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透的舌头又来到千里的胸前,吸吮起一边的乳尖。比刚才更酥麻的刺激下,千里的身体不断地反仰,并一边「嗯嗯」地出声。而透的舌头更在千里的乳头上,持续不断地舔舐着。
千里的情绪愈来愈高昂!随着乳头被爱抚,下半身也跟着搔疼、发热且硬挺起来……
当然这些全被透看尽……千里试图抗拒,无奈透纤细的手腕却力大无比,千里夜不能动弹下,只有用泪声诉求。
「透先生……请不要这样啦……!」
「我只有用嘴哦!你好像也不讨厌嘛!」
透很有自信的嫩,他细细的手滑入千里的下半身。他从千里的制服裤子上,握住他敏感的部位,千里就激烈地震颤!
「不……要!」
「……什么不要?你这里已这么硬了!」
千里感觉羞惭不已,但下半身却充血发热!只要透用手一碰,全身就涌一莫名的酥痒!千里在很想释放的欲望中,还是强自隐忍下来,用哀求的口吻对透说。
「……求求你……放开我!」
透根本对千里的话充耳不闻,一口气把他的长裤拉下。
「啊……讨……厌!」
千里的那话儿,难耐接触到外面的冷空气。且最最隐秘的部位也被透看得一清二楚,使千里的神智快要晕厥过去;可是那话儿的神经却更亢奋,且变的更敏感了!
「你不要看啦……!」
当透冰冷的手抚摸千里的先端之际,他又扭动着身体大叫。
「呜啊啊……」
「看样子你一点也不排斥哦!」
透用指尖扭转着千里的龟头后,再把被渗出之液体弄湿的指头推到千里的鼻子前。
「你看看我的手!怎么会这么湿呢?而且你有闻到很熟悉的味道吧?」
千里被透如此戏弄,在无地自容的羞耻中,感觉快抓狂了般拼命地摇着自己的头;他的额头喷出斗大的汗粒、双眸里盛满了泪水!
「我先让你爽吧!」
透说时手指从千里的根部,爱抚至龟头,并用着手部的关节在他的精囊处旋转着刺激,又不时地抓在手掌中玩弄一番。千里的腰内侧彷佛快溶化了!而透的眼中则照出千里大张着两只脚、勃起的性器在透的眼前晃动的姿态,千里羞愧至死的在全身颤抖中,向透请求。
「……啊啊!不……你快停下来呀!」
千里不知道自已混杂着吐息的泪声,有多么糜烂。
「光用手是不够吧?这里想要用口来刺激吗?」
「用口……不……不……」
透用右手在千里的命根子上,一重一轻地揉搓着,左手拧着他的乳头,在千里沙哑的呻吟声中,透把自己的脸凑近千里的双股间。
「不……不要……」
千里想把双腿阖上,但被透押住而不能动弹。片刻后,透的舌头便在千里的大腿间舔弄,那种快酥散掉的感觉,使千里又哀叫连连。
「呼……唔唔……」
奇怪的是,为何透的舌头一动,千里的浑身上下使会袭卷着说不出来的快乐;然后头脑在混混沌沌下只想射精!
千里用最后一丝理性反抗着。
「你快……放开……透先生……」
可是透却当千里的话是耳边风,他只是继续刺激着千里的龟头及根部;千里用发抖的两只手捧住自己的头。
「……啊!哇哇……!」
千里已忍耐不住,在透的口中射出来!
千里用肩膀调整着慌乱的气息,双眼盯着天花板。当他注意到欲起身的透,闪着冷峻的眼神时,千里的羞耻心与意识徒地回到身上。
目睹透手中白浊的体液,千里恨不得能在当场挖个地洞逃窜!
「……真不好意思……今天就做到此吧……」
千里用着哑哑的嗓音对透说。然透却无意放过他。
「你不是什么工作都可以做吗?那我也很想要啊!」透在说着的同时,已举起千里的双足,让他弯曲成二折的体位,千里马上问他。
「你想……做什么?」
「你的工作现在才正要开始!」
透把被千里滋润过的手指,放在千里的臀部上,然后拉开洞穴把千里看不见的私部赤裸在他自己之面前。
「我……不要!你不要看我那个地方!」
透不依,仍用手指挖着千里好似花蕾的入口。震颤的感触即刻从秘部,传至性器,屁股一带都汗毛耸立起来!接着又听到吱吱喳喳的淫意声。
到底透会做出什么事来……?对自己与透这次的交易,他现在终于明白原来是「色情行为」。只是万万没料到,透会利用及玩弄那个部位……实在让千里十分惶恐不安。
「你不会……想插入那个地方吧?」
「当然会!你总该懂得性交是怎么回事吧?」
「基本的……是知道一点……」
「你都没有体验过吗?那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奢望你会对我做些什么。」
透在人口处搅动几下后,手指便潜入洞内。霎时,千里就感觉到与刚才释放时,完全不同的强烈刺激流窜至全身上下!
「……哇哇!」
本来千里扭动腰部,是防透的手指太过于横行,不料适得其反,他的手指却被自己吸到更深处!让千里很害怕,透的手是否会触及他的内脏。
「不……呜呜……」
「你一定要放轻松!不要太紧张!除非你说已不会痛了,我才会继续做下去……」
听到透这句话,千里只好乖顺的把腰固定住。但经透在他体内强烈的搔搅,千里又紧张又害怕地叫出来。
「呜……呜呼!」
「你的洞好窄小,现在才插入一根手指头而已……」
透的手在摩擦千里的内壁一进一出地抽动着,且还用自己的舌尖灵巧地舔吸着
「你……怎么舔那个地方……好讨厌!」
被人舔舐最不洁净的地方,实在是很屈辱。但千里在激动、狼狈中,却开始酥酥麻麻起来!
「啊……呼呼……哦……」
透用比手指柔嫩的舌头,仔细地润湿千里的洞口。不一会儿后,透放开他的脸,用手指查证被自己弄松的情况时,千里浑身打起哆嗦。
「已这么软化,应该是可以了。」
当千里被弯曲的双脚,放至地上之际,透用比舌头、手指大上几倍,又火热的玩意儿贴着他的入口。看往下腹部,透正用自己的性器挤入千里的秘部。
千里想抽回自己腰,被透的双手扣住而不能动。透就缓慢地进入千里之体内。
「讨厌!我好怕!你快停下来!不要这样……!」
「因为太大根……所以到现在才插入龟头而已。」
因千里的秘部已足够柔软,透把自己又硬又热的阴茎,沿着内壁扩开着。但肌肉本就有弹力,随着透的阴茎渐渐插入,便产生一股压迫感,千里在心理的恐怖感大过于生理的疼痛下,抖颤着呼叫出来。
「行了……快拔出来……我好怕喔!」
「你再忍耐一下!」
透又开始动着,被他的肉棒搅着肉、内脏剧烈的感受,使千里忍受不住哀叫。
「唔唔……你的那个……把我的肚子塞满了!」
「已经……进入里面了吗?你很会说些诱惑人的话哦!」
有可能千里擦的太紧,透的阴茎在他体内逐渐膨胀起来,使他更加惊惧。
「求求你……不要再做了!也不能再让肉棒更大了……我快……要……」
「是你不该挟的太紧!反而不方便插进去!」
透并未抽动,只是把自己的性器往千里的内部推得更深,千里在惧怕中,两手环抱住透的背部。
千里扩张的内腿,感触着透的巨根,然后被他冲撞着黏膜时,千里的身体好像要化开似的!
「唔唔……呼呼!我的身体快溶掉了……」
千里的神经全都麻痹,头一片空白。他在透激情的抽动下蠕动着身躯,未久,透的阴茎更在千里的体内胀大,下一瞬间也达到高潮后射精!
「……啊……好热……」
千里发现透在他的体内释放的肉棒,断断续续在痉挛抽搐,但在放出后就慢慢平息了下来。
「应该是……做完了吧……」透虽已拔出他的性器,但千里的体内容纳有异物的感觉,尚未消逝。
和透做完爱,千里便去冲澡回房。只是内心深处涌上之羞愧及悔恨感,似毒虫般在啃噬着他,他只好对自己说。
「做了这件事……我至少还可以在这里继续念高中……甚至是大学……」
千里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如果不和透有性交协定,他也可能开口向同学借钱,或对学校求情……与其绕这么大一圈,还不如与透做个妥协。只是千里不免自责起来。
……我这个决定,应该是没有错吧?
不然他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对才认识几天的同学,千里能厚着脸皮开口借钱吗?与学校谈也许会遭到退学的命运。再说即使借到钱,千里也没能力还。所以只好出此下策,但与透走上「色情交易」后,千里的内心依然稳定不下,且更为空虚失落。也许千里逞强愿意露宿街头,但最后的结果可能书念不了,还饿死;所以不管千里做任何选择,他都是输。
千里希望自己能把今晚的事全数忘记地躺在床上。
千里在床上翻转难以成眠,一直熬到快天亮时才合上眼,不知睡了多久,他自然的醒了过来。
千里慢吞吞地起床,想去淋浴。但未经过透的房间,他是出不去的,又更怕与他照面,可一定总不能不面对事实吧,千里只好打开门。还好已不见透的人影,也许他昨晚已跑出家门。
千里在浴室用热热的水冲洗着身体;身体虽不是疼痛不堪,但淋下来的水是怎么,也冲不去透的舌头及手指,在自己身上留下的记忆吧。平时不可能被任何人,轻易碰触的部份,印象更鲜明。
在浴室的镜子上,千里见到远在他身上留下的杰作。那些活生生的疤痕颜色,唤起千里的呻吟声及渐远的唇齿的感触。
我昨天和透做了那件事……
血液冲向脑门的刹那,使洗澡水的温度赫然下降,还好今天不用上体育课。
千里很快地洗完澡,在全身湿淋淋的情况下下穿上制服,什么也未进食就去上学。
数日后,千里挂电话知会其父,他想待在日本的想法。本来父亲持反对意见,但经儿子说明「住一起的人很好,他说如果你能帮助我的工作,就可以住下来」的话后,也就不再坚持己见。父亲紧接着问「他做的是什么工作?」「是设计方面的工作,我用电脑整理一些资料文件」,结果父亲深信不疑。
虽然欺骗父亲是很不得已的,但如果据实以告的话,父亲一定逼儿子回国,那过去坚持过来的心血,不就变成泡影,只是千里自己也不解,何以与透搞到上床?
「不过爸爸如果知道儿子是在卖春,铁定气昏了。」
的确,透是用这方法让千里逗留在日本,千里却未有感激他的意思。因为自己是付出肉体的代价,也不是白吃白喝。
只是透也未让千里在心理上有些调适,强硬地就要和他性交;就算没有开着灯,而透那双犀利的眼神,却把千里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看尽。
更可耻的是,当透在自己体内吐精时,自己也在他手中释放精液。且也不否定透的爱抚,带给自己一波又一波的快乐欢愉。对这一点,千里不禁恨起透的性技巧。
「……往后可能不跟透上床都不行……」
一想到这些,千里的心情就郁卒起来。也许透在做完性事后,早将千里抛诸脑后,而且只要透有性冲动时,千里就得负起让其得逞之义务吧?事实上早就可以预料得到,在透的眼中,千里绝对只是他的性欲发泄对象。
千里只有期待,父亲可以快一点找到工作,有钱可以汇过来给他。
然而一直到五月,父亲那边始终没有任何佳音。
千里想打电话过去,又怕被父亲追问下,自己不小心说漏嘴坏事而作罢。
当然利用自己的肉体来抵房租的事,千里绝对不会泄漏给学校的任何同学知道。所以每逢午餐或同学邀约千里时,他就回以「我现在正在存钱」而溜之大吉,同学亦很识趣不敢多问。事实上,千里白法国带来的生活费,所剩无几,他不敢想像、斗担用尽后,自己要怎么度日?
至于定期车票也是一大开支,千里很想不再买定期票,改骑脚踏车上学。电车还会绕远路,骑脚踏车直行,大约只要一个小时便可以骑到。
每次上课休息时间,千里都会细心地计算所剩的存款,要如何有效利用;活像是个难为无米之炊的巧妇。
「怎么节省,生活都会很苦……」
被人轻拍着肩,才发现中岛站在他身后。
中岛是之前告诉过千里有关透的女同学,其后交情亦渐好,所以有些话,千里也敢对她倾吐。只是弄巧成拙的是,中岛误以为千里与他一样是透的崇拜者。
「吉野君,你怎么愁眉苦脸?」
「啊……我没事。」
「啊,这星期要去那家店吗?不久就要期中考了,只有现在有空吧?」
中岛口中的「那家店」,就是指透设计的品牌「T.H」的店。过去中岛约过几次,都被千里支吾带过。一方面是为省去麻烦。
千里偶尔搭电车,抬起头看见女性杂志广告上,便有「优见透」的大名。足以想见,优见透所设计的衣服,会在与时装有关的杂志上辟专栏报导。但公寓内很少听他打电话或传真工作方面的事。由此可以想见,透显然不对外人告之家中的电话号码。
自与透肉体接触之后,透只在家里睡过两次,加上他的工作时间与人不同,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就算有时性交,透也草草了事……且也限于他一整晚未归,直至下午回来才作。
在透与千里已有肉体关系后,他冷漠的态度也未有一丝改变,双方都过着不干涉对方之原则。至于性交,千里即便如第一次那般,未加以反抗,但被透在身上予取予求,就为了金钱而受到如此屈辱之对待,让千里只有忍住悲伤履行承诺。
「运气好的话,可能可以见到优见透本人,搞不好还能说到话,你愿意去吧?」
中岛天真地笑笑说。
不知透在她心目中是多么好,如果她知道透与千里的关系,且发现原来他的本性是无情又霸道的话,中岛会有什么感想?
然后中岛便从钱包内,拿出餐厅招待券给千里看。那家餐厅就在透的店附近,加上优惠日期即将截止,她想与同学去吃一顿免费餐。
千里看了后,便点头答称。「我想去」,因为现在只要吃一餐饭,他都得精打细算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