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红尘─梦里千寻————泷泽晶

作者:泷泽晶  录入:06-07

陆羽白吻上他的分身,灵巧的舌像是蛇一般在千寻的分身上徘徊,从顶端至尾末,最後直接将根部的软球含入口中。
“啊啊……不…不…要呀啊……”千寻忍不住的呻吟,义父,义父也从来没有这样子的~~~,快感传遍全身。欲望的顶端已经忍耐不住吸吮,渗出了滴滴的爱液。
“真是敏感!这麽快就受不了了?嗯?”路羽白眯著双眼,欣赏著千寻被情欲所染的豔红脸蛋。
“ ……不是啊…不……不……住手啊………”
“喔?不要停手是吧?”路羽白曲解千寻的话,他转移目标,转向千寻的大腿内侧吮咬、轻舔,柔嫩白皙的大腿马上就显现出粉红印记,他一手握住千寻的分身上下套弄著,时而快时而慢,而另一手的指尖缓缓搔弄著密穴口。接踵而来的快感,千寻只能呻吟出一声又一声的甜腻叫声

“唔……嗯嗯…求你……不要了啦……”千寻感到下身有一股冲动欲要宣泄出来时,路羽白扬起邪笑,用指尖抵住端口,让他无法发泄。
就在这时候,远远的传来了细不可辨的声音:“小白~~~~~”
路羽白猛地停住了动作,任千寻大口喘息著倒在他的怀里,“他?怎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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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路羽白毫不犹豫的飞身而去,只留下一脸复杂表情的千寻
他缓缓的喘著气,心中一阵黯然,他知道义父为什麽会把他送给这个人,因为他是叛徒,不需要了,一如那些被抢著所杀的弱者──都是垃圾。但是,千鹤不一样,他留了下来。
不知道现在的千鹤怎麽样了,他似乎吃了失心散之类的药物,已经几乎没有什麽从前的记忆了,却奇异的对他有点模糊的印象:也许这也是义父一定要把他赶出暗之流的原因之一吧。因为,千鹤是特别的。
他狠狠的想,为什麽那一天没有成功呢?要是成功的话,要是他能杀了义父的话

路羽白惊讶的看著大厅里的那两个人,两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一个是他非常熟悉的,一如往常的高声莫测的表情;另一个有点面生,但长相确是一等一的俊美,还有那份高傲,让他由衷的──想狠狠的击碎
那个男人也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冷然的回望了他一眼,眼里却是无动於衷
“小白,好久不久了。”他所熟悉的那个男人用他一贯温和的声音说
“是啊,有三年又四个月了。”路羽白恭恭敬敬的回答,这位是无字辈的老大,就像是理所当然一样,从没有人敢质疑他的权威
那个男人儒雅的一笑,“三年了,发生了很多事情了。比如,老4和老7都换人了~~~~~~”说著,回头看了看那个高傲的男人,“这位是新的7号,唐未央。”
路羽白“噫”了一声,知道这是近几年来红遍天下的药王,有打量了他几下,真可惜,既然是自己人就不能出手了
儒雅的男人轻笑起来
未央无由来的有点背脊发凉:“徐大佑死了,我本想直接把‘寒露弯月雪’带过来的~~~~~”
儒雅的男人挥了挥手:“既然没有带来就一定有你的理由,”顿了一顿,又对路羽白,“我不是跟你说不要养宠物的?”
路羽白嘿嘿一笑
未央转过头看去,是一个很妩媚的男孩子,衣衫有些凌乱,从颈项间红红紫紫痕迹可以联想到他刚才在做什麽,但是离的有点远,未央的眼神一向不好,看不清他的长相,但仍可感觉到他定是个绝色的佳人,还有,就是他身上的一种香味,未央一向是用气味辨别别人的
这是一种奇特的香味,女人香,也不是一般的人会用的香料,这种香料是一体两用的,但他用的用量十分微秒,他不是一般的宠物
“杀手。”未央喃喃道
儒雅的男子偏偏听见了,微微一笑,“是哪里来的?”问的自然是路羽白
“暗之流的人。”
儒雅的男子皱了皱眉:“你的胆子真大!”
路羽白笑了,他的确胆子很大,他也以此为傲,他也回头看了看那个宠物,样子妩媚的入骨

千寻似乎感觉到了目光,也缓缓的抬头,有三个男人。
他们在看他吗?他笑了。如果要他以色事人来达到他的目的,他是一定会用的。他缓缓的站了起来,任身上仅有的衣服滑落,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又看了看那三个人,看似儒雅的那个男人钩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缓缓的转过头去;路羽白看似满意的看著他姣好的身段;而另一个男人,一脸的高傲,目光在看向他时带有不容置疑的鄙视,自命清高?他缓缓的笑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满意的看到他厌恶的转过头,呵呵~~~~好可爱的反应,这麽纯真的人世上很少见了呢

“纯钧,”未央开了口,叫的是那个儒雅的男子,“我想先行一步下山,况且,寿儿还在等我。”
纯钧看了看他点点头,“随你。”

纯均是一把尊贵无双之剑的名字
相传在春秋时期,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後,经过数年卧薪尝胆终於击败吴国的越王勾践,睡了一个甜美的午觉醒了过来,心情非常舒畅。饮了一壶上好的龙井新茶後,勾践兴致勃勃地派手下去找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薛烛。薛烛是秦国人,此时正在越国游历。薛烛虽然年纪轻轻,但却已经名动列国,被人称为天下第一相剑大师。
不大一会儿,眉清目秀文质彬彬的薛烛就赶来了。宾主一番客套寒喧之後,就带著随从来到室外宽阔的露台之上。越王勾践酷爱刀剑,这个露台高达数丈,气势舒张,光线充沛,专门用来看剑赏刀。落座之後,勾剑扫了一眼身边的薛烛,心想这个年轻人虽然年纪轻轻但却阅剑无数,一般刀剑肯定难入他的法眼,於是,勾践一开口就叫手下取来了自己颇为得意的两把宝剑:毫曹和巨阙。哪知,薛烛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随便地说了一句:“这两把剑都有缺点,毫曹光华散淡,巨阙质地趋粗,不能算宝剑。”说完他还在温暖的阳光里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
勾践颇感意外,觉得很没面子,他想了一想,一咬牙,俯在一个贴身侍从耳边吩咐了几句,过了一会儿,侍从率领几百个铁甲武士护送一把宝剑来到台下。薛烛感到好笑,问道:“大王这麽兴师动众,拿来的是什麽剑啊?”勾践对薛烛的态度有一丝不快,他没好气地吐出了两个字:“纯均”。只听见“!啷”一声,薛烛从座位上仰面摔倒,束发的金钗掉在地上,一头长发披散下来,面色突然凝住、呆滞。好大一会儿,才突然惊醒,只见他脚尖点地几个纵跃掠下台阶,来到剑前,深深一躬,然後又表情肃然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从侍者手中接过宝剑,小心翼翼地敲了几敲掂了几掂之後方才将剑从鞘中缓缓拔出。只见一团光华绽放而出宛如出水的芙蓉雍容而清冽,剑柄上的雕饰如星宿运行闪出深邃的光芒,剑身、阳光浑然一体象清水漫过池塘从容而舒缓,而剑刃就象壁立千丈的断崖崇高而巍峨……
过了好久,薛烛才用颤抖的声音问道:“这就是纯钧吗?!”勾践点了点头:“是,”他得意地接著说道:“有人要用千匹骏马三处富乡两座大城来换这把宝剑,你看行吗?”薛烛连忙说道:“不能换。”勾践做作地皱了一下眉头问道:“为什麽?你说说道理。”薛烛激动地大声对道:“因为这把剑是天人共铸的不二之作。为铸这把剑,千年赤堇山山破而出锡,万载若耶江江水干涸而出铜。铸剑之时,雷公打铁,雨娘淋水,蛟龙捧炉,天帝装炭。铸剑大师欧冶子承天之命呕心沥血与众神铸磨十载此剑方成。剑成之後,众神归天,赤堇山闭合如初,若耶江波涛再起,欧冶子也力尽神竭而亡,这把剑已成绝唱,区区骏马城池何足道哉……”勾践满意地频频点头:“说得有理,既是无价之宝,我就永远把它珍藏吧。”故事见於《越绝书》。
他回头又看了看那个可爱的宠物,但见他看见未央离开颇有失望的神情,不由得轻笑,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再细看他的身段,竟然觉得和“那个人”有八分相似,他呆了呆,又很快回过了身来,缓缓的笑了,他看向路羽白,和他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8.1
夜里的风吹得很清冷,千寻缩了缩有点发凉的身子,开始回想起怎麽落到今天的地步的。
他是哪里做错了呢?

他还记得路羽白捡到他的时候,曾经问过他为什麽会被义父赶出来,还记得路羽白听到他说是因为“弑父”的时候先是一伫,而後一直不住的大笑起来。
“你的胆子很大啊!”他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吹著气,“不过,我喜欢胆子大的人。”
就是因为这句话,让千寻决定跟著他,当然理由也很简单,他的武功被废了,是个无用之人了,自然要为将来的生活做好打算,至少到目前来看,他的决定是正确的。

月悄悄的向西迁移,也更深了吧,可是为什麽他还是毫无睡意呢?
好像是自从他练了九阴真经之後就一直是这样的了,怎麽样也睡不著,在关在地牢的那些日子里,每天半夜义父都会来看看他,给他带来些食物和衣物,笑著看著他了无睡意的眼睛,告诉他他已经成了什麽样的一具身体……
千寻用纤细的手臂紧紧的环住自己……

他又突然想到了母亲,是了,他还有母亲的遗命啊,他伸手摸了摸耳环,那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的东西,我的身份高贵?他不由得自我嘲笑了一声,落到今天沦为宠物的地步,已经没有什麽尊严和骄傲了,身份高贵又有什麽用呢?若真的有用的话,母亲也不会饿死在破庙里了,他缓缓的摇了摇头,只是有些不明白为什麽母亲致死还是想不通呢?荣辱富贵,一切都是假的!

──千寻,你体内的真气是不是已经开始逐渐不受控制了?
什麽意思?为什麽义父会说这样的话?
其实,早在他刚刚开始练九阴真经不久,就觉得老是有股真气不畅,胸口也总是隐隐作痛,他一直硬是忍著,──也许,这也早就是在义父的算计之中的吗?
胸口又同了,即使他已经不用武功了,这个毛病却还是在,他皱了皱眉,他知道义父善於易经占卜之术,那麽有什麽是不在义父的算计之中的呢?他打了个冷颤,好冷啊。

他又看了看窗外,似乎一切都在沈睡之中,只除了他,他叹了口气,快天亮了,路羽白想必是同贵客促膝畅谈,不会来了,有是个清冷的,无眠的夜啊

三更天了吧?
向问天一如往常的起身,他推开了窗子,看著清冷的月色,微微一笑,又转身回到屋内,开始了他每日的占卜……
当时为什麽没有杀了千寻呢?他皱起了眉,这样子拖泥带水的,有点不象是他的作风,他还记得千寻的眼睛里的恐惧,却还是直直的看著他,让他觉得有趣起来,他的姿容是很美丽,但这不是他不杀他的理由,只是他觉得,该再给他一个机会,看看他还能做到什麽程度,那样子会更有趣吧?
──你这样是在找死!前任的护国天女总是这样训斥他,他总不能理解他的狂放不骥,认为他是疯狂的,可是最後,他还是被他驯服了,就象是驯服一只美丽而高傲的豹子。
低沈的笑声从他的嘴里传出
现在的千寻一定睁大了眼睛身体极度疲倦,却了无睡意吧。
他的笑意更浓了,起身,走到一个书架前抽出了某一本破旧不堪的古书,只听的“轰轰”的声音,一面墙移开了,他弯腰走了下去……

义父?千鹤从梦中惊醒,床边空空荡荡的,早已经失去了温度:义父,到哪里去了?
某一天,千寻不见了,义父告诉他,千寻离家出走了,他虽然怀疑,还是顺从了这个答案,也许是因为,要是义父也生气不理他的话,他就真的是一个人了,他还记得,这里原来是个热闹的地方,有很多的师兄弟,还有很多的佣人,可是现在,为什麽突然少了很多?主宅里几乎看不到什麽人了,这让他觉得,很孤独。
孤独?什麽时候开始,他居然有了这样的感觉?记忆中有一张很可爱的脸,总是在笑,那是谁呢?为什麽一想到就觉得心里暖暖的呢?
黑暗里传来了轻微的响声,是什麽?
他下意识的走了过去──


8.2
向问天熟悉的在黑暗的地道里行走著,手轻轻的拂过斑驳的墙壁,一股熟悉的腥味扑鼻而来,嘴角开始缓缓的上扬
他突然听了下来,燃了只蜡烛,光线虽然微弱,却也足以让他看清楚著久违了的密室,一边高高的墙的顶端有一线光源,清冷的月光就从这里洒了进来,墙壁上一对对血迹斑斑的金属的手铐脚镣,挂在墙上的大大小小的鞭子,锁链,和其他的各种刑具,这里是暗之流最黑暗的地牢,他也曾经在这里受到师父苛刻的训练,他闭上了眼睛,似乎还能听见师父在他耳边的低语:
“我最最爱的问天啊,我把我最最浓的爱都给你,只给你……”
──孩子,你的师父是疯子。
不知道是哪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对他说的,他的武功很高,受命杀了师父并在那时救了被师父鞭打得奄奄一息的他,哪个人一定以为他是救世主吧,救了他这样可怜有无辜的孩子,可笑的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到都来他却死在了他所救的那个孩子的手里,他睁大了疑惑的眼睛,却终究不知道原因,遗憾的死了。
当时,他看著自己沾满了血迹的双手,不知道怎麽的竟然觉得可笑起来,他放声大笑起来
这个孩子一定是受不了刺激疯了
旁人还是这麽想的时候,就已经被他轻轻的扭断了脖子
在他那疯狂的世界里,只有强和弱

“千鹤,还杵著做什麽?”义父那如鬼魅般充满著诱惑的声音响起,让千鹤不由得开始头皮发麻,他缓缓的走了出来,微弱的光源把他那纤瘦的的身影拉的老长,他抬起头茫然的看著义父
只见义父温和的看了看他,突然蹲了下来,在墙上摸索了一阵,“啊,在这里。”义父向他招招手,“快来看,这里刻有‘九阴真经’哦,很久以前,我的师父抓了个和尚,我估计他也该是在少林里河有身份的人吧。就在这里,”义父用温柔的眼神看著这间密室,“我的师父用尽了各种方法,逼迫那个僧人写下‘九阴’和‘九阳’两部真经,终於。在20年前,他受不了师父的日夜逼供,留下了这部‘九阴真经’,然後他喟然道:这部武林中人人梦寐以求的瑰宝,也不过是个毒物罢了,因它而死的人不计其数啊。我的师父自然听不进这些,又见他死活不肯写下‘九阳真经’,一怒之下就杀了他。”说到此处,义父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千鹤见他仍然是疑惑的表情,不由得轻轻一笑,“你听不懂,是啊。那我又为什麽会对你说呢?”
他又抬头看看月色已然淡去,天快亮了吧?他突然又开口:“你知道为什麽那个和尚说这是这是部魔经?”见千鹤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他微微一笑,“因为凡是练了这心法的人都会走火入魔,弱的当场即死,逃过一死的也会心智错乱……”若非如此,他的师父也不会死在那些自诩名门正派的人的手里吧?他缓缓的叹了口气,他原想看看千寻练了此功後的下场,其实,早再捡到他的时候就看出了这孩子的眼里燃烧著仇恨,他无意知道他的身份和过去,但知道,这样的人是不能留的,那知道他在还未练成‘九阴真经’的时候就冒险要杀他了,呵呵,他万万没有想过,这样一来他的武功被废反倒是救了自己一命吧。向问天想到这里向是抑制不住似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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