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羞红了脸,却害怕路!真的当了真,再给他往里面塞点什么,连声说:“不想不想,真不想……”
路!拿过桨,桨的宽度足有成人手掌那么长,一厘米多厚,刷着漆,在光线下泛着一道道光泽。
他故意拿桨的手柄去戳楚乐的菊穴,楚乐以为那是路!让他“吃”的东西,那么粗、那么硬,吓得连声求饶。楚乐不求饶还好,一求饶倒是激起了路!的坏心,故意把手柄往菊穴里捅,看着楚乐半放松半紧张的样子,菊穴足足蠕动了半天也吞不进手柄,才终于放过了它。
路!拿桨拍拍楚乐的大腿:“腿分开。”看着楚乐扭动着屁股一点一点的把膝盖挪开,一直把小穴和性器都露了出来。
路!满意的点点头,又用桨碰了碰楚乐软软垂下的小兄弟,又爱又恨,把桨的表面贴在楚乐的屁股上,缓缓摩擦:“看在你平日还要上课的份上,这次惩罚分开打,今天先打你桨三十五下,三十下是惩罚,五下是利息;阴茎拍打五下,四下是惩罚,一下是利息,可以吗?”
——这能说不行吗?楚乐梗着嗓子,抿紧了嘴,委委屈屈的回答:“谢谢主人。”
路!嗯了声,抬起桨,他看着楚乐突然屏住了呼吸,整个身体紧紧绷了起来,原本一张一合的小穴也缩的看不见了:“那么,现在就要开始了!”
第一下来的又快又猛,路!的话音未落桨便呼啸而下,楚乐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什么东西砸了一般,痛还没有感觉到,头先迷迷糊糊了,紧接着,疼痛闪电袭来,耳朵嗡嗡的响。
第二下也很快砸了下来,头晕的更加彻底,屁股钝痛,紧缩在了一起。
直到第三下楚乐的大脑才反应过来,疼痛不再模糊,清晰异常,一波一波的顺着脊椎蹿上大脑,没有半分迟疑。
第四下楚乐终于喊叫出声,尖锐的嗓子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和杀猪似的。楚乐知道,路!没有禁止他出声就是意味着可以随意叫喊,那么还等什么呢?至少惨叫可以纾解一下疼痛……还可以让路!的心软一些。
“啪”“啪”“啪”“啪”“啪”“啪”
桨拍击着臀部,每一次离开都能看见屁股瓣的紧缩,饶是如此,臀肉依然随着拍击的惯性摇晃起来,臀部的皮肤极嫩,像果冻一般弹性十足。
路!拍足了十下,终于停了手,双手放在已经红了的皮肤上慢慢揉搓,楚乐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
屁股被打的都热了起来,火烫火烫的,简直灼了路!的手心,而路!的手更显冰凉,尽管疼,楚乐仍旧向后顶着屁股,想尽量去吸收一些凉意。
路!轻轻抚摸着,不时吹一两口气,轻声问:“疼吗,乐乐?”
9
这哪有说不疼的道理,楚乐拖着长长的声音,带着哭腔:“疼,主人,我疼,咱们不打了好不好,呜呜……”
路!道:“这可不行,惩罚可不能免。”
于是两个人上述对话均属废话,可是偏偏每次惩罚都要进行一遍。
路!把手拿开,拿过板子:“我要继续了。”
小奴隶委屈的撇撇嘴,重新趴回床上,抓紧床单,低下头。
“啪”,一声。
“啪”,又是一声。
打到第十五六下时,楚乐已经哭得不成样子,原本清脆的嗓子也喊哑了,每一下过后都有一声长长的呜咽声,身体随着桨的起伏而一颤一颤的,手里紧紧攥着床单,把床单都拖曳到了一块,紧紧的攒着它,把头埋在里面。
“啪”,第二十下完,路!站起身,倒了一杯水,跪在楚乐身边,把楚乐从一大摊床单里面挖出来,小心的抱着他,擦干净脸上的泪,又让他平复了一会儿,把水慢慢的喂给他喝。
他抬手摸了摸那一摊床单,笑道:“真该补补水,有多少泪啊,把床单都浸透了。”
楚乐抽抽噎噎:“你……你又不是……我,你嫉妒……我能哭……路!你、你泪腺……泪腺不发……达,难怪……没有、没有我的眼……水汪汪。”
路!无奈,楚乐口头都已经这么说了,不知道心底里怎么骂他了,不过这也是实话,自己的确不大哭,难怪眼睛没他长的好看。
这么想着,路!突然想再看看楚乐被打到哭的情景。
(我说乐乐啊乐乐,这个你就没想到吧……)
楚乐心情不爽,也只喝了半杯水,路!接过水杯,把水尽数倒在屁股上,冻得楚乐一个哆嗦,不过好在能给火红屁股降降温,只是因为菊穴上存着少量的水,又让路!调戏似的玩了半天。
“那么下面的十五下,就一块完成了。”路!说道,抬手给了一下。
“啊啊!”楚乐又扯着嗓子嘶吼起来。
这十五下真如路!所说,“一块儿”完成,全然没有方才的空余,一下手便是狂风暴雨,直打的楚乐泪如雨下,揪着床单丝丝不放。到了后来,连哭叫都没了声音,一个人咬着床单,呜呜的忍。
“二十八、二十九、三十……”楚乐在心里默默地数,觉得三十五永远都数不完。
“咚”,桨掉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路!蹲在楚乐身边:“乐乐,你怎么样?”
楚乐的脸像是水洗过一样,眼白泛着血丝,整个眼睛都红肿了,水汪汪的只要动一动就能掉出泪来。他慢慢抬头,看着路!模糊的脸,不知从哪里来的劲,一下子扑到路!怀里呜呜大哭:“主人,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
“我知道,我知道。”路!心都碎了,拍着楚乐的后背不住喃喃,圈着楚乐的手臂也紧了一紧,将小奴隶更用力的抱在怀里。
楚乐的屁股被打的红肿不堪,足足有三天不能轻松的坐下,路!给楚乐涂了药,又让楚乐趴在床上,盖着被子睡了一会儿,楚乐疼的要命,死活要拉着路!一块儿睡,路!无奈上了床,让楚乐枕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臂盖着楚乐的背,防止楚乐梦里翻身,又哄了一哄,这才让楚乐乖乖的进入梦乡。
路!整个身子都被楚乐占着,没有别的事可做,只能无聊的看着墙壁上的花纹,过了没多久,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过去了两个小时,等到楚乐再度醒来时,发现太阳已经西沈,余晖映射到窗子上,屋里暗了不少。
夏日里两个男人抱着睡觉,就和抱了个火炉没什么两样,热的出了一身的汗,楚乐想要翻一下身,却被路!压着背,无奈又翻了回来。
屁股总算不火辣辣的了,敷了含有薄荷成分的药倒有些清凉,只是微微一动,还是钝痛。
屁股痛,腰也痛,楚乐觉得自己倒霉的不得了,然后他马上想起自己的小JJ马上也要痛了!!
呜呜……
楚乐小心翼翼的瞅着脸就在前方的路!,暗自期望他不要醒来,就这么一直睡,一直睡,睡到明天天亮该上课去了,那就好了。
可是不随他愿,路!已经被楚乐的翻身惊了梦境,再睡也睡不着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楚乐见状,连忙闭上眼睛,装出一副熟睡的样子,以免惹祸上身。
路!把手从楚乐头下面抽出来,觉得又麻又痛不像自己的,微微动一下都难受的要命,身上出了一身汗,他皱着眉直起身,拿过扇子扇了扇风,又给楚乐扇了扇,然后沈声:“既然醒来了,就不要装睡了。”
楚乐睁开眼,一脸苦相:“你怎么知道我装睡?”
路!无奈的指了指楚乐身下:“那个东西都激动的勃起了,还不是在装睡?”
楚乐恼恨的看着不听号令、嗜虐成性的小东西,恨铁不成钢,马上就要被人打了你激动什么啊!小东西被盯着,更加激动了。楚乐泪目。
呜呜……难道这一切真的不能避免吗?
路!起身,把窗帘拉上,又把电灯打开,拿过面积只有三个硬币大小、用牛皮做的拍子,敲了敲床:“来来,既然醒来了,赶紧摆好姿势,早点完事。”
楚乐想哭,您是这么想的,我不是啊!他可怜兮兮的瞅路!:“主人,我屁股疼~”
路!:“赶紧躺好。”
楚乐:π_π
楚乐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欲哭无泪。路!站在床边,一手持着拍子,点点微勃的小家伙:“不是喜欢自慰吗?快点做!”
楚乐委屈极了,他搞不懂为什么刚才还温温柔柔和和气气的路!转眼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不过他也不敢放抗,颤着手握住小小乐,撸了起来。
他的手法太硬了,一点也找不到快感,路!气的脑袋发热:“你平常晚上就是这样做的?你这是自慰还是自虐呢?”
“呜……”楚乐嘟着嘴,小心翼翼的瞅着路!,羞涩的眼神在路!脸上移动,握着小家伙的手终于开始动了起来。
“呜呜呜……”楚乐眼都不眨,可是焦距明显不是路!的具体部位,他盯着路!的模糊的形象,陷入了自己的意淫之中,“啊……嗯嗯……”在羞涩之中慢慢找到了快乐,楚乐的脸越发的红起来,可是快乐之中他又有着担忧,因为这一切都是惩罚,路!是不可能让他这么一口气高潮的。
可是他是那样期盼着……
“怎么不做了?”路!看着楚乐的手慢慢停了下来,而手里的家伙还没有完全的勃起。
“主人……帮我……”楚乐的声音又甜又腻,黏黏的,“摸摸它……”他想念着路!的手淫,那么温柔的摸着自己,每一次就像进了天堂一样。
楚乐的神情自然换来了路!的温柔,消融了身为主人的严厉和冷漠,路!的眼睛里满是柔情:“真的需要我吗?是我的话你会更痛苦的。”在到达高潮瞬间会猛然剥夺快乐,比之自己弄要残酷许多。
楚乐的泪都快下来了:“主人……帮我摸摸……摸摸它……”
路!放下拍子,趴在床上,握住了楚乐的性器,“啊……”楚乐高亢出声。
路!抚摸性器的路数和楚乐全然不一样,比之于楚乐的狂风暴雨,他更喜欢小火慢炖,手指微微用力,速度不快,快感却倍增,又是在楚乐忘性之时,会俯下身子舔一下流泪的顶端。
“啊啊啊……”楚乐呻吟声连成一片,太快乐了!太快乐了!他想念着路!的触感,晚上的手淫比之与它根本什么都算不上。
快感迅速的累积着,犹如火山的熔岩一样积蓄着力量,在即将喷出火山口的刹那——快感消失了。
10
“呜……”高潮被剥夺,尽管有所觉悟,楚乐仍旧痛苦失望的呜咽出声。
路!直起身子,俯视着满面红潮捂着下腹、蜷缩着身体呻吟却不敢碰那器官一步的楚乐,命令:“平躺,把手举高。”
他拿来绳子,仔细的把楚乐高举在头顶的手分别捆到一旁的床柱上,再将他的双腿也分别用绳子绑在床腿,让楚乐形成一个拉开四肢的“大”字型。
楚乐晃动一下手腕,路!绑的很紧,有力的拉扯着四肢,动弹不得,楚乐把目光移到路!身上,又移到路!手里的刑具上,喉咙不自觉的紧缩,咽着口水。
路!把手中长长的拍子放到楚乐眼前晃了晃:“要开始了哟!”
“嗯!”楚乐狠狠点着头,像是这样能把恐怖忘记似的,干脆闭上了眼睛。
可是当眼前一片漆黑时,楚乐才发现这边的更加恐怖,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听觉却敏感的传递着一切,周围很静,很静,唯一的杂音便是自己沉重的呼吸声;他的触感也敏锐起来,身体因为拍子轻柔的划过挺立的性器而颤动不已。
心脏跳得飞快,全身上下都能感受到它的勃动,耳朵里全是心脏崩血的声音,咚咚咚咚,楚乐想呼喊路!,想求救,可是嗓子哽住,说不出话来。
他的浑身都在发抖,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了那个最重要的地方。
路!把拍子收回,楚乐紧紧的闭着眼睛,头歪向一边,试图努力避开这一切。
可是许久都没有来,久到……他觉得已经过了一分钟、一小时、一整天。
“主……”楚乐终于没有忍住,轻吟一声,想要睁开眼睛看向路!,与此同时,拍子敏锐的敲击了一下楚乐的阴茎,将那坚硬的勃起打的向下弯了下去。那一声未完的叹息化作惨烈的呼号,响彻了整个房间。
“啊啊啊……”楚乐闭着眼睛惨嚎,若不是四肢被捆绑,他一定蜷缩着身子在床上滚动,身体一次次的抬起到极限,然后摔落在床上,如此反复,似乎只有如此才能缓解万分之一的疼痛。
一股气没有捋顺,拍子又一次拨弄了阴茎,竖立的阴茎晃动不已,犹如刀子在切割根部一般。
“啊啊啊啊呜……”楚乐的泪瞬间溢出,顺着眼角流到耳阔,头不住摆动着,那泪水便飞溅开来。
敏感的阴茎再度感受到了拍子的触感,楚乐的哭号一瞬间消失,所有的注意力都汇聚到了那一点上。那拍子在阴茎上点了点,引得那发肿发胀的玩意儿更加的硬了,挺在小腹上面,顶端朝向楚乐的脸。
拍子离开,楚乐在黑暗之中想象着它是怎样被高高举起,然后以抛物线的优美路线滑落下来,重击到自己的性器上。
“啪”
那根线突然断裂了,楚乐咧着嘴到了极限,呜咽之声混乱,谁也听不出他到底喊叫了什么。拍子这次没有向下打去,反而是向着腹部,直接打在了趴在小腹的阴茎上。
这一下比前两下都要狠,前两下只不过是晃动了根部,而这一下是实打实的击在了性器上面。
“主人……主人……路!……”楚乐大汗淋漓,浑身上下如同从水中捞出一般,声音也嘶哑极了,虚软无力,“路!……给我个痛快……给我个痛快……”
他宁可这种折磨尽数袭来,也不愿意这样慢慢的磨下去了。
“……如你所愿。”过了很久,他听到路!说,奇怪的是路!的嗓子也同样嘶哑,紧张到了极点。
楚乐闭紧眼睛。
可是最后两下像是虚招一般,只是对着阴茎随便拍了两下,虽然同样疼痛,但比之之前,已然轻了不少。
路!扔掉拍子,急忙解开绳子,扑到楚乐身边,把紧紧蜷缩的楚乐揽在怀中。
“有没有什么不对劲?”他问。事关楚乐的关键部位,他必须慎之又慎,方才精神极度紧绷,全身上下也是出了一身的汗,竟不必楚乐轻松多少。
“我疼……”楚乐的嘴唇发白,虚软的倒在路!的怀里,紧紧抓着路!的胳膊,相碰自己的那东西,又不敢去碰。
路!揽住楚乐,伸手轻轻的碰了碰,引得楚乐一声吸气,又轻轻的抚触了一下柱身,按揉着顶端,让快感尽量冲走痛苦。
楚乐的性器仍旧坚挺,随着路!的按揉冒出了点点前列腺液,楚乐在痛苦之中重新找回到了快乐,原本苍白的脸此时又红的过了头。
嗯……路!按揉的好舒服。