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卜师 莫哲篇 第三、四卷————分野

作者:分野  录入:03-08

  香竹公主提的议,背后必是刘戬,他知道刘彻来成都就是为了找莫哲,此时亲自来抓,不用说,一定是要用莫哲换女儿,然后就方便动手了,更加上一个卫青,刘彻实在没什么胜算。  既然刘戬没有伤害莫哲的理由,而莫哲又确实急需妥善照料,毕宿只能跟他回益王府,只是口头上还要占点便宜。
  诺大一个益王府,只有几棵人参!?别笑死人,看在你态度诚恳的份上,我就暂时去当一下客人吧!
  刘戬还是温和笑着,问道:若是需要马车,就要在此多等一会,骑马的话,此时就可以光临寒舍。
  莫哲脚上渗出血来,当然是越快得到治疗越好,毕宿走到一匹马边,刘戬一个眼神,马上的军士就跳了下来,帮着毕宿把莫哲安置在他身前。
  那边卫青被迫上了一个军士的马背,被人收了武器绑了双手,样子萎靡得很。
  浩浩荡荡一队人马,中间严密地夹着这三个衣裳脏污,满脸憔悴的少年走在成都府大街上,益王府在城中,如此穿城而过好似游街。
  卫青头低得不能再低,毕宿却满不在乎,满心满脑,都忙着防备颠簸的马背碰到莫哲的脚,刘戬看他如此体贴用心,一路上看了他好几次。
  进了益王府,刘戬果然说到做到,客气地安置了房间,大夫早已等候在房间里,卫青则被带到其他地方去了。
  毕宿坐在一边,看大夫揭开卫青包的地方,一边留神着大夫的反应,一边脑子不停地盘算着:刘戬留在房里没走,似乎很关心莫哲身体,房里进不了多少人,等大夫弄妥,或者能一举制住刘戬,便有了脱身机会。
  他脸上一点也没有露出来,可是刘戬还是察觉了,玩笑似地说道:李四,张三的脚碰不得一点地,带着他跃墙过屋也许可以,但若要躲过弓箭,恐怕不容易。
  说完话,幌啷一声坐下,原来看起来穿了布袍,里边还有细甲。
  毕宿眼底寒光一闪,刘戬看个正着,回以温和笑容,差点气炸了毕宿。
  公子的脚,小时候曾受过重伤,不过,很奇怪
  刘戬问道:哪里奇怪?
  毕宿紧张加倍。
  大夫摇着头道:真是奇怪,这些伤小时候就被妥善处理过,而处理手法之高明精妙,非是我所知,任何医者能够做到!
  刘戬沉默了,若有所思。
  而且公子的伤,并不只是一次,看来倒像是人为故意使然,所以医术绝伦,脚上的筋脉血管仍旧萎缩了部分,若不天长日久进行治疗,恐怕这双脚已经残了。
  毕宿腾地站了起来,他从来不知道,莫哲身上有严重到这个地步的伤病!!  
 
暗示
    难怪难怪不愿意多走路,难怪家里莫瑶、四郎他们对莫哲都疼爱异常以前他自己爱护莫哲,便把所有人对莫哲的爱护都看得格外自然,虽然有时也会想,莫哲又不爱言笑又不爱闹,怎么都这么疼他?
  原来如此,只有他不知道
  难怪今天会弄到这个地步。
  毕宿懊恼得要死,坐在刘戬面前越看越不顺眼,干脆提了一脚放在膝盖上,全身垮了骨头一样斜瞅着刘戬。
  刘戬修养再好,也从来没人敢在面前摆出这种无赖样来,嘱咐了大夫几句,还是走了。
  毕宿端了凳子坐在里外屋之间,玩着匕首问大夫:他只有脚上不好吗?  大夫小心地看着那把上下飞的匕首道:待我再看看
  到最后,毕宿满意了,大夫才从他旁边绕过跑了,他终于知道莫哲为什么平时不怎么病,但一病起来来势汹汹的原因了。
  手脚上的筋脉血管都有些萎缩,必须长期服药才能保持现在的样子,但就是现在,也很容易气血阻滞,轻一点是容易劳累,重一点就是晕倒。
  毕宿有些侥幸的想,幸好不是要命的病症,只要以后注意,莫哲自己也很小心,那应该无妨,总要慢慢找办法,把他手脚治好,到时候去哪里都可以,好不逍遥!
  正想着,莫哲动了动,张开眼睛看着他。
  毕宿我哎!好痛!
  别动到脚!毕宿连忙按住莫哲,明明脚都肿了,怎么不叫我?
  莫哲眨眨眼睛:你没听见。
  是吗?
  一边说着,毕宿一边凑近,在莫哲颈子上用力嗅嗅:好像有味道了。
  莫哲一听还了得!立即就要挣扎着起来,却一下子被毕宿堵住嘴巴。
  呃
  狡猾的舌头不待反应便窜到口腔深处,细细舔着上颚,莫哲又麻又痒,忙伸手推毕宿,毕宿却抄过他腿弯,把他抱了起来。
  知道你受不了,我带你去洗澡,我们现在呢?在益王府,那刘戬倒还客气,使唤的丫鬟都给了好几个,早让她们备好水了,你这个样子,连我都看不习惯。
  莫哲吸了吸鼻子,不高兴道:嫌我脏了?
  哈哈哈毕宿笑起来:我本来多好的一个人,硬是被你扭过来了,两天不洗澡就浑身难受,你说怎么办?
  
  毕宿抱着他走进隔壁,原来里间更里面还有一间,石板地面,中间一个池子正冒着叫人舒服的热气。
  不知是热气熏的,还是其他原因,毕宿抱着莫哲坐到水里时,莫哲脸颊两边红得要滴出血来,包了药的脚原本不能碰水,莫哲也硬给扯了,让毕宿极细致地挨个洗干净了脚趾。  毕宿手轻,要不是赤身裸体地呆在他怀里,莫哲都要舒服得睡过去了。
  毕宿那里很硬,可是竟然强忍住了,莫哲闭着眼睛,其实很清醒。
  看他忍得要出内伤,有点坏心地高兴。
  穿衣时,莫哲故意的,眼神可怜万分地看毕宿:只穿这一件,脚很痛,还穿里衣一定会碰到。
  嗯好。毕宿喉头滚了一下,丢开里衣,直接拿了一件柔软宽大的睡袍给莫哲披上,软缎将衣服拉到腰中部,松松系在一起。
  给莫哲穿好后,毕宿背过身去穿衣,却不知道莫哲盯着他肌理紧窒的背和臀目不转睛。
  如果不是命数关系,也许他也能有这样漂亮的身材,莫哲不甘心地叹气,这辈子是别想有肌肉了,没有成矮子已经是万幸。
  莫哲伸出脚,尝试着碰到地面,淤血尽去,除了脚背上的口子吓人外,应当没什么事,他慢慢地把重量放到脚上,开始觉得有一点疼,再放多一点,更疼,到受不了的地步,整条腿的重量都还没有放下去。
  毕宿硬是用调息,高昂的欲望压了下去,转头看到莫哲想下地,忙大手一抱,把离开他怀里没多久的莫哲又抱了回来。
  你自己也是大夫,应该知道不要逞强,我把先前那个大夫的箱子留下了,你自己来应该比他做的好得多,最近忍一忍,去哪里我抱。
  莫哲仰脸看着他,眼睛里亮闪闪的,如果一直不能走路呢?
  毕宿笑起来,露出两排大白牙:那就只好让我抱一辈子了。
  莫哲忽然变了脸色,低下头不再说话,毕宿心里一寒,憋了一口气下去,把他抱到外面床上来,递过药箱。
  先扎了几针,又分辨了几味研碎的药末夹在细棉布里,莫哲慢悠悠地裹着脚,白色的袍子下摆捞到了大腿根部,里面的粉色若隐若现。
  毕宿心里郁闷,可是看得更加郁闷,只要看他上药包扎,眼睛就会顺着白皙细腻的小腿一路看上去,停在一个要命的地方,好吧!那看上面好了,刚刚熏蒸的热气还没完全褪下去,墨色的发丝下面,毫无瑕渍的皮肤透出诱人的驼红,随着动作,细长的颈子弯出好看的弧度
  就在毕宿的目光停留在那的时候,宽大的交领一滑,单薄却似絮雪一般的肩露了出来,毕宿的眼睛瞬间瞪圆了,莫哲虽然手快地把衣服拉了上去,但胸前一点浅色已落入毕宿眼里。
  啪一声,莫哲关上了药箱,指头敲敲箱子示意。
  可是毕宿还回不过神来。
  姿势率性地靠在床柱上,却一脸呆相望着这里。
  莫哲叹道:你要它占你的位置?指头又敲敲药箱。
  咳!
  毕宿拿了药箱,哪知莫哲忽然仰脸一笑,今天变傻了吗?我暗示那么多,都还不明白?
  暗示?
  毕宿飞速地回忆了一下,哪里有什么暗示?可是莫哲笑意盈盈坐在床上,哪还有其他想法,顿时嗷一声叫,丢了药箱扑过去。
  啊!明明刚刚还理智十足的,怎么兽化那么快!莫哲惊得伸手一挡,手正好撑在毕宿脸上。
  停住!
  毕宿当真停住了,心底有点羞愧,知道莫哲身体不好的,怎么一下子就空了脑袋
  我、我
  悻悻地,想要后退。
  莫哲却依偎过来,脸色醉人地道:你留两分清醒,照顾一下我好不好?不要每次都直接疯了
  呯一声,毕宿脑子里炸了满天的花,喉头上下滚了滚,道:嗯!我慢慢来,你可不要再叫停住。不待莫哲回答,灼热的呼吸已经喷到了莫哲颈子上去,不过,已经是格外克制过的。
  莫哲只觉得脖子上被毕宿一咬,便像在身上点燃了炮仗,一路劈劈啪啪地炸了下去。
  嗯别这么咬,我会痒毕宿!啊
  毕宿放倒了莫哲,手一勾,那一层外袍就展开了。
  莫哲,这么着真痛苦原来莫哲是有心的,偏偏这次不能不小心,毕宿真跟要上刀山下火海一样,指头揉着莫哲胸前一点,才低头要含,一滴汗就掉了下去。
  莫哲半闭着眼睛,双手勾着毕宿的脖子,挺起胸,把自己送到他口中去。
  啊我想,只要你嗯!温柔一点我不讨厌毕宿!你舔哪里!?
  手被毕宿握住,莫哲仰身一看,正看到毕宿一口含住自己才开始醒觉的玉茎,滚烫的热度占据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羞耻的感觉和难以抗拒的快感让莫哲浑身都颤抖起来,溢出诱人的呻吟。
  呜不行!毕毕宿那里不行哈嗯
  触手的肌肤烫了起来,越发滑腻溜手,毕宿抬眼看着莫哲的每一丝神情变化,对他毫无用处的抵抗完全忽略,喷出的气息已经越来越浊重,毕宿手上仍然十分小心,他抬起莫哲双腿分开,放置到自己肩上,舌头细细描摹着莫哲腿间,这可爱器官的形状。
  毕宿毕宿呜
  纤细的腰肢在毕宿一双大手的掌控下难以忍耐地扭动着,每一声濒临破碎的毕宿,都让毕宿眼里的红色加重一分。
  收回放在莫哲腰间的一只手,毕宿舔湿了一根手指,隐忍地缓缓探入莫哲的小穴。
  这感觉说不出来,就像被波浪推着,脚下却没有陆地,不知道究竟是可怕还是兴奋,莫哲想逃,想后退,战栗的神经让全身都变得异常敏感起来,连空气,连身下的柔软布料都能摩擦出一波波舒服却又难受的感觉。
  毕宿不不毕宿呜呜
  眼角湿润,被毕宿肆意玩弄的器官顶端也沁出微香的液体。
  呜!
  莫哲全身弹了一下,毕宿抬起上身,俯身压了上来,手指更进入了几分。
  疼吗?
  呜哈啊!
  莫哲把手臂用力抱在他背上,偏头咬在毕宿隆起的手臂肌肉上。
  毕宿一笑,忍耐着慢慢地把手指完全送了进去,很紧,很烫,柔软却又包含力量的地方。
  不急着抽送,毕宿轻轻搅动着手指,唇品尝着莫哲胸前的小小果实。
  莫哲的呼吸急促,小穴随着咬紧又放开,毕宿在他每次放开的时候加大动作,手指在内部上下翻弄
  毕宿
  嗯
  那里那个地方呜!呜嗯
  毕宿知道了,原来是那块小东西,他低头看了一眼,食指和中指都被莫哲紧紧含着,只要一按那小块地方,小穴就急促地收缩,莫哲的呻吟也更加甜美诱人。
  本想继续逗弄下去,可是高高翘着的玉茎顶端溢出更多白色的液体来,毕宿抽出手指,莫哲呜一声,听起来似乎有些抱怨。
  蒙了水汽的眼睛不解又不满地撇着他,毕宿故意十分下流猥亵地笑起来:再玩下去,我就要死了,一起吧!
  嗯?迟钝的脑袋还在云里雾里,一个比手指硕大滚烫的硬直已经挤了进来,莫哲夹在毕宿雄腰上的双腿内侧一阵痉挛,啊!毕宿
  两个人的呼吸都乱了,伴随着被进入的深度,莫哲抓在毕宿背上的手越发用力。
  毕宿吐出一口气,终于,全部进入了,直直顶到最深处,呼吸间,柔软像是邀请,收紧却又像是推拒,这欲拒还迎的绝妙滋味把他苦苦忍耐的理智彻底击溃。
  莫哲
  嗯?莫哲不解,张开眼睛看着,毕宿的眼中已是烈焰熊熊,吓得他全身一缩,腿间小穴骤然收紧
  啊!呜呜!毕宿哈啊!啊啊!
  粗大硬挺的性器猛地抽出一截,再猛地撞进深处,莫哲被撞得全身一紧,身体弓了起来,毕宿又退了出去。
  等他稍微放松,背部落到床上时,毕宿更加凶猛地直撞到底。
  啊啊!不毕、毕宿!!
  没有再给莫哲喘息的时间,毕宿加快了频率,每次都顶到最深处,被迫含着他的巨大不停吞吐的小穴在痉挛的边缘不停战栗着,快感汹涌而来,迷蒙的视野在猛烈的摇晃,莫哲失神的双眼大大睁着,汗湿了鬓发,纠结粘贴在颈子上,还有毕宿落下的汗水。
  毕宿的表情是爽到顶峰的样子,头发伴着汗水挥洒,英俊得令人窒息的美。
  莫哲紧紧攀在他身上,心脏也像被毕宿包在掌中呵护一般舒服
  灯纱里的蜡烛燃尽,室内还在回荡着莫哲破碎如啜泣一般的呻吟,还有淫靡的水声啪啪啪啪啪地不停响起。
  最后一次,毕宿低低吼了一声,倒在莫哲身上,身心都舒服到了极点,也疲惫到了极点,翻身下来,把刚刚射出,双眼完全无焦距的莫哲抱在怀里,毕宿就睡着了。
  好久,莫哲才勉强从他怀抱里挣出一丝空隙,把他软下来的性器从身体里拔出,力气用尽,他也沉沉睡过去。
  一夜疯狂,后果是极其严重的。
  丫鬟拍门毕宿才醒过来,一看就叫糟糕。
  赤裸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上几乎没有遮盖,一试莫哲额头,果然微微烫手。
  他起床草草穿了衣服蔽体,便叫丫鬟换了热水在里边池子里,等人退出去关了门,才用丝被裹了莫哲抱到后面来。
  
 
门楼对骂
    嗯
  睫下的眼睛还泛着沉沉的倦意,看得毕宿懊悔不已,说好要克制的,怎么到最后还是疯了,莫哲这次还不知要生气多久?
  洗澡,你睡。
  嗯身体触到热水,舒服得起了一层小疹子,莫哲抬手勾毕宿的脖子,才发觉身体酸痛得要命,低低哼了一声。
  毕宿急忙问:疼?
  有点,莫哲弯起嘴角,甜腻得要化骨一般地说道:以后都这样做的话,我很喜欢。
  这句话,差点让毕宿又硬起来了,莫哲看出他的忍耐,逸出一串笑声。
  等沐浴完,毕宿本想让莫哲自己弄了药,喝下去再好好睡一下,哪知刘戬派人来请,说马车已备好。
  看来,是要去换他女儿。
  毕宿虽然心疼莫哲,却也无可奈何,只有抱着莫哲上了马车,在层层看守下,向成都府城外去。
  刘彻抓到了香竹公主,刘戬却抓到了卫青和莫哲,不能不说,双方都拽着对方的要害。
  香竹公主不是益王唯一的女儿,却是唯一懂得方术,会占测的公主,益王岂有不看重的道理?
  而卫青,刘戬只把他当作一个附加筹码,附加在莫哲身上的,刘彻养的娃娃兵中的一个,长得好些,上了龙床,如此而已,而莫哲就不同了。
  刘彻对董仲舒言听计从,不必去到长安便已经天下皆知,要不是窦太后弹压了刘彻更化改制的动作,多少人要取董仲舒小命,董仲舒只怕就已经去见阎罗王了,如今京里已经没有了刘彻能活动的地方,便听从了董仲舒建议,来蜀中找人,这个人是谁,刘彻没有隐瞒刘戬,就是莫哲,一个在刘戬耳朵里完全陌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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