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风楼下(穿越)下——风颜

作者:风颜  录入:12-23

难道我楼挽风注定就是一颗小攻的心却配着一副小受的身子?

好像于同一时间感应到了楼挽风此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哀鸣,风析忽然觉得,他的心之所爱似乎总能在关键时刻说一些惹人怜爱又逗人发笑的话,松开了唇,凝视着已经被自己吻得红彤彤水润润的唇瓣,风析只觉整颗心都要被楼挽风那份独一无二的可爱给融化了。

“因为从我的挽风说要与我亲热那一刻开始……”风析双手捧住他的脸,一边吻一边舔,然后一边在自己留下痕迹的地方深而重地亲了几口,才继续呢喃,“今夜此时……我便已在心中肖想了……何止数次。”

楼挽风被风析亲得云里雾里,微闭着眼,当听到风析竟然也能说出这样放肆的,极尽露骨的话,顿觉今天实在太过不可思议……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原来只要多想象一下,就会了吗?他脑中一片空白,还不及大脑思考,一句话已经飘出了口。

“那……那我现在开始肖想,还来得及吗?”迷糊着眼,满面通红地低头望着风析,他咬着唇低低的问,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问出了一个多么好笑的问题。

风析又一顿,随即摇着头闷声笑咳起来,而带着北神之香的吻则蜿蜒向下,来到他漂亮的锁骨。

“来得及……”一路轻轻地咬,一路轻轻地笑,极尽温柔而又宠爱的语调,“你有一生的时间啊……”

我们有一生的时间啊……在一生那么长的时间里,你怎么想,都来得及。

用一生去肖像一件事,彼时楼挽风还来不及体验那样的痴狂,而眼下却真的要被风析弄得疯了。

风析一件件褪去他的外衫,中衣,最后直把里衣都全部拉开,楼挽风不着一物的上身便完全袒露了出来。修长的骨架完美出挑,紧致的肌肤光滑细嫩,没有一丝赘肉,因常年习武的关系,更看不出一点柔媚,只有闻不尽的干爽气息自他身上散发出来,湖面折射而来的细碎光影统统反射在楼挽风的身上,照出独属于他的那份温暖净白。

风析看得喉咙微微干燥,低哑着唤了声“挽风”便在他颈间,锁骨,胸口细细地咬出斑斑点点晕红,每一次咬下,都能感觉到楼挽风紊乱的呼吸,每一次吸吻,都能听到楼挽风难耐的呻吟,稍稍重一点,呼吸就变得剧烈呻吟渐渐响亮,甚至连身体都会发抖,当深深咬在他平坦的小腹时,楼挽风闷哼着朝后仰去,被风析一把扣住了腰。

“跪着累不累……还是躺着舒服,对不对?”风析来到他耳边轻轻诱惑,楼挽风此刻哪里能体会出这句话里的深意,喉间漫出的声音充满了情欲,身不由己地就被风析再次压到了身下,挂在手间的衣衫顿时铺满在了木板上,甚至浸到了水里,浮在水面被摇摇晃晃地一路拖着缓缓前行。

俯身再次吻住他柔软的唇瓣,风析与生俱来的温柔一览无遗,充满了疼爱,舌尖轻轻勾着楼挽风的一点点舔舐,在他口中缓缓逗弄,时而轻轻擦过敏感的上颚,时而掠过酥麻的齿关,时而吸走他口中的唾液咽回心里,好像那里面有多少甘甜一样,风析一丝一毫都愿错漏,只记得必须尽兴品尝。

楼挽风被这么缠绵细致的吻弄得思绪混乱,再也没有理智跳出来告诉他要取回主控,风析的吻舒服得简直令人昏迷,一点力气都提不上,能尽量克制住声音不从嘴里泻出已经是他拼尽了全力了。风析一吻到底,再不松口,绵长的吻缠绵无休,双手贴着楼挽风的肌肤寸寸朝下,来来回回抚摸,指尖偶尔滑过他敏感的侧胸,腰际,甚至一手撑起他的背,将他整个上身都腾空撑起,另一手便从光滑的背脊,颈椎,一路爱抚下去,直到触及最酥麻的尾椎,激起楼挽风一阵战栗方才罢手。

“挽风,挽风……”边吻边叹,风析右手按着他左胸的乳粒,重新挑弄,左手缓缓而下,修长的五指隔着亵裤,轻轻抚上了已经全然翘挺起来的欲望,最后收拢握在掌内,握着一上一下地缓缓抽弄起来。

“唔……”楼挽风被风析封住了嘴,说不出一个字,然而身体本能的反应却清清楚楚告知了风析,此时此刻它所感受到的快乐以及舒适。风析突然松开他,直起身,接着月色的柔光,低头去看手里的事物。

即便隔着衣物,风析都能感受到它的滚烫热度,此刻在自己的手里正气势汹汹地矗立着,好像在对自己的停顿表示抗议,宣告着它还想要得到的更多的抚弄,更多的温柔……就和他的主人一样,永远都那么张扬而又生机勃勃。

情人眼里出西施……风析看着手里的硬热,居然觉得它和楼挽风一样,万分可爱。

还要更多的抚弄,更多的温柔么……风析彻底拉开楼挽风下身最后的防御,那笔直挺立的分身立刻现身在眼前。风析一生洁身自好,加之修炼的内功心法与佛教息息相关,本就不能接近情欲之事,只怕连他自己都未必能得到今日这样的待遇,更别说如此专心致志地注目……带着一丝好奇和探究,风析伸手一掌轻轻将嫩红的欲望包在手心里,开始上上下下的抽动。

“啊!”楼挽风瞬间只觉欲生欲死,没有了风析的遏制,呻吟阵阵从口中飘了出来,根本难以自制。楼挽风看似胆子不小,然而在这将近二十年的人生中,由于楼家上下以及施文然的保护,从某种角度而言,楼挽风着实是一个万分纯情的人,甚至纯情到还来不及去体验什么叫做做爱,此刻被风析这样生生握住全身最敏感最柔弱的地方,哪里还受得了,一种快要炸开的疯狂快感开始一点点从全身像那处地方集中,越来越密集,汇聚在一起成了股要将他灭顶的欲望。

“风析……风析……”一声声带着哭音的低喃,细微柔软,心底那一些骄傲逞强早已荡然无存,楼挽风双手遮着眼睛,不敢去看风析的样子,自认为丢人现眼到了极点的他却不知这样的声音听在风析耳中就像是在催情,又像是一种鼓励,鼓励自己给予更多体贴。

看着那俊俏发烫的茎物在自己手里慢慢绽放出光彩,一丝清澈的液体渐渐从细小的孔中流淌出来,弄湿了风析的手指,风析看得一愣,静默片刻,忽然低头亲在了上头,仿佛不忍心它被折磨到流泪一般,轻轻吸吮着烫热的顶端,再用温热的舌来来回回安慰,安慰它的初经人事,安慰它的柔嫩生涩。然而越是亲吻越是吸吮,从细小的孔中流露出来的液体便越是多,甚至流到了风析的手背,风析只觉心中升起千万分的不舍,即便是用手这样细心的爱抚都怕会伤害到它,心下微微一动,忽然张口将它含进了嘴里,试图用自己湿热的口腔去缓和它的生嫩。

楼挽风顿时浑身一震,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来。

“风析……你……”不用看都知道风析在干什么,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中流出。风析居然,居然在……那么美好那么不沾染一点世俗尘埃的风析居然在为自己……为自己什么楼挽风简直难以启齿,心中阵阵激荡,层层叠叠的心痛不忍统统蔓延到了喉咙口,催得直教人发疯。

探手而去,却只摸到了风析披散在木板上的长发,发丝缠绕在指尖仿若绵密的丝绸,柔滑精细,就像风析带给他的震撼以及感动,混着千丝万缕的欲望纠缠在一起,原来早就已经无边无际了。

“风析、风析……风析……”被吸吻到极度崩溃,楼挽风咬着手背,低低地开始喊着他的名字,喘息阵阵难忍,“啊!”突然风析伸出舌在粉嫩的顶端舔弄了一口,楼挽风闷哼一声,风析顿了顿,似是记住了楼挽风刚才的反应,再舔一口,舌尖甚至探进了顶端极细的缝隙之中,楼挽风浑身都泛出了一抹深沉的红色,风析能感到楼挽风全身的肌肤开始紧绷痉挛,他似乎在试验哪一种爱抚的方式更能令楼挽风在最快的时间忘情,每一次尝试都让他更清楚地体验到何为行周公之礼,何为做鱼水之欢,他开始有点明白什么叫做红尘有爱,什么又叫做云雨纠缠……

当看见自己喜欢着的人躺在自己的怀中,哭喊着自己的名字,享受着自己的疼惜,只是如此简单的事,他居然都觉得满怀感激。

挽风,你会是我的么……

唾液中隐藏的北神之香被他毫不可惜地舔在了楼挽风的欲望上,看着手中俊挺的昂扬已经微微颤抖,滚烫湿润的顶端中,能看见从细缝里流出的清白渐渐变得浓浊起来,香气开始在鼻息之间缓缓缠绕,混淆着丝丝缕缕楼挽风体液的味道,风析心底突然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

那是只属于两个人的味道……从此这世上除了自己再不可能有人闻得到。

风析深深吸了口气,将那些教人欲罢不能的味道统统吻进了口里,然后一点点咽下,一点点感受着当那种味道顺着血脉一点点流向了内心深处时,全身被激起的震颤。

想要独占,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那样深刻那样其强烈,什么都忘了,只记一定要把这绝无仅有的味道藏到心底,然后一生珍爱……

哪怕终有一天这味道会泛滥成灾,他都心甘情愿。

第一百十章

楼挽风曾经一直认为折磨这一词,仅仅只是用来形容身体的痛苦,他万万想不到原来当身体获得疯狂快感时,居然也能成为一种折磨。

那是几乎能直接把人拉到天堂的快感,那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快到来不及反应于是生生变成了一种折磨。

风析……楼挽风把他的名字含在嘴里反反复复地念着,越念心就越疼,越念泪就越止不住。他不知道原来风析的宠爱会纵容他到这个地步,他不知道原来风析的体贴能够令他感动到这个地步……

可能世上无数相爱之人在肌肤之亲时都会有这样的行为,可唯独他不行,唯独风析不行。

没有为什么,只因为他是风析,他是风析啊……

“够了风析,不要了……可以了……”楼挽风微微撑起身,用力去推风析,风析松开了他,直起身来将楼挽风搂在了怀里,拍着他的背轻轻哄道,“怎么了?”发现他红扑扑的脸蛋挂满了眼泪,一点都不像那个可爱可笑又不可一世的楼挽风了。

“很难受吗……还是觉得不舒服?”楼挽风被情欲浸淫的脸看上去红潮无限,风析一边吻去他的眼泪,一边圈握住他的分身继续揉弄抽动,速度不快不慢,既让楼挽风不完全丧失理智,又让他深陷情海中不可自拔。

风析吹在脸上的气息又暖又香,楼挽风咬着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是风析啊,你怎么能做,做这种事……”

风析顿了顿,抬起眼看到楼挽风满面羞赧地盯着自己,紧绷着一张脸的时候,那对漂亮的大眼睛迷蒙之中还能炯炯有神,怔怔对望了半晌,风析低低叹息一声。

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风析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指尖轻轻压在欲望的顶端挤弄,甚至用指甲小心地刺探到缝隙中去,楼挽风立刻呻吟了出来,那样子既动人又动情。

“挽风……”风析俊美至极的眉目微微皱起,眼神中略过一丝无奈,“你是不是,太把我神化了?”

神化?是神仙的意思么……楼挽风抬起头,发现风析正温柔地凝视着自己,脑子里统统都是浆糊,根本什么想法都没有,只愣愣地看愣愣地回答,“神化……嗯,”楼挽风半睁着眼,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风析手中的动作颤抖着,腰际甚至主动开始迎合,“嗯,风析……”一边舒服地轻喊着,一边嘴里喃喃,“风析你本来就像,嗯……像神仙一样,你那么好,那么美,啊,那么帅……神仙、神仙都没你好……”

果然如此……风析一听万般无奈地摇着头,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双臂一收便将楼挽风整个人提坐起来,低头与他四目先对。

视线交集间,却听风析一字一句问道,“众生平等,那日武林大会试会,我便已经同你说过……楼挽风,你何必妄自菲薄,你有什么配不起?”

双手捧着他的脸,风析紧紧贴着他的额头,试图把这些话直接通过肌肤相触传达到他的脑海深处,“做神仙有什么好?楼挽风,你告诉我做神仙,有什么好……”说着把他圈抱在了胸口,当楼挽风的呼吸吹在心口时,风析就觉得生命至此为止才算开始走向完整,走向那份命中注定的完整。

“做神仙,就不能在情江遇到你;做神仙,就不能在情江救下你;做神仙,就不能在少林寺感受温柔如手,承诺一生一世;做神仙,就不能在你遇到危险时,知道什么叫做后怕;做神仙,就不能明白何为相思……”

不明白那种相思究竟从何而起,竟能教人甘愿一往情深,相思到宁愿抛下一切就这样来到你身边,一往情深到明明知道有太多不该,有太多不能,却还是来了……

夜风轻轻吹过风析略显凌乱白衣,风过无声之际留下清香隐隐,长长的发丝垂在地上,甚至浸在了水里,将两人柔柔地罩在暗影中,跟着风析低柔的声音来回感受着那些一同走过的曾经。

“做神仙,就不能听到原来我能在一个人心中这么好,好到哪里都好,样样都好……”闭上眼,还能再次清晰回忆出他说那句话时的表情,那般充满虔诚而毫不犹豫,好像每一次回忆,都感觉心还能再一次被那不顾一切的信任所感动。

“做神仙,就不能听见你有多喜欢我,喜欢到甚至愿意与我亲热……做神仙,就不能看见你明知道打不过人家却还要把我护在身后……”

做神仙,就没有机会见到那柄带着你全部情意的折扇,见不到你用心用血地把那些情意牢牢刻在上面,牢牢刻在了我的心上面,刻得到处都是你的血……仿佛心都能听见那一滴滴流血的声音.

风析拉着的他手按在自己胸口,声音渐渐哽咽,“做神仙,就不能这样抱着你,不能这样怜惜你……”睁开眼,用温热的液体从眼眶流下,在他俊美的侧脸划出一道心酸的痕迹,滴在了两人紧紧相握的手心里。

楼挽风浑身一震,抬头却发现风析眼中有泪,垂首与自己深深相对,“做神仙,不会哭,也不会笑……不懂得情之一字有多真切。”

楼挽风摊开手,风析的眼泪就在手中,心中突然像被一把钝刀来回拖磨,疼得不知如何是好,不知该拿这滴眼泪如何是好。

“风析不要哭……”慌忙去擦他脸上的泪,楼挽风被吓到了,他从来都没见过风析流泪,他从来不知道原来风析哭了会让他这么难过,原来一个人落泪会让另一个人这么不知所措。

风析一把握着他的手,埋在他的手心里,像方才楼挽风曾做过的那样,深深吸了一口彼此的气息,好像这么做就能有继续往下走的勇气。

“神仙哪里能知道你的好……”再抬起头,风析淡淡一笑,仍旧是那风华万千的微笑,带着盈盈的泪水,说不出的动人。

“楼挽风,我再问一遍,你有什么配不起?”

即便真是神仙,也早已经被他拉下了神坛,蓦然回身千丈红尘,不知不觉间竟已陪着走了那么远,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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