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帮我开一间房。没有我的吩咐请你们的服务员不要进来打扰。”
“好的,先生,你的房间在205号房。我带你去。”,服务员小姐那公式化的笑容中含着一份探求和感兴趣。
一进房间,东方夤就把若望水丢在了床上,反手关了门。
浑身软瘫的若望水只能以愤怒和羞涩的眼神来表示对面前着个危险人物的反抗。
“呵呵,你可别怕。我现在还不想强暴你呢。”东方夤径自倒了杯葡萄酒,咪了一口,透过酒红色的浆液望着床上横躺着的若望水,冷冷地说:“宝宝,我问你,究竟是谁让你来和我比试的。你赢过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若望水没想到一脸色情味的东方夤竟会开口问这个问题,楞了半会儿,才呐呐地回答:“这问题,我是不能回答你的。”
东方夤用杯子遮着脸,若望水看不见他,也没看到他脸上的那抹寒冷,他若无其事地说:“哦?这么说真的有目的咯!”
若望水没想到他这么套自己的话,怔忪着说不出话来。
“人说养虎为患,想不到连你着可爱的宝宝都揣着这份心。我生平没有什么让人摸不清的地方。那你的目的就一定是秋风组咯。”
若望水不置可否,却也别过了头不看他。
“你究竟要对秋风组做什么?”
“放心,我不会害秋风组的。但我确实不能告诉你。”
“不会害还不能告诉?这世上我还没见过那么舍生取义的呢!那你是对秋风组好不成?”
“好我不敢说,但总是有所帮助。”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东方夤走到若望水身边坐下,把杯中的葡萄酒倾倒在若望水微张开的口中。
不知道夤要做什么的若望水根本没有反应,等到那大杯的葡萄酒进了他的喉咙的时候,他才发现。“咳!咳!咳!”虽然不是酒精度很高的葡萄酒,但对于从来不碰酒的若望水来说,整杯葡萄酒的气味已经让他的呼吸都不顺畅了,他红着眸子看着东方夤寒冷的脸。
“如果你不说,我就让你这里冒出来的不是葡萄酒而是血!”
被浓烈的酒气烧得已经有些微醺的若望水迷糊地回答:“不行,我真的不能告诉你,爸爸有交代的,我绝对不能告诉你的。”
“父亲……”东方夤奇怪地看着显得十分难受的若望水,拎起他的领子着急地问道:“说下去!你的父亲究竟想干什么?”
被夤摇摆得快吐出来的若望水难过地双手攀着东方夤的脖子,紧贴着他的肩膀,腻声着:“我好难受啊!东方夤,嗝……我好热啊!”说着便抽回手解自己黑色的衬衫领子。
扣子松开了,黑色的衬衣映着粉红色的肌肤显得特别色情。
东方夤停止了摇动,只觉得小腹有一股热流正在肆虐着,就像昨晚和东城真斗交欢时的热潮一样澎湃。“若望水,你在干什么!你想勾引我吗?你就为了那个秘密贱得想让我上吗?”
若望水朦胧中听见有人在激烈地吼着他,他只想攀住这具冷冷的身体压住自己四窜的热气。可东方夤又怎么知道他的不胜酒力呢?
若望水贴得更紧了,东方夤也觉得自己的意志力正逐渐的薄弱。伸手想推开,却被力气不知道增加了几倍的若望水推倒在了床上。
东方夤的喘息粗了,无发克制地,他一把揽过了若望水的头,舌头就往他的嘴里搅去。
若望水张狂地绞着东方夤狂野的舌头,自从被东方夤吻过一次后,他等这个吻已经等得好难受了。津液在疯狂地滋长着,几乎溢满了两人的口腔,可他们都忘了去吞咽,只能任凭它们从嘴角满出,一丝丝地滴落到地上,形成一滩水洼。
鼻子艰难地呼吸,巨大的喘息声弥漫着整个房间,他们呼吸着彼此的呼吸,狂乱地恨不得把彼此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只到呼吸困难,面色几乎紫绀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弃唇而去。
两唇甫分,东方夤便迫不及待地往宝宝颈部舔去。
好香甜!还残留着葡萄酒甜味的皮肤又顺滑又好闻,惹得东方夤垂涎欲滴,立刻重重舔咬了下去。
“啊!”
忍不住疼痛的若望水不禁叫喊了出来,不过被酒烧过后哑得变声的喉咙,音色也变得格外淫荡。他全身不停扭动着,像要挣脱东方夤在他身上留下的一个个刻痕。可朦胧中的挣扎多么式微,明明是挣扎却像是迎合一般。
东方夤逗弄着绯红色的两颗红点,按着它们划着圆圈,敏感度高的乳头经不住逗弄早已是变得挺拔坚硬。
若望水艰难地推拒着,那每过分分秒秒便益加敏感的身体让他害怕。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仿佛要离开尘世飘上天那样激动又飘渺。身体的热度不全是酒所带来的,他感觉自己的鼠蹊正在渐渐抬起头来,向天呼喊着它多么想和双乳一样受到爱抚。
天哪!我是怎么了!
若望水的挣扎让东方夤的征服欲更是愈发地不可收拾,用尽力气按住挣动的身体,一把就握住了若望水的脆弱。
“呀!别,别动那儿!”
忽然之间传来的电流让人整体都虚无了,微弱的拒绝听起来是多么地甜蜜,那上上下下的套动是禁欲中的若望水从未有过的体验。
身体已经全无力气了,火热的身体随着东方夤的摆布而不停地颤抖。
退去了单薄的长裤,若望水修长的双腿便露了出来。东方夤的手不停地做着脱衣服的动作,接着,若望水的内裤便也已经不复存在。
显然是少年的身材,黑色的丛林还是疏淡的,毛发包裹着漂亮的分身,透出处男身上那股清新好闻的青草味道。
经过刚才的一阵挑逗,分身已经粗壮了起来,紫色的血管在微微跳动着,可东方夤还是不满足于它现在的尺寸,他要它更巨大,更美丽,为他而展放!
若望水虽然意识不清,但下半身的清凉却让他知道他现在正露出他最羞耻的一面。
“不要看我,别看我好吗?我求求你……”无力的若望水只能放下最后的尊严,向夤乞求着。
“呵呵,我要你求我,求我让你欲仙欲死!”
东方夤伸手拿起搁在桌上的酒瓶,拎起若望水的双腿,哗啦啦地全部倒在了若望水的分身上。
还没过多久,若望水满头大汗地捂着下半身不停揉擦着。“好热!好痛!为什么要这样,我痛!”
东方夤冷笑着,用力扳开了捂在分身上的手。只见分身染得通红,不知道是葡萄酒还是它本身的血色。葡萄酒正从那道细缝里慢慢流进去,那灼烈的程度,可想而知。
东方夤裸着身子走开,开了另一瓶葡萄酒边喝着,边静静地坐到沙发上看着若望水极度扭曲的身体。
下身好痛!这是若望水仅仅能感觉到的一切,不停地揉搓着,不停地套动着,似乎这样就能稍微缓解一下烧灼的痛苦。但就算手套弄得有多么酸痛,只要一松开,那压榨一样的疼痛便让他冷汗嗖嗖下坠,只得又开始激动的手淫。
他知道,正有一双像猎豹般冷冽的眼光在盯着他所做的一切;他也知道,他这么做就是要逼他说出他的秘密。可他真的不能说,真的不能说啊!好想求东方夤解放自己,但他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开口求这个热得想火,冷得似雪的男人。
东方夤看着眼前血脉贲张的画面,已经快忍不住自己早已直立的欲望了。可他嘴还在不停地讽刺着:“你可真淫荡啊,宝宝。你的动作和日本那些三级女优有得比了!什么时候给你拍个片子,一定很卖座!”
若望水羞耻地不想听这些话,可是下流的言语还是突破了耳膜传进了他的脑中折磨他的灵魂。他不知道烈酒的热度什么时候退去,但他知道,他一刻不认输这场战争便一刻不能停止。手还在不停地动,分身涨得快裂了开来,一个机灵间,分身里喷射出了大量的乳色粘液。
若望水趴在床上不停喘息,床单已经被他扭得散到了地上,黑色的床褥上明显的白色正在提醒东方夤,宝宝已经解放了。
“呵呵,果然是第一次,量可真大啊!”
若望水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一些,但火热的灼痛感还是残留在体内。他明白,只要他射精一次,痛苦便会减轻一分。但是,要在这个如狼似虎的东方夤面前一次又一次地解放,还不如让他去死!
若望水想着便从落在地上的衬衫里取出了银亮的锥刺喃喃地说着:“我落入这个火坑,还盼望自己有脱身的机会吗?”说完便往太阳穴刺去。
东方夤在他自言自语的神情中便料到了他要做什么,立马冲了上去,挡下了那一刺,虽然动作快,但距离太近,夤的手背被划了道长长的裂口。
“你找死啊!”东方夤一个巴掌甩上了若望水的脸颊,一阵晕天转地,若望水倒在了床上,嘴边流下了红色血丝。
“你想死吗?光射了一次你就想死了吗?宝宝,你实在是可爱得太过分了一点。你想死对吧,好,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又一次抬起若望水的双腿,扒开紧密的臀缝,手指扩张着微红色的后庭,东方夤举起酒瓶便把葡萄酒给倒进了若望水的身体里。
没有丝毫前戏,东方夤一把就把自己蓄事待发的分身挺进了若望水的处穴。
若望水痛得挺起了身子,他完全不知道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做,甚至连男人和女人怎么做都不太清楚。没有什么准备,若望水都快被刺穿了,他疼得龇牙咧嘴,连吞咽唾液的力气都没有,唾液和着他的眼泪沾湿了床褥。
东方夤舒服得几乎要尖叫出声,若望水那被酒熏过的内部热得让他分身暴胀,层层紧绷的内襞完全缠绕着他,激荡的快感让他发疯似地冲刺着。
抽插的快感却没有带给若望水半分,他只有痛苦!痛苦!痛苦!下半身痛得发热,一阵激痛的撕裂感,一股热流忽然从肛门里流了出来。
“哈!竟然流血了,”东方夤持续着动作,手撩起了鲜红的血浆放在若望水的眼前。“简直像处女一样啊!你看你多可怜,如果你告诉我你的目的,那就不用忍受这么大的痛苦了。怎么样,如果不说,待会儿,你会更痛!”
若望水坚决地摇摇头,忽然身体一个激动,“啊!怎么了,那儿好热……”
“哼,你的直肠破了,酒就会流进伤口里去,你会先感到痛,然后是热,然后是痒。如果你不求我,我可不会给你把酒给洗掉,就让你那里的伤口腐烂,发臭!”说完又是一阵激烈的抽动,伤口更深了。
若望水只觉得自己快破烂了,贲张的性器,疼得快死的后庭,如果这样死了该多好,可是身上的恶魔却让他死不得活不得!眼泪流得更加剧烈,整个脸都被泪水给濡湿了。他遮着脸不让东方夤看见如此脆弱的他。可脆弱的身体却不住地颤抖着。
一个猛烈的撞击后,再也支援不住的若望水终于晕了过去。
心口猛地疼了一下,东方夤迅速解决了自己的欲望抱起若望水便往浴室跑去。
只是想吓吓他的,这么可爱的宝宝,自己怎么会让他死呢?
第七章
浴室里雾气氤氲,东方夤从背后搂抱着仍在昏迷中挣扎着的若望水,为他清洗在他身上留下的血渍,酒渍及各种体液的污渍。
温水包围着若望水细嫩青春的皮肤,那样的光洁上却留下了东方夤凶狠的吻痕,齿痕,一道道,一丝丝触目惊心的抓痕。透过这么破碎不堪的肉体,就算傻瓜也知道刚才的那场肉搏有多么的残暴和煽情。
捞起清澈的温水,东方夤轻轻揉搓着宝宝脸上那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很痛吗?那时自己真的疯了。你竟然想放弃美好的,来之不易的生命选择死亡?!没错,你的确受了侮辱,但是也不至于强到这么不要命的程度啊!难道抗拒我真的有那么让你舒服吗?
那个时候自己真的很恼怒。恼怒他对自己的不屈服。
恼怒自己竟这么为他恼怒……
宝宝啊宝宝,玩偶啊玩偶!作为玩具,你不是应该操纵在我的手心的吗?为什么要拥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秘密,为什么要反抗我的存在?如果你仍是这么的强硬,就算我心存怜惜,还是会这样对你,折磨你的。
虽然我真的很喜欢你,非常地喜欢。但如果你防碍了我和秋风组的利益,那你的下场将会比你能想到的惨烈十倍!
你继续昏迷吧,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会对你好一点,在你看不到的时候。
东方夤帮若望水继续清洗着,忽然手碰触到了一根坚硬发烫的肉柱。天!他还没有……
正想帮他解放出来,“滴……”浴室外,东方夤的手机响了。
“喂,夤吗?”
“是,曹晓吧,什么事?”
“你不是要我帮你调查那个叫若望水的小子的底细吗?”
“怎么?查到了!嘘,你等会儿。”东方夤望了一眼浴室半敞的门,若望水还斜斜地倚靠在浴缸边上。
“夤,其实你应该很熟悉他的。”
“怎么说?”东方夤的心砰砰跳着,若望水你究竟在隐瞒些什么?
“若望水,若。你不觉得这个这么少见的姓你很耳熟吗?”
“若?……”东方夤凝重着神色,低声沉吟思考,“我所记得的人当中,是有一个姓若的,但他早就死了。”
“那就对了,你记得的那个人是不是叫若沧?”
“是,就是那个叛徒!”东方夤愤恨地低吼,“他和若望水有什么关系,亲戚吗?”
“聪明,他们是父子。”
“噢?是吗……”东方夤怔住了。
“其实看见他的时候我已经很怀疑了,又听到你说他武器的样子,我回去求证了一下,根据若望水的年纪推算,他应该是若沧的遗腹子。夤,你听我一言。你最好接近他的时候加一百二十个心,有他父亲的榜样,你和他太熟络的话,难保他也挖你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