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希望,等着有一天,高川一定会救他出去的。
这几天,贺天佑一直怪怪的,有时候一整天陪在他身边,有时候又好长时间不回来。其实他不回来沈狂海本来应该高兴,
可是身体不能自由移动却让他苦不堪言,为了减少上厕所的次数,他就尽量少喝水,少进食。
可是不能排泄有时候憋得太久了会让人发疯,有好几次他就差点在床上失禁,这让他越来越受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肉体
上的折磨也让精神迅速的崩溃,他一开始是故意尽量少吃东西,可是时间久了,他发现他是真的吃不下东西了,喝水也很
少,身体很快地消瘦下来。
这天,贺天佑又出去了一整天没有回来,他交待了手下一个保镖给沈狂海喂饭,他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那人也乐得省事
,也没勉强他。
到了晚上10点多钟,贺天佑才喝得醉熏熏地回来,身上沾着女人的口红印和一身的香水味、酒臭味混合在一起,他一进房
间就扑上床,拉起刚睡着的沈狂海,不由分说就撕开他的睡衣,在他身上胡乱地亲吻抚摸起来。
男人惊醒过来,手臂想要推开他却使不上劲,更可怕的是,贺天佑一把握住了他的下体,让他惊恐得魂都没了!要知道,
他已经一整天没有上厕所了,那里早就想要去小解,因为贺天佑没回来他只能一直憋着,这会儿被他这么一握,更加忍不
住了!
“等、等一下,我要……上厕所……”他涨红着脸,有些羞耻不堪,可是喝醉了的男人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顾着一
个劲地在他前面和后股间抚摸揉捏,想要解决他自己的欲望。
贺天佑这会儿有些头重脚轻,最后干脆一下扑到他怀里,嘴里浓重的酒气喷到他脸上,一个人喃喃自语着:“我……我就
不信了……老子没了你不行?!……怎么会有……呃……这种怪事?……”
“你作什么?……放开我,我要上厕所……”沈狂海都快要哭出来了。可是男人好像完全听不见他的说话,继续歪着头傻
笑道:“你……你还真是个浪骚蹄子,老子真是……没了你不行啊……你知道么……我跟女人都干不出来了……你知道我
有多丢脸么?……没了你,老子就她妈真的不行!?……老子今天要干死你!看是你死还是我死?!”
说着,他掰开他的大腿,压到两边,伸出两根粗长的手指就往他后穴里顶了进去,痛得他弓起了腰,一手去拉他的手指,
想要阻止他继续在他后穴里搅动。身体被药物弄得一点都使不上力气,他的手一下就被他甩开了,贺天佑还不罢休,又用
另一只手在他前面抚摸起来,将那根硬起来的柱体握在手中把玩,一边含糊不清地笑道:“这么快就……硬了呀?你不是
很想要么?……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别想骗我了!”
他哪知道,这根本不是勃起,只不过是积尿太久才变硬的。
再也无法忍耐了!在他手指的一个重压下,他终于失控地尿了出来,淡黄色的透明液体淅淅沥沥地洒了一床单,贺天佑呆
滞地看着这情景,一时间有些糊涂了。
这时贺天佑听到了抽泣声,沈狂海双手捂着脸,痛哭失声,大滴大滴的眼泪从指缝间不停地渗出来。他全身抽搐着,越哭
越大声,哭得喘不上气来。
被他这一哭,贺天佑突然有些清醒了,他慢慢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于是松开他,向后退了一步,慌张地说:“那个……
我不、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分不清是羞耻还是痛苦,他居然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失禁了?!他还算是个男人吗?他沈狂海,还算是个人吗?!!
他只觉得悲从中来,真恨不得现在就去死!马上死掉就好了!
“操你妈的!……你个混蛋!你杀了我吧……老子不要活了……呜呜呜……”
他大声抽泣着,突然把脑袋向一边的床柱上撞去,惊得贺天佑魂魄都掉了一半,还好他身体被药物控制着,根本使不出力
,脑袋只是在上面擦了一下,连个包都没有。
贺天佑一把抱住他,连声道歉:“我是混蛋!我、我无耻,我不是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了……”
“你杀了我!你快杀了我!……呜呜……老子就是条狗!老子还他妈算是个人吗?!还算个人吗……”他扯着嗓子哭得撕
心裂肺。这回是真的灰心了,什么忍耐到底的策略,什么狗屁的希望,都是他妈的屁话一通!
这样像条狗一样对这个人渣摇尾乞怜,还不如死了干净!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贺天佑却把他抱得更紧了,声音也有些哽咽着说:“别这样……你原谅我……我再也不给你用那药
了!我都错了!……你原谅我吧……”
“贺天佑我恨你!……呜呜……呜……”
不知道哭了多久,沈狂海哭着哭着,就这么在他怀里睡着了。
贺天佑把他放回床上,重新取出干净的床单和棉被换上,再帮他盖好被子,自己坐到一边点起烟来。狠狠地抽了两口,心
里憋闷得紧,他到底是在做什么呢?高川那边已经搞得他晕头转向了,公司的事越来越不顺利,贺天佑是真没想到,高川
鸿一旦认真起来,是真的会整垮贺氏的,他有那个实力!而且他发现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只要把这个男人还给他,他便会停止攻击贺氏吧?
现在已经不是认不认输的问题了,而是保不保得住贺氏的问题。才短短一个多星期,贺氏的运营就出现了好多的滞碍,那
男人的手段是极阴狠毒辣的,让你吃了哑巴亏却吐不出一个苦字。
贺天佑要是真会权衡利弊的话,就应该把人还他。
他望望床上男人的睡脸,眼角还带着泪花,眉头微皱着,带着一丝让人心疼的脆弱。他瘦了好多,这都是自己弄的吧?
舍不得放他走,这个男人……他不想放开。
不愿放开。
他一定是疯了!没错,他是疯了,被这个男人吸引,他的倔强、他的强悍、他不屑的冷笑、他闪闪发亮的双眸……这种种
的一切,如此地吸引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难道,自己当真爱上他了吗?
复仇者的牢笼(第七章下)
他一定是疯了!没错,他是疯了,被这个男人吸引,他的倔强、他的强悍、他不屑的冷笑、他闪闪发亮的双眸……这种种
的一切,如此地吸引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难道,自己当真爱上他了吗?
这原本只是个游戏,只是他跟高川之间的较量,他怎么能爱上一个手中的棋子?爱上一个筹码?他只是要利用他而已啊!
沈狂海……你为什么要这样闯入我的心里,揪着我不放?
贺天佑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弹掉手中的烟灰,沉默地望着壁炉中熄灭的柴火,还在微弱的灯光下冒出淡淡轻烟。
从那天起,贺天佑就没有再给沈狂海注射那种药物,他麻痹的四肢渐渐能动了,虽然还有些迟缓,但毕竟可以自己料理生
活起居了。
贺天佑为了防止他逃跑,就给他上了副手铐,还在他脚踝上系上了铁链,一端系在床架上,铁链的长度刚好够他在房间和
浴室里走动。这样,已经算是很大的恩赐了,可沈狂海并没有感谢他,面上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对他爱理不睬的。
并且他的身体还是越来越瘦,并没有好转的迹象。贺天佑有些担心,就看着他吃饭,果不其然,他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
说饱了,贺天佑不信,硬逼着他要吃完盘里的食物。
沈狂海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又拿起筷子,夹起一大块肉就往嘴里塞,可没吃几口,他捂着嘴就往厕所跑,冲到洗手台
,哇地一声全吐了出来。吐完了胃里的食物,还在呕胃酸,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抽搐,最后连苦涩的胆汁都一并吐了出来。
看他吐得惊天动地的,贺天佑都有些不信,还以为他是装的,故意不吃,故意跟他作对。等他吐完了,他看到他眼里全是
红红的血丝,整个人靠着磁砖墙壁滑了下去,瘫软在地板上喘着粗气,半天起不来,脸色也是惨白得发青,就是装也装不
出这种样子吧?!
他这才着慌了,急忙就叫来了医生给他看病。医生检查了半天又问了些问题,最后说:“这是神经性胃炎,病人长期饮食
失调,使得胃容量变小了,加上压力和心理方面的忧虑过重所致。以后要尽量让病人保持好的心情,不可以再受刺激了,
加以药物的辅助,这病很快会好的。”
保持好的心情?这怎么可能?他在这里就永远都不会快乐,关在笼子里的鸟儿,你还期望它唱着在蓝天中飞翔时的歌儿吗
?
贺天佑的心情越来越坏了。
沈狂海看得出来,他每次出去的时候越来越长,回来了时心情也差到极点。想必是被高川逼得走投无路了。
外界都在盛传,贺氏已经不行了,这事并非空穴来风的,有记者偷拍到贺氏的上一任总裁,也就是贺天佑的老爹贺天明在
高川鸿的宅第出现过,可是记者并不知道他是去干什么的,只是在猜测他是去求高川以鸿氏之力助贺氏渡过难关。
可是别人万万不会想到,贺天明其实是去求高川鸿放过贺氏的,可惜,高川这次不再心软了。尽管贺天明口口声声以上一
辈的深厚感情来劝说他、央求他,可叶诚一句话就把他呛了回去:“你儿子派人对高川开了一枪,害他差点没命了,贺天
佑怎么不念故人之交?!”
“什么?!天佑那混小子做出这种事?!!我……我非打死他不可!都怪我教子无方……高川贤侄,你就大人大量,放过
贺氏这一次好不好?我一定让那臭小子给你磕头谢罪!”
他眼睁睁地盯着高川的脸,盼望着他的一个肯定的答复,可高川冷冷地说:“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如果你真想救贺氏
的话,就让你儿子把我的人放了。”
“什么?他抓了你的人?这……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贺天明一脸惊惶地望着他,有点手足无措。
“如果不是这样,你以为我干嘛要对付贺氏?”高川冷笑道,“只要贺叔叔能让他把我的人完好无缺地放回来,我保证不
再为难贺氏。”
于是,沈狂海听到贺天佑在阳台上接电话,好像跟他父亲大吵了起来,隐约听到几句“……我不会跟高川鸿那种人低头的
……爸!你别逼我……”
“我们之间的事你不明白的……不是那样!……我……你别管我!大不了我不再当贺氏的总裁好了吧?我什么都不要!行
了吧?!”
他啪地一声将手机狠狠摔在地上,再走回房间,看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沈狂海,他一肚子火不打一处来,扑上来就扯他
的衣服,电视遥控器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男人也不挣扎,自从被那药物控制了近大半个月以后,他的身体就渐渐迟钝了
,虽然现在没有再用药了,可他的体力已经大不如前,走起路来都是摇摇晃晃的,也无力再反抗这个男人粗暴的动作,就
随他喜欢去做吧,反正已经没所谓了。
贺天佑剥光他的衣衫,在他身上乱亲乱咬,根本没有一点温柔,胸口上很快被他咬出一块块红紫交加的斑痕。贺天佑一路
向下,吻到他的腹部,原来漂亮的腹肌已经不见了,只有微微突出的肋骨,显示身下的人消瘦的程度。
贺天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些肋骨,有股莫名的心酸,低嘎的嗓音说:“你就当真那么喜欢高川?你……对我就当真一点
儿也……也没感觉?”
男人默不作声,贺天佑又继续说道:“那天,你为高川哭得那么厉害……如果我死了……你会那么哭吗?……”
“你在说什么傻话?”沈狂海突然开口道,“你要是死了,我会笑得很开心,我会谢谢老天爷除掉了一个大祸害……”
“住口!”贺天佑突然狂躁起来,嘴唇堵了上来,吻住他的唇,在他下唇狠狠地咬了下去,一阵刺痛,一定是咬破皮了,
沈狂海皱起眉头,忍耐着他在唇上撕咬的痛感。
他还伸出舌,用力吮吻他的唇瓣,吻到他嘴唇又痛又麻了,才慢慢松开。
“来人,”贺天佑按下墙上的对讲机,一个保镖推开房门:“有什么吩咐?贺先生。”
“拿数码相机来,我要好好拍下我们沈先生漂亮的床上姿态,再寄给高川那个混蛋,看看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他阴沉地怪笑,看到那个男人真的拿了相机进来了,沈狂海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突然开始奋力挣扎,惊恐地大叫:“不—
—!!你不能这样做!贺天佑!你不能……”
“我为什么不能?”他冷冷地阴笑,一边说,“帮我按好了他,要尽量拍得漂亮点,我不想弄伤你,宝贝,你要好好配合
我哦。”
“不要!贺天佑……求求你住手!”
沈狂海死命地挣扎,可是没有用。他们把他拖到床上,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按住了他,两只手腕被拉到头顶上方,被左边的
男人按住了,两人扳开他的大腿,折叠着压到胸口两边。这屈辱的姿势让他的一切都暴露在灯光下了,他羞愤得闭上了眼
睛,不敢看现在的自己。
只听贺天佑一声冷笑:“怎么闭上眼睛啊?你要好好看向镜头才行呀,怎么?你觉得不好意思了?”
“你忘了你在我身下叫得多欢吗?你还记得那次么?你求着我去干你,都急哭了呢……”贺天佑得意地笑着,嘴里尽是下
流的嘲讽。
“住口!你这变态!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贺天佑……”
他愤怒地大叫着,激得贺天佑怒火大盛,一把扯过枕巾就往他嘴里塞,枕巾一直堵到他喉咙口,让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
在他愤怒的注视下,贺天佑拉下裤链,掏出自己的硕大,对准他没有润滑的小穴,猛地一顶就进去了。
“唔……”沈狂海痛苦地呻吟,那种撕裂的痛感,有热热的东西流下来了,他知道那里一定出血了。贺天佑没有给他时间
适应,就着血液的润滑,就前后抽动起来。
他的动作完全没有任何的温柔,极其粗暴地在内壁里顶动,巨大的坚硬一次又一次贯穿他的身体,摩擦的剧痛让男人紧紧
皱起眉头,喉咙里有模糊的呻吟声。
哢嚓哢嚓的声音,沈狂海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闪光灯掠过眼前的光亮,他这副羞耻的模样就这样被人拍进了照片里,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