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程月澜的小穴。程月澜成了他精神生活的全部,带给他无穷的工作动力。
憋了三天没有手淫,陈蒙觉得自己的精力积蓄的十分充足,便去找王英要求预支薪水。
王英先是十分惊讶地问他“蒙蒙你觉得你有要薪水的必要吗”
陈蒙严肃又坚定地点点头。
“好吧,我看看,按照正常标准,你应该是──五千块,现在就要吗?”
“等等”陈蒙大皱眉头,“你每个月多少钱?”
“厄,不算奖金的话净到手大概有三万多吧”
“那为什么我只有五千?”
“因为首先蒙蒙你刚进店,其次你学历只有本科,再次你专业不对口,最后你学校虽然不错,但是专业在国内的排名实在
很低,五千块的薪水是不扣社保不扣税加上奖金后的总额”
“但是我是这家店的少东啊。少东怎么可能只拿那么点钱?”
“正因为你是少东,所以我才问你是不是有拿薪水的必要”说完,王英见陈蒙一脸烦闷的样子,便关心道“怎么,你缺钱
花么?”
“啊,不是”陈蒙当然不敢说是因为自己刚刚包养了一个男人,要交包养费了。没办法,只能自己的固定金库里抽钱了。
打好了款,刚出银行大门,陈蒙就迫不及待地按照名片上的电话给程月澜打了过去。
“喂?”那边接的十分迅速,只是气喘吁吁地有些不稳。
“厄,我是陈蒙,程月澜吗?”
“对呀,陈少,啊──”听着那边陡然拔高的媚叫,陈蒙立马就明白过来他在干什么,他在接客!
陈蒙这心里,马上就蹿起来几股火,既有被那媚叫勾起的欲火,也有想到他正被他人占有而产生的妒火与怒火,激得陈蒙
冲着电话大吼“你他妈在哪?我立马过去”
可程月澜嘻嘻一笑,道“我现在正忙呢,陈少您稍等,我过会给您打回去”
“你──你──”陈蒙还没“你”完,那边已经挂了。
“操他大爷”陈蒙气极了,刚想拿着这电话往地上掼,陡然想到刚才程月澜说要打回来,便生生忍住,往路边的花坛上一
坐,等起程月澜的电话来。
足等了两个小时,程月澜才再次打电话过来,陈蒙的心都焦了。
“陈少呀,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有点急事──”
“程月澜,你少罗嗦了,说,你在哪?我立刻过去”
“xx小区x楼x号,我等你”
陈蒙挂了电话,立马拦了辆的士,朝着xx小区飞驰而去。
进了屋,陈蒙就迫不及待地把程月澜往沙发上一推,扑上去,扯开他刚套好的浴袍。原本白润如玉般的身体此时是红印片
片,胸口的两颗乳粒也红肿挺翘着,最显眼的还是两条大腿上青紫的指痕,轻易地让人联想到刚才这两条腿是怎样被人钳
制的。
“为什么?”陈蒙心里又酸又闷,“你不是答应我了,被我包吗?为什么还接其他的男人?”
青年温润的眼睛里充满了嫉妒与苦楚,似曾相识,程月澜一时迷茫了。好像许多年前,也曾经有一个青年,以同样的姿势
、同样的语气问当时也同样年轻的程月澜──“为什么?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为什么还要去找其他的男人?”当时自己是
怎么回答的?
“钱,我需要钱”
陈蒙一愣,“钱我已经打到你帐上了,两万”
程月澜陡然清醒过来,看着眼前高大但是略为青涩的男人,惯性般地勾起一抹媚笑来,“才两万一个月,当然不够啦,如
果你想全包的话,少说也要五万呐”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还得去接其他的男客才能保证每个月的最低生活要求”
15.
陈蒙咬牙切齿道:“好,好,五万是么?我只要再多拿三万来,你就不再接其他的男人”
“差不多吧”
得到确切答复,陈蒙立刻准备动身再去银行转帐三万块。刚到门口,他又似想到了什么,转回来,把刚要起身的程月澜又
按回去,手指直直捅进他的下身。
湿滑软嫩的肠道一下就裹紧了陈蒙的手指,如千万张小嘴般一张一合地吸吮。程月澜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微笑着说“怎
么?想要开那两万块的发票么?”
陈蒙咬着唇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搅动手指,并逐渐地塞进两根、三根。程月澜的身体向侧面深深弯过去,从脖子到侧身
再到腰臀绷成一条紧致圆滑的弧线,配合着他不断发出的喘息呻吟声,有种濒死的美感。
突然,一条腿滑上陈蒙的腰,往前一勾,带着陈蒙的下身直撞上程月澜的两腿间,把自己的手夹在中间动弹不得。陈蒙抬
头,便见程月澜的眼中已有了盈盈水光,喘道“赶快进来吧,我受不了了”
陈蒙定了定神,故意冷下脸来,手掐住程月澜的脖子,身子往后一退,留出点空隙来,把手指抽出一看,干干净净没有想
象中残留的白浊,只有透明的微黏液体糊在上面。“你后续工作做得还真好”
“哈,你以为会有精液留在里面吗?我从来都让他们带套子的,否则就别想进来”
“那我就是第一个不带套子的了?”陈蒙迅速地拉下裤子拉链,掏出硬直的性器,往程月澜的后穴里撞去,“真是荣幸啊
”
程月澜被顶地惊喘一声,两条腿紧紧地勒上陈蒙的腰,心里再次陷入往事的迷雾中。自己曾经对那人撒娇过,不让他带套
,直接射进来,想没有任何隔膜地与他全身心接触。可他总是脸红红地说精液留在他肚子里不好,肯定要带套的。最后呢
,无论带套还是不带套,他都没有进入过自己的身体。而自己的身体已经为各种各样的男人敞开过了,即使他要求每一个
人每一次都必须带套,希望可以通过这样带给自己一些安慰,自己的身体仍是干净的,仍在等待那个人的回来。
“你在想些什么?注意点”陈蒙明显地察觉到程月澜的失神,狠狠一冲,连根没入程月澜的下身,停住不动了。
程月澜只觉得肠道深处被顶的酸麻无比,连带着心脏都缩成一团,难受地不由想蜷缩起来,屁股也紧紧裹住里头那根热棒
。好胀好烫啊,似乎都能感受到茎体上血管的跳动。程月澜不由自主地搂住陈蒙的脖子,这个孩子,似乎总是可以引起自
己对往事对那个人的怀念。
是因为那个人越来越坚决的态度带给自己的心境的变化,还是因为这个孩子确实是神派来的礼物?程月澜更愿意相信后者
。他凑上去,含住陈蒙的下唇,喃喃道“蒙蒙”
猛地,嘴唇一阵刺痛,程月澜的口腔就被疯狂地占领了,同时,身体被搂得更紧,下身运动地也更加急躁。程月澜似乎可
以感受到自己一直想要的东西就在前方,触手可得。
陈蒙的最后几下冲击完全失去了理智的控制,他把程月澜的上半身紧紧地按着趴在沙发背上,两只手却掐着他的大腿一个
劲地往后扳,完全没有意识到程月澜的身体已经被自己扭曲成一个诡异的S状。
直到他低吼一声,将精液全射进程月澜的肠道深处,才喘息着,缓缓放开,任程月澜瘫软成软绵的一团,从自己的性器上
脱下来,拉出一条白浊。看着程月澜背脊上细密的汗珠,以及随着穴口的蠕动,一滴一滴鼓出来的精液,陈蒙觉得那股憋
在心里好几天的闷气随着精液的喷出完全释放出来了,可心里逐渐升起一阵发慌的失落感。
这个男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属于自己吗?
可下一刻,他就被程月澜扫过来的眼神打败了,不复原先的嘲讽与冷淡,如此亲昵又温柔。
“你可真够粗鲁的,要不是我以前练过舞蹈,身子还够软,早就被你掰断了”说着,又伸出一只胳膊,“抱我去浴室”
陈蒙脸微微一红,没说什么话,搂住程月澜,把他两条腿往自己腰上一缠,托好那屁股,刚想起身,后腰那就酸软地使不
上劲,不由一闪,连带着程月澜一起倒在地毯上。
“真没用啊你”程月澜被压在底下,有些气恼,脚连连去踢陈蒙的屁股。
一听到男人质疑自己的能力,陈蒙很不高兴,大么指直直扣进程月澜松软湿润的穴口,“嫌我没用?哪个没用的能把你喂
得这么饱?嗯?刚才还爽的嗷嗷叫”
程月澜冷笑一声,“你没召过妓么?刚才是叫给你听得,我可一直都没勃起”
陈蒙低头一看,果然程月澜前面那根还软软地,仅有点带着汗水的潮湿,没有丝毫兴奋过的迹象。于是,他没有多想,直
接低下头把程月澜的性器吞入口中,细细裹吮。
这次,程月澜没有再叫,只是抓紧了陈蒙的头发,粗粗喘着气。偶尔,滑嫩的大腿内侧从陈蒙的鬓边蹭过去,勾起陈蒙心
里一阵痒意,忍不住攥紧程月澜的腿,转而细细舔吻他的大腿内侧。
16.
听着程月澜越来越撩人的呻吟,陈蒙觉得下身鼓胀的就要炸了,他不再管程月澜到底是真心叫还是假心叫,颤巍巍地凑上
去,问“再来一次?”
程月澜似是真的激动起来,捧住陈蒙的脸,道“再来一次”,说着,嘴唇就贴过去,两人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
这次怕是动了真情。程月澜从舌头到身子无一不像条蛇,紧紧纠缠住陈蒙。不仅腰臀一拱一拱地紧紧锁住陈蒙的下身,舌
头更是不愿离开,一刻不停撩拨、缠绕,带着陈蒙一下沉重过一下,恨不得整个人都熔进程月澜的身体里,由他带领着,
朝向拥有巨大幸福的快感天堂飞去。
这次陈蒙泄的很快,相对于轻松畅快地下身,嘴唇可就遭了罪,又酸又麻又胀,辣辣地肿起来了。
陈蒙有点恼火,随手拿起茶几上的镜子一照,果然,厚厚地跟香肠嘴没两样了。“程月澜你这个骚货,连啃十几分钟,要
你放开嘴就是不是肯放,怎么样,肿起来了。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程月澜舔舔嘴唇道“这次我很爽快,射了”
陈蒙闻言,低头一看,果然,程月澜射了一滩在肚皮上,还蹭了不少在自己身上。可这得意仍然无法冲散嘴唇肿胀的不快
。他瘪瘪嘴,嘟囔道“你让我没办法出去见人,去不了银行取不了钱,看你怎么办”
程月澜一听,小腹一缩,坐起来,柔柔地贴在陈蒙的身上,说“取不了就取不了吧,两万一个月,我就跟着你一人”
“真的?”陈蒙惊喜不已,紧紧搂住程月澜滑腻的身子。
“那当然,只是,你要乖乖听我的话,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知道么”
“好,好”陈蒙激动地嗓子都颤了,哪管程月澜会让自己干什么,只一个劲儿地把脸贴在程月澜的白腻身子上,摩来蹭去
。
这天晚上,陈蒙就留在程月澜的屋子里,两人不停地厮磨纠缠,硬了便做爱,软了也不舍地紧紧搂在一起,互相抚摸。陈
蒙觉得这是自己开荤以来最销魂的夜晚,程月澜的性爱经验十分丰富,还没有完全使出口头功夫和手头功夫,仅是身下那
个小穴就足以让陈蒙死在他身上一回又一回。
第二天早上,报应就来了。
陈蒙觉得头有点发昏,腰也酸软不已,怕是昨天晚上泄精泄的太厉害。他本来想待在程月澜的床上好好睡一天,养养精神
,可王英的电话跟催命鬼似的就来了。
“蒙蒙,怎么到现在还不来上班?才几天啊,别跟我来两天打鱼三天晒网的”
这王英,真够事儿妈的,烦。陈蒙在心里啐了一口,可面对自己新的顶头上司,只能装出一副弱弱的口气来搪塞,道“我
头昏,觉得身体不太舒服”
王英的口气马上焦急起来,“你现在在哪?你爸说你昨晚一夜没回家,我去接你”
陈蒙心里哀号一声,“我,我现在在朋友家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天,才听到王英幽幽地说“我以前跟你说的那些还记得吗?少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来往。”顿了顿,
“我不管你头昏不昏,马上过来上班,听到没有”
“好吧”刚掐了电话,陈蒙就见着程月澜走进来,还是那样松松地裹着个浴袍,露出大半胸口。胸上红润的两点高高翘着
,左边那颗还粘了个牙印,正是陈蒙昨晚的杰作。
“怎么了?”程月澜爬上床来,胯坐在陈蒙的腰上,故意手撑在他两边,伏下身子,泄露出从胸口到下腹一片春光。
“别提了,我那个顶头上司催我去上班”陈蒙被他胸口上的红嫩乳粒吸引,一边伸手去揉,一边舔着嘴唇。
程月澜哼唧了两下,“那你干吗不去?小心人家扣你的钱,交不出那两万”
“小骚货”陈蒙手头稍微使了点劲,激得程月澜嗷嗷叫起来。“那点钱也就够你交水电费。谁让你昨天晚上那么骚,把我
都榨干了”
“干了那就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吧”程月澜干脆整个人压在陈蒙身上,搂着他的脖子魅惑地扭动。
“不行”陈蒙一咬牙,把程月澜掀开,“我得去上班,那人可是个事儿妈”
待穿好了衣服,见程月澜还是一副死蛇样躺在床上,眯眯眼看着自己。陈蒙忍不住上前,把他的浴袍一掀,露出软白的屁
股,手指头直接就往后穴里捣去,搅得程月澜两腿一盘,哼叫起来。
陈蒙转了两下手指头,才拔出来,拍拍程月澜的屁股,道“屁股里要时刻保持洁净爽滑,我晚上回来会检查,如果被我发
现你再外遇,哼哼……”
17.
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陈蒙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眼圈下面明显的两弯浅灰色,以及不时打着呵欠的样子,王英的心里清楚明
白的很他昨晚干什么去了,不能说不苦涩,但还是定了定神,装着不是特别在意的样子问:“你的嘴唇怎么肿了”
“啊哈,这个”陈蒙舔了舔唇,想着怎么回答,完全没有注意到王英陡然变暗的眼神,“昨晚上跟朋友去吃香辣虾,真是
BT辣啊,后来我们又灌了很多酒,醉得不成样子,就直接在朋友家睡了”
“是那天那个朋友?”
“谁?”
“你那天值班从楼梯摔下来的那次”
“才不是”陈蒙急急否决。要不是王英提到,他都快忘了还有王军这么个人。
可很快,他就知道,什么叫“说曹操,曹操到”。
中午吃饭的时候,陈蒙坐在三楼餐厅里,一边往嘴里吞着咖喱鸡饭,一边和程月澜发着肉麻短信。余光中,一个高壮男人
在他对面坐下。抬头一看,王军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干吗?有事?”
“一个星期过去了”
“嗯”嘀嘀……手机又响了。啊,澜澜宝贝的短信,陈蒙的心思又投到那小屏幕上去了。
“你心情好了吗?”
“那当然,好的不得了”
“跟程月澜的性生活很和谐?”
“那当然,和谐的不得了”等等,陈蒙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跟程月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