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鸟飞呀飞——乐武肉给

“你真是……”乌子芊说不下去了，继续吃东西，“你吃不吃？”

“我不饿。”

“哦。”

“……以后我该怎么叫你？叫乌子芊还是森森？”

“随便你。”乌子芊说道，“其实听你叫我森森我还蛮开心的，因为你名字里有雀。”

“那你……再像小时候一样叫我试试看，好不好？”

“……不要！”

“为什么！”

“不为什么，肉麻！”乌子芊刻意避开杜雀的眼神。

“叫一下嘛！”

“……小雀……”

杜雀像是被净化一样，舒服地笑了笑，然后躺会被窝里，“我先睡了。”

“话说你刚才没睡啊。”

“我一直等你下半夜起来。”

“这样啊……”乌子芊说道。

“噗！”

“笑什么？”

“我发现你跟我好像。”

“什么啊？”

“没什么，晚安……”

“晚安。”乌子芊说完后，还想说些什么，不过扭过头一看杜雀已经睡着了。

“小雀，谢谢你。在你的心中，总有一方土地是留给我的……”说完后，乌子芊的视线模糊起来，热流从脸颊滑落。

第三十二坨

两人都出院了，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都各自忙着，竟也少了来往，有人怀疑他们因为那件事情后不欢而散。但是乔姐却很相信他们两个依然在一起。

路嘉嘉昨天晚上竟然来杜雀家了，不过杜妈妈聪明，说杜雀不在家，路嘉嘉也就走了，留下一封信，上面写着我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之类的话。杜雀渐渐有些开始相信，乔姐却说道：“杜雀，其实当年老师警告你家长时，偷听到的那个人就是路嘉嘉，她之前告诉我，我让她不要瞎说，会被老师骂。谁知道，她到处去说，我之后没好意思告诉你。”

“乔姐，这怎么会怪你呢。”杜雀叹了一口气。

而下午，潘大叔来学校来找杜雀。

“潘大叔……”

“小雀啊，你和森森和好了吗？”

“恩，不过要谢谢你了，让乌阿姨来找我。”

“哈哈，你们和好就可以了，其实呢，今天来我是想说，路嘉嘉他们一家要去美国了。而我呢，他们让我也去，还让我不要和C搞搞乱搞，我一生气就说我要和他们断绝来往，他们也不理我就走了。其实呢，路嘉嘉她妈妈也没有多少钱了，而我哥他又不怎么好好工作，真不知道他们以后要怎么办。而我呢，其实也要去美国的，不过是陪C搞搞去。”

“哇！”杜雀邪恶地笑了笑，“去美国登记同性结婚吗？”

潘大叔的脸马上变得通红：“怎、怎么可能啊！”

“哈哈哈！是啊，那个最好去荷兰！”

“……你留着以后和乌子芊去登记吧。”

“啊？那你和那个叫C搞搞的，难道都没有……”

“没有！我们是朋友！”潘大叔刚说完这句话，从他背后传来冷冷的一句：“你说什么？”

潘大叔浑身打了一个冷颤，笑道：“没错，我们是恋人。”

这时，一班的乌子芊正好走出来，看到潘大叔后，说道：“叔叔，你来啦。”

“森森。”潘大叔看到乌子芊，笑容一下子又温柔起来了，“几天不见了，不过叔叔马上要去美国了，可能又要见不到面了。”

“一路顺风。”乌子芊冷冷地回了四个字。

杜雀皱眉，但看到乌子芊一副快哭了的表情，没说什么。

“森森，你要体谅叔叔啊，叔叔很忙……”

“我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所以变得不高兴，而是有些感触，叔叔你居然也……”乌子芊看向C搞搞。

“乌鸦！话不能这么说的！”杜雀蹦出来，“耽美是王道的，你叔叔喜欢男的，就算不是王道，哪也不应该被你讨厌啊！”杜雀小声道：“再说了，你傻啊，那个叫C搞搞长得蛮好看的啊！”

“蛮好看的你去要啊！”乌子芊吼了回去，然后又说道：“之前邻居苍果哥哥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现在又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哇！”杜雀喊道，“乌鸦，那么小的时候你居然就认定CP啦！”结果被乌子芊一掌拍开。

潘大叔干笑了一会儿，C搞搞说道：“森森，你不认识我了吗？”

“恩？”

“我的笔名，C就是苍的拼音第一个字母，果和搞的拼音第一个字母一样，另一个搞是加上去的。其实，我就是苍果，很久不见，也难怪你不认识我了，不过很开心，你还记得我。”C搞搞说道。

“……”乌子芊叹了一口气，“事过境迁啊，不过这样的话，我叔叔和你去美国，我就放心多了。”

“恩，我会很好地照顾他的。”

“喂喂喂！我不需要照顾吧！”潘大叔刚说完就被C搞搞拖走了。

杜雀看着两人离去后，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说道：“如果以后，我们也能这样幸福就好了，不过我真的很想和你一起出国玩，最好是去荷兰，这样的话……”

话未说完，腰身像是被人抱住了，耳畔传来乌子芊的声音：“我想等到中国也能实行同性婚姻了，再和你结婚，反正也快了。”

“那如果不行呢？”

“嗯……这样吧，如果中国可以同性婚姻，我们就结婚，如果不可以，我们就一起等到可以，在这期间，谁都不可以离开对方，直到可以了，然后再结婚。”

“哇！这感觉是约定，其实就是绑定啊！”杜雀笑道，握住乌子芊抱住自己的手，“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是那种不会随意变心的人。其实我很怕，万一我以后花心了怎么办，但是我又想一想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比你更好，更值得我去爱，我想不出，以后也不会有。十年了，十年可以干很多事情的，尽管这十年，我们可能都没有保留天真无邪，但爱对方的那种感觉和心是不会变的。”

“真的吗？你以后真的都不会离开我吗？而且也不怪我之前骗你吗？”

“我啊，什么都没有，你要骗我，也只能骗骗我的感情了。我相信你以后不会骗我了，因为当你爱一个人时，你骗他，你自己更难过。”

“我就是随便说说，你有必要那么肉麻吗？”乌子芊强忍着眼中的泪水，“我觉得你更会骗我吧，毕竟你是个写小说的，每天都在编瞎话。”

“呵呵，这么说的话，我倒是蛮想把我们的故事写下来的。”

“唔？”

“怎么了？你觉得不行吗？小说中的三大要素，无非就是虐、房事、扯淡。掌握了这三大要素，一般都可以写的很好，那种真正文笔好的人呢，不会写太多房事和太扯的东西，也不会太虐，不过一定要文笔真的很好，而且写出来的东西还要有人看。”杜雀说道，“我现在还不行啊，我有时候连语句都不通顺，等我有了那种文笔，我就可以赚钱啦，哈哈哈，然后就可以养活你啦，你就可以不用出去工作，直接被我包养！”

“去你的！”乌子芊破涕为笑，“没准你有钱后，就把我抛弃了。”

“我能转过来吗？”

“嗯。”

杜雀转过来后，就猛地吻住了乌子芊，只是单纯的亲亲。

亲完之后，乌子芊喘着气，突然听到杜雀说道：“今天晚上我去你家吧！”

“啊？”乌子芊吓了一跳，“可、可是……”我们才十五岁。

“我今天想赶紧更文！但是我家电脑坏了！”

“我、我知道了……”

——正文完——

番外一：眼镜

一个星期，整整一个星期，杜雀都在和乌子芊因为某件事情闹冷战。

众所周知，杜雀在的地方肯定他是老大，莫名其妙的气场大完得不得了，众人都要退一步。而乌子芊在的地方一般都是冰箱，冷得不得了，他若是因为某事生气或者难过，周围的人都要遭殃。

他们两现在就像苏美冷战，两个人僵着，周围的人也要被牵连。最终，怡子颤声道：“杜雀啊，其实呢，乌子芊说的也没错啊，你是应该……”

“滚！给他当说客的都给朕滚！”杜雀吼道。

“朕？”

“滚！”

“是是是，奴才这就下去！”怡子马上逃了。

汤圆皱眉：“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没弄明白他们两到底为啥这样。”

“唉……”阳子无奈地说道：“乌子芊让杜雀去配眼镜，杜雀死活也不去。”

“为什么啊？杜哥那眼睛是该配眼镜啊。”

“他觉得他戴眼镜很丑。”乔姐突然走了过来，“小学的时候，杜雀曾经觉得好玩，带了别人的眼睛，结果全班哄堂大笑，觉得杜雀很搞笑。其实也蛮好看的，只是他带着那种粗框眼镜显得脸很小，很搞笑罢了。”

“唉……这便是阴影了啊。”

“是啊，我之前还以为他只有潘森一个阴影，现在乌子芊就是潘森，我向杜雀也不会怎么样了，谁知道啊，他阴影还真多。”乔姐微微皱眉，那表情很是严肃。

这时，乌子芊走到了三班门口，说道：“杜雀你给我出来！”

杜雀本想帅帅地不理他，但是看到了乌子芊的表情，还是走了出来，说道：“干嘛！”

乌子芊气呼呼地看了杜雀很久，然后猛地把杜雀抱住。

“哇！”汤圆一干人。

“你、你……”杜雀说不出话了。

“小雀……你的眼睛再不配眼镜会坏掉的，去配眼镜好不好？丑不要紧，反正你长得太帅的话到外面也招蜂引蝶，沾花惹草。小雀，就算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将来，为了将来没准会领养的宝宝！配眼镜吧！”乌子芊的声音像是哭了，但是从汤圆他们的角度看过去，乌子芊只是声音有些沙哑，表情十分淡漠。

‘我靠！不愧是嫂子啊！装得那么像！’汤圆想到。

‘太假了……’水饺想到。

‘未来领养的孩子也可以扯出来啊’乔姐皱眉。

“子芊……”

‘我靠！！！那么恶心！子芊！？’

“小雀，你如果不答应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我不会强迫你的……”

“我、我答应就是了！”

周末的时候，众人都来了，而且都邪恶地拿着照样机和手机什么的。

杜雀先是去医院测视力，然后才来配眼镜的。

杜妈妈说道：“子芊啊，多亏你了，不然这孩子这辈子都不会配眼镜的。”

“别那么说，我也是想着他好。”

“呵呵呵。”杜妈妈欣慰地笑了，其实除了杜妈妈和杜爸爸，很少有人会像杜雀玩阴的，玩硬的。

杜雀挑了半天，挑了一个很简单的眼镜，上面是很薄的黑色镜框，下面连镜框都没有。大家都说那副眼镜太老成，不适合杜雀戴，在他们心中，杜雀应该带那种大红框架的搞笑眼镜。

大家出去吃了中午饭，眼镜也弄好了，大家拿出一切装备，等着杜雀。

而此时，杜雀也颇有压力，他问道：“可不可以让我去那个里面戴？”（注：卖眼镜的地方都有检查视力的地方，不过还是去正规的医院做完整的检查比较好，然后再拿着检查报告去买眼镜的地方买。当年，我配眼镜……）

杜雀带好了眼镜后，发现世界一下子就清晰了，不过里面的镜子在跟高的架子上，只有到外面才可以……

杜雀叹了一口气，大义凌然地走了出来。

“卡擦！”“卡擦！”阳子他们猛拍，汤圆负责配音。

不管三七二十八拍完之后直接发微博，传人人。

汤圆却傻愣愣地看着杜雀：“哇！帅碉了！”

“咦！？”阳子她们看向杜雀，脸红一片。

杜雀脸偏瘦小，不圆，虽然不是绝对的瓜子脸，但是也算好看，带上这幅眼镜后，感觉添了不少的书生卷气。也倒更能体现杜雀平日的才情和浪漫，只是带上这幅眼镜后，又少不了出去招蜂引蝶了。

乌子芊微微笑道：“还不错，蛮好看的。”

杜雀看向镜子，照了好一会儿，吐出两个字：“低调……”

不到半个小时，阳子他们的微博和人人网上的评论一下子变得很多。

虽然杜雀戴着眼镜很帅，但是他倒是很少戴，只有看书、写字、上课的时候才会戴，平日绝不会因此耍帅等等。

有一天和乌子芊去约会，他倒是戴上了眼镜，然后搂着乌子芊走的。

后来阳子他们明白了，此人乃妻管严，白长一张好脸。

番外二：运动会

“敬爱的老师们，亲爱的同学们！在这秋风飒爽，丹桂飘香的日子里我们终于迎来了我们一年一度的秋季运动会！”

“秋季运动会？那是什么？”

“那是我们赛出个性的地方！那是我们展现精神的舞台！”

领操台上，一男一女说着开场白。

杜雀小声对旁边汤圆说道：“其实这种开场白和相声一样一样的，一个抖包袱，一个吐槽。”

“……”

这次运动会是九年级，也就是杜雀那届最后一个运动会了，杜雀一共就报了一个项目，一千五，准确的说是汤圆水饺他们玩杜雀，帮他报的。美名其曰，帮杜雀在初三刚开始就有个很好的挑战！于是乎，杜雀也亲自下笔帮汤圆也报了一千五……因为这件事情，汤圆和体育委员春卷争了起来，水饺一边看热闹，没有帮忙，于是汤圆水饺两人就僵了。

运动会前一天，两个人还差点打起来，水饺踹了汤圆，平日疯疯癫癫的汤圆那日在副课上居然也安静下来。

对此，女生们说错在于他们俩，也有的说错在于杜雀，杜雀一脸无辜地眨巴着大眼睛，“不可能，根据属性，我比汤圆攻，比水饺受，但是绝对不可能当他们一人的攻和受，也就是说我不是第三者！他们之间的矛盾跟我肯定没关系！”

“……”几个女生一人打杜雀一拳头。

今日运动会开始了，汤圆和水饺也都没说话，杜雀说道：“喂！要闹到什么时候啊，明天国庆放假就看不到了诶。”

汤圆轻声道：“管他呢，他既然不把老子当一回事，老子干嘛要鸟他。”

“算了算了随便你。”杜雀说道，“唉……老子从来没跑过一千五呢……都怪你们这群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