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贝今天好热情哦……”奇妙的看着身下的人娇喘连连一脸媚态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断断续续的嚷嚷着‘变……变态……不要做奇怪的事’,发生什么事了吗?
“新……我……”
一直用手捂着的嘴唇颤抖着,模糊的视线中那个人的模样逐渐清晰,就像一直思考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心中豁然开朗起来。
“嗯?”停下那不能让人好好说话的活塞运动,滕祈新挑了挑眉看着滕雪海,细密的汗沿着那刚毅的脸部线条缓缓流下滴落在哪布满吻痕的光洁胸膛。
“我有说过我……你吗?”
只字只句缓缓的吐出,某个重要的字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得很轻很轻。
“是吗?”俯下的身子,心脏与心脏贴合到一起,心与心的跳动幅度竟在此刻蓦然相似,温柔的吻覆在唇上,“不说出来也可以没关系……”
“诶……”
“不过这样的宝贝也很可爱。”用力的拥着这个让他的心上瘾的毒药,从什么时候,无法触碰会让他全身生痛,不能相拥会让他觉得饥渴无比,这一朵罂粟早就在他的生命里扎根发芽,盛放出惑人心弦的灿烂。
那一夜就为了那么一句‘这样也很可爱’,滕雪海终于尝试道什么叫做纵欲过度……
……
看来下一次绝对不可以对那男人说类似的话了。
偷偷摸了摸生痛的腰,滕雪海认真的想着。
“雪海老师,不舒服吗?”简路希停下筷子定定的看着发呆中的滕雪海,饭粒黏在脸上也毫无知觉,该说这个人是纯天然不加修饰的呆,还是说他觉得将一颗饭粒摆在嘴角更加性感呢?(好变态的想法)
“没事,”惊醒过来,感觉到嘴角的粘呢感,伸手正准备摘掉,谁料简路希比他快一步,带着粗糙的茧皮肤与皮肤的摸索让滕雪海差点跳起来。
“……美味,”舌尖舔着那饭粒简路希脸上的满足表情让滕雪海觉得其实这个人是莫梓骞和水宇颜的合成体,既有莫梓骞的温柔,又有水宇颜的……放浪?
“不要再做这么奇怪的事了,”沉吟了一声,滕雪海警告道。的
“是是是,我知道了,老师,”漫不经心的说道,简路希将最后一口饭扫进胃里,清秀的脸上有着不羁的笑容,再重新,这号人物连夏罗伊的变态特质都有了。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喝着温热的绿茶,滕雪海的心里开始缠绕着一团混乱的毛线球,越缠越混乱,死结打了不知多少。
------------------------------------------------------------------
无人的角落,修长的身子倚在满是青苔的墙边,单手插袋耳机里传来刺耳的尖叫。
“我好像是直属木部的吧,你真的认为自己有那个权利让我做事吗?我只听我的上司,至于你,请问你的身份是什么,当家的好像不是你吧。”
哔~
狠狠的按掉通话键,男子自怀里掏出一包香烟,点上,阴影之下妖娆的烟像是要达到某处一般飘摇而上,浓黑的云似要来一场大雨。的
------------------------------------------------------------------------------------
滕雪海去滕氏企业的场面其实是很难得的,看大堂的服务小姐看到平地一砖石冒出来似的眼神就知道,他滕雪海光临滕氏大楼是何等稀罕的事。
礼貌的说出身份,礼貌的忽视这一批并未看过滕氏总裁传说中的孩子的站台小姐饥渴的目光,乘搭着专属电梯直达总裁室。
迎接的是一个脸上写着‘职业’二字的女秘书。
“你好滕少爷,敝姓李,是秘书科的秘书之一。滕先生正在开会,吩咐让我接待滕少爷,”站得笔直突出女性特有曲线的秘书侧过身现出至N年前就未曾踏入的总裁办公室。
记得上一次看到滕祈新的宠物来着,这一次会看到啥呢?谢绝了秘书小姐的陪同,滕雪海独自坐在皮椅上打量着一点都没变的奢华办公室,寻思着该装一个摄像头预防‘偷情’事件的发生,所谓预防胜于治疗就是指这种人。
“多多,”那个人好像叫这个名字吧。
我们这一辈子可能记住的名字不多,但某些(热恋中的)人把脑子敲坏也会记得自家情敌的名字。
没有回音,空旷的办公室,就他那么个滕雪海,这个答案让他觉得满意。
“让宝贝失望了,”扯了扯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滕祈新轻笑着径直走到吧台给自己来了一并冰水,“好累,宝贝要来一杯吗?”递来一杯冰凉的水,含笑的看着那水由他家宝贝完美的下颚线顺流而下,下颔,喉结,锁骨,没入未知领域……
越看越渴了……的
“宝贝,今天找我有什么事,”两手撑在扶手滕祈新俯视着这个显然有心事的人,刚下班的滕雪海还没有褪下一身上班用的西装,虽然不正式只是单纯的短衬衫加西裤,但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个不错的OS,但他还是觉得宝贝穿校服的时候最好看。
如果滕雪海知道眼前这个人心里的真实想法,他一定会掀桌走人。但是在他的眼里这个表面成熟的人只是一脸认真的研究他的发旋。
“可以借风部给我吗?”伸手轻轻的抚着那刚毅的下巴,稍稍挺直了身子,一个轻如无物的吻印在了那里。
眨了眨眼睛,滕祈新似乎对眼前的景象有点不可置信,是因为有求于人,等价交换吗?心中为这想法窃笑了一下。
“可以的,那东西谁喜欢谁用去,但你……”膝盖突地顶开那两条包裹在西装下纤细的腿,“我想收一点费用。”
“……”眯起眼睛,眼神危险的瞪着他。这变态……
“不介意我先收点利息吧。”薄唇贴近那两片柔软,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弄着,然后突地闯入,毫无境遇的挑开牙关,只见在颈项之后轻轻的摩挲轻微的撩动触动了某根不知名的神经战栗感传遍雪海的全身。稍稍拉卡一点距离,透明的银丝在结合处相连,拉开,断裂。不知所措的看着滕祈新,只是一个吻而已,他的身体已经有感觉了,分离带来的原来不仅是感情上的饥渴……身体也很饥渴呢……
下腹的痛感是骗不了人的,就算骗得了他也骗不了自己。
这利息也太高了吧。
“唔。”一个吻又下来了,不同于先前的温柔,这个吻充斥了满满的□。唇舌的交缠让雪海的脑袋迅速清空,身体的温度越发火热。
“啊……啊……”
嘴唇再一次分离,重获空气的胸腔不断起伏,衬衫的扣子早已不知道掉落何处,粉红的樱桃泛出亮丽的色泽若隐若现。的
换个姿势,雪海被抱起跨坐在了滕祈新的双腿上。手肘放在桌沿,手掌撑着下巴,打量着怀里的尤物,思量着该从哪处开始进食……
债难还
作者有话要说:
愿上帝保佑月月的机子不中毒(当然还有亲们的)
月月的例子告诉我们……色色网站还是少上
为了能够更文,也为了能够看文(重点)
我家的小受机,请你要长命百岁……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简路希的行迹太诡秘了,滕雪海觉得已经不得不去查一下他的底细。就算他真有那么大魅力吸引一个懵懂少年,但理论上现实上科学的角度上,像简路希这么的,在连续剧上早就标上什么危险人种的标号了,尽管雪海是不大看傻瓜偶像剧的,可热爱侦探片的他弥补了这一点的不足。
拿着手上的文件,呼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岁月中渐趋成熟的前保镖——修。几年的人事变更,修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小喽啰了。现在的他,说什么也个有小弟让他管理的木部负责人。
木部是滕家里主职是——‘保’,保人命、保财命。滕家是卖东西的,啥都卖啥都贵,用外人保自己的财产是方法之一,但并是最好的那个。所以顺手建立个保护滕家庞大财产的组织对于滕家来说无往而不利,而且还可以顺便拿那个保全部来赚赚外快。
“风部的报告说他是你的人哦,修,”将报告一张一张的折成飞机,滕雪海的表情算不上愉悦。
顺手一提,所谓的风部也是个利己顺便赚人家钱的组织,主要职务是收集情报。
“四号的确是我这边的人,但是那是主人任命我安排到您身边的保镖,”修正坐着,紧张的看着这个阴晴不定的人。他从来不认为他家少主是什么善男信女,埋藏在那幅美丽的脸皮之下是一颗怎么样的心,他是不知道,但至少扯不上仁慈。
“会追求主子的保镖?掩饰身份吗?还是他还有另一个主人呢?”咻~飞机以完美的弧度滑过修的发尾,“你知道我讨厌什么,你还给我弄来这样的一件杰作,是不是觉得我的生活太过虚无所以给我点刺激呢?还是你认为现任的主人觉得有个会追求他家孩子是件有趣的事?”
咻~第二只紙飛機滑过修的脸颊。
“……”一滴汗缓缓的自修的颊边滑落,“是我的失误。”
“那是当然的事,”把玩着最后一只纸飞机,“不是你的失误,难道是我无理吗?”双手用力的一抓,纸飞机马上成了纸团。的
“是的,少主。”修站直了身子恭敬地惧了个躬,“我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是最好,”抛起纸团,完美的侧脸那一只美丽的眼眸瞅向了,“要我的提示吗?”
“谢谢少主的好意,但是不用了。“眼眸滑过一丝精光,他这个干部不是白干的……
“哦。该做什么做什么,还有下一次你再帮凤部的小可爱写报告的话,我让你抄辞海,我承认我很喜欢你的文笔,但不代表我会欣赏你的越职。”的
捡起抵上的纸飞机,“说什么我还是您的保镖,虽然只是过去式……”
“知道就好,我不喜欢换我用惯的东西那是很麻烦的事,你不想让我麻烦吧,那就不要随着滕祈新乱来,我会……灭了你哦。”轻柔地说着残酷的话语,美丽的脸上挂着浓浓的笑意,下垂的睫毛掩住所有的精光。
“是的,主人。”的
所以他就说,他的少主不是羔羊,是狼,是一只硬要在夏天披着羊皮取暖的狼!
看到眼前这一幕,滕雪海更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头发微湿的简路希站在了他的公寓门前,五月底以来,这天没日没夜的下着倾盆的大雨,上个街带着一把伞准管用,不遮紫外线就挡雨,而简路希明显就是个找淋的人。浑身湿透的身子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一连串的水迹。
这场景挺像水鬼空灵的,滕雪海恶毒的想着,认命的拿着拖把拖着抵上的水迹,这下雨天外面湿嗒嗒已经够难受了,再加个室内局部性骤雨就更讨厌了。
严重走调的歌声从浴室那边传来,简路希已经在浴室里哼着歌洗澡去。这个人来到底有什么企图。普通的老师没有义务接受因为没伞回家而跑到老师家的学生吧!
想栽赃他红杏出墙?
也太幼稚了吧,这么俗烂的剧情要真有人相信的话他滕雪海三个字倒着让人念。
窃取机密文件?
更不可能,他这里除了教学资料和期末考卷之外没有啥机要文件了。更别说什么犯罪罪证了,他现在可是一等良民。
找弱点或把柄?的
他也想知道自己有什么弱点把柄来着,清心寡欲的日子过久了,连啥基本欲望都没有,再来,他也不怕蟑螂老鼠之类的四害。要真害怕了,这人也不会无聊到那一硕鼠来威胁他吧!?那是小孩子的行为,这么成熟的孩子不会做这么傻逼的事吧!
偷窃?
这就麻烦了,他最讨厌人家偷窥他的财物,长期独立的生活养成了滕雪海对钱物庸俗的执念。反正在这物价飞涨的年头,大家来做个庸俗之人吧。
警惕的把贵重财物锁到床头柜,滕雪海藏钱的方法毫无技术纯度。
“老师我洗好了,”穿着滕雪海为他准备的衬衣悠闲裤浑身冒着清爽的光辉从冒着水蒸汽的浴室走出来。无害的笑容像极了纯洁的啥。
“哦,”应了声,滕雪海在厨房里继续翻炒着简易的蛋炒饭。满足的看着圆润的米粒在跳动着。
简路希瞄了瞄架上的两个蓝色盘子,正想取下来,谁料滕雪海却把他喝住了。
“用那边那个,”腾出一只手指了指碗柜里的白色盘子,滕雪海的目光始终定格在蛋炒饭之上。
也不用避得这么明显吧……
简路希捧着盘子洗刷的当儿侧过头想着。
九点多,两个对坐的人已经解决两盘堆的像小山似的蛋炒饭,饭饱之后,唯一的娱乐变成对视,忍受不了简路希炽热的视线,滕雪海突然对电视里的浓妆艳抹声音娘到不行新闻女主播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盘子拿去洗了,我要看新闻,”来他家住就得承担家务义务,饭可不是白吃的。拿着遥控施施然的坐在沙发上的滕雪海一脸理所当然的指着餐桌上的盘子。
“哦,好,”乖顺的接下任务,简路希收拾了一下便走进了厨房去,厨房里接着传来了和谐的洗刷声音。看来不是个独生子女,或者应该受训过的,至少没有传来什么不行的声音。看来木部的训练范围还挺广泛的。
单单两个小盘子,简路希用了三分钟就搞定了,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两杯鲜榨的果汁,滕雪海瞄了瞄那色泽漂亮的果汁,
“给我去厨房把灯光了,最近电费贵,”拿起接近身边的杯子抵在唇边。
“嗯。”转身向厨房走去。滕雪海动作流畅的把简路希的杯子拿起,把自己的杯子换到原位。经纬度分毫不差。
“老师,我今天晚上可以先住这吗,“挤进沙发,无辜的简路希瞅着滕雪海,后者目光黏在电视上边,一整晚下来,他几乎不和他眼神接触,似乎稍微的眼神接触会把肚子弄大似的,诶,老师你不是女人吧……
“我不方便,”这可不是说谎,滕祈新这人现在天天不辞劳苦的天天报道,没有应酬的时候更是会赶上他的吃饭时间。今天刚巧遇上哪间该死的公司周年庆典,人被困在会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脱身呢。
“老师有恋人了呀。”抱着松软的抱枕简路希眨着好奇的大眼巴望着滕雪海。
“嗯,”岂止是恋人那么简单。天国的妈妈如果知道自己爱上一个男人,而且自己还叫了那个男人好几年的爸爸,兼且还有个血缘关系,铁定会俯视自己,然后轻佻的说,‘啊,宝贝好前卫呀。’光是想象他就有一种好想跳楼的感觉。
“可惜了,”无头无尾。可惜的是谁?谁可惜谁?什么又该可惜?的
暗自以为那句可惜是‘相逢恨晚’,滕雪海舒了口气悠哉的悠哉咕噜咕噜的把橙汁喝个见底……
舔着唇边甜意,简路希放下抱枕,突然用力的把滕雪海压倒,两手撑在他的脸颊两边。
“……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美丽的眼睛,还有这两片唇……是你们呀,”冰凉的指尖缓缓的滑过,皮肤间的板块运动迅速发生。滕雪海撑大了眼睛瞪着他,这人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