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哥,你就回去一趟吧。」昆也忍不住哀求。
他不想金大哥抱憾终生,就算有天大的仇恨,终是父子一场,金大哥若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无法见到,有一天一定会后悔的。
「好,去就去。」一咬牙,金翔答应了,脸上却一点波动都没有。
「你说的是真的?」金翱大喜过望,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还不放了他。」金翔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将情人拉了回来。
「好,我回去等你,要是你不来,我还会再来找你的。」得偿所愿的金翱赶着回去报告好消息,未多作停留。
「放心,我进去收拾一下包袱,就和金大哥一起去找你。」昆挥舞着手臂,笑着为金翱送行。
「你就这么想我回去,你忘了是谁把我打伤的。」挑了挑眉,金翔心中明镜般清楚,却忍不住逗弄昆。
「亲兄弟没有隔夜仇,而且他也没有恶意,对吧。」他摸着后脑勺,装傻的笑了笑,而后转身朝屋内跑去,准备收拾行李,尽快出发。
「小鱼,你不要以为整件事情你也有份。」金翔追了进去,将他压倒在床上。
「我……我还不是为你好。」昆暗叫不妙,自己还是没有演戏的天分,居然轻易被金大哥看穿了。
「害我担心,惹我生气,也是为我好?」金翔抬起他的下颚,目露凶光。
「金大哥,对不起,下次不敢了。」双手合十,昆一个劲的道歉。
「真是小笨蛋。」低吼一声,金翔霸道的吻住他的唇,大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尽挑些敏感处下手。
不一会,昆就脸颊绯红,气喘吁吁。
「今天这事算了,以后可不许再胡闹了。」直把他吻得快喘不过气,金翔才放开他。
这点小把戏就想骗倒他?也太小看他了,一开始他的确很生气,后来发现金翱手上根本没施力,便明白这是演给他看的一场戏。
昆性子单纯,经常被人骗了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联合一个外人一起骗他,真是气得他牙痒痒。
不惩罚惩罚他,他是不会知道自己的厉害!
「放我起来,我得收拾包袱。」轻轻地推了推开,昆的脸上羞得快滴出血来,唇瓣也被蹂躏的红肿。
「带上两套两套换洗衣物就行了,须弥山事金翅鸟的栖息地,光是那里的灵气就能喂饱你。」
也好,就回去看看吧,母亲临终前殷殷盼望的,也是他能够放下怨恨,好好的生活,不是吗?
一个月后,须弥山下。
「二弟,你真的不再多留两天。」金翱站在风中,依依不舍地为他们送行。
「哼。」金翔黑着一张俊脸,没给他好脸色看。
「别这样,兄弟一场,这不是皆大欢喜嘛。」金翱尴尬的一笑,神情有些狼狈。
「不知道是谁说父亲要死了,非要我去见他最后一面。」
想着就有气,他带着昆赶回族中时,还以为冷血无情的父亲要撒手人寰了,结果一进门就被父亲给抱个满怀。
看他生龙活虎的模样,哪想个病危之人,当下他就直觉知道自己上了金翱的当,一涨朝他挥去,金翱大概是想让他消消气,倒是硬生生受他那一掌。
事后,金翱拉着他解释半天,他才知道金翱也是被他的母亲和父亲蒙在鼓里,以为父亲真的病重,哪知道父亲不过是装病想骗金翔回去……
「这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不管如何,你看父亲已经满头白发,难道你还忍心见他一直挂念着你吗?」
「是啊,金大哥,其实爹已经向你低头认错,你就不能原谅他老人家吗?」昆忍不住插话,拉着金翔的大手撒娇。
「你这么容易就被收买了?」不答反问,金翔满脸揶揄。
父亲见打动不了他,就将主意打到昆身上,拉着昆的手就叫乖儿媳,还故意装可爱博取同情。
从小就没父亲的昆马上被打动,轻易地投靠过去,当场就叫爹。
「收买?金大哥,你说的好难听!」嘴一扁,很少生气的昆背过身去,不理他了。
真过分,那可是他的父亲,他好心想打破他们之间的僵局,却落得个坏名声。
「说你两句就生气了,这些年我受的罪你又知道多少?」金翔叹口气,神情黯然。
其实,从回到须弥山那一天起,他就要自己学着放下,母亲都死了,就算他杀了父亲,也无济于事。
只是,他不想那么快让父亲知道他已经原谅他,就算替他长眠地底下的母亲出口怨气,可惜的是,昆并不明白他的用意。
「我……」悠悠地转过头来,昆不禁后悔了。
金大哥小时候肯定吃了很多苦,他什么都不知道,实在不应该为了一点小事和他斗气。
「走吧,这里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也没必要多逗留了。」他想尽快去找龙珠为昆调理体质,不过他不打算告诉昆这件事,因为他一定会反对自己去冒险。
「金大哥,对不起。」红着眼眶,昆深感抱歉的说道。
「你没错,他是我父亲,虽然没养育过我,但父子亲情无论如何都切不断的,我已经不再恨他了。」揉揉他的头发,金翔笑着表示。
「那你以后还会回来看爹啰?」两眼闪闪发亮,昆扑进他怀中,兴奋地大叫。
「你要想回来,我们就一起回来。」金翔勾起他的下巴,吻了他一记。
「好耶,我又多了两个亲人,一个爹,还有一个大哥,真是太好了!」
一时兴奋,昆差点被石子绊倒,若不是金翔眼捷手快将他拉住,恐怕又要摔个四脚朝天。
「你小心点,总是害我提心吊胆的。」无奈地摇摇头,金翔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金大哥,我爱你,永远永远都爱你!」
抱着金翔的腰,昆主动吻了上去,脸上漾着幸福的笑容……
全文完
匾蛔炀破侠葱Φ溃�“小美人而,上钩了吧?”第二十二章 美男沐浴
冬奴吓得全身发软,只顾得呜呜地叫,可是他多喝了两杯酒,身上软绵绵的哪有力气,眼看着就只有老老实实被欺负的份了。孙少爷色迷迷地在他脖颈上摸了一把,摸的冬奴不住地抖,孙少爷“啧啧”地叹道:“皮肤这么光滑,到底是南方来的。”
冬奴又急又怕,可是脑瓜子里头迷迷糊糊的,身上更是使不出力气,他往外头看了一眼,隐隐约约听见关信在跟孙少爷的那些随从们说哈,笑得一个比一个开心,尤其是桃良银铃似的笑声,听得冬奴心里头直窝火,他在这里都要饱受蹂躏了,她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在那瞎乐呵,这倒映衬了一句话,叫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冬奴肠子都悔青了,万不该耍这种小聪明,他这种年纪和经历,到底是太年轻太天真了。
孙少爷估计也知道两人独处的时间不会场,待会关信他们就会过来,于是心急火燎的解他的衣裳。冬天穿的衣裳厚,解了一层又一层的,冬奴倒没觉得多害怕,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任凭那个孙少爷动手动脚。他这么顺从,孙少爷反倒好奇起来,色迷迷地笑着问:“怎么这么老实,看上哥哥了?”
冬奴示意他松开自己的嘴,可是孙少爷不肯,怕他当下就会叫出来。在慌乱里的一刹那,冬奴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心想要是早知道他会被男人给抱了,他宁愿抱他的人是他的姐夫。这念头冒出来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就不断地浮现出他姐夫的样子,冬奴想,他姐夫可比这个孙少爷强多了,比他有男子气概,比他英俊也比他高大,看他的时候也不会是这样色迷迷的教人讨厌,而是深邃的热情的,想起来都叫人心口扑通扑通地跳。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可不能叫这个孙少爷占了便宜,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孙少爷要欺负他,总要动手动脚,他就不信他得不了机会,到时候看他不咬死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他的衣裳很快就被解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孙少爷喜滋滋地摸了一把,只觉得像摸在滑溜溜的绸缎上,又像是在摩挲一块无人雕琢的美玉,色泽通透而且触手生温,简直是要人性命。冬奴被他摸的心慌意乱,察觉那孙少爷的目光顶住了他的胸部,吓得他瞪大了眼睛。他知道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下身和胸部,便以为男人最敏感的也是这两个地方,他的乳尖要是被人摸了,那根被强上也就值差了半步。
他的乳尖很漂亮,淡淡的带点粉的红色,乳晕浅而嫩,看的孙少爷浑身的血液直往下身和脑门钻,登时就硬起来了。冬奴这下是真的慌了,扭成一团呜呜直叫。正在他以为自己会“贞洁不保”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一脚给踹开了。孙少爷急得赶紧回头看,头还没完全扭过来,就被关槐一脚给踹倒在地上。关槐赶紧蹲下身来惊慌地叫道:“少爷,少爷!”
冬奴指着孙少爷就像破口大骂,可惜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外头的门一开,冷风立即吹过来,吹得他晕乎乎的几乎要睡过去,只好指着那个孙少爷直飙泪,关信他们听见了动静也都跑过来了,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把个关信气的眼睛都红了,对着那个倒在地上的孙少爷就狠踹了几脚,踹的孙少爷倒在地上直打滚。嘉平赶紧拉住他喊道:“行了行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外头孙少爷的那些随从都是些花拳绣腿,几下就被冬奴带来的人打趴下了。他们这里这么大的动静,惹来了好多人围观上来。桃良赶紧给冬奴系好衣裳,冬奴见她眼泛泪光,赶紧安慰说:“没事……没事,他没得逞。”
关信恶狠狠地说:“少爷,可不能这儿简单就饶了这畜生。”
冬奴靠着关槐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看了那在地上打滚的孙少爷一眼,说:“捆上他,给我姐夫送过去,就说这人欺负我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要把这个孙少爷给他姐夫送过去,懒懒地歪在关槐头上,醉醺醺的不想说话。关槐把他抱了起来,拿斗篷将他围住,抱着他出了醉仙楼。酒楼里围了一群人在看,看见孙少爷被人五花大绑地抬下来,顿时乱成了一团。冬奴从斗篷里头露出了两只眼睛,看见外头的人都在指指点点的,觉得那个孙少爷也不是普通的人物,于是示意关槐停住了脚步。他把斗篷往下拉了拉,鼻梁也露了出来,这样半遮掩掩的,容貌看起来更美,教人分不清男女。他微微睁开眼,用一种醉醺醺的语气问:“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孙少爷的脸上又大片的淤青,呆呆地看着他,仿佛失了魂魄一样,其实这样子看起来,这个孙少爷生的也算很好了,因为受了伤,没有了刚才风流轻浮的模样,像一个白面书生。他看着冬奴的眼睛,呆呆地说:“我……我叫孙青。”
冬奴闭上了眼睛,将斗篷重新拉上,盖住了自己的脸庞:“孙青……我记得你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都没有心情再逛下去了,酒劲渐渐地浮上来,冬奴沉沉地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桃良将他摇醒,轻声说:“少爷,醒一醒,咱们到家了。”
“嘘。”关槐小声说:“让他睡吧,我把他抱床上去。”
冬奴却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晕乎乎地说:“我……我不睡,我要洗澡……洗澡……”他被那个色迷迷的孙青摸了一把,浑身不自在,他要洗干净了才能睡觉。
“那我去吩咐人去烧水,少爷等一会。”
桃良说着就往外头走,嘉平一把拉住她说:“烧水又要浪费时间,这附近不是有个温泉么,在那洗洗多好。”
冬奴喝醉了酒听风就是雨,歪在马上说:“对……对,我要去温泉洗!”
他岁数已经不小了,洗澡这种事桃良跟嘉平只能在假山后头候着,又因为刚发生了孙青的事情,冬奴也不愿意叫关信他们陪着,就一个人抱着衣裳踉踉跄跄地往里头走。那的温泉在一个类似于山洞的地方,中间山石挡着,他也不知道那一处的水湾最好,就随便找了一个。他脱光了衣裳,坐在石头上伸脚试了试温度,刚刚好,温温热热的很舒服。他趴着石头扑通一声滑进水里头,温热的水瞬间包围了他,舒服的他低低呻吟了一声,傻傻地笑了起来。谁知道他嘿嘿笑了两声,就听见山石后头有个熟悉的声音问道:“谁在外头?”
冬奴听出了说话人的身份,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他捂着嘴,吓得有些发呆,脑子转不过圈来。他愣了好一会,光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往石头上爬,可是那山石很滑,多亏了他抓的牢,这才爬了上去,他偷偷地扒着山石往前头看去,只看到男人站在水里头,朝他左边的入口处看着。
这还是他第一次白日里见到男人的裸体,浑身充满活力的高大,肩膀宽厚,肌肉结实而纠结,从胸膛到小腹都有着细绒绒浅色的体毛,小腹那儿尤其的多,那些毛发都很柔软,多但是并不浓密杂乱,被水打湿了贴在腹肌上,有一种野性的性感。温泉的水正好淹到他的胯下,只看到黑胧胧的一团阴影。冬奴看的口干舌燥,不一会性器就硬起来了,翘的老高。他长吁了一口气,心想这儿他是不能呆下去了,他朝另一头看了看,心想这儿能洗澡的地方多得是,他要离得远一点才好,他小心翼翼地沿着山石往另一头爬,爬到他放衣裳的地方,抱起来偷偷地往里头走,一直走到一个他认为很安全的地方,才长长嘘了一口气,扑通一声跌进温泉里头。
可是这山洞里头有回音,那一声“扑通”特别地响,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呆呆地站在水里头,夹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确定没有惊扰到他姐夫,这才放了心。因为刚喝了酒,如今又有温水泡着,浑身说不出的舒畅快活。水汽浮上来,他闭着眼睛,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他刚才看到的场景,他想那就是他姐夫,想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身上痒痒的,心里头也痒痒的,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在氤氲的水气里扬起了脖子,水珠顺着潮红的脸庞流过下巴,最后顺着白皙的脖颈流下来,流过清晰的锁骨,和浅粉色鲜嫩的嘴唇,随着呼吸轻轻撩人的起伏。鲜艳的唇色完全被热气熏散开来,微微张启,露出了洁白牙齿,这样漂亮而迷人的景象,却不知道都落在了山石后头那个男人的眼睛里。他醉醺醺的太过大意,没有听到那越来越粗重的呼吸。
第二十三章 游龙戏凤
石坚没有说话,身体里的渴望让他胯下的巨茎抬了头,他只能紧紧抓着山石,抓的太过用力,手上的关节都白了。冬奴依然无从知晓,他洗了洗身体,觉得又困又累,便懒懒地趴在水岸上,露出了优美性感的背,肩头的弧度柔韧而漂亮,纤细的腰线没在水里头,隐隐约约能看见白皙圆润的臀瓣,活生生一幅美男出浴图。
石坚觉得自已再忍下去就成了圣人,他悄悄潜入了水里头,朝着冬奴游了过去。冬奴依然懵懂无知,趴在水岸上昏昏欲睡,察觉到后头有异样的时候,他惊得立即扭过头来,可是已经晚了,男人在水里头捉住了他的腿,然后“哗啦”一声从水里头冒出来,用嘴堵住了他正要发出的尖叫。溅起的水花打在两个人身上,冬奴睁不开眼睛,舌头也被人噙住了,碰到男人的身体时他的腿瞬间就软掉了,他知道抱着他的人是谁,惊慌地脑子转不过圈来。男人揉捏着他的臀瓣热情地亲吻他,一只手挪到他胸前,捏着他的乳珠轻轻拨弄。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冬奴全身泛红抖成一团,身体比平日里还要敏感。臀瓣上揉捏的手往上滑动,抱住了冬奴的腰身,冬奴的腰身那样柔韧纤细,腰线很深,臀瓣就显得更加饱满圆润,大手从上头滑过去的时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曲线。石坚将胯下胀得发紫的巨大插入冬奴的大腿根处,然后箍制住冬奴的双腿夹紧了,开始快速地律动。冬奴感受到大腿根处那东西的蓬勃生命,男人粗声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呆掉了,看着那又粗又长的巨茎从他大腿处退出来,那么长那么粗,看见都觉得心惊胆颤。男人犹不满足,伸手把他抱到了平滑的石头上,粗声说:“现在姐夫让你舒服一下。”
他的意识有些涣散,并没有听进男人的话,反而将目光落在了男人粗壮的胳膊上,上头肌肉的线条很明显,可能是常年征战的缘故。男人的身上还带着高潮后的潮红,身上的肌肉也因为太过兴奋的缘故有些偾张,让他兴奋也让他羡慕。可是下一刻他就呻吟了出来,男人突然含住了他的阴茎轻轻舔弄,那种舒适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男人的舌头只在他上头舔了一下,那种粗粝的触感立即就让他射了出来,男人一滴不剩地含在嘴里,然后吐到他的乳尖上,用舌头轻轻地舔弄成一片。意识不够清醒的冬奴像只小猫似的低低地叫,声音撩人,躺在石头上轻轻扭动身体,欲拒还迎一般哀求道:“姐夫……别这么对我……”
“别怎么对你?”男人粗声盯着他的眼睛,大手又挪到了他的乳尖上轻轻拉扯:“不喜欢?”
冬奴晕红着一张脸,张开嘴巴一道:“喜……喜欢……可是……”
“嘘。”男人含住他的乳尖,含糊不清地说:“喜欢就不要说话,好好感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