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完全没理会他们的暗潮汹涌,听到保险丝的声音早就吓得要死大哭出来,心想反正都要死了,竟然不顾一切向後
踢著季伦的腿:
“魔鬼!变态!杀人魔!强奸犯!老、老子下辈子投胎一定要有一个比你还大的老二插、插、插死你!”他气势不足
还被鼻涕哽到,断断续续的说:”我苏、苏易二十年後还是一、一 条好汉,洗乾净你的屁股等…啊!”
季伦的手一用力,苏易就在栏杆上缩成一团,唯一一次反抗立刻化成泡沫。
不知道为什麽听见兔子讲了这些话,季伦和张超一点被威胁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有点嘴角抽搐。
张超看季伦有些平复下来,斗胆跪著挪到苏易旁边问:”兔子,你刚才和那男人要干麻?”
苏易听见张超叫他兔子,憋著气不肯说话。
季伦把枪微抽出来,准备再次捅进去,感觉到危险的苏易又很没胆的说:”学、学长….搬、搬家…”
“你搬家搬到地上?”季伦威胁的问。
”踩到床单…跌倒了…”
若是别人来说这些话,听起来只是蹩脚的藉口,但季伦想了刚才的情境一下,又百分百确定苏易根本不可能有胆子做
这种事,好像一切都通了。
所有人听完都松了一口气,季伦哼了一声,把枪从苏易体内抽出,用手帕擦乾净。
“张超,以下犯上,掌嘴十下。”
季伦说完後一手把苏易夹在腋下带走,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间破公寓。
季伦的威严不能违抗,胆敢阻止季伦行动,十下巴掌算是轻了。
张超手掌一抬,用力在自己脸上打了十下,心想兔子这人情欠大了,走之前还郁闷得狠狠踹了一下昏迷不醒的陈立。
25
季伦这次出来只带了六个保镳,他把苏易压上了那三台BMW中间一台,拉上他的裤子平放在自己大腿上。
随後双颊红肿的张超上了驾驶座,对前後两部车打了暗示,车子才开始缓缓向前。
“你...你要带我去哪?”恶魔...苏易心里偷偷加了一句,但被按住屁股,不敢挣扎也不敢反抗,他始终搞不懂为什
麽季伦刚才气得要杀了他,现在又感觉心情很好的样子。
难道他的年纪已经老到与现在的年轻人有严重代沟了吗?
不、不对,他弟比他小五岁,他们之间也沟通良好,是这个恶魔心里变态,性格反覆不定,喜欢乱开枪杀人,刚才竟
然轻易把篮球中锋的学长打得那麽惨…想到学长又替他一阵歉意,他对季伦的恐惧巨大到一种地步,根本没勇气在他
面前大声说话,何况是对抗他。
苏易哀恨往上看了季伦一眼,不知道待会这恶魔要怎麽玩他。抖了两下,看著车子的锁,等待会季伦又要拿枪插他屁
眼就立刻跳车。
季伦发觉老男人都已经三十,还不会藏心事,在自己手中害怕发抖偷看他。孩子心性觉得好玩,刚才的震怒一下烟消
云散,就捏他一半屁股说:
“老男人,想知道我要带你去哪吗?”
苏易刚才屁眼被枪弄成重伤,痛得要命,季伦还在玩弄那里。可是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死也要知道自己怎麽死的,
眼角含著泪,下了极大决心咬牙点头。
季伦舔上他被咬得惨不忍赌的後颈,缓缓的说:
“因为刚才那里不能杀人,我要把你带到海边,切成八块丢下去。”说完还在他背上画了十字表示解剖。
底下的苏易听了愣住,竟然挣扎坐起来扯著季伦的领子,气的大叫:”魔鬼!你一枪毙了我吧!”
说完想到自己白白被年纪轻轻的男孩上了那麽多次,又想到没照顾他那年迈的父亲、从未享受牵手上床的媳妇,三十
岁就要被丢进海里喂鱼,可怜悲壮的死盯著季伦。
季伦没想到他还有胆子反抗,用力掐住他的喉咙,把他抵在前座倚背上,撞得苏易头昏脑胀。
“我也可以不杀你。”他微笑舔著嘴唇说。
苏易咳了两声睁开眼睛。
“但是…你自己在这里把衣服给脱了。”季伦隔著布料摸苏易的命根,那里本就敏感,加上毛被剔了,更能清楚的感
觉到糅捏的手指。
苏易不断移动双腿要逃离,扯著季伦的手,但季伦力量太大,完全动不了。而下体竟然被季伦还挑拨起来。
最後苏易咬牙抖著嘴唇问:”你说...脱...脱了就放过我?”
前面的张超竖著耳朵听著,心想哪来大卸八块丢海里,本来他乖乖的直接带去季伦的别墅被上几次就好,现在还要搞
得在车里脱衣服。
但他刚才才因为兔子被惩罚,只要季伦不生气,他乐见其成的等著看。
苏易心想季伦和张超都看过自己裸体好几次,现在脱衣服就可以换一命,也算值了,便摸上自己的扣子。
他坐在季伦腿上,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胸口昨晚捏得红肿的乳首,因为紧张,也因为车里的冷气挺了起来,身体发
抖不得不停下手。
“继续。”季伦有些沙哑的说,捏上那其中一粒乳头。
苏易被捏得瑟瑟发抖手往下,裤子的钮扣被季伦方才的暴力扯掉,一拨就滑了下来,但如果要在季伦身上脱下整件裤
子就不太可能,车子空间太小,加上小腿被按住行动不便,他对季伦说:
“你…这样我、我没办法脱裤子。”
季伦抓住他的脚踝放到自己两侧,下巴微抬没说话,那种让苏易不得不从的感觉又回来了。
苏易完全忘了刚才的反抗气势,缩起肩膀,低下头逃避可怕的压迫感,背抵著前座椅子撑起身体,以双腿跨在季伦身
体两侧的姿势,抬起下半身把裤子脱下。但才刚露出一半的阴茎就发现季伦浓烈注视他下体的目光,顿时觉得异常羞
耻又把裤子穿上说:”你、你可不可以把头转过去?脱完我再叫你。”
26
季伦尽管已经上了这老男人两次,还是被他那生涩为难的行为给弄得硬了起来。
他真的转过头看向窗外,苏易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知道季伦没有在看自己才再次起身脱掉裤子。但姿势困难,苏易不
得不多花几分心思对付。
季伦等他专心手上的活,忽然转头回来,将握住他脚踝的双手一扯,苏易吓到立刻重心不稳跌坐在季伦腿上,感觉膝
盖在下面恶意蹭著自己才刚受伤的菊穴。
“啊!你….”
苏易被疼痛惊得几乎跳起,但头顶撞到车板立刻又跌坐下来,拉住腰带的手松开,在季伦面前露出被内裤卡住一半,
光溜溜的阴茎。
而滑下的西装裤子质料丝软,在苏易两边膝盖挤成一团要落不落。
季伦故意让裤子在苏易的小腿上没脱下,让他空间狭窄难以行动,而一只手已经趁机滑入露出一半的後穴,玩弄里头
的伤口。
皱折被拨弄,苏易痛苦的抽气,不断推拒季伦,但空间太小根本无法动弹。
车内拥挤,加上季伦不断靠近,两人呼吸几乎碰撞在一起。
突然苏易感觉到巨大的硬块顶著他的大腿内侧,意识到那是什麽,苏易不断往後退,头抵著前座的椅肩,座椅被他推
得发出’咿哑’声,恨不得和椅子融为一体。
他五天前是处男但也不是白痴,被狠狠做过两次,已经预料到要发生什麽事了。
可季伦一晚恐怖勃起三次以上,一次又那麽久,再下去不是自己屁股一定会滥掉,就是在车上被插死…
比喂鱼还惨!
苏易拼命推季伦的肩膀:
“不、不!不可以进来,你说放过我,是男人说话要算话...”
苏易挣扎,甚至拉开门把想要打开门锁,可前座的张超老早锁门,只剩金属把手可怜被拨动的无助声响。
季伦逼近他,在裤子卡住苏易双腿的限制下,将他大腿内侧分到最开,让苏易挤在自己和前座椅背之间,像只青蛙一
样只有臀部打开,只能清楚感受他下面巨大的脉动,无法动弹。
”那我没遵守约定,还是不是男人?”季伦舔他的喉结问。
苏易吓得脸色发白,没胆的说’是’。而季伦手指一边探入苏易的菊穴扩大,一边忍著要进入那紧窒收缩的洞口,对
前面的人说:
“张超,路边停车。”
张超冷汗狂流,早就等这句话许久,车子一个旋转,找了个偏僻的树下停车,赶紧把手煞车拉好马上离开驾驶座,关
上门之前,还听见兔子可怜的大喊:
“禽兽!骗...人...”
张超守在车外五公尺处,看那台性能极好,号称稳定坚固的德国轿车BMW开始轻微摇晃,里头发出耐人寻味的尖叫和急
喘呻吟。
“啪!”
突然一只像是苏易的手掌忽然打在窗户上,捏紧又放松,想要抓住什麽似的,最後慢慢的滑下来,在窗户上落了一个
充满汗气的掌印。
明明很像某一部爱情电影里的情节,却看起来如此恐怖血腥。
张超’啧啧’两声,为兔子的悲惨摇头叹气。
张超拿出烟,季伦在外面多少有节制,预估大概会有四十分钟的休息时间,突然火光一亮,有人拿出打火机替他点烟
,在他旁边问:
“超哥,季少从没玩过男人,怎麽…”
张超斜著眼看那人,是五年前加入洪帮的小孟,家里没钱要被卖入极乐时被张超救了,长得普通,但挺伶俐的一个男
孩子,就把他弄到底下来做事。
张超甩甩烟头:
“小孟,季少的事是你该问的吗?”
小孟咬著牙还是说:
“超哥您、您今天为他下跪,连季少都为了他大发脾气,从来没对任何人这麽上心,我担心季三爷…”
提到季伦老爸季三爷,张超叹了口气,把还没抽到到一分钟的烟往地上踩:”季少开心就好,这事别让任何人知道。
”
他从小看季伦长大,季三爷为了不让季伦有弱点,总会在季伦对一样东西感兴趣时,让他看见最残忍污秽的一面而主
动丢弃。
季伦就像个没有感情的人,聪明强大,却没人能管得住他,所有东西手到擒来,对任何事情豪不在意,对生命毫不尊
重──包括自己。
这种人也对人生毫无留恋。
张超意识到这件事情时,是一个月前看到从小跟到大的男孩,竟然微笑拿枪射自己的脑袋玩俄罗斯轮盘,眼里只有追
求刺激的渴望。
他终於发现不对劲,季伦只是个漂亮的杀人机器,没有心,甚至觉得这世界无聊到以自己生命当玩笑!
张超担心却不知道该怎麽办,可从五天前兔子的出现,竟然能三番两次挑起季伦的情绪,尽管只是恶趣味,但让季伦
活得像个真人,还对生活有所期待,他也不管苏易是几岁的老男人。
只要季伦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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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超。”
沉默了一阵,看到季伦拉下窗户叫他,那俊美的脸上竟然还有些不满。
张超正疑惑的时候,看见苏易上半身都是咬痕,满脸情欲过後的脸,推开季伦要从窗户爬出来。
他惊讶兔子竟然还没有昏倒,立刻明白是季伦手下留情了。
张超看手表,才二十分钟,心里感叹这位从小就呼风唤雨、从没在意过别人的少爷,也学会疼惜人了吗?
他微笑,满意的看著可怜希希挂在窗户上的苏易。
季伦刚才在车上一进入老男人,就感觉到他後穴不断流出血,又见他哭得几乎断气,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想抽了出来,
让他用手和嘴巴解决。
但感觉非常不好,根本没有满足。
他冷冷看著要爬出窗外的苏易,光溜溜的屁股在他眼前晃弄得他心情更糟,拿著苏易的衣服问:
“老屁股你要裸奔吗?”
苏易一心只想逃离没顾太多,但转过头看到自己白色内裤在别人手中晃,又羞又怒扑向季伦。
事情就发生在一瞬间──
突然巨大两声闷响,所有人都还愣著,就看见苏易睁大眼睛瞪著自己爆出鲜血的肩膀,连声都没出,像泄气的皮球缓
缓倒在季伦身上。
是──狙击手!
张超血液几乎结冻,捏住烟蒂的手几乎死白,扑倒在地大叫:
“少爷关窗!”
老天保佑千万不能出事!
季伦立刻反应,卧倒关窗把流血的苏易压在怀里,张超也早就伏低躲在车後,这三部车皆是改装强化过,普通子弹还
奈何不了。
张超气喘嘘嘘瞟了一眼远处高楼的人影,打手势让两位保镳去调查,从另一个门上副驾驶座。今天带出来的六人经过
严格训练,尽管只剩四人还是训练有素,两部车飞速的离开现场。
张超手指紧捏方向盘,这麽精确的计算,在短时间内连发两颗子弹,恐怕早已经预谋已久。
太大意了,以为停在偏远的树下就没人能奈何的了,却忽略了五百公尺处的六层楼高大厦,张超因为自己的失误用力
拍了方向盘,在路上发出好大一声’叭”!
苏易早就在发现自己重弹的时候就痛得昏了过去,双唇发白倒在季伦怀里,但全身都是伤的他连昏迷眉头都是皱的。
季伦脸色阴沉的摸上苏易肩膀,只是擦伤,子弹没有进入却血流不止。
他按住翻出的红色血肉,温热的血顺著指头流到他手背,把头埋在苏易颈项之中感受血液的脉动,手指竟然有些发抖
。
若刚才苏易没有挣扎推开他,子弹射中的就会是自己,但是──
他用力打在防弹玻璃上,那里倒映出破碎模糊的脸。拿刀子挖出镶在窗户上的其中一粒子弹,捏住那沾上红色液体的
小小金属。
只不过是粒几百块就能买到的普通子弹,可胆敢在洪帮少主头上动土,有这种能耐等他开窗户那一刹那瞄准的人并不
多。
季伦脑中浮现一位杀手的名字,握紧手中还热烫的金属,冷笑如真正地狱来的魔鬼。
”天鹰,你好大的胆子。”
他用衣服捂住苏易肩膀上的血,心里已经怒火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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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易梦到一粒子弹向他射来,吓得惊醒,躺在舒软的床上,左肩膀和下体好像有火在烧,痛得不得了。
头疼的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结果刚才作梦射到一半的子弹又出现,停在之前吓醒来的那个位置向他冲来
,直直射中他!
苏易惊恐睁眼,大叫一声不睡了!
衰到做个梦都还有连续剧。
苏易侧著身躺著,有人从後面卡住他的腰,想翻身也翻不了。只有一双大眼能动,骨碌碌转了一圈,发现自己身在个
朴素用白色雕纹壁纸铺成的房间,精美贵气,不像医院,空气中还有好闻的迷迭香味道。
觉得自己脖子痒痒的,他用脸蹭压在他脖子上的东西,是一个人的头,头发很软很舒服,很像高级西装的丝材,不自
觉又轻蹭了两下。
“老男人,你再动我就直接上你。”
说完後面那人把一只腿蛮横插进苏易双腿中,把他整个人压在身下。。
是、是季伦…苏易一听到这个声音就想发抖,感觉自己屁眼好像更痛了。
但是恶魔干麻躺在自己脖子上,两人姿势还这麽诡异。
苏易也很想不动,可无法克制自己颤抖,像兔子要被吃吞抹腹的前一刻。
抱著苏易的季伦被影响的睡不著,这是他的房间,昨晚叫医生过来帮苏易肩膀和後面上药後,累著就从直接抱著老男
人睡,他喜欢苏易身上的青草味道。
可苏易到了半夜竟然发烧,他三更半夜气得又叫医生来一次,喂他吃退烧药,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