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十掩住半边脸,乐不可支:“放心了,经过今天一晚,你绝对不会说我是犯法的……其实我也不想帮姜岩啊,可是
谁要他男人做的饭那么好吃嘛,再说了……”他用鞭子的柄托起孙利清的下巴:“你太对我胃口了,真的,当初第一
眼看见你,我就觉得……一定得把你弄到手,当我的人!”
49.一报还一报
姜岩不能说不紧张,
他有些困惑,有些激动,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的情绪。
当初他被孙利清囚禁,没有人帮他,就连自己的母亲,也为了某些利益而屈服了。可是现在,却有这么多人帮他。这
份友谊来的迅猛突然,让他有些应接不暇,更多的是惶恐不安……
老乔抖搂着明天要穿的衣服,挂在床头的衣架上,然后铺被子打算睡觉。一回头发现姜岩还是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捏着自己的身份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乔云飞来到客厅,倒了两杯热水,放在姜岩面前一杯。
姜岩看着杯子里面的水:“我,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呢。”
“做梦?”老乔伸手探了探姜岩的额头:“你没事啊,怎么了?”
“没,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我……”一贯行事说话简洁有力的姜岩,这次吞吐的混乱了:“我,我……你们
为什么会帮我?”
“啊?”老乔先是一愣,而后笑了:“我们为什么不能帮你?”
为什么不能?姜岩眨巴眨巴眼:“因为,我是个外人……”
“外人?”乔云飞笑的仰躺在沙发上:“你的意思是,我是他们的内人了呗?”
内人?姜岩脸一红:“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就是……我们认识时间也不长,为什么你们会帮我啊?”
“我跟夏启明他们两口子认识时间也不长啊,他们怎么就会帮忙呢?我跟你认识时间也不长啊,你怎么就会帮我开店
呢?我觉得,这个不能用时间来论事吧?”乔云飞喝了口水:“大家拿你当朋友,那自然就会帮你,就这么简单。”
是的,就这么简单,因为你是我们的朋友,所以我们帮助朋友。
姜岩低着头,半天不说话。
乔云飞伸手摸了摸那颗露出发旋的头顶:“行了,你这人就是太聪明了,所以才会活的这么累,走吧,赶紧睡觉去…
…赶明儿啊,又是新的一天了。”
孙利清也盼望着新的一天到来。
他晚上的时间算是私人时间,所以公司的人就算找他,哪怕电话关机,就不会有人起疑心,可是白天就不一定了,他
白天必须要去公司,如果到了时间没有去,那么他的秘书自然会到处找自己……
啪的一声,孙利清哀叫出声:“我靠,你去死吧!”
耿十收回皮鞭,笑嘻嘻的看着被捆绑成伏趴式,臀部翘高的男人:“我死了,谁能让你爽了嗯?”
孙利清只想哭。
刚才他威逼利诱恐吓求饶,什么招数都用了,可是这个叫耿十的硬是一点儿态度都不表达。靠武力,他也试过了,结
果被人家两三下劈倒在床,器擦咔嚓的给捆了起来,屁股朝天的给人练鞭子。
他开始想念姜岩,想念以前上过的那些个小男生,一个个的都是乖巧老实。虽然姜岩不听话,可是自己用他的父母一
威吓就乖顺了。
妈的,当初要是自己把他看牢点,现在也不至于落到变态手里。
耿十的皮鞭又落了下来。
孙利清开始满嘴飙脏话,普通话加方言还有外语,哗啦啦往外倒。
耿十也不气恼,端起杯水来喝了口,休息了一下:“我说,你省省吧。我这个房间隔音非常好,你就算是骂下大天来
,也不会有人听得到……还有,我劝你现在省点力气,因为……夜晚刚刚开始。”
刚开始???孙利清头皮发炸:“我说你绑也绑了打也打了,究竟还想怎么样?”
耿十微凉的手指在孙利清红肿的臀部移动:“我说了,我要让你成为我的人……今晚过后,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你,
则是我的奴隶。”
“靠你个变态,你才是奴隶!”孙利清气的几欲吐血,这家伙也忒变态了,玩SM不说,还搞主仆的。
耿十手指用力,指甲掐进孙利清的皮肉里:“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本来就红肿敏感的肌肤被尖利的指甲掐上,疼的孙利清眼泪都出来了:“我错了我错了,我操你别掐了!!!”
“谁是奴隶?”耿十问。
“我是我是!”孙利清好汉不吃眼前亏。
耿十满意的笑了,手指在他股缝中游走,时不时的按压一下因为疼痛而紧缩在一起的小小菊花:“你这里,真没人碰
过啊?颜色不错,也挺紧的。”
孙利清恨不得一头装死,以往都是他调戏别人的时候,会说上这么一两句淫荡的话助兴,可是现如今这句话从别人嘴
里冒出来,怎么听怎么渗得慌。
“大哥,我求你了,你要多少钱我给,我保证以后不接近姜岩了,你就放了我吧……”他现在只想逃开这个变态,姜
岩的事儿以后再说。
耿十不搭理他,只是专注的挑着挂在墙上的按摩棒。
粗的细的带疙瘩的,还有长的奇形怪状的,随着耿十的手指一个一个的停留,孙利清的心脏就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
“大哥,大哥饶了我吧……”我靠,要了亲命了!
耿十摘下一只比较细的九连珠:“就它吧,毕竟是第一次,也不能心太急。”他扭头对哭的满脸泪花的男人微笑:“
看,你主人我多温柔。”
温柔你个毛线圈啊啊啊!!孙利清疯了:“妈的有种你就一直绑着我,要是让我出去,小心我弄死你!”
“啧啧啧,谢谢提醒啊。”耿十拿过一只润滑剂,均匀的涂抹在九连珠上,剩下的一些,抹在那紧张的直哆嗦的沟壑
中间。
冰凉的膏剂让孙利清的汗毛都一根一根竖了起来:“我日……我日!”
“错了,是我日。”耿十更正,开始按摩那个小小的入孔,并且小心翼翼的往里塞珠子:“放松点,塞不进去的话,
难受的得是你。”
“滚你大爷的,你让爷给你塞一个,看你怎么放松……”孙利清有气无力的反抗。
耿十的手掌毫不留情的落在红肿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我放松我放松,靠你别打了!!!”不停想要躲闪的男人哭号起来。
九连珠顺利的一颗接一颗的进入那个从未被人入侵过的地方,埋在男人炙热的体内。
“嗯,不错……”耿十的手指温柔的抚摸孙利清的脊背:“再接再厉啊。”
孙利清说话的劲都快没有了。
新的一天到了,温暖的阳光毫不吝啬的洒满整个城市,鸟儿在树枝上唧唧喳喳的叫着,街道上人流熙熙攘攘,忙忙碌
碌。
姜岩和乔云飞来到店里,先跟租店面的夫妻俩打了招呼,然后就开始清点小赵他们进的货,做新一天的准备。
耿十神清气爽的进来店里,先跑去买了一碗老豆腐,又要了两根油条,坐在收银台旁边的桌子上,吃的满嘴油花。
姜岩想问问你把孙利清如何了,可是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
耿十吃饱喝足,打着饱嗝从后屁股口袋里面掏出一包用不知道是什么的宣传彩页包裹的东西:“拿去,给你撑腰的。
”
姜岩疑惑的接过纸包打开,里面是一张光盘,和一叠照片。
照片里面的人,让姜岩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这个人应该是他那个跋扈的表哥,可是这些照片里透露出来的那种让
人脸红心跳的气息,却又让他不确定了。
“这是啥东西?”阿刚跑过来问。
姜岩连忙把照片光盘收好,塞进有锁的小抽屉:“没什么,你们先去吃饭,吃完了就要上工了。”
阿刚耸耸肩:“小气鬼……”说完晃走了。
“你放心,他要是来找你,你就把这个给他,他不敢怎么样的。”耿十依在柜台上,对着店里来吃早点的异性同胞们
放电:“你这个表哥挺对我胃口的,如果有那天他来找我,你就把这个电话号码给他。”耿十说完,掏出一张纸条放
在柜台上:“我估计,用不了一个星期,他就该来了。”
姜岩嗫嚅:“谢谢你……”
“嗨,有什么啊。”耿十看着他,突然娇羞一笑:“哎呀呀,应该谢谢你,有一个这么好玩的表哥……”
姜岩黑线。
孙利清在浑身肌肉酸痛的叫嚣中醒了过来,他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生怕一睁眼就又看见那个恶魔。
过了半天,周围没有一丝异样,他才小心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四处打量:这个房间俨然不是囚禁自己的房间了,看
装修……应该是某家酒店……
靠,居然把自己弄酒店来了!孙利清狞笑:你个变态男人,老子早晚扒了你的皮!
他挣扎着爬起来,觉得四肢好像被拆卸过一样酸软的用不上力气,还有那里,也有着异样的难受劲。他不禁回想起昨
天晚上耿十对自己的各种折磨:只用道具和手,就让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最后居然很可耻的晕了过去……这简直
是他活了二十七年的耻辱!
这个仇,他一定要报!而且,连同姜岩他也不能放过!耿十对他作出如此无耻的事情,他早晚要都反用到那两人身上
!
妈的,要是不能报仇,老子就跟你的姓!
孙利清咬牙切齿!
50.PK,谁更变态!
又平安的度过了半个月。
杨朔被老佛爷召见回家,然后带着满身的牢骚回来,满脑子都是杨妈妈念叨的娶妻生子生子娶妻,搞得他都快崩溃了
,于是宁死也不要在家吃晚饭。
杨妈妈给他塞了一车的好吃的,叮嘱了半天才放行。见老二走远,转头就开始念叨老大赶紧结婚生子生子结婚。杨明
木着脸全盘接受,毕竟现在不是顶嘴的好时机,因为没有人替自己转移老娘的注意力。
杨妈妈最近热衷于给二儿子找对象,光照片就搜刮了一大堆,然后跟选美一样,挑长相身高人品工作等等等等,开始
琢磨着给老二安排相亲。
杨朔开着车连打了好几个打喷嚏,俩眼直冒金星,觉得这是个不祥之兆。
孙利清也觉得自己来北京就是个错误之举!因为现在他明白了,姜岩根本不值得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他那天好不容易从床上蹭起来,结果却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令他郁闷到吐血的东西——一叠照片,一叠他的照片,一叠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拍下来的照片!!
照片里面的他双颊酡红,泪眼朦胧,满是红肿痕迹的身上被大红色的绳子捆绑着,形成了一个极其诱惑的姿势。不但
这样,还有他的胸前两颗朱果上,还夹了两粒金铃,显得无尽淫靡。
照片里还有他重点部位的特写:被粉红色绸缎扎了蝴蝶结的小鸡鸡还有吞吐着假阳具的后庭花……
孙利清瞪着这些照片,脑子里面嗡嗡直响。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变态什么时候给他拍的照片!因为当时他已经处在
混沌状态,满脑子只有欲望欲望欲望……
妈的欲望!!!孙利清猛的摔了一地照片,却因为牵扯到痛处而栽到床上哀哀叫:“我靠你个小十,你个孙子,别他
妈的让老子找到你,否则……否则……妈的!”
他这么一动,耳边突然传来很细微的金属碰撞声。
什么东西?他警觉起来仔细听,声音却又消失了。
孙利清自嘲的笑了下:靠的,草木皆兵了。他扶着床头柜下了床,踩着一地照片,打算去卫生间泡个热水澡。谁知道
刚一直起身子,那细微的声音又传来了。
他不敢置信的顺着声音来源望去,半晌爆出一句话:“我日你大爷!!!”
右边那颗被玩弄的肿胀的红果上面,居然明晃晃的穿了一个金圈,金圈上挂了一只特别小巧细致的银铃。平时动没什
么关系,但是动作一大了,就会发出轻轻的铃声。
孙利清都哆嗦了。
他连滚带爬的进了浴室,对着那面大镜子看过去……
布满鞭痕的胸膛、被挂上金圈银铃的地方、被剃光了毛的小鸡鸡——无一不说出他那一晚究竟遭受到了什么待遇!
这,这是性虐待啊啊啊!可是……他,他却可耻的有了感觉……
孙利清摆弄着那个金圈,想把那东西摘下来,毕竟他一个大老爷们,戴着这么个东西,以后可怎么见人啊。可是手指
一碰上去,就会传来酥麻的感觉,而且,不止是酥麻,还有一丝轻微的疼痛。就因为这样,不但让他半边身子都颤抖
起来,还把那里也引的苏醒了,并且慢慢的高高的昂起。
他摇晃了一下,扶住流理台边缘。
这种生理现象对他来说是个打击,他真的没想到,只一晚,他的身体就记住了那种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快感,并且在没
有耿十的情况下,因为拉扯金圈的缘故,让自己又开始兴奋了。
那是个变态!超级变态!!孙利清躺在热水中,一边用双手抚触自己,一边恶狠狠的诅咒着耿十:“早晚会遭报应的
!出门被车撞死吃饭被米噎死喝水被水呛死……呃,啊……”已经只能射出稀薄液体的那里在自己手里颤抖着,慢慢
的恢复了休息中的状态,可是他某个隐秘的地方,却开始麻麻的痒着。
混蛋!!!孙利清咬牙控制着自己的手指不要去碰触那里,只是紧紧的抓住比浴缸冰凉的边缘,使劲的深呼吸着。
现在,半个月过去了,身上的鞭痕早已消失的再也看不见,可是每次洗澡,他都会从镜子中看到胸前的金圈银铃。从
一开始的厌恶,到现在的迷恋。他甚至忍不住会不停的用手去拉扯扭转,就为了从中得到那种触电般的感觉。
孙利清躺在大床上,陶醉的呻吟着,翻滚着……他竟然开始怀念那时被鞭打的感觉,一下又一下,让他尖叫哭泣,然
后高潮。
妈的,老子早晚杀了你!他喷出兴奋的液体,右手从身后的臀瓣中缩了回来。
润滑剂的水果香味,弥漫了整个卧室……
耿十这半个月也过的不好,他拖着腮帮子,问正在给季悦悦盛汤的夏启明:“你说,他怎么就不来找我呢?”
夏启明哼笑一声:“怕了你了吧?或者人家报警了,要找出你这么个家伙然后凌迟。”
“小爸爸,什么叫凌迟?”季悦悦抬头问。
夏启明恨不得嚼了自己的舌头:“没什么,小爸爸在跟你的十哥哥讨论点国家大事,你赶紧吃饭,吃完了回家写作业
。”
“小爸爸,为什么咱不回家吃啊?”季悦悦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