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系列之五 腹黑的入门课程(出书版)BY 万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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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是gay,但做这些动作却很自然,不带一丝猥亵感。于是林景禹也没介意,落落大方的和他开着玩笑:「希望你在

日本的最后一晚能有个艳遇!」

坐在后座的加贺原衫一直冷眼看着两人卿卿我我,下车时用日文在林景禹耳边嗤笑道:「看不出,你这是男女通吃的!」

林景禹没反驳,只是偏头看了他一眼。林景禹的五官是比较清爽正直的,上吊的凤眼带了几分傲气,眼波流转的时候又有

几分风情,即使目光正直,也总是带着一种戏谑之感。

日本的年轻人都是很会打扮的,尤其是gay吧里的年轻男人们,细细的眉毛、妖媚的身段,再度刺激了小宅男的某种癖好

,掏出相机开始求合照。

小汤玛斯虽然年纪小,但体格健壮的模样也不错,又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自然很受欢迎。只是他不会日文,大部分日本

人的英文发音又很生硬,这个曼哈顿长大的孩子根本听不懂,于是林景禹只能一路跟着做翻译,一时把加贺原衫给冷落到

一边。

趁小汤玛斯在摆姿势的空闲,林景禹的目光在店里搜寻上司的身影,发现他竟然被一个中年男人搭讪了。

加贺原衫在青少年时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少年,柔软的发丝、小巧的脸庞、弯弯的眉眼,比起当红的明星来丝毫不逊色。

如今日渐成熟,戴着眼镜,一股严谨内敛的书生气质,和大部分日本人区别开来,反而有了几分中国的儒雅之感,会吸引

别人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林景禹知道,这都是表象而已。加贺原衫是个坚决的务实主义,在商场上也好、在他处理那些不太见光的事务时也好

,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典型。

儒家思想中的浪漫主义情怀他是一点没有,每一个微笑背后都是算计,连和女人约会时的温柔体贴,都不过是为了接下来

的生理欲望。

这样的目标明确、这样的唯利是图,实在是让人不愿意打交道的存在,可是……也许物极必反,无趣至极反而是一种吸引

力吧!

搭讪的中年男子衣冠楚楚,虽然对加贺原衫表现出强烈时兴趣,但并不算太失礼,只是加贺的表情有些阴郁,林景禹犹豫

了一下,还是走过去解围。

可是刚靠近,就见那个男人一脸隍恐的落荒而逃。

加贺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领,嘴角虽然翘着,但已然很僵硬了。

林景禹抬起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揉了揉。「出来玩的,轻松一点!」

「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你要我怎么轻松?」

拨开林景禹的手,加贺原衫大步走进洗手间。

林景禹正要跟进去,小汤玛斯又冲了过来,指着舞池中一个像水蛇一样扭动的妖孽少年兴奋说:「这个这个,我要和这个

合影,快帮我去翻译!」

现在网络发达,有些人对拍照很抵触,怕隐私被公开;有些人则很热情,甚至还开玩笑的说,搞不好照片贴在网络上自己

就从大洋被岸走红了。

总之一路的合影都很顺利,等小汤玛斯新鲜够了、也照够了,他就安分下来,坐在角落摆弄相机,看里面的照片,此时就

算那些妖孽男脱光了在他面前扭动,他也不会有兴趣了。

林景禹搜索了一圈,不见加贺,便起身往洗手间走去。gay吧的厕所可不是什么适合久留的地方,进去不出来,一般就代

表一段露水姻缘。之前还对这里表现出强烈抵触情绪的人不会这么快就开放到在厕所里办事的地步吧?

洗手间里果然有隐隐的交欢声音,还不只一对。侧耳细听,里面的一个隔断的声音有些不对劲,肉与肉撞击的声音太响,

男人的闷哼太压抑痛苦,难不成是在SM?

林景禹敲了敲门,撞击声停止,加贺打开门走了出来。里面瘫着一个满脸是血的人,仔细看了看,不就是之前的中年男人

?手伸到血人鼻子下面,还好呼吸平稳,应该只是疼晕过去了。

林景禹小心的关上门,走到正在洗手的加贺原衫身旁,低声道:「你出手太狠了,没兴趣的话拒绝就行,没必要把人打成

这样!」

加贺脸色微愠,咬牙切齿道:「他居然摸我——」

「那证明你很有魅力嘛!」

「敢对我动手动脚就要付出代价!」说着,加贺掏出电话,竟然是打算找人来继续修理那倒霉的男人。

林景禹按住他的手,无奈道:「算了吧,这里不是东京,别闹了!」

「你认为我在胡闹?!」

「抓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不放,能得到什么好处呢?这不是你的作风,你现在明显是在借题发挥了!」

加贺冷笑:「你认为对我不敬是一件可以不追究的小事吗?!」

「行了,我不也亲了你?」

「你放肆!」加贺扬手将林景禹的头按进了盛满水的洗手台里,若他手里有把枪,他会毫不犹豫的掏出来爆了林景禹的脑

袋!

但也仅限那一瞬间,从洗手间走出来,他就冷静下来。林景禹是个什么货色他又不是不知道,一向以激怒他为乐,为这个

注定要短命的人勃然大怒甚至几次动粗,实在不符合他行事准则!

他一向是卖了一个人,还要那人替他数钱的!

林景禹随后跟了出来,头发和衣领还是湿的,小汤玛斯碧绿的眼睛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但聪明的什么也没说。

gay吧里显然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三个人留恋的了,于是提早回宾馆,加贺原衫礼貌的和小汤玛斯打了招呼,先行进去自己

的房间。

小汤玛斯在门口勾住了林景禹的肩膀,一本正经的问:「你和你的老板,是什么关系?」

「正当的上司和下属的开系!」

「真的?如果是这样,我可要对你出手了!」

「快去睡觉吧,明天要赶飞机!」

「我是认真的,回美国后我会给你E-mail的!」

林景禹不置可否,将小汤玛斯推进房间,关上门。

一转头,见隔壁房间的加贺原衫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玩味的看着他。

「林景禹!」

「老板?」

「客观的说,你是个人才!」

「谢谢老板,是要给我调薪吗?」

「当然可以!」等你到了下面,我会按照你们中国人的传统给你烧很多的纸钱的!

冷笑着,加贺转身正要带上门,一只手臂伸了过来勾住他的脖子往后一带,措手不及下,加贺原衫跌进了林景禹的怀里。

「唔……」没有一秒的停顿,炽热的嘴唇贴了上来,舌头钻进他因错愕而微张的口中,磨蹭着他的舌头。

然后也不给加贺拒绝的时间,又迅速的松口放手,后退一步,林景禹万般柔情的说:「原衫,晚安,祝你有个好梦!」

「……」混蛋!

因为林景禹睡前施的诅咒,加贺原衫做了一晚上的噩梦,他被一只巨大的、有着温柔却冰冷目光的蟒蛇一圈又一圈的缠住

,分叉的信子吐出来,在他身上舔来舔去,就像小孩子得到雪糕,吃之前总要吸吮够本一样。

第三章

加贺原衫为汤玛斯一家准备了很多日本特色的礼品,足够塞满两台车的后车厢,于是又安排了一台车专门放礼物。但早上

清点物品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件很重要的纪念品。汤玛斯直说没关系,但加贺还是叫林景禹开车回去拿东西,再送来机场

两辆车是同个款式,林景禹走向左边那台时,被加贺拦住。

「开右边这辆,油箱是满的。」

「好!」

林景禹没有意见的走向另一辆,打开车门进去,发动前还朝加贺原衫摆了摆手。

加贺也难得的摆手回应,见车子发动,就招呼汤玛斯等人上车,然而这时就看见还没开出停车场的林景禹突然跳下车,三

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

「老板,有危险!」

他一把抓住加贺原衫的手臂,将他推开,然后扑向正要上车的汤玛斯先生。

「趴下!」

吼声被突然响起的爆炸声淹没。

加贺原衫被气流冲击得跌坐在地上,脸颊感到一股热浪,几秒钟前他要上的这台车车头被炸了个大窟窿,正窜起熊熊火焰

汤玛斯夫人和小汤玛斯尖叫着将林景禹和汤玛斯先生拉出火焰的包围,加贺原衫踉跄着跑过去,只见汤玛斯先生被林景禹

护在身下,只受了些擦伤,而林景禹……背后已经一片焦黑。

工作人员一边报警还打了救护车的电话,一边拿灭火器来灭火。混乱中加贺蹲下身,手指探向林景禹鼻下,测到虽然微弱

、但是还算平稳的呼吸。

这小子没死……这小子本来应该死的,应该开另一台车在高速公路上爆炸身亡!可是怎么会变成他为了救自己和汤玛斯,

而身负重伤、命悬一线了?

汤玛斯惊魂未定的问:「怎么会这样?是『他们』做的吗?」

「您还是先回美国吧,我会把事情查清楚。」

小汤玛斯不情愿,但在父母的强烈要求下,还是在员警来之前上了去机场的车,临走时抓着林景禹的手,在他手背上亲了

又亲。

「上帝保佑,你会没事的!」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林景禹被小心翼翼的抬走。加贺原衫走进宾馆后的小巷,上了一辆全黑的休旅车,佐伯胜坐在里面,

一脸的惶恐。

「先生,实在抱歉——」

加贺原衫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废物!你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佐伯直接跪了下来,低着头:「是我的错!」

「到底怎么回事?」

「美国那边找的人,的确是在我通知您的那台车里安装了炸弹,昨夜我安排人一直在监视着,这是没错的。可是怎么会变

成另外一台车,炸弹的类型也跟我们事先调查的不一样,我实在是不清楚——」

「你一句不清楚就差点害死我!炸弹被掉包?怎么可能是掉包,我看是两台车都被装了炸弹,只是一台是变速计时,一台

是感应计时,你居然没发现?!」

加贺原衫看了看自己跌倒时擦伤的手掌,心底也有些后怕。如果不是林景禹及时示警,恐怕被救护车拉走的就是他自己了

「请先生惩罚!」

「装炸弹的人现在在哪?」

「已经控制住了……您看是……」

「把搜集的资料传给汤玛斯,人就秘密的处理掉!」

「是!」

「警方那边疏通一下,不要让外人知道受伤的是林景禹。」

交代了清楚之后,加贺原衫赶往医院,林景禹刚做完手术,医生说他的状况还算可以,后背只是皮肉伤,清洗伤口再缝合

就行。脑子受到了一点冲击,但没有形成瘀血,多休养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那么近距离的冲击,居然只是这种轻伤,这小子还真是继承了林家人一贯的好命,或者说,一贯的蟑螂体质,怎么打也打

不死!

「老板……你可以说我是猫的体质,九条命!」

加贺原衫腹诽的时候,竟然不小心嘀咕出声,正巧被麻药刚过、幽幽转醒的林景禹听到。因为伤在后背,所以林景禹上身

赤裸着缠满了绷带,趴在床上。

加贺原衫凑近,一脸关心下属的好上司笑容:「别担心,你的医疗费公司会负责。」

「谢谢老板!」林景禹扭着头,呼吸有些困难,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格外苍白,讲话也是上气不接下气,颇有几分柔弱的

味道。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车子有问题的?」

「老板,那台车,这些一天一直是我在开……所以我对它很熟悉,一点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我的眼睛,而且,我离开的时

候好像听到了计时器的声音……你知道我是学相关科目的,对这个很敏感……」

「是的,触发式炸弹,一解开车锁就开始倒数计时,十秒钟后爆炸!」

若放在平时,加贺原衫未必就发现不了,但是当时他整个人沉浸在送林景禹「上路」那种期待又失落的复杂情绪中,忽视

了很多细节。

「发生爆炸的时候,为什么去保护汤玛斯?」

「汤玛斯先生在日本出了事故,老板很难向美国的合作伙伴交代。」

「这么说,你是为了我?」

林景禹的眼睛亮晶晶的,认真的凝视着他:「我是老板的人!」

「……」加贺抿了抿嘴唇,帮他拉高被子,轻声道。「你休息吧,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虽然知道是假的,但被林景禹

凝视的时候,还是会有一种心底一暖的感觉。

如果林景禹不是林皓的侄子,不是被他夺走大部分产业的林家的子孙的话,也许他会培养他成为佐伯胜那样的角色,甚至

给予更多的许可权和信任。他也相信林景禹能做得比佐伯胜出色很多,最起码,不会连除掉一个人都一再的失手,还险些

害自己丧命!

晚上,汤玛斯打来电话。他一下飞机就接到了传真,见果然是自己猜的那样、给加贺原衫带来了麻烦连连致歉,并表示这

份情他记住了,一定会还给加贺。

加贺安慰了他几句,问:「人我还留着,你看……」

「处理掉吧!是谁派去的我心里有数,留着也没什么用!」

「那你也当心。」

汤玛斯在美国惹了一些麻烦,遭到追杀,虽然已经找了位高权重的人帮他摆平,还是需要些缓冲时间,于是拖家带口的来

日本避难。可是他没想到,那些人是铁了心的要解决他,联系了日本的黑道动手。

这件事被加贺提前获悉,本来可以事先解决,但他脑子里动起借刀杀人的念头。

根据事先的调查,炸弹是变速感应爆破器,一加速到四十公里以上就会爆炸。于是他让林景禹开一辆装了炸弹的车回东京

,上高速公路的时候就会被炸死。事情的确不是他做的,林家怎么查也不会查到他头上,也只能自认倒霉。

可是因为佐伯胜的疏忽,被林景禹逃过一劫不说,自己还险些丧命,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唯一的收获就是让汤玛斯领

了他一份天大的情,他可要好好盘算怎么利用这份恩情多榨点油水才行!

名古屋虽然离东京不远,但加贺原衫还真没怎么好好来玩过,这次林景禹在这儿养伤,他索性就把休假始发地放在这里。

林景禹如蟑螂一样,按他自己的话是九命猫一只,很迅速的恢复着,不到一个星期就光荣出院,自觉自动的当起了加贺原

衫的游伴。

公司的事情都被推给了机要秘书们处理,如无必要不许打扰他们,只是林景禹这边有个紧迫盯人的主,小汤玛斯几乎一天

一个电话,每次都很缠绵。

林景禹和他还挺有共同语言,也陪着他聊,只是从脸上是看不出一点暧味。

这天两人又聊了半个多小时,加贺原衫看着林景禹被电话烫得红红的耳朵,调侃着问:「他在追求你?」

林景禹没有丝毫回避的承认:「嗯!」

加贺放下餐具,啧了一声:「小孩子的热情总是过剩……新鲜劲过了就好了……」

「也许吧,但不能因为他年纪小就怀疑他的真心!」

加贺双手撑成一个拱形,垫在下巴下面,盯着林景禹,问:「看起来你很享受被他追求。」

「有人喜欢总是让人开心的事情。」

「你……喜欢那种男人?」

闻言,林景禹那白开水一样的直白眼神又出现了。

「我比较不挑。」

不挑……这真是个好回答。不挑的是性别、肤色、还是性格呢?男女通吃、黑白都行,来者不拒?看不出,林景禹居然是

这么放纵的人!

「这么说,那小鬼也并不是没有机会了?」

林景禹笑了起来:「嗯……这要看老板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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