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者狂一样的反应让他有些羞耻,但那种异样的快感让他的脑子失去思考能力,顺着自己的欲望发出满足的叹息,脸上的既疼痛又舒服的表情毫不矛盾,甚至出奇的和谐。
虽然给他药的男人一直对他说这药有多神奇,就算不是受虐狂也能获得快感,但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的。但目前看来,那个男人没有骗他。可以发掘出心爱的宠物的另一面,让他很兴奋。
秦瑞君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把银针一根根的刺进纤长的十指中,先是皮,然后是肉,一点一点的钻进指腹。他甚至能通过银针感受到柔韧的肌肉以及温热的血液,每一针刺入都能听到少年痛苦而媚惑的声音。
“嗯……啊哈……”十指刺入银针,却没有记忆中那种尖锐刺骨的疼痛,反而带着触电一样的麻意,身上不得发泄的情欲却因此得到舒缓。然而等十指都刺入银针后身体恢复原状,身体深处不断的叫嚣着,渴求更多!
父亲在刺完银针后就没有动作,只是在那里看着自己,眼中惊艳及感兴趣的眼神让秦砚无地自容。羞耻的别过脸,背部贴在冰凉的木地板,双腿不断的磨蹭,十指紧紧的抓着地板,针银被推得更深,激烈的快感如电流般流向下腹,一阵白光从脑海闪过,充血的玉茎射出第一股精液。
“啊——”秦砚尖叫一声,刚才射精时抬起的腰臀无力的塌下,小腹上是点点白浊,胸膛随着喘息激烈的起伏着,原本只是暧昧的空气终于染上淫糜的麝香。
看着这样的秦砚秦瑞君有一瞬间的失神,仰躺在地板上的身躯无比诱人,让他恨不得吞吃入腹。
秦瑞君府俯下身子,从小腹一路吻上胸膛,把上面的白液如数舔食干净。
“嗯……啊啊……不、不……要……”看到父亲的举动秦砚心里羞耻更甚。被调教得只用后面就能高潮就己经……现在居然、居然……刚才……刚才自己真的就像受虐狂一样……但是,还想要啊……想要更多……
大概是药物的原因,才一会儿,刚发泄过的花茎再次充血,蚁噬一般的怪异感觉又开始爬上来,全身不住的战粟,完全没有碰触过的后穴也开始因情欲分泌出肠液,不停的收缩着。
“啊……这个药真的很不错呢,”秦瑞君打从心底赞叹着药性,“我都没怎么碰你……就射了……”两指小心的探向蜜穴,虽然还是很紧,但在没有任何扩张的前提下能有这种状态实在很不容易,“好湿……小砚想要吗?”
“嗯啊——要……快、快进来……”秦砚喘息着,理智早就被情欲湮没,当男人的手指抵在穴口时身体听从欲望的命令,紧紧咬着那两根手指,括约肌不停的绞动,饥渴的把手指吸到更深的地方,双手攀上男人俯在自己上方的脖子,纤细均匀的两腿最大限度的张开,好让男人看清那急欲被充满的后穴。
秦瑞君眯起双眼,紧紧的盯着带给自己无限快感的秘穴,修长的手指感受着灸热紧致的狭道,有节奏的抽插着,粘腻的肠液随着手指的动作不断溢出,穴口的皱褶有如花瓣般绽放,艳丽非常。
秦砚不断的扭动着纤腰,却迟迟不见男人进入自己,向下一看,男人洗完澡后随意穿上的黑色搭襟式浴袍早就因为腰带的松开而大敞着,小腹下的巨大像怪兽一样立在那里,惊人的尺寸让秦砚吞了口垂沫,想要逃开,身体却做出与之完全相反的反应。
“快进来……爸爸……求你快进来……”两根手指早就不能满足空虚的后穴了,带着哭腔乞求着,伸手握住火热的坚挺,另一只手揽着男人的背部倚仗着男人直起身子,两腿分跪在男人身上,对着粗大的有点不可思议的巨兽重重坐下,被充满的后穴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两人同时发出欢愉的叹息。
016.
“最近的小砚都好主动哦~”秦瑞君嘻笑着说道,任由少年上下动作,一口咬上近在眼前的乳头,略显粗鲁的用牙齿撕咬着硬如石子的乳头,以及周围那圈粉红的乳晕。
“嗯啊……爸、爸爸……啊……啊啊——”秦砚边叫着边扭腰摆胯,大概是刚才从下来时太急,后穴隐隐传来丝丝刺痛,乳头也被父亲咬破皮流血了。要是以前秦砚一定会停下来,然而被注射了药物的身体却异常的适应这种粗暴的动作,身体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不断的挺着胸膛把乳头送到父亲的口中。
“怎么了?”秦瑞君停下嘴里的动作,故作疑惑的问道:“哎呀,小砚的乳头出血了?很痛么?对不起,是爸爸太粗鲁了……”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爱怜的朝它呵了口热气,紧致的甬道敏感的夹了夹,几乎让他要把持不住。定了定神,摆出一副充满歉意的表情:“小砚一定很痛吧?那爸爸不咬了……也不舔……好么?”
“不要!”明知道男人在逗自己,但乳头却因为男人停下动作而麻痒不已,迫不及待的把乳头凑到男人嘴边,用乳头摩擦着男人平时紧绷不已此时却异常柔软的薄唇,用他最喜欢的,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说道:“乳头好胀……很不舒服……咬、咬出血也没关系……用力咬……咬……”
果然,听见秦砚用那种声音说着淫荡不已的话语时,男人眼中的情欲更盛,被狭道包裹的巨兽又大了几分,“很胀吗?是因为小砚怀上爸爸的孩子,要胀奶了么?”
“不是——不是怀孕——”听到男人荒唐不已的话秦砚大声反驳着。与父亲的乱伦交媾就让他充满罪恶感了,居然还说什么怀孕,虽然知道父亲是乱说的,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害怕自己真的会怀上父亲的孩子,父亲……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哎呀,真可惜……”秦瑞君看见儿子玄然若泣的表情心情大好,继续说道:“现在科技那么发达,听说男人也可以怀孕呢,小砚你帮我生个孩子吧!”
“不、我不要生孩子……啊——”男人的话让秦砚流下惊恐的泪水,停下吞吐男人欲望的动作想要从男人身上下来,然而当差不多快离开时却被男人按住髋骨压下,巨大的硬物深深的刺入肉穴,重重的撞击着那致命的一点。
男人紧紧的压着少年,却不再动作,有点生气的问道:“怎么?小砚不愿意帮我生孩子?”
“不……不是……快动~嗯啊……”
体内含着巨物,却不能动,蚁噬的麻痒又开始爬上来折磨他,然而男人却坚持不肯动。明明他也忍得很辛苦的样子,随着肠道饥渴的绞动着里面的事物,男人眼里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但他只是咬了咬牙,再次问道:“快回答我,愿不愿意帮我生孩子!不然我就这样一直不动!”
“不要……”被欲望折磨的不停颤动的秦砚难奈的挣扎着,不断的收缩着后穴的肌肉。
秦瑞君又怎会不知道少年是在引诱自己,但比起眼前的美食,答案更重要!
“我再问一次,小砚不愿意帮我生孩子?”
秦砚乞怜的看着男人,男人却只是微微一笑,等着他的回答,然而那副表情明摆了只要他一回答“不愿意”就会把他撕掉,回答“愿意”的话说会好好“疼爱”他。
好想要……可是……他不想生孩子……
(小砚这孩子吓傻了,你就是想生也生不出啊,这不是男男生子文……)
“愿不愿意?”秦瑞君邪笑着,小小的动了一下胯,擦过肉壁的一点,惹得少年轻声低呤,脸上是渴求的神色。
明白自己不给他一个答案是不会罢休的秦砚强行打起精神,想了想,“我是男的……生不出孩子……”
“小砚你没听过人造子宫这回事?”其实男人的重点是“愿不愿意”,而不是“生不生得出”。
想起报纸上的确刊登地变性人、人造子宫之类的报道,秦砚不禁打了个寒战,父亲、该不是真的要他变性吧……
“就算能移植人造子宫,精子和精子也不能生出孩子啊。”秦砚很是认真的说道,想要以此来打消父亲奇怪的念头。
“你只要回答‘愿意’或‘不愿意’就可以了,其他不用你担心,”秦瑞君也是成心吓吓他,他当然不会要他去做那种成功率那么低的手术。“虽然不可单性繁植,但有人工受精卵啊。”
!!
秦砚瞪大眼睛看着男人,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一字一句问道:“人、工、受、精、卵?”
秦瑞君确认的点点头,然而就在他点下头那一刻,一个巴掌的甩在他脸上,由于太过突然,没能不得及躲开。虽然不是很疼,但被一向畏惧他的少年甩耳光让他自尊心严重受损,他回过头来狠狠的瞪着少年,正要发火,却发现少年正泪流满面的看着他,那双浅眸内溢满泪水与受伤。
017.
这三年来,少年一直是被自己半强迫的保持关系的,他也因为独占欲而对他多多限制,更以打着惩罚之名来欺负他,把他弄哭。虽然他明白自己很恶劣,但他就是无法克制内心那只猛兽,而少年除了偶尔小小的反抗外也是认命的接受这一切。
他知道,少年不想闹翻这个原本就不怎么温馨的家,也不想要敬爱的大哥发现这一切。
他握住少年的软肋,以此让他就范。也因为这样,他做得再过份少年也只是隐忍。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他甩耳光。
就像一个主人从来没想过那只任自己逗弄欺负的温顺小白兔咬一口。虽然不疼,但却被杀了个措手不及,让他颜面丢尽,尤其是在这种情况。
“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秦瑞君冷冷道。
此时此刻,再大的欲望也消了,男人的火热软了下来,却没有退出,而秦砚刚因为药物的原因依旧挺立着,但那蚁噬的麻痒又怎么比得上剜心的痛苦?
虽然他一直很想结束与父亲的这种背德关系,然而每一次原本是父亲单方面索取的性事最后总会变成自己抱着他不放,放荡不已的迎合着,在其中得高快感,然后高潮。
秦砚觉得父亲只是抱着一种好玩的心态与自已保持关系,总有一天会厌倦的,等父亲遇到更感兴趣的人,就会像丢弃宠物一样,毫不留恋的抛弃。他怀着又惊又怕的心情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但在这一天到来之前,他希望父亲是属于他的,不要受到别人的诱惑,离开他,像大哥一样离开他。
秦砚一直都是自卑的。母亲生下他不久就死了,把被送到秦家——那时的父亲还没有正式接手秦氏,搬出秦家老宅是后来的事了。
从小就被告知只是父亲在外面不小心留下的风流种而以,不要妄想太多,否则就会被赶出去。因此,他一直小心的站在角落,尽量不动、不说话,是大哥,是大哥第一个过来跟他说话的,那时候的他不明白待任何都是温柔的大哥只是可怜他,还一直巴着不放,甚至对大哥产生了那种龌龃的感情。
然后,三年前大哥决定出国留学,即便自己一再请求大哥也是说着“对不起,我很快会回来”之类的安慰话语,丢下自己一个人。
冰冷的父亲几乎不会看他一眼,二哥也从来不跟他玩,性格孤僻的他只能一个人躲在房间哭。
后来……后来因为喝碎的缘故与父亲发生关系,直到现在。
虽然心里很害怕,但能得到父亲的关注他很高兴的,即使只是被当然玩具、泄欲的对像,比起关心的话语更多的是淫靡的逗弄。
只要被牵着手就会高兴得不得了,心一直砰砰乱跳,看见别的女人或男人用露骨的眼神盯着他看时会不高兴、闻到他身上有别的香水味着会像妒妇一样,不敢责问,只能耍耍小皮气,然后被做得死来活去。
做好了随时被抛弃的准备,性事前的推拒只是维系那一点卑微自尊的小把戏而已。
每一次想到会再次被抛弃都会很心痛,痛得想要死掉,只好装做面无表情地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但事实上他怕死了。
乱伦、背德、羞耻、恐惧……一座座山压得他透不气来,却只能忍耐着。不忍耐的话,连最后一点与家人的连系也被切断,成为真正的一无所有。
有时候他会想,要是有一天父亲带着一个男人或女人回来,一定要面无表情或着微笑,绝对不能惊慌失措或大哭大叫。
然而此时父亲只是说要自己生下他和别的女人的孩子时,心却像被撕裂一样,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居然,还甩了父亲一个耳光,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
——“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父亲冰冷无一丝温度的话语像插进手指里的银针一样,插进他的心里,让他前所未有的恐惧着,然而他却没有办法说出道歉求饶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然后生下你和别的女人的孩子?”秦砚不可抑止的哭喊着,觉得自己就像被妒忌充昏头脑的妒妇,丑恶而令人厌恶。
抬头看着父亲,父亲只是皱眉看着他,似乎不能理解他反应那么大,又或者在反问:就因为这个,你就甩我耳光?
在你眼中,我就真的那么下贱不堪么?
018.
秦砚看着这个他该称为父亲却又与自己有那种关系的男人,里双眼里满是悲伤,浅色的眸子也因此转深,就像黑潭最深处,平静无波,弥漫着冰冷与绝望。要做一个了断的话,就在现在吧!秦砚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我和爸爸这种关系,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把我当然宠物耍了那么久,也够了吧!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看在我是您儿子的份上,请放过我。”
一向驯服温顺的秦砚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坚定的神情让秦瑞君有一瞬间的失神。他意识到,眼前的少年不是小猫小狗,并没有在他的驯养下成为他想要的宠物,他是流着与自己同样血液、拥有不可切断的羁绊的儿子。那么,在自己面前那个温顺儒弱的少年是假像,抑或是少年己经成长?
在自己没注意到的地方,有另一种面目?
原来,少年也有自己不知道的一面,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并不好,设下好的剧情脱轨,往自己从没有想过的方向发展。
这让秦瑞君很生气,甚至愤怒。至于是因为这一切没有向他预定的发展,又或是
少年居然敢对他说他们之间是不正确的,是错误的,应该结束,还说他只是在耍他!他就真的看不见自己的心么?他就真的一点也感受不到自己对他的感情么?
“你觉得我在耍你?”极力的忍住心中的怒气,秦瑞君缓声问道。
秦砚听了笑得凄凉,反问道:“不然,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什么?不要忘了,我是你的儿子,没有父子会发生这种关系的吧?对爸爸来说,我大概就只能算是泄俗对像吧?难不成会是爸爸的情人?还是男宠?”
连男宠也说不上,因为,他们之间有一层不可分割的血缘。他们之间的血缘就像一根刺梗在喉间,吞不下去吐不出来。说话,吞咽,呼吸都会触到那根刺,不是很痛,却难以忽视,让人每时每刻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