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他的手指戳了进来,那种滋味真的非常不好受,身子里面似乎是满满的直顶嗓子,腿也虚软得开始打哆嗦。
「喂……」我怯弱的叫他,「我们再商量一下好不好。」
他理都没理我直接把我翻了过去。
像死鱼一样趴在床上,后背很凉、屁股很热,他用他的手指不停的在里面抽送,还报复样的拿指甲划我的内壁。
那种又麻又疼又涨的感觉让我脊梁冒汗,嘴唇颤抖着再也说不出话。
后来他似乎玩够了,稍微撇开了身子,我以为结束了,不想一个炽热的东西忽然从身后抵了上来。
是男人都明白那是什么,我尖叫了声、想着完了我要被人插了,不管不顾的就往床下爬。
他扯着我的脚踝把我拉回去,抓着我的腰不让我再动,我只好张牙舞爪的开始闹:「救命啊!强奸啊!救命啊啊——」
最后那个啊字让我硬生生地吞在嗓子眼儿里。
他巨大的性器连声招呼都没打就直挺挺的顶了进去。
我抽了口冷气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出血。
裂了……
一瞬间我脑海里只剩下一排排的这两个字。不过接下来的律动让我连这两个字都没剩下来。
他似乎是真的积压了不少怒气,每次顶进去都是连根没入,我手被他绑着腰被他按着,没法躲只能咬着牙忍。
身后是黏腻的撞击声,他肆虐了一阵子又把我死鱼一样的翻过来然后俯下身用力捏我的乳尖,那种疼痛逼得我忍不住就开始哭,委屈的哭。
反正我就是一个泪腺发达的人,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想哭两下。
哭完了抽抽鼻子又是一条好汉。
但这次好像哭完了也无济于事,那人对着我满脸的泪水不但一点也没软反而更加霸道的索取。
我被他弄得头昏脑胀最后哼了一声就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这样被他搞了多久,反正等我醒过来时床上一片狼籍。
血糊糊的一大片。
我心想完了我残废了,然后忍着痛背着身子想看自己的伤口。
结果怎样也看不到,只好用手去摸。
一摸上面都是黏乎乎的东西,男人的精液还有我的鲜血,刺鼻得腥臭,提醒着我被人「那个」了这样残忍的事实。
于是我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又继续哭,哭了会儿觉得反正也没人看到于是就改成嚎啕大哭。
又哭了会儿觉得没人理我哭起来也没用干脆抹了两把泪不哭了,挣扎着下床找到了浴室,接了点水把自己的身子弄干净。
正举着莲蓬头歪着身子冲自己的那里,浴室的门忽然开了,进来的是华楠,他手里捧了几件衣服,看到我脸上出现了几分担忧,轻声问:「你……没事吧?」
我愣了愣才发现自己的动作是多么的不文雅急忙捞了条浴巾捂上,然后尴尬的笑。
他似乎也觉得这样的场景不太自然,脸一红咳嗽了声,说:「我给你带了几件衣服,你先换上,我在外面等你。」
我乖乖的点头嗯了声。
等擦干身体换了衣服出去时,正看到华楠给我换床单。
我脸火烧般的热,在他身后讷讷的叫了声:「喂……」
他回过身看我,表情倒是很自然,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说:「你饿了吧,我叫厨房煮了些粥给你吃。」
我转过脸,果然看到一桌子的美食,肚子也很诚实的咕噜噜叫了好几声。
想别人虐待我也就算了,自己绝对不能虐待自己,于是立即坐过去,抓起只鸡腿大口撕扯了起来。
很香,我吮了下手指,埋头苦吃。
一直站在旁边的华楠似乎很有兴趣的坐到了我的对面,双手拖着下巴眨着眼睛望着我。
我吞了口粥,有点热,呛得我直咳嗽。
华楠连忙过来轻轻拍我的背,很温柔的语气:「慢点,没人跟你抢。」
我囫囵的嗯了两声,又继续吃。
似乎很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我咬着鸡肉,胃里有点发酸。
身边的华楠一直轻柔的拍着我的背,看我不再咳嗽了才把手收回去,忽然对我说:「你要是难过的话,可以哭出来。」
「唉?」我愣了下。
他继续说:「你要是觉得委屈,就哭好了,憋在心里容易生病。」
这才明白他说什么。我看着他弯弯的眼睛,其实是很委屈很难过的,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就是哭不出来,大概是先前哭过了眼泪干了。
于是我摇摇头,拿筷子搅着剩下不多的粥。
华楠叹了口气,还是眯眯的笑着:「你这样的人,我真的是第一次见到。」
「哈?」你从前没见过小偷吗?我以为我们的集团早就扩大到无孔不入了呢!
他似乎看懂了我在想什么,微微摇了下头,然后站起身拍我的脑袋:「你倒是真的,在努力的活下去呢。」
他丢了这么一句话就走了,说得我一愣一愣的。
没错,我就是那个一心想要自由而不知何为廉耻的男人!
晚上我深吸了好几口气,对着枕头开始练拳击。这个枕头原来是郑佟的,或者说其实这个房间原来就是郑佟的,不过他大少爷似乎有洁癖,在这里跟我○○××夺取了我的少男贞操后他就嫌弃的换房间了。
于是华楠就跟我说:「你暂时先住这儿,等他气消了,应该也就放你走了。」
于是我就巴巴的等他少爷气消,不过就我算计着,这位大少爷大概气消不了。
听华楠讲给我听,我才知道我这次的偷窃行动给郑佟带来的不仅仅是几百万的损失。
原来那个保险箱除了一叠叠的钞票外,沓有份郑家老头留下的遗嘱——就是郑佟一上来就跟我要的那个——而那份遗嘱貌似是宣布郑佟正式成为黑帮大头头的授权书。而这份遗嘱不见了,郑佟自然不能名正言顺的接位,结果帮里按辈分定了最有威信的常佑明继位。
于是这少爷就火了,火了就拿我出气了。
拴着我不让我走,非要我还债。
你不能继位不是我的错啊,谁让你老爸不早点把你定下来,再说了遗嘱真不是我偷的。
我这么跟他解释了半天,他细眼一瞪:「你给我老实的待着,敢跑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鉴于我那么小心都被他抓住了,所以我很识时务的缩回去做我的囚犯,一点逃跑的心思都不敢有。
但我还是想要自由,想回去住我那个破公寓,想自由自在的一觉睡到自然醒,想去随便找个小酒吧喝酒,想看美女,想……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又沉沉的叹出去。
唉……我招谁惹谁了?
对着枕头又捶了两拳,觉得肚子有点饿,于是打开门下楼,往餐厅那里走去。
郑佟估计也是料定了我不敢跑,所以就没限制我只能待在房间里,因此我也就乐得在他这个古堡一样的房子里四处乱晃。
不过不巧,今天出门似乎没看黄历,我随便打开一扇门就碰着他了,他愣了一下,似乎很惊讶,不过听声音他身子底下应该是个女人,我只好低头打个哈哈说:「您忙,我只是随便看看。」然后贴着墙壁想往回蹭。
他瞪着眼睛看我蹭出去,没开口说话,我关上门以为没什么大不了了,却没想到晚上他压我的时候居然发了狠的折磨我。
什么针管黄瓜玻璃瓶,全往我那里塞,也不管我哇哇乱叫疼得死去活来。
看样子他好像是真爱上我了,错了……是真爱上欺负我了,变着花样玩我,连穿刺都想给我上,我看着那长长的钢针眼睛都直了,心想不带你这么玩的,我虽然欠了你的钱,可至少还是人啊!你是变态可我不是,于是一着急就趁着他俯下身吻我的时候抓过旁边的台灯给了他一下。
他闷哼了一声就晕了,伸手摸摸他后脑勺,血糊糊的黏湿了一大片,这下我傻了,我发誓我不是真的想杀了他的,要他死了我肯定别活了,
于是哇哇乱叫:「来人啊,死人了!」
后来又想外面的人应该不会顾及我的死活,就改成:「来人啊,你家少爷快翘辫子了!」
这一喊果然灵,瞬间就跟变戏法似的呼啦啦涌进来一群人,七手八脚的把我身上的他抬了出去。
就剩个华楠坐下来陪我。
他看了眼我手里的台灯又看了眼床上的钢针:「你又砸他?」
我愣愣的点头。
「下手多重?」
「不知道……」
「死的了不?」
「也许……没事。」我说的时候都觉得心里发虚。
华楠看了我一会,然后伸手把我搂在他怀里拍了拍我的头:「别怕,只要他死不了你就没事。」
那种又劝又哄的语气不知怎地让我心里猛地就酸了。好像长久以来的委屈终于有了宣泄的渠道,于是我一把搂住华楠的脖子,扑在他怀里哇哇大哭了起来。
我冤枉、我委屈、我……
我吸了吸鼻涕,可鼻涕怎么也止不住,又不好意思往华楠的白毛衣里蹭,只好眨巴着眼睛无辜的望着他,他有点无奈的看着我笑,说:「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孩子?我今年二十三了,哪是孩子。
哭了两下我觉得爽了,起来看到身边有条手帕,似乎是郑佟遗下的,于是想也没想就拿起来擦鼻涕。看到眼前的华楠面色有点不对,我才想起问:「你的?」指那条手帕。
「不是。」他摇头。
那就无所谓了。我用力的擦。
他看着我,托着下巴温柔的笑:「好点了吗?」
「嗯。」我点头。
「那就好。」他拍小狗一样的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又陪我坐了会,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看我情绪稳定下来了才推门出去。
关上灯后我就缩在被子里,觉得有点冷,可又觉得没那么冷了。眼前是华楠眯眼笑的样子,很灿烂。
想这人似乎是我这辈子遇到的第一个对我好的人,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心,但我多少还是想谢他,谢他给我的干净衣服,谢他那顿饭,谢他肯让我在他怀里哭。
第二天郑佟去医院缝了针,要留院观察一天才回来。
我像死刑犯听到自己要缓刑一般长长的吁了口气。
然后蹑手蹑脚的摸到了华楠的房间。
外屋门没关,我敲了两下探着脑子往里瞧,好像没人在。
正想缩着脖子退出去时,身后忽然有人在我脖子边呵气:「看什么呢。」
吓得我差点跳起来。
本来光明正大的——此时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哈哈干笑了两声问他:「吃饭了没?」说完自己都觉得白痴。
他倒是很从容,微微笑着说:「正打算出去吃。」
我哦了声。
他把门关上拍了拍我的肩:「要不要一起?」
「一起?」
「嗯,附近有家烤羊腿很个错。」他脸上的表情分明是邀请的意思。可我不是被「囚」着的吗,怎么能出去。
他对我眨眼睛,低下头偷偷在我耳边说:「反正郑佟现在在医院里扎针打点滴,偶尔出去一回他不会发现的。」
这感觉就像带坏小朋友的大野狼。
我本来是犹豫的,可转念想自己落到如今这般田地以后也说不定会变怎么样呢,没准能出去看看风景的机会就这么一个了。
也就没再多想,跟要就义似的点了点头答应。
出门后坐上华楠的车,我把天窗打开站起来,贪婪的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
华楠边开边笑:「小心点,危险。」
我不管,我都有段日子没见到阳光了,再闷下去肯定要发霉,我可不想发霉了才死。
华楠见我不听,只好放慢了车速,避开了旁边低垂的树枝。
我被囚禁的地方似乎在山里,华楠顺着山路开了好一会,才看到人烟。他在山下的一个小饭店前停下来,说到了。
我有点讶异。
虽然我不知道华楠是什么身份,但从他的衣着打扮举止风度来看,应该是个有钱的贵公子,可有钱的贵公子会在农舍吃饭吗?我一脸狐疑的跟他下去。
华楠倒是不在乎,挑起门帘进去了,跟老板娘打招呼:「麻烦您来盘羊腿。」
老板娘似乎跟他很熟,热络的过来倒茶擦桌子:「您有一阵子没来了。」
他说:「忙。」然后就只笑。
老板娘识趣的下去了,我才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茉莉花茶,茶叶也不太好,苦苦的发涩。不过我一个做小偷的自然不会挑那么多,可旁边的华楠正经八百的端着茶品得津津有味的就有点诡异了。我忍不住戳了他一下:「不苦吗?」
他笑得面不改色:「不会啊,很好喝。」
可怜的孩子,肯定给燕窝鱼翅吃伤了。
羊腿上来了才发现华楠的确没骗人,金黄酥脆铺了一层辣椒孜然,味道很重、却很香。对于我这种专吃平民饭的人自然是说不出的美味,于是也不客气,扯了一条吃了个满嘴油。
可华楠却不吃了,只在旁边笑着看我吃。
我塞了一嘴含糊着:「怎么不吃啊?」
他摇头:「我不饿。」
于是我乐得一人独霸美食。
等我塞进去第三只羊腿时,华楠忽然问我:「你怎么老这么快乐呢?」
快乐?
我一个被事主抓住还饱受蹂躏欺压的小偷怎么会快乐?
伸出油乎乎的手去摸他额头:「你没发烧吧。」
他笑嘻嘻的,眼光一闪一闪:「总觉得你一直在自得其乐,什么也不在乎,却又那么执着。」
「执着?」偷东西吗?「不执着的话我就要饿死了。」
他摇头:「看着你,连我也想好好活下去了。」
是说看到我凄惨的样子,您觉得您过的很幸福了是吗?看你一脸斯文的怎么也学那个少爷心理变态?
我心里一堵,放下羊腿不吃了。
他愣了:「怎么了?」
我摇头,然后一脸怨恨的扯着华楠的袖子:「你说那个郑佟是不是想玩死我才甘心啊,他到底想怎么样啊,什么时候才放我走啊!」
一连好几个问题,问得华楠脸上发怔,过了会他才拍了拍我的背,像安慰似的又给我倒了杯水。
我看他的样子似乎也在为难,只好闭上嘴巴转了话题。
不过他对我的生活倒是很感兴趣,问了我平时都在做什么,我挺诚实的直言不讳:「偷东西。」
他一听噗哧就笑了,说:「是啊,我忘了你是个小偷。」
听得我心里有点不太爽。心想:怎么小偷就不是人了,小偷也是有职业操守啊,反正我就从来不偷平民百姓,专偷你们这种不识人间疾苦的大少爷。
一顿饭吃到最后还算高兴,回去时我有点不情不愿。
华楠笑呵呵的抱了我一下,说:「没事的,郑佟又不会吃了你。」
拜托他要老那样还不如直接吃了我。
我气鼓鼓的想,于是拜托他把车开慢一点,让我好好再看看外面的景色。
华楠就真的把车缓缓的开着。
秋天的秃树林,在我眼前慢悠悠的往后走,偶尔有片被虫子咬烂的树叶掉下来,正砸到我的鼻子尖。
「你很喜欢山里?」华楠问我。
我蹲下来坐回位子上,摇头。我只是喜欢自由的感觉而已。
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人,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时候我都觉得我骨子里流的其实就是麻雀的血,不值钱,却最向往蓝天。
「你知道吗我曾经养过只麻雀。」我说。
「嗯?」他挑眉。
「本来想好好对它的,可第二天早上起来,它就死了。」
「哦……」
「麻雀命虽然贱,可人就养不活。」
「……」
华楠把车停下来,转过头看着我。
我手里捏着那枚烂树叶,在手里来回的搓。
「可我不是麻雀,我不想死……」
第三章
回去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郑佟居然提前从医院回来,而且一回来就发现我不见了。
我跟华楠走进大厅时他正布置人手出去找我,看他头上绑着绷带,一张脸黑得发青。
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要完,急忙害怕的往华楠身后躲。华楠伸开手挡住罗刹般的郑佟,很清冷的声音说:「是我带他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