你,还当得了什么鬼祭司吗?」长孙珞然一脸不屑的反驳。
天!原来长孙珞然想用女人玷污他。「你好可恶!」
长孙珞然嘴角微扬的半眯起眼。「这样的你,别说什么崇高的祭司地位,你只配做个低贱的
奴才而已,而且是我的奴才,永远只能是我的奴才。」
「不,我不要、我才是……」凌希次激动得扯着手上的粗麻绳,反让手腕摩擦过甚而流出血
来。
「你否认也没用。」这时长孙珞然像是想到什么,立即转移话题:「对了,你觉得让泖来上
你如何呢?他可是想上你想得紧呢,被自己的朋友上一定别有一番滋味吧!」
「什么!」疯了,长孙珞然真的疯了。
「瞧瞧你的表情,一听见他的名字,反应还真是激烈啊!你真这么想和他做吗?」长孙珞然
站起身来到他的身边,似笑非笑的用手抬起他的下巴,抚了抚他的脸庞。「不过呢,我不会
如你所愿的的让他上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这样羞辱我已经够了吧,快放开我!」
「你错了。」长孙珞然邪笑的摇摇手指。「这不是羞辱,而是调教,在我还没将你这个奴才
调教成言听计从之前,你是走不了的。」
「可恶!放开我、放开我,听见没有?」
看见长孙珞然弯下身解开他左脚的束缚,凌希次见机不可失,举脚就往长孙珞然的腹部踹过
去,谁知长孙珞然的手比他的脚来得快,一把就抓住他的脚,并且高高地抬起。
他压向凌希次。「还反抗?真是学不乖,看来不再下点重药,你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长孙珞然拉下裤裆,解放火热的欲望。
见到他怪异的举动,凌希次惊恐不已。
「你要做什么?」
「白问。」长孙珞然哧笑一声。
「不……不要,可恶……」看着巨物一寸寸地进入自己的身体,凌希次用尽力气扯动粗麻绳
,没想到这一扯,竟真的让他扯断了。
顾不得手腕上血不断流出,他挥拳就要打过去,却被长孙珞然眼明手快的抓住,并用身子将
他压倒在床上,一只手压着左脚,另一只手将凌希次的双手压在他的头顶上。
「还做无谓的挣扎,真是无知,你以为你逃得了吗?哈哈哈……」
「别碰我……不……啊啊啊……」
好黑,这是哪里?
为何没有一点光明。
好亮,这是哪里?
为何没有一点黑暗。
明暗交错的变化,让凌希次缓缓睁开如千斤重的眼皮。
躺在床上的他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里还是新房。
他想起身,身子却痛得有如万针在刺般的疼痛,手上的粗麻绳已经不在了,换上的是更坚固
的铁链。
他垂下眼,看见身上残破的衣物,下半身还流着血,呆了好一会儿,他缓缓的曲起身子。
对于自己的遭遇,他没有流下一滴泪,反而露出一抹苦笑。
一名侍女端着膳食走进房里,看见他醒了,便走了过去。
「您醒啦!奴婢名唤花依,往后是服侍您的人。」
「你……你是……」看清楚来人是谁,凌希次不由得激动地大叫。「是你!你是那天的新娘
,为何你要害我?」
「您说这话真是折煞奴婢了,奴婢这等身份怎么可能是珞主子的妻子呢!」花依装傻的一笑
。
「别和我装迷糊,你为何要陷害我?」
「九指少爷恐怕是睡迷糊了吧!您肚子应该饿了,来用一点膳可好?」将手上的膳食往一旁
放下,花依正想喂他时,却被他挥开。
「我不吃,回答我,为什么要害我?」突然他想起她叫他的名字,九指?他何时有这样的名
字?「你叫我什么,谁说我叫这个名字?我不叫这个名字,我是天朝的武祭司,我叫零希次
。」
花依倩然一笑。「九指少爷当然是天朝的武祭司,只不过同时也是珞主子的奴才。」
「不,我不是,别叫我九指,我不叫九指,我是天朝武祭司零希次,不是长孙珞然的奴才,
呜……」他情绪一激动,身上的疼痛越发剧烈。
「好好好,九指少爷您别激动、别激动嘛!这样对身子不好的。」
「可恶!叫长孙珞然来,他到底想怎么样?叫他过来啊!」抓着她的手,凌希次激动地要求
见长孙珞然,然而过于激动的情绪让他的身体负荷不了,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床上。「痛……
」
「九指少爷,您莫生气,如果不想进膳,那就先净个身吧!」花依完全不受他的怒气影响,
自顾自的说着。
「你……呜……」全身实在痛得厉害,凌希次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奴婢这就去准备,请稍等。」
不久,几名仆人搬来了一个木桶,倒了些热水并撒上花瓣后随即出去,只留下花依一个人,
她走到床边,恭敬的想扶起凌希次,却被他推开。
「滚、滚出去。」
「可是您的身子……」
「出去!」
见他生气,花依也不好僵持下去。「那好吧!奴婢先出去,您要是有事就叫奴婢一声。」
花依出去后关上门。
其实凌希次疼得不想动,可是下半身的不适让他不得不净身。
他吃力的撑起身子,每动一下,就觉得身体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疼痛。下了床,他缓缓的走到
大木桶边,脱去身上残破的衣衫,进入桶内将身子浸在里面,原本清澈的水,被他的鲜血渐
渐染成淡淡的红色。
「呜!」伤口接触到热水,让他吃痛的叫了一声。「可恶!」咬着下唇,他拿起木桶边缘上
的白布擦拭身子。
擦拭过身子后,他忽然想到,现在不是享受沐浴的时候,屋内没人,正是逃跑的大好机会。
前门有花依守着,只有由窗户离开才不会惊动到别人。
可是手上铁链撞击到木桶的声音,提醒了他一件事。「可恶!差点忘了这个碍事的东西,得
想办法弄断才行。」
浸泡在暖呼呼的热水中,凌希次被热气蒸得头开始昏昏沉沉,扶着木桶边想站起身,却无力
的直往下沉。
昏昏沉沉之中,他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隐约中好像听见了花依的尖叫声,随后听见了一
声巴掌声。
再次睁开眼,凌希次依然是在新房的床上。
不同的是,这次他的身上换上了一件月牙色的衣裳,房间内也打扫过了,唯一相同的是手上
的铁链依然还在。
花依脸颊上还有着淡淡的红色指印,看来是被打过了。「您终于醒啦!」
从她的口气中,他听得出她很害怕,可是她在怕什么呢?
听她紧张的口气,好像他死过似的,可他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
「您知不知道您昏迷了三天三夜?」
我昏迷了?还昏迷了三天三夜?
正当他疑惑之时,一道低沉有磁性的声音传了过来。
「出去。」
抬头见到长孙珞然,花依福了福身。「是,珞主子。」说着,她便走了出去,还顺手带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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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又恢复一片寂静。
「你想死是吗?」长孙珞然倒了杯茶,饮上一口。
「为何叫我九指……」
长孙珞然打断他的话,「回答我的问题!」
凌希次也不甘示弱,「我不叫九指,我是零希次。」
见他不依从,长孙珞然站起身,走到床边,一手掐住他的颈子,使凌希次难以呼吸。
「快回答我,你想死是不是?」
「呜……放、放……手。」好不容易凌希次才说出这几个字来。
「看来你是不想死嘛!」长孙珞然松开手,转而拉起凌希次的双手,嘴角噙着一抹笑。「这
不是九指是什么?你不是不要从前的名字,那你喜欢我为你取的新名字吗?我的奴才,我的
九指奴才。」
「不,我不要……不要……」他绝对不要这个名字,不要这个长孙珞然取的名字。
「不要?」长孙珞然眉头一拧,再次掐住他脖子。「奴才就是奴才,主子赐名给你,你以为
你有说不的余地吗?」
「放……放开我……」凌希次无力的双手怎么也扳不开掐住颈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