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苜蓿生病了吗?"
苜蓿低垂着头恨不得有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苜蓿把脸埋到了双膝之间,摇了摇头。
光摸着苜蓿的头顶。看看左右的人都很识趣的离开他们身边去忙自己的事情了,于是光倾身靠近苜蓿耳边压低声音说。
"光知道苜蓿怕蛇,可没想到这样严重,不过没关系只有光知道,其它人都当苜蓿是被光累晕的。"
苜蓿抬脸看光,再看看远处在收拾猎物的族人,那些人看着他跟光小声说话,暧昧的看着他们俩笑。
苜蓿不知道让人家知道他是被蛇吓晕比较丢人,还是让人误会他被光拉着交配体力不济的被累晕比较丢人。似乎哪一个都让他没脸见人,都是光不好。
苜蓿突然扑到光身上,把光扑倒在地上,苜蓿对准光的肩头张开嘴,苜蓿想咬人。
"都是光不好!苜蓿不想跟来的,哼!"
苜蓿一嘴下去没想到光的肩头绷着力气,一嘴没咬到肉自己牙床子还被搁的生疼。
"阿!都是光不好。"
苜蓿举起拳头在光身上锤着。
"哈哈!光越来越喜欢苜蓿了。"
光只当苜蓿在跟他玩,翻身把苜蓿压在身下,没头没脑的在苜蓿脸上身上一阵激情的啃咬。苜蓿努力的小拳头落在光宽广的背上,光对此似乎没什么反应,只是开心的在苜蓿身上啃着咬着。
"哈哈,光最喜欢苜蓿了。"
请大家相信,要不是不远处还有族人看着,光当时就能把苜蓿脱光按在当地进行他最喜欢的交配运动。
当大家都围在火边的时候,苜蓿靠在边上一块石头上蜷缩着身体坐着。
光把食物拿过去给他,他就不客气的吃。
光在一边带着笑脸看他吃,自己返回火边。
安排了一个族人去把放哨的人换回来吃东西,又安排几个人轮班晚上站到周围最高的石头上放哨。光才拿过自己的食物。
"晚上大家自己给自己还有自己的雌性找地方睡觉,不要远离火堆太远了,还有交配的时候盖住肚皮小心着凉。"
"哈哈!"
大家哄笑。
"笑什么笑?大家晚上的心思是一样的吗,有你们这些家伙,光还要记得给苜蓿盖住屁股,免得你们偷看。"
光拿着食物站起来向苜蓿走去。来到苜蓿身边,苜蓿奇怪的问。
"大家在叫什么?"
他似乎听到大家在喊。
"哦!"
"没什么大家都很开心,苜蓿吃饱了吗?"
"嗯,饱了。"
知道苜蓿饱了,光才坐在苜蓿身边开始吃自己的东西。
苜蓿看着天上的月亮,纯白色的,让他想起以前自己部落边上的河面在晚上也是这种光芒。
"苜蓿还在不开心吗?"
"现在好多了。"
天黑了是最好的掩护,谁也看不到他脸红了。而且大家似乎都有的忙,也没有人在意他是因为什么昏倒的。
从河那边吹来的风有些凉,苜蓿哆嗦了一下,手脚抱成了一团。
光慢慢靠过来把他搂在怀里。
"很冷吗?山上比丛林里是要冷一些的,而且在你醒以前我们巡查了四周,河水里可以看到冰块,可以想见晚上会有些冷。"
"光什么是冰块?"
"苜蓿没见过吗?"
苜蓿摇了摇头。
"早就听你们说,河里会飘着冰块,可苜蓿去河边看过,除了水变冷了,发生逆流以外没看到奇怪的东西啊。"
"苜蓿都是正午去的吧?"
苜蓿可以说是最早睡(被光拉近帐篷的),最晚起的人(被光拉着交配半宿,榨干了体力,不到中午起不来)。
"冰块只有特定的时候才有吗?"
"也不是,只是中午正好化光,等一下光带你去看吧,我们离水边不远了。"
"嗯!光快点吃。"
在苜蓿催促下光很快吃完了食物,站起来,光从火边引了一个火把过来,拉着苜蓿走向了河边。
苜蓿看到河水就想走下去,才进去一只脚就被冻了回来。
"好冷啊!"
光蹲下身从河里捞上来一块冰示意苜蓿张开手,放到苜蓿手里。
"是什么?透明的石头吗?"
"这就是冰。"
"它变小了,变没了,化成水!"
"嗯!光打算跟上去看看它是从哪里来的。"
"它会不会就是河神施的法术阿?光还是不要去了吧。"
"光不相信有神,光走了很多地方也没见过神,什么东西都是可以找到解释的。"
"光!苜蓿会怕。"
"有光保护苜蓿不用怕。你看河上飘着冰多漂亮啊。"
"是很漂亮可是也很冷。"
苜蓿双手抱着肩膀,光打开一块兽皮把两人裹在了里面,光紧紧拉住兽皮抱紧苜蓿,鼻观口、口观心,光的下面变热了,左右看了看河边太冷了。
光抱着苜蓿开始移动靠近火边,那边的大石头后面已经有人了正打得火热,那边小山包后面也有人了,看样子他的族人手脚比他还快了呢。
他们现在站的地方正好是个下坡,光试想了一下从四周看过来倒在这里似乎看不到什么。再说他们还裹着一层兽皮,就是这里了。
光把苜蓿放在地上,自己压上去,用兽皮把两人包起来开始动手摸索。
苜蓿开始挣扎。
"不可以!会被看到的。"
"看不到,而且我们还有兽皮裹着。"
"那也不可以,看不清楚也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苜蓿乖一点就不会被发现。"
"你就不能今晚不做吗?"
"不可以,光要交配,光要苜蓿。"
"不要!"
苜蓿挣开了兽皮的包裹要滚出去,又被光拉回来按住。
"光要!"
"不要!被人发现会很丢人的。"
"苜蓿再动岗哨就会看到我们了。"
苜蓿分神看了看稍远处大石上站岗的人。乘此机会光就冲了进去,光探进身去就把兽皮拉过来盖住了两人的身体。说实话光是不怕被看到动作的,反正重点部位被兽皮盖着也看不到什么,只要腰间有块布遮挡就是旁边围上一圈人看着,光都可以做。之所以费力气找地方,真正要迁就的还是苜蓿。
第二天天亮大家才发现彼此靠得不远,站起来基本可以看到人,就是早上的气温更低了,冷风是从河那边吹来的。
光醒来发现有早起的雄性在一边等着他。
"族长今天我们向哪里走?"
"把雄性叫醒到岗哨那里去,光有事情要宣布。"
有人去叫其它人,光抱了苜蓿走过去,等雄性到齐了,光说。
"我想沿着河水走上去看一下冰块从哪里来,希望大家有个心里准备。"
"族长如果遇到妖怪怎么办?"
"不是它死就是我们死,控制了水源就是控制了生死。大家回去叫醒了雌性上路了。"
"族长再向上去就是狼的地盘了。"
"很好啊,狼长期聚集在那里一定有它们的理由,也许那里的食物很丰盛。"
光说对了,他们沿着河水向上,发现动物越来越多,野马、野牛、鹿简直随眼可以见到。
有的族人惊叹。
"天啊在这里住下来一定饿不死,随处都是猎物。"
"这也是狼群不愿意走的原因,我想我们离冰块的来源也不远了。"
光的话还没落下,动物们开始向远处奔跑起来。
"狼!"
远远的出现几匹狼挡在了动物逃跑的必经之路上,狼的狩猎一般直咬住猎物咽喉直到把猎物放倒,让看到的人心惊胆寒。
苜蓿这会也忘了什么雄性自尊了,害怕的把脸埋到光怀里,真是太血 腥了,特别是猎物临死前的挣扎,鲜血四溅。
"很强悍不是吗?这才是好猎手。"
光看着远处徘徊的那只狼,体型明显大于别的狼,他要是没猜错的话,那只该是狼王。
"族长四周都是狼,它们不会攻击我们吧?"
"也许会,不过狼只攻击群体中最弱的,告诉大家走近些不要落单,点燃火把,我们今天就可以过去了。"
狼群一直在他们左右徘徊不去,寻找机会,让人莫名紧张。
突然感觉脚下的地在摇晃。
"大家远离身边的石头趴下。"
远处传来狼的叫声,狼向着远处跑去。等那地震过去,大家站起来,看到远处一只狼还有几只小狼在他们不远处打转。
一只带着小狼崽的母狼落单这种情况很不寻常。光说。
"我过去看看,你们在这里不要动地震等一下可能还会来。"
光搂着不情愿的苜蓿向着那边走,母狼看到他,嘴里发出呼呼的声响但还是带了孩子退后了一点,同时光看到那只狼王的后腿被压在了一块倒塌的石头下面。在这块原始的土地上,血 腥味道随时可能引来别的猛兽。
那狼王看着光,只是看着叫也不叫。
"你很勇敢,而且是一个好的头狼,光可以放你出来,不过你要答应光不要咬我。我过去了!"
光跟那狼商量着走过去,两只手费力的把石头抬了起来,可是那狼王腿受伤移动不了,那石头很重,光支持不了多久的于是叫着离他最近的苜蓿。
"苜蓿把狼拉出来快啊。"
"我怕!"
"快,光支持不了多久的。"
苜蓿慢慢靠近让人看得气急。突然母狼带着小狼靠上去,咬住了狼王向后拖,可惜母狼很瘦小,小狼崽更没什么力气,苜蓿愣了一下忙上去帮忙把狼王拉出了石下。
才拖出来,苜蓿马上意识到自己离着狼零距离,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起不来了。
光对这远处的族人喊。
"拿些止血药过来!"
苜蓿感觉有东西在舔他的脸,这才清醒过来,一只小狼站在他腿上在舔他,狼,他被狼压住了。
"光!"
苜蓿叫光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光回头看他。
"怎么了?苜蓿。"
"狼,狼在吃我。"
"苜蓿,那只是一只还在吃奶的小狼,我看它是喜欢你,也许你可以摸摸它。"
光对脚边的狼王说。
"你的幼仔很可爱,你的雌性也很勇敢。"
狼王看了一眼光,看了一眼苜蓿,开始舔自己的伤腿。
巨拿来了草药,光给狼王包扎了伤口,不一会狼王站了起来,拖着一条断腿领着母狼转身就走。
苜蓿问。
"光你为什么救它?"
"光敬佩它是个勇敢的头狼,在遇到危险它让自己的族人先走,自己断后,而且它的幼仔还需要它的保护,如果它死了,它的幼仔也活不了多久的。"
光对着坐在地上的苜蓿伸出一只手。
"苜蓿可以自己站起来吗?"
苜蓿拉着光的手爬起来。
"我从没想过离狼这么近。"
"你刚才表现的很勇敢。"
光赞许的把苜蓿搂过去。
苜蓿想他刚才之所以敢去拉那只狼,也许是被母狼的行动所感染了吧,蹭了蹭脸上小狼的口水。
"希望它们一家没事。"
大家持续向前走这一天突然发现河水产生了分支,一只向东到山下,一支伸向西边高高的山上。也就是说一支到上游一支到下游。很久以来山地族都以为上游在南边,没有人知道西侧的高山上还有一条河是跟他们的母亲河汇在一起的。
光吩咐在附近安营,看着西山光在想沿着哪一条分支跟下去。上山?苜蓿长在河边,他以前的家乡总是温热而潮乎乎的,他受不了一点儿寒,可是把他留在山下等,自己会很郁闷的。
光在考虑很实际的问题,巨过来汇报。
"族长,自从上次发生地震以后附近变得很不对劲,动物似乎都下山了,动物的感觉一向比人敏锐,我想它们是感知到山上有危险,族长看我们要不要下山。"
"光不甘心,我的感觉告诉我,河水逆流的秘密也许就在山上,不然这样,你明天带人沿着河水向下游走,光上山上看看,找到原因我会去追你们的。"
"族长要带上苜蓿吗?最近苜蓿也很不对劲他在采集青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