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好————rough

作者:rough  录入:06-25

不过令我挺意外的是:葛红居然是处女。这么隐私的事儿我都告诉小浩了,为的就是消除他对葛红不正经的误会,可他居然特不屑的说,做假的吧,这年头做假的容易着呢。“你丫喷粪呢吧,
她没你们学问人那么会装。”我真生气了,吴浩的嘴有时候实在太缺德了,我老顺着他,还就蹬鼻子上脸。
“我都他妈装的,她多真实可爱,才几天就跟你上床,能什么好货。”“操!又给你脸了。”我站起来想发作,他摔门走了。
这些日子我烦心的事儿挺多,也顾不上吴浩,他几天没回来,然后把自己东西打包,给我留一条儿,说回家住了不妨碍我。眼下温州那大姐准备把摊位顶出去,这样我就没活儿了,先得把
这事给解决喽,我马上毕业了,以后干嘛呀。葛红和我商量自己开一服装买卖,路子我们也都熟,然后我找了我一不错的哥们叫宋鹏宇,我叫他老宋,三人一聊,觉得这计划挺好,于是决
定了合伙开一服装店。经费是三一三十一,我和那男生各掏三万,钱都是家里掏的,我爸妈把买断工龄那五万块钱拿了三万给我,葛红跟他哥借四万,就这么凑了十万块钱,找店面、进货、
装修,我们就忙活开了,万事开头难吧,什么事儿都得自己顶住,店面的位置不算特别好,可我们觉得只有有回头客就成,把店做得个性些又开在学院比较集中的街上,抓住学生客源挺好。
从三月份开春,店就开起来了,三人轮流盯着,客流量真的挺小,我们对市场摸得也不够准,有些学生对我们进货的牌子不认,可能是个性得有点过,而且三人哥们姐们的太多,老来店里,
坐着就山南海北的胡侃,抽烟,大笑,一那么小的店铺一下子坐七八个人,烟雾缭绕的,还闹闹哄哄,你估计顾客进来啥反应,衣服也熏得全烟味,罩上塑料袋也不成。这么着,三月下来
总共搭进三万多,我算帐的时候都傻了,好多衣服朋友喜欢就白送了,房屋水电都是钱,眼看着货卖不出去就要过季,我真快中风了我。
都这样了只能把店盘了,这么亏那点钱哪够造啊。三个人都是半大孩子,都没经过商,好多事儿考虑的太简单了,可事儿到眼前,先把问题解决了再说,葛红把那些货找他哥帮忙处理了,
估计也得赔一半,我和老宋收拾收拾准备关店,我真觉着挺对不起爸妈的,他们那点钱都让我蹧蹋了,凑的那十万块钱,最后还剩下一半,大家都赔了不少,那时候正刚上老宋她姐得了肾病,
急需钱做手术,没顾上联系葛红,我就把那五万块钱都借给老宋先应急。葛红知道骂了我一顿,果然,老宋他们家没几天都搬外地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也
许失去了一个朋友,他自己也是觉得肯定还不上那笔钱吧。我对自己真的特灰心,眼前年少轻狂的心气儿,给爆胎似的,“膨”的一声,没了。
半个月之后,葛红她哥在外地把老宋找着了,废了他一只手,钱没要回来,我听了就炸了,去找葛青,他冷着脸给我说,陈向你丫拿谁的钱充大个的呢,还讲兄弟意气,我这是教你呢,看
在小红的面子上,以后跟我混得了。我大呵一声,“操你祖宗!”给了他一拳,拽过他领子,和他打成一团,
当时如果没葛红,估计我也残了,和葛红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们完了。”我知道这事没她的责任,可我再也没法面对她。
我以前一直引以为傲的东西为什么转瞬间就化为乌有,“轰隆”一声,有什么东西在我心中坍塌了。七月份拿了毕业证和身份证,我天天就跟没魂似的在麦当劳打工,一直没出现的吴浩来了。
他爸妈终于离婚了,高考也完了,现在他正准备搬家要在我这儿住。我好像抓住了一块浮木,果然把心理话和吴浩倒出来舒服多了,只要看见他的脸,我的心也能踏踏实实的跳动了。
吴浩过来之后,我总算能用正常思维想点事情了,自己和同学老师联系了一下,听了他们的一些建议,决定去外地转转,云南吧,一直想去那地方,可以去瞧瞧,散散心也学点东西,不知
道自己学的导游能不能派上用场。自己手里还剩五千块钱,路费和短时间的生活费都够了,到了那边也可以打工。这么想着觉得不错,就先找个地方当闲人好好养养自己吧。当天晚上还是
吴浩高考成绩查分的日子,从麦当劳下班回来我买了不少菜,还有一打啤酒,两瓶二锅头,提喽着一堆东西回家了。
今天小浩早回来了,他也买了酒和菜,冲上来激动地抱着我的头,“哥,我考得不错,580呢,我报的外经贸,去年录取线540,肯定没问题了,怎么样怎么样。”
“成成,吴浩你真厉害。将来成了人物儿,以后我没钱可得养着我啊。”“那是,你是我谁啊。”他的心情特别好,“来,哥赶紧吃饭,全聚德买的烤鸭,刚送过来,热呼着呢,快吃。”他买的是
香槟和红酒,我们先开了香槟,“来,祝咱小浩前程似锦,将来当大官儿发大财!”我举杯向他祝贺,“哥,祝你今后顺顺利利,坏事都滚一边儿去。”“干!”
气氛这么好,我也趁这时候把我去云南的计划跟小浩说了,正赶上我们在喝小浩冰的啤酒,他一口就把酒给喷了,直咳嗽,我赶紧拍他后背,他一把攥着我的手,“陈向你要走,不在北京啦,
你……”他说得都没底气了,我没想到这对他居然是个打击,赶紧说:“是先去那边看看,要情况好也就待个一两年,我也想去开开眼界,你也知道我一直就想去外地试试,现在我的心情也正合适。”
“是吗?你都决定了……那好,咱喝痛快喽,算我跟你第一次践行酒。”他把白酒也开了,“喝这个,谁不喝醉谁孙子。”我们俩酒量算不错的,可混着喝的难度太高了,我还稍微好点,吴浩已
经开始胡言乱语了。“陈向你他妈走,没种的东西,不就受了那么点打击吗,有屁呀。你丫可一老爷们。”
骂完又抱着我哭“陈向你别走,我害怕你走了再也不回来,咱俩从来没分开过啊,你知道我费多大劲考得大学啊,
将来我养你不成吗,你就不能相信我一回吗?我将来肯定能……陈向、陈向……”后面的话成了呓语,我听不清了。
用最后一点力气把小浩搬到床上,我已经都快虚脱了,现在正值盛夏,夜晚也没一丝凉风十分燥热,家里的电扇又吵,再说我也没力气开,一通折腾,累的我满头大汗,想抽回手在他身边忍一晚上。
可突然小浩迅速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他的体温很高,人又重,一下子好悬没让我背过气去。意识还没反应过来,小浩的脸就超我压下来,热气笼罩着我的全身,我第一个反应是:他难到把我当成女孩了?
可当他的嘴从我的脸上移到颈间,我清清楚楚的听见他念着“陈向、陈向”霎时间我整个身体和意识全都瘫痪了……
我觉得自己被一阵阵巨浪冲击着,鼻子和嘴都被呛着,没办法呼喊,比痛苦更深沉的东西,重压着我,身体躺在床上,心呢,却瑟缩的躲在角落里拒绝看发生的一切。吴浩压着我,嘴在我
的锁骨和脖子脉络处咬着舔着,能感觉到皮肤的灼热和疼痛,可那冰凉的液体才是麻醉我的毒药,他此时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在低低的呜咽着,为什么我会感到他的难受和疼痛是远胜于我,
那两只骨节突出的纤长有力的手正在和我的短袖上衣奋战,终于听见棉布被撕裂的“呲啦”一声,他像沙漠中迷路的旅人找到了水源,饥渴的向下汲取,当他开始啃咬我乳头的时候,甚至发
出了猫在喝水时那种“吸溜吸溜”的声音,淫靡暧昧的声音想根根钢针尖锐的刺激着我的耳膜,我用仅剩的唯一一丝力气抓住了他的头发疯了似的想推开,另外意外的是他居然停下了动作,
当我庆幸这是他酒劲儿犯了,总算松了口气的时候,自己的两只手被举高过头,他用我被撕开的断袖上衣把我的手给缠住了,我终于绝望了。
他此时想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我不敢看他的眼睛,那种被逼到死角的动物才会出现的表情就在他脸上呈现着。什么时候脱了我的裤子我都不知道,我们在那张很窄的小窗上赤裸的纠缠着,
他在对我的身体摧残着,挑逗着,凌辱着,膜拜着,仿佛宣示着这是他的所有,怀抱惊人的有力,
牢固得让我觉得一生也无法挣开,他的手和舌头在我下身盘旋着,时轻时重的刺激着我的欲望,
我拼命忍耐着,自己在这方面的经验给予的自信却被他的执拗残酷的打败了,终于我在他温热潮湿的口腔中喷射出来,是解脱,是麻痹,快感在一瞬间到来,可我希望它马上结束,它持续
的每一秒对我都是一种可怕的凌迟,我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是那从喉咙底下发出的小声低吟是谁,不,那绝不是我,不是。
全部解放出来之后的我大概化成了这潮热黑暗中是空气,飘散着回转着,小浩的下身烙铁一样顶着我的小腿,我知道有什么可怕的事要发生,他会如何对待我,我只希望自己在此刻死去,
可他只是把我翻过去,用我的腹股沟夹注他硕大火热的器官,前后抽插着,他手同时还在抚摸着我的前面,
根据他的速度调整着手的力度,我又可耻的硬了起来……脑子和身体仿佛是被鼓槌敲击着,时而停顿时而舞动。
吴浩何时停止的我没有记忆了,实在记不请几次在快感的刺激下达到昏迷又清醒,最终完全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看见第一丝曙光从门窗的缝隙中射进屋里,回头看看吴浩睡得沉沉的一张脸,漂亮的轮廓发着淡淡的红光,带着满足的微笑,这么熟悉人,这么熟悉的表情,可是一
切都不同了,那淫靡的气味和我布满红色吻痕的身体提醒着我昨夜发生事的确是真实发生的。我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的同时把地上的枕头放在了同一个位置,他皱着
眉头确认了怀中还存在的物体,又踏实下来。我以为我会死死掐住他的脖子或者把他打成残废,但是昨夜在耳边一直回旋着的那句.
“陈向我爱你”已经夺走了我的勇气,为什么那时我不反抗,清楚自己不是被快感夺去理智,而是被这固执的深深看不见底的感情给震慑住了。
我草草清理好身体,收拾好自己随身的东西,在迈出门槛的时候我背朝着屋里轻轻把门关上,没有再回头看一眼,可是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被烙刻在我心里难以抹去了。
如何在朋友家借住了几天,匆匆和家里道别这些已经是模糊的记忆,爸妈强作欢颜的表情让我惭愧,知道吴浩几天来一直在发疯似的找我,没等同伴,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北京。在火车上,
我常常坐在车窗旁向外望,这些陌生的风景并没映入我的脑海,因为那里只有吴浩各式各样的表情闪动着,跳跃着,我是怎么了,为什么所有的记忆都与他有关,为什么在这个候能想到安
慰自己的人居然还是他,此时深切的感受到原来自己是如此软弱。没了吴浩这只全世界最可恶,
虚伪狡诈、坏事干尽的耗子,陈向这个平时头抬得老高,目空一切以为自己全世界第一,能拯救一切的傻瓜,竟然就是一嘎嘣脆的空壳,随时都会爆裂开……

☆☆☆rough于2005-04-04 21:51:00留言☆☆☆ 

主题:哥俩好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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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到昆明和坐飞机来的同伴会合,然后坐慢车去大理,没在新城下关停留直接去了古城,走在博爱路上就能看见很多穿白族服饰的当地人、自行车旅店、银器店和小餐馆,对我们这群从小
生长在北京的孩子,特别新奇,一路转悠着,我充当摄影给别人拍照,躲在镜头后面就不用刻意的装出兴奋的表情,可以安静的瞧着这座和自己十分陌生的城市,找了旅店,同伴张罗着去
看三塔公园的夜景,我自愿给大伙看东西,等他们走了,把屋里灯关上,一个人躺在床上吸烟,这里的天气四季如春,与北京闷热的夏夜完全不同,夜晚的空气也非常凉爽通透,我却头一
次为了没法融入大家的欢乐中而感到别扭,以前最喜欢拉帮结伙的自己,居然在人群中感到寂寞,尽量调整吧,我努力的安慰自己,八成水土不服,心里嘲笑自己没用。
由于时间不够,我们没能去成向往中的苍山洱海,但在去往丽江的路上,还是看见了洱海的全景,
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分,湖面上的波光与金红色的阳光相互辉映着,赶紧叫起睡着的几位,大家都被眼前的美景迷醉了。这么好看的风景,真希望我爸妈也能看见,还有他,吴浩。
到了丽江古城已经是晚上,气温比大理好像冷点,在城门口碰到来接我们的人,他是一旅馆的老板,姓邓,把我们安排住下。临睡之前,我们聚到一屋开了个小会,把自己的想法碰一碰。
同行的一共六个男孩,都是学导游专业,来的时候说好了是来这里体验生活,在当地工作一段时间,我们在路上也问了当地导游,听说这里导游分几种,还分地区,都得考什么证,而且都
是当地人,这样让大家放弃了当导游的想法,其中两人说想旅游些日子,钱花的差不多就回去。剩下我们四个人就观察些日子,但我在心中已经下了决心哪怕只剩我一人,也要在这里待下去。
和那打算走的两个同学在玉龙雪山玩了几天,他们打算去更远的地方,我们两拨人也就分道扬镳,
和那位姓邓的老板联系,他也是北京人,通过他把我们介绍到当地的旅行社当侍应生,一个地方安排不下这么多人,我们几个就分开去了不同的旅社,各自留下了联系方式。
我非常幸运的被邓老板收留了,和他喝过几次酒,这个人叫邓祁山,原来在北京也是做导游,后来因为不景气,自己出钱在云南开了个旅社,主要针对那些自助旅游的外国人和少量中国人,
生意还不错,主要是做得日子长了,客源不少。他还在经营一家酒吧,虽然民族特色很浓,但也挺有洋味儿,他说这叫中西结合,外国人好这口儿。我们聊得不错,他觉得我的个性不适合
在旅社待着,为我有没有兴趣到酒吧,能接触不少人,工资也更高,我也是从小酒吧迪厅的玩惯了,一听马上答应了。
酒吧的名字叫“ROAD”,而他的旅店就叫“ROAD HOUSE”,两间的风格也很接近,我觉得挺有意思,他告诉我road house在英文里就是小旅馆、客栈,这里是那些旅游者歇脚的地方,随后他.
们还有去走他们的路。我似懂非懂的听他说着,他笑着朝我的肩上拍了一下,“小子,你将来的路还长着呢。”
我开始在酒吧里做waiter的日子,店里通常是下午两点开始营业,但一般到了八点以后人才会多起来,九点左右,会有乐队来演出,有时候来个DJ放音乐。吧台是喝酒的地方,对面有个背投,
也能看足球转播;散座都是有当地特色图案和纹样为布面的沙发,一坐就陷进去,特舒服,真能好好歇个脚;中间有些原木做成的隔断,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透空格子,放着书、CD碟、黑胶碟、
旅行的装备、相架里的旅游照片、手工艺品、羚羊角、皮帽子……什么都有,供顾客随手取悦、
把玩;灯光并不明亮,高高低低形状特别的灯具发出柔和的光,听说好多是顾客送的;在散座的尽头是一个半圆的舞台,并不大可是位置和视角很好。
店里有五个waiter,两个酒保,其中一waiter还是外国人,他为了凑旅费在这儿打短期工,北欧人,瑞典的?我给忘了,他到热情可我根本听不懂他说什么,一个酒保也是北京的,我

推书 20234-06-26 :赤色攻略 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