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儿,微凉的唇瓣轻轻靠在一起,渊祭僵直的任由帝王撬开自己的红唇,贝齿,在他的口腔内为所欲为……
“呜……嗯……”
“祭儿,你不反抗……父皇会一直做到最后……到时候你求也没有……”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他的唇瓣,扯出暧昧的银丝
。
渊祭迷茫的看着笑得邪没的帝王,抿了抿红唇,从咽喉间发出浑浊的声音。
“呵呵……”
帝王又一次覆上他的唇,环绕在渊祭腰间的手利落的扯去他的腰带和亵裤……
春色弥漫了整间屋子,凌乱的床上两句纠缠在一起的身子,划出一道道涟漪。妩媚的呻吟声似有似无的回荡着,弄得人心
神动荡。
19.再回
再说回宫已经是七天之后的事情,七天里,足够发生许许多多的事情。
七天,他们在房间里面没有出来过。
七天,端华瞬他们没日没夜的交替左守护,死在他们手中的一批又一批,细数起来,竟已过百有余了。
七天,皇宫传来厄讯,长皇子死于非命。
一瞬间,一切都已经乱套了。渊祭坐在窗户边上,似有气无力的看着窗外的稀疏人流,缓缓对着进来换茶的人说:“明澈
哥哥……他的死因有说明么?”
本来换了茶就打算一声不吭离开的端华明澈怔了一下,万万没有想到那人会开口,手中凉了的茶水泻了出来,打在肌肤上
,更加的凉。端华明澈来不及收回脸上的惊讶、错愕以及其他的,是渊祭所看不懂的表情,吞吐的难启道:“是死于中毒
……没其他的……原因……”
渊祭盯着他,笑了笑,无声无息的渗了这清晨的寒凉,挑起一缕青丝,目光晃悠悠的落在那连绵迭起的屋檐上,不咸不淡
地说:“是么……那么,明澈哥哥你在……躲什么?怕什么……父皇,怕是对你做了什么吧?和我有关……所以说不得,
竟让你如此惊恐么?”
可能是受不了吧?端华明澈像哭着的孩子,全身弥漫着化不开的忧愁,仿佛撕心裂肺般的低诉:“你们是父子……是帝王
与皇子,为什么……皇上会……那么做?”
父皇做了什么?
渊祭很想问,却看见从门外走进来的黑衣男子,露出笑容说:“父皇,来了?明澈哥哥刚刚泡了壶茶进来……喝吗?”
果然有事情啊!渊祭看着听到“父皇”二字便浑身抖了下的端华明澈,眉角的笑多了丝无奈。他也发现了,从他回到这个
国家,遇到父皇,所有的一切,人和物都已经在他离开的几个月里面慢慢的变质了,这样的变化陌生得让他觉得前所未有
的害怕,恐惧和深深的绝望……
“嗯。”
帝王从端华明澈身边掠过,无声无息的将渊祭抱到怀中,温柔的喃呢:“怎么穿得这么单薄,病了怎么办?”
“呵呵……没那么虚弱,”渊祭吐吐舌头,目光却悄悄地落在了如同惊弓之鸟,狼狈逃离这房间的端华明澈身上,在含笑
的看着那沫溪国伟大的帝王身上,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笑得有些心虚地说:“好怕这是梦……几个月前不是这样的……
父皇,你会丢下祭儿么?像那次……”
“怎么会?”帝王吻吻他的唇角,环着他腰肢的手用力了,带着疼痛却明确地告诉他不是梦,是现实,可是端华明澈的惊
慌是什么?父皇,你对我做了什么?渊祭想得头痛,坚定的点点头,伏在他的耳边低语:“嗯……祭儿也是,世人爱说什
么边说去吧……乱伦也好,违背天理也好,遭受唾弃也好……祭儿,累了,不想放手……好吗?”
此时渊祭觉得自己像是害怕被主人丢弃的小狗,摇头摆尾的祈求主人的一点点怜悯。
曾经的那个自己已经完完全全的消失得干净,现在他只是渊祭而已,其他的一无所有了。
帝王没有回答他的问。不否认也不答应,心里难受。
四个人坐着马车回京城,行车的速度很快,可是路上还是遇上了两批杀手,共一百人。帝王要求放一个人回去,为的是传
一句话——人是朕的,欲争,只死。
那刹那,渊祭好像看见了那个笑得格外的欢愉,禽在唇角的笑容沾上了阳光的碎片,让人睁不开双眼的墨裳,如今火宵国
的帝王。渊祭低下头“咯咯”笑了笑,伸手将头发挂在耳朵后,妩媚的看着帝王说着不合时的话语:“父皇,回宫……帮
祭儿打耳洞可好?”
三个人惊呆了,除了颤栗没有其他的神色。
帝王笑着说:“好,祭儿的话语,父皇照做。”渊祭笑了,笑得没有节制,爽朗的笑声划破了夜色的破晓,双手揽着帝王
的颈项,毫不吝啬的吻了他。既然回来了,又何必在乎呢?以前那个那装纯净,干净的渊祭已经死了,被父皇拉进这“情
”的浑水时,就已经死了,那只不过是垂死挣扎的娃娃而已,如今,不再需要了……
回到皇宫,除了渊祭和帝王两个有说有笑,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端华明澈更加的恐慌,像是随时会被杀害的倒吊
木偶,看着帝王时是发自骨头里面的害怕,看着渊祭时是内心里面的忧伤……
休息了几天,帝王忙着去处理累积了许多的奏折和麻烦事。
渊祭看着陌生的宫女,悠悠叹口气,缓缓走向了以前最爱的那株大树下,繁花绿叶盛开了一低,空气中回荡着淡淡的幽香
。他走到树下像从前一样休息,迷糊间听到有脚步的声音。
“皇兄,又坐在这儿?”
熟悉的声音让渊祭木然正开双眼,呐呐的看着那曾经站在不远处,穿着浅浅的米黄色,与着漫天的绚丽色彩互相呼应,衬
托出那份优雅和高贵的少年。如今,却穿着粗鄙的下人衣裳,被污渍染的灰白的白衣上的补丁曲折的绣出美丽的花。
虽然如此却仍然遮不住他的优雅和高贵。
渊华忌惮着什么,不像从前的那像随意的坐在他的身边,而是卑躬屈膝的站在一旁,恭敬地说:“能回来就好……听端华
御医大人说一切都明朗了,是么?”渊祭笑了笑,拍拍身边的空地,往旁边挪了挪,腾出更多的位置,看着他,身后阳光
刺眼,只得眯起双眼说:“坐吧,那样说话辛苦……你是我难得承认的弟弟哦,小华。”
“是……是吗?”渊华乖乖的坐在他的身边,有意的拉开了距离。
忍无可忍的渊祭发火的一把将毫无戒备的渊华拉到了身下,双手撑在渊华耳鬓的柔软青丝上,支起上半身地吼道:“到底
什么事?!小华——为什么连你都要避着我!!我是你哥哥不是么!!!!”
“呜呜……”渊华无助的哭了,胡乱地擦着泪水,弄得自己像小花猫。
“皇兄……怕,好怕……你离开后一切都变了……变得好陌生,呜呜……姐姐被做军妓……好多嫔妃无缘无故的死亡……
皇兄……变了,已经回不去了……”渊华只是一味的哭着,说话都断断续续。渊祭笑了笑,抹去他的泪水,温柔的说:“
放心……我会找回姐姐的,会的……所以,小华不可以再这么哭,我会让父皇恢复你的皇子身份,可好?”
渊华用力点点头,噙着泪水笑了,孩子气的说:“那,小华饿了,想吃东西……”
“嗯,我们去吃东西。”渊祭站起来,拉着他的手,很瘦,缓缓往帝王的寝宫亦是自己的居所走去。路上渊华说,梦洱死
了,分尸。
20.无措
听了渊华的话,他只是一笑置之。父皇给他的回答是:有心系之人,送回老家了。
两个截然相反的答案,渊祭没有那么多精神也不愿意去问。
渊华吃得很急,几次差点噎着了。渊祭宠溺的看着他,温柔的拍着他的背,同时递上温热的水说:“慢点吃,还有很多,
慢慢来……呛着了就不好……”渊华吃着吃着,慢慢听了下来,虽然低着头却也看见了豆大的透明物体浸湿了桌布。
“你们……退出去。”
“是的,殿下。”
渊祭放下筷子,单手撑着脸,缥缈的看着远方说:“有话说吧,小华,这儿……只有你和我,影卫也一并撤下去了……”
“嗯……”渊华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泪水,执意的不愿抬头说:“二皇兄,也就是长皇兄……死了,在很久以前就死了…
…”
“嗯……”渊祭淡淡的应了一声。
“在你离开沫溪国的同一天,我和姐姐看见了……父皇亲手杀了他,”渊华的头低得更厉害,也就看不见满脸错愕的美丽
少年,那湛蓝色双瞳中慢慢崩溃的东西,渊祭压抑着自己颤抖的声音问:“是么……为什么要杀了他呢?虽然么怎么接触
过……但觉得,大皇兄是一个不错的人……”
“你。”
渊华抬起头的笑,是那么的诡异而陌生。
“是你,或许在许多年前,父皇应该应允大臣们的苦苦哀求——杀了你!你很美,真的皇兄……美得像是所有罪恶的来源
……你也很聪明,懂得所有的东西,在父皇身后展开自己的双翼。皇兄也很温柔,很温柔,却是妖孽……”
一霎那,渊祭怕了,慌乱的站起来避开他的视线,举足无错得说:“你……我会找回姐姐的……你放心吧……”
“不了,”渊华站起来,嘻嘻的笑着,瞳仁里面充满着仇恨的血腥:“皇兄,记得不久之前我说过,你离开后一切都变了
,一切都是谎言,你知道么?一切都是父皇为了你所编织的谎言,这宫里面,甚至整个国家,对于父皇来说都只是一场游
戏,一场为了配合你而编织的游戏……
“皇兄,你查到了么?蝴蝶由谁控制了么?你以为是后宫高傲的珂贵妃吧?由我这个你难得承认的弟弟告诉你好么?是父
皇,皇后死,是他触犯到了父皇的底线——你。念月死,是因为你对她在意了,死得多么无辜啊!呵呵……他是你的生母
,却死得这么不值……
“大皇兄死,因为他对你的一丝爱慕!你知道姐姐么?那个爱笑得如花般的长皇姐,只因为对你的一点否定!父皇将她弄
疯了,丢在无人过问的冷宫,却让他背上肮脏的罪名——”
渊祭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做任何反应,良久才抬起头问:“为何父皇没有杀你?你……知道那么多的事情……”
霎那间,渊华的脸色惨败,口中喷出的血雾成功制止了他接下来说的话。
长长的匕首,从后面贯穿了他的咽喉。
瞪得大大的双眼,诉说着浓郁的哀愁,绝望和曾经的眷念,微动的唇瓣翕动出他能够看懂的一句唇语——皇兄,你知道么
……小华,也很喜欢你……
身体轰然倒在了地上,涌出的血液不停,不停的蔓延了一地的殷红。
是那个传言做了军妓消失的女子,是渊华口中被父皇弄疯丢在冷宫的女子,是那个在他眼中永远笑得明媚的女子。
渊扶薇静静地握着满是血液的匕首,笑容里面是对渊祭的难过,咳着,吐出黑色的血液。
“小祭,你知道么……你最悲哀的不是投身于皇家,而是遇上父皇,恰巧你又爱上了他,这就注定了……孽缘,咳咳……
小祭,你,知道么……
“父皇,不是人……天下的苍生都掌控在他的手中……”
她瘫软在渊华的身边,勉强的紧扣着他的手,幸福而难过的笑着闭上了双眼,最后的低喃道:“华儿……姐姐,再也不会
……丢下你一个人……好吗……”
由头到尾,渊祭都站在一旁,他像局外人,看着戏台上的戏子,唱着一出名叫做“不能说的秘密”的戏。眼睁睁的看着进
来的宫女将他们的尸体拖走,再处理干净所有的血液,再看着那笑得倾倒众生的帝王走到自己的身边,在自己的耳边温柔
的细语:“祭儿……你累了,休息一下,这些事,父皇来处理就好了……”
乖乖的由帝王领进浴室,扯住他即将离开的衣袖,抬起头,泪流满面的哀求道:“求你……不要伤害他们……求你……父
皇……”
帝王笑着拍拍他冰冷的手,亲吻颤抖的睫毛说:“好,父皇不伤害他们……可是,祭儿,你的要乖乖的呆在父皇身边知道
么?”
渊祭用力点点头,乖乖的松手,令人心疼的看着帝王消失在屏风后。
谁什么时候凉的都不知道了,感觉到有一双手使他下意识的逃避,却被抱得更加的紧……
“祭儿,清醒一点……是父皇,是父皇……”帝王压制住他胡乱飞舞的手。温柔的,带怜悯的低语。
父皇?渊祭不解的看像那美丽得不像人的帝王,看着他如深渊的双瞳,脑海中回响起渊扶薇的话——父皇,不是人。天下
的苍生都掌控在他的手中。
他害怕,在杀人的时候也从未有过这种恐惧,身和心都抑制不住的颤抖。帝王低低的咒了一声,抱起他离开了早已经冰冷
的浴池,用温暖的披风将他裹得严严实实。渊祭慌乱的挣扎着,腾出自己的双手,用力的扯着帝王的青丝,哭着,哀求着
,如果失去心爱娃娃的木偶说:“父皇……父皇……你会杀了祭儿么?会不会……”
“傻瓜,怎么回呢?”帝王温柔的安抚他的烦乱,亲吻那柔软而沁骨的薄唇,低哑地说:“你怎么能够不相信父皇呢?放
心吧……父皇怎么会舍得伤害这么美丽的祭儿呢?父皇……疼都来不及……”
21.用自己的方式
听着他溺爱的话语,渊祭慢慢的安静下来,颤抖的身体如同消散的涟漪,归于平静。
渊祭回应着帝王的拥抱,将自己深深埋在那充满自己依恋的怀抱中,泪水湿了帝王的肌肤,几乎灼伤血液,轻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